下篇第一章空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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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來二條院,我花了些許時間將其內部構造摸清。二條院之富麗不輸于花御所,大納言此次不單將數個廂房改作客室,也讓下面的人在室外多準備了幾個廁間。我不知她臨時想出的蹩腳理由到底是否屬實,旦見她照直閃進一間靠里的廂房,我便也屏退身邊下人跟了進去——當然,沒有任何人會發現我進入的房間已有前人落腳。 “阿照。” 我緊緊掩上拉門,旋即叫了她的名字。這是一間鋪著六張榻榻米的房間,屋里點了炭盆,她就站在屋中的幾帳后,滿面通紅且渾身顫抖。聽到我走入的聲音后,她更是呆滯了許久。 “雪……雪華,你怎么會……” 她的語調與她的身體同樣滯澀。屋內挺晦暗,我走到她身旁,與她一道置身于陰翳下,她卻在下一刻撲了上來。 “你怎會成了那近江少將的女人!莫不是淀川六郎逼你的!” 她抓起我的雙臂,將我壓倒在房間的角落。她先前的萬般異常都始于眼下終于能被釋放出來的怒火,她雙目圓睜且瞳孔放大,凸出的眼球上爬滿血絲。 “是我自己的決定,我只是給自己找了個合適的出路。” “你可以來找我,那之后北條家很快便東山復起,你為何不來找我?” “你是誰?你清楚自己是誰嗎?你是北條真彥,你還以為自己是我先夫的姊妹嗎?” 她再說不出話,亦松開手,我也任由自己那兩條解脫束縛的臂膀垂下。她眼中的火焰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我曾在小田原城的冬日里見過的落寞神色。 “你說得對。我已經做不成我自己了。” “但眼下的你比以前的你更好,你是大納言寵臣,你能夠以武士的身份征戰沙場,往后的你將前途無量……” “不……” 她再度擁了上來,將我死死抓在懷中。 “雪華,名利和領地對我而言不過鏡花水月。我只想要你……不,雪華,你在土岐家過得好嗎?只要你過得好我便能安心了?!?/br> 她的話語不甚連貫,我知道她本想大放厥詞,然而同盟友共爭一女這種事實在荒誕絕倫,倘若她一意孤行,最終該當賠上北條一門。 “嗯,我一切都好。” 聽過我的回答,她始放開手,恢復那一語不發的模樣,佇立在原先的位置上。我沒有看向她垂下的臉孔,而是盯著她的衣服說: “你的衣服亂了?!睂崉t,她腰間別著的雪洞扇也在方才的摟抱中跌落?!澳銓⒌缎断?,我來替你重新穿好。” 她沒有點頭同意,我也并不是要替她整理衣飾,我將臉伸向她的腰際,雙手則伸向了她的褲袴。 “雪華,不要這樣?!?/br> 我脫下她的外褲,把腦袋埋入她兩腿之間,她抓起我的頭發,似乎是要阻止我,但她沒有用力。她的私處正被里衣包裹著,在乘馬長途奔波后,那布料上已是汗水津津。我將那礙事的布片撩起,她正充血的陰部便被我盡收眼底。 “在這里做會被發現的!” 她裸露的大腿不住顫抖著,可能她先前說自己內急并非虛言。我沒有理會她的厲聲警告,剎那后就張口嗦住她飽脹的yinchun。 “雪華……快停下……” 她話音沒落,我耳際旁就閃過了侍者在拉門外談話的聲音。我先前替她刮了恥毛,現下她陰部上的毛發又長出來些,那短小的茸毛正與我的舌苔互相摩擦,毛發頂端的尖銳之處使我口中充斥著些許瘙癢感。 “怎么了,阿照,果真內急?” 我含著她的私處說道,我的話語模糊不清,但這時毛發皆豎的她必然能聽個真切。 “嗯……我從剛才開始一直就……” 我的雙臂環著她渾圓又筋實的臀部,她里衣的下擺搭在我頭頂,正隨著我的腦袋一起一伏。這衣服實在過于礙事,我開始后悔之前沒把她整個扒光。 “實在憋不住的話,你便用我的嘴罷。” 我尚未開始舔弄她的yinchun,且松開嘴巴,然她的yindao已出水,她的愛液與我唾液混合拉出的銀絲如今正垂掛在我的嘴和她的私處間。 “這怎么可以!” 她破口而出,忽而意識到這會驚動屋外之人,隨后復細聲說: “我會忍住的。你要快一點啊,雪華?!?/br> 這時我已從她身下站起,我的唇緊貼上她的唇,濡濕的舌頭照直撬開她的嘴巴,那根軟rou在她的口內大肆翻攪一頓又迅速抽出,接著我用手背抹了把嘴角溢出的液體后說道: “你每次高潮時噴出的yin液中總會沾點那污穢之物,那時我不也將它咽下了嗎?” 被我逗弄一番的她面紅過耳,索性將腦袋向一邊偏去??v然她知道在這里交歡風險極高,也依然沒有拒絕我的愛撫。我又將右手伸向她的陰部,她那里積蓄的yin液越來越多,吸飽水分的兩層yinchun變得濕答答。 “最蒙大納言寵信的武士實乃長著女陰的yin婦。連明國都沒這么有趣兒又古怪的故事呢。你就這么想要嗎?阿照。” 我的拇指搭在她的陰阜上,食指與中指擠入她的縫隙內,知道她正憋著內急,我反而愛撫起她尿道口周圍一圈的嫩rou。看她被我嗆弄到滿臉通紅,我突然想開懷大笑一陣。 “因為……難得跟雪華獨處,我喜歡雪華,當然想要跟雪華親熱?!?/br> “是嗎,你喜歡我啊。” 她如今的神色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她仍是面紅耳赤,但那羞怯的眸中卻加添進一絲柔光。 我開始回避她的目光,是我問心有愧嗎?大概是吧,我一次又一次地想殺了她,我對她抱有深刻卻不明來由的憎惡,縱至如此她依然對此一無所知,這個無知的女人現下還能對我說出喜歡二字。 我將手搭在她的臉頰上,再度吻了她。這次她不再被動,她回應著我的唇舌,努力吮吸著,就像要在我口中灌入她全部的心意一般。 接過吻后我又下移身軀,重新跪倒在她的兩腿間。她的陰部變得更濕了,只稍用手指輕輕扳弄就會滑出黏稠的水聲。我張口叼住她整個外陰,自喉嚨深處發力、將她的蜜縫處牢牢吸起,先前收起的牙齒也微微用力在她陰部咬了幾下。 “嗯……雪華……” 她一邊呻吟著一邊反復叫我的名字,我的舌尖正搭在她的陰蒂上,她的凸起在我的吮吸下逐漸充血脹大,連帶著往上一點的溝壑一同產生了女性特有的勃起反應。我用舌尖前后頂弄起那顆來回彈跳的櫻桃,耳際也徘徊著她愈來愈迷亂的嗚咽聲。 此時她被我整個吞入口中的yinchun就像一塊肥美的鮮rou,每當我收緊嘴巴時那更深處的蜜xue就會流出更多汁水,我將她甘甜的洪流盡數飲下,腦中卻浮上了她妻子的臉孔。 她妻子是個不錯的女人,綠鬢朱顏,是些上了年紀的武士追求床笫之私的最佳伴侶。正被我舔舐著的她的私處是不是也曾受到過那個女人的愛撫?以她的性格來看,可能并不會向那個女人坦白自己的真實身份。若是那個女人知道自己枕邊人的xue時常被我這樣調教又會作何感想呢? 如此想著,我的舌尖又滑入了她的縫隙間。離了藥物作用,她的xue口此時正緊收著,兩面濡濕的yinchun也向中宮壓過來。不過她已瀉出了太多愛液,眼下的閉門塞戶只是在欲擒故縱。我在她的內陰上舔了兩圈,接著沒費太多力氣就用舌頭頂開她被泡軟的xue口,把口中嫩rou的前半截都推進她的yindao內。 她的內壁還是這樣嚴絲合縫,四面生著顆粒的rou緊緊纏著我的舌頭,我前后推拉了幾下,她的yindao稍微放松了些,xue內藏著的脈搏卻像打鼓一樣怦怦直跳。 “雪華光是用舌頭……我就要高潮了?!?/br> 我頭頂還蓋著她的里衣,沒辦法仰視她的表情,僅能據她yin靡又舒暢的叫喊揣摩她的心境。這個無知的女人,光是讓我這么做她便滿足了嗎? “屋子里面有人嗎?真彥大人,是您在里面嗎?” 突然間,屋外響起了有些熟悉的女人音色。這聲音異常清晰,恐怕發聲之人離拉門僅有幾步之遙。這時我的嘴還吸吮著她的陰部,舌頭的多半也被她的yindao緊夾著,可我卻對這一推門就會被揭露出的彌天大禍毫不慌張。 但她卻不然,當她在分辨出那發聲女人身份的瞬間,她的yindao內壁驟然緊縮起來,壁上血管的震動愈為激烈,她狠狠抓起我的頭發,這迫使我停止向內抽插。 “這位夫人,您是在找北條家的大人嗎?那位大人不在這房中,如今歇在這里的是土岐家的村雨殿。” 門外的女人最終沒能撞破這屋內的jian情,委實遺憾。待到屋外侍者的回話聲徹底消失,她的大腿和臀部仍是汗毛直立,不過在聽到自己妻子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后,她長吁一口氣,近乎在扯著我頭皮的手也松開。就是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她被填滿的yindao卻猝然涌出大量yin液。 “啊……雪華……我已經不行了……” 她高潮了。在這險些被擿jian的背德快感中,她體內的jianyin污穢如泉瀑般瀉出,而一直壓抑著氣息和聲調的她也終于能如釋重負般地浪叫起來。 “真彥大人,您真是個yin蕩的人呢,竟能在自己妻子眼前高潮啊?!?/br> 我努力咽下她的愛液,又將她濕透的陰部細細打掃干凈。然她最后一次瀉出的量實在太多,yin液不可避免被擠出我的嘴角。我抬起身子,故意用她最不喜歡的稱呼揶揄她,這時我的唇邊和臉上還滿是胡亂勾織在一起的銀絲。 “別再這么胡來了,雪華?!?/br> 她似乎是在怪我,可她臉上沒現出一絲怨懟之色。她用自己干凈的錦緞袖口替我擦拭著臉上的水跡,之后她便擁我入懷,她腔內呼出的溫熱吐息正纏繞在我耳畔。 “嗯。” 我也抱緊她的背,將下巴牢牢抵在她肩膀上。屋內的火盆徒有其表,我忍耐著森然冷氣,但蘊藏于她rou體中的暖意又徐徐傳導過來。她緊貼著我胸口的左心房正劇烈跳動著,她無比鮮活,又如此熾熱,那份毫不遮掩的心意不由得要讓人流出淚水來。 可我恨你,北條真彥。我不得不恨你,我必須去恨你。 所以下次我一定會殺了你的,阿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