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第五章憂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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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當日夜里,不喜飲酒的我故意喝得酩酊大醉。我渾身上下彌漫著令人作嘔的醇酒味,可我的頭腦還清醒著。我推開居室移門,一眼就看到葛夏正候在那里。我找準臥榻的方位,一頭栽倒在被褥里,絲毫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但我沒能馬上入睡,葛夏也沒有即刻離開。她在我的居室里跪了許久,最后一臉落寞地回到自己房中。 到了第二日晚間,沒能和新婚丈夫圓房的葛夏又守在我的居室門前。 “我累了。葛夏,你回去歇著吧。” 我再度打發她走,不敢多看她一眼。我將她晾在紙拉門外,她的影子在門上停過許久,在這沉沉遙夜中,她會想些什么?她嫁給了注定不會愛她的“丈夫”,不僅如此,那虛假的丈夫甚至不愿意碰她一下。我能做的唯有壓下流言蜚語,讓沒有做錯任何事的葛夏不必受人譏評。 可到了第三日,她又來到居室。這次是黑天半夜,我剛從城外返回,連具足都來不及換下。繁瑣的銅片綴在我身上,我深感疲憊,甚至沒有自行卸甲的力氣。我盤坐在榻旁,葛夏也緊隨其后。她合上紙門,如此點著幾盞燭火的房內只剩我與她二人。 待我終于決意將具足從身上剝掉,她隨即挪身上前意圖協助,我卻打開她的手。 “我自己可以。” 我被抽干了力氣,在萬分疲憊的狀態下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語氣。我粗暴地扒著身上的具足,又粗魯地回應著身旁的妻子。我把脫掉的具足扔去一邊,葛夏仍跪在我身前,我們之間相隔不過四尺,然這位備受冷落的新婦卻對眼前的丈夫一無所知。 “真彥大人,您不喜歡妾身嗎?” 葛夏的話語打破這漫長寂靜,她渾身輕顫,語氣充斥著滿腔白華之怨。 “真彥大人,您為什么都不愿正眼看妾身?定是妾身不招人喜歡,這必然都是妾身的錯……” 見我良久未應,她始自怨自艾起來。她的雙手雖搭在自己膝前,但那掩在袖口下的右手卻狠狠掐著左手的手背。 “葛夏,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害了你,你不該嫁給我這種人。” 我抬起頭,瞟向她的衣襟,甫一說完,她卻驟然起身。她的小腿仍跪在地上,立著的單薄人影完全遮蔽我的視線。 我不得不看向她的眼睛,縱使眼底噙滿淚水,她注視著我的目光仍是那樣溫婉。 “分明是您救了我,若是您拒絕掉婚事,我怎能逃離虎口?” “這是何意?” “若非嫁給您,我便要被父親許給中務少祿家的長子。那家的兒子曾有過一任妻子,但那可憐的婦人卻日日遭受中務少祿一家毒打,年紀輕輕就去世了。我只慶幸最后嫁給您,您是個溫柔的大人,是您讓我不必面對刀山劍樹,這樣善良的您又何錯之有?” 竟是如此,居是如此。吉良中務少祿家亦為今川氏的家臣,他家的封地在遠江,因能于治理農業才蒙純信大人賞識。在我看來,這樣的家門中凈是些粗野武士,怎料到他們竟能對柔弱的女子狠下毒手。這日本究竟還有多少這等卑劣之徒,又有多少會把女兒當作聯姻工具的無情父君。 我眉頭深索,怒而不發。霎時間,我對與自己有著忘年之交的岡部憲次也涌出諸多不滿。 “真彥大人!” 葛夏沒留給我幾分消火的間隙,她猛然撲來,抓著我的雙臂說: “請使用妾身的身體吧!妾身是您的妻子,妻子的職責便是服侍丈夫,妾身會好好服侍您,讓您沒有任何后顧之憂。” 語罷,她便撫上了我的大腿,又上移至鎖骨處,試圖解開我的衣衫。 “別這樣,葛夏!” 我一把推開她,連力道也未拿捏。我神思紊亂,被推倒的葛夏又跪在了先前的位置上。只是下一刻,葛夏的雙手就搭上自己的領口,用力扒掉了身上的外衣。眼下是穿著單衣也不會冷的夏季,但女子總會在小袖里套上間著里衣。可葛夏卻什么也沒穿,方才一番推搡,她的腰帶亦松垮,她將拉下的和服扯到腰際,之后那赤裸上身便一覽無余。 她上身的肌膚白皙紅潤,一對椒乳更為剔透。在那惹眼的rufang上,墜著比櫻色要深些的乳首,若換作旁人,此刻定已經按捺不住,要將眼前的美景把玩在手了吧? 可這美人的丈夫仍默然不語。我胸中堆滿苦澀,見她如此渴求愛撫,只覺她可憐可嘆。 我憐憫她,憐憫這個被武門規訓的女人。但這樣的我不過是狂妄自大之輩。這世上有千千萬萬女子仍像她這樣,要為根本不愛自己的人獻出純潔的rou體。我對此只能漠視。奈因我避開了身為女子的命運,我可以作為武士上陣殺敵,還能以男人的身份支配女性。這樣的我沒有一天曾想到,該去拯救命運悲慘的女性,故而事到如今,我又有什么資格假仁假義呢? “穿上衣服,葛夏。夜里會著涼的。” 她沒有聽我的,一點兒也沒有。葛夏將衣帶徹底抽去,身上的和服便如絲綢般滑下。她用右手拽起胸乳,左手則滑入下腹處,在恥毛后摸索起陰戶深處。 葛夏用力拉拽著胸前雙峰,她的胸口一起一伏,過大的力道令她白皙的胸乳前被烙下一片若隱若現的指印。那只撫摸著私處的左手正牢牢貼在她向前傾的骨盆上,她用兩指剝開yinchun旁環繞的毛發,將纖長的中指斜插在縫隙間。 “真彥大人……真彥大人……” 她猛烈搓動陰蒂,粗糙的愛撫使她很快有了生理反應。她嬌聲呼喚我的名字,揉捏rufang的力度也漸漸放輕。她將半個乳杯捧在手中,一點點向上推壓,然后用拇指摩挲起粉嫩的乳尖。 “啊……葛夏想要……與真彥大人交合。” 她為何要做到這種地步,她竟不惜為我這種人做到這等地步。 葛夏面色潮紅,自腹腔噴出的劇烈喘息,令她平坦的小腹一收一縮。小腹下那只手已然浸上愛液。她以兩指在外陰間反復撥弄,搭在xue縫上的中指向內延伸,頂住了緊致的xiaoxue口。她的yinchun中想必已積滿黏液,只因她每一次在xue口周圍上下捋動,陰部都會傳來細微的水聲。 “唔嗯……” 葛夏的音色驟然變調,她將中指埋入yindao,這對不擅長自瀆的處女而言是有些痛苦的事。她中指的一半還露在外面,但插入xiaoxue的指尖已在內壁中攪動。稍后葛夏又中止對rufang的愛撫,將那只空出的右手撐上地板,她把被自己攪動著的私處上傾對準我的臉,之后便微合雙目,全力抽插起自己的xiaoxue。 中指在rou壁內反復抽送,葛夏的指縫間滿是溢出的蜜液,黏糊不清的古怪水聲在我耳邊盤桓。她是如此yin蕩,又是如此圣潔。少女的軀體一塵不染,她賣力展示著自己的rou體,若是武士,此刻怕已拋卻理智與她放縱交歡。再這樣下去,連我也要按捺不住私處的悸動,要將她柔軟的yinchun含入口中,狠狠吮吸她xue中的愛液。 可我辦不到。 我的妻子正當著我的面自瀆,我知道她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討好我,但我依然無動于衷。 因為我不愛她。我愛著的始終只有那一人,沒有她陪伴的每一日于我而言都如萬古長夜。縱使知道自己再也尋不回她,我全部的愛意也仍會為那短暫的時光溫存。 我不愿看葛夏繼續折磨,遂背過身去,這稍微起了些效果,她沒再繼續手yin,但沒過多久又撲在我背上。葛夏袒露的胸乳緊貼起我的后背,她的身體上下蠕動起來,胸前那兩處凸起不斷摩擦我單薄的衣料。她一邊用rufang剮蹭我的脊背,一邊用沾著愛液的手扣著我的肩膀。 “妾身已忍不了……渾身像點火一般……妾身現在就想讓大人進入……” 她吐出一連串誨yin之語,然后不管不顧地扒掉我的外衣。 “我自己來!” 我驀地從榻旁站起,與此同時又發出一聲即將破音的吼喝。被我撞開的葛夏愣倒在原地,而我也確實順著她的意思剝掉貼身的里衣。 “真彥……大人……” 我背對著葛夏,將上身剝到只剩下裹在胸前的白布束胸,但我背后那條綿亙在椎骨旁的丑陋刀疤大約已經完全暴露在外。我轉過身去,一圈圈扯下纏繞的束胸,葛夏就是在這時抱住了我的身體。 “您……您到底遭受過多少苦難。” 我還沒完全解掉胸前的束縛,但那如山丘般凸起的胸脯已能證明我的真實身份。我的妻子終于得知了我的秘密,可她沒有責怪我這個撒下彌天大謊的騙子。 “葛夏,抱歉。我騙了你,亦騙了所有人。” 她將我緊緊摟在懷中,用柔滑的烏發輕蹭起我的下巴。 “身為妻子,我竟對您遭受的痛苦毫不知情。您受過這么重的傷,為何從未對我講起?” 我背后的刀傷,是在三年前與武藏國交戰時誕生的。北條家的將領在戰場上被前后圍攻,負責指揮鐵炮隊的我卻自陣中魯莽沖出,最后替友方挨下了那一道劈砍。 “以如此傷疤換回一人性命,顯然是場等值交易。” 我的語氣似乎有些自滿。那之后,我返回小田原城,卻沒告訴任何人我受傷的事。盡管乳母反復追問我具足上為何會出現嚴重損傷,但我始終不準她查看我的身體,蓋因總仰躺著休息,故而始終未有暴露這微不足道的傷痕。 “真彥大人……” “那不是屬于我的名字,我也絕非能成為你丈夫的武士。所以,葛夏,你仍舊是自由之身。別管我了。離開我,去尋找真正愛著你的人吧。” 葛夏的眼淚撲簌簌往下掉。淚滴打濕我裸露的肩膀,我輕輕將她推開,她的雙手仍戀戀不舍地搭在我胸前。 “不論您究竟是何人,我都是您的妻子。我會永遠守在您身邊。” 我毀掉了少女的一生,然她卻甘之如飴。在通往羅生門前的復仇路上,是她給予我最后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