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第一章苦悶(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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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女性身旁跟著兄長的女侍,但侍者同這庭院里的其他人一樣,都在絕世美人的輝澤照拂下失去了光彩。我的臉頰似乎也比之前更燙,躊躇不前的我甚至無法仰面直視眼前的女性,可我的嘴巴卻自顧自地吐出音節(jié)來。 “這位是?” “我是淀川家的雪華,此次與甲斐國的使者一同前來。”女性向我盈盈行禮,溫柔端莊的應(yīng)答之辭與她的容顏交相輝映。 “讓您見笑了。” 我的左手還抓著整張半弓,穿著弓道服汗流浹背的模樣也完全不像武門公主。我強作鎮(zhèn)定地向面前的女性行過禮,隨后補充道: “我是相模守的meimei,名喚照。雪華大人能與甲州使臣一同前來是吾等之榮幸,然而此次我們北條卻招待不周,實乃抱歉之至,還望您海涵。” 我驚訝于自己竟沒有在回應(yīng)當(dāng)中語無倫次,不過即便我言談之中有何無禮之處,這位雪華大人也必定會宥諒我吧。我何以如此篤定呢?雖然淀川雪華也的確在這之后輕聲說著“沒事”“不必介懷”云云。 “能目睹北條公主之英姿,才是我之榮幸。” 雪華再次夸耀起我的弓術(shù),殊不知之前那一箭不過是我千百次修煉中的唯一一次歪打正著。 “殿下的弓如霹靂玄驚,北條家不愧為武之大家,連我這樣的女子都深感敬佩。” 食之無味的客套話,從她口中講出卻不再那么了無生氣。我冀望她的話語均出自真心。似乎有了這么一句誠實的夸贊,我往后的練習(xí)便不再是枯燥乏味的。 我與她的初見便是發(fā)生在這枯山水庭院里的稀松平常一日。在那之后,待院中的白砂與庭石不再散出溫?zé)帷闶钱?dāng)日黃昏之際,甲斐的使者們在城中的客室落腳,我則與兄長在本曲輪用晚膳。 “那位淀川氏的公主,如何?” 兄長坐在上臺⑴,向悒悒不樂的我投下目光。我的苦悶并非源于桌上那做得不夠入味的鲇魚。魚rou上漂浮著沒能化開的鹽粒,含進口中格外酸澀,嘴里嚼著東西的我片刻后才答道: “是位很漂亮的女性。” 我講了一句廢話,因為除此之外我無言以對。而兄長對淀川雪華似乎也很是滿意,我雖不知道他們是否已正式會面,又究竟談了些什么,但兄長幾日前的憂慮早就一掃而空,他的臉上洋溢著即將大婚的新夫才有的喜色。 “你且安心,阿照是我唯一的meimei,兄長絕不會因為有了妻子就將親妹拋之腦后。” “阿照只要看到兄長大人安樂就好,怎么會因兄長娶妻而心生不滿呢。” 我將未嚼爛的rou羹吞下肚,苦澀之味便貼著喉嚨滑下。這樣的我在回應(yīng)家督大人時,便可以帶著逆來順受的meimei才會有的嬌嗔語調(diào)了吧。兄長以為我會嫉妒,我的確在嫉妒。但我不會嫉妒即將成為兄長正室、成為小田原城女主人的淀川雪華。 這一天平常又不尋常,我意識到自己胸中涌出了前所未見的情感,這是成年之后才會抱有的悸動嗎?入夜后,懷揣著諸多疑問,我來到乳母房前。 房間的格子門緊閉,障子后傳來婦人yin靡的喘息聲。已習(xí)慣此種聲音的我在門前靜靜等待著。 “公主,是你在那里嗎?” 乳母的聲音含糊不清,那是在令人大汗淋漓的自我滿足之后才會發(fā)出的愜意之聲。屋外的天空弦月高掛,恐怕是月光將我的身影投在了拉門上,乳母方才察覺到我的存在。 我的乳母是位性癮者。我的生母過世很早,近乎是由乳母一人將我?guī)Т蟆6趤磉@小田原城中做一個負(fù)責(zé)產(chǎn)奶的器具以前,曾有過三任丈夫。 倘若娼妓的價值只在于rou體上那個用來滿足客人的女陰,那么乳母的最大價值便是長著一對能產(chǎn)出上好奶水的rufang。我一向如此直率地看待這兩種或許有著不同之處的女性,然則這二者在本質(zhì)上或許并無區(qū)別。同樣以此種價值來衡量其他女性的話,那么就連生下來就是公主身份的我也不例外——我們都是為了服務(wù)這個國家的男人而存在的。就連女人在交歡時達到高潮的快感姿態(tài),也是為了取悅男人才表露的。 但是,我的乳母卻不一樣。 她在像我差不多大的時候便被母家指婚,但在生下孩子沒多久,她就因為第一任丈夫無法滿足自己的欲求而離開家庭。這聽來或許相當(dāng)荒謬,她的丈夫認(rèn)為交合的唯一作用便是傳宗接代,更是對她的主動索求感到不厭其煩,二人在對對方不滿的觀念上一拍即合,最后果然不歡而散。之后她又嫁過兩個男人,可隨著年齡增長,她的欲望絲毫沒有衰退,反而因丈夫的冷落愈加焦躁難耐。終于在她生下最后一個孩子時,聽聞了小田原城的北條家正在尋找乳母的消息。 “正好我有舊相識在城里作傭人,她遂介紹我過來。雖說在城中有吃有住,但一年到頭回不了一次家,酬金也算不得寬裕,多數(shù)時候要依托大人們賞賜。不過對我這樣的人來說這點苦都不算什么,想到是照顧那樣令人憐愛的公主,我反而打心底里開心呢。” 這些事我很早以前便清楚,也不會未曾察覺乳母是真心疼愛我。不過乳母有著大膽癖好的事情我最近才得知。 耳邊掠過窸窸窣窣的整理衣物聲,約莫等待了半盞茶的時間,乳母終于拉開門向我行禮。我看出她欲開口致歉,便搶先一步道: “本該提早告訴你我要過來的。” 乳母的居室有六迭大,火缽已收起,壁龕里擺著的插花散出淡雅香氣。她跪在榻榻米上小心仰視我,我身后的月光也經(jīng)由敞開的拉門灑進室內(nèi),光線一半打在她的身上,另一半則照亮了那本該融入陰影中的屜柜。 “那是什么?” 當(dāng)我鬼使神差地邁入屋內(nèi),并將擺在屜柜里的那個物件拿起來后,乳母的勸阻聲已來不及。我手中正捏著一根小巧的陶制品,大概有我的手掌一般長,陶器的表面幾乎沒有任何紋路裝飾,拿著也很輕。我用右手食指在那表面敲過一敲,空心的陶器中便傳出微弱而清脆的回響。 “這是……” 我再次疑惑發(fā)問,食指隨即碰到了還未完全變涼的陶器上沾染著的無色液體。乳母向我坦白,這是仿造男人的性器制作的玩賞物,男女皆可以此取樂,我拿著的只是其中一個樣式的。語罷,仍跪在席迭上的乳母挪移到我身前,她捧起屜柜中未掩上的盒子,向我展示其他模樣的玩賞物。 總有些奇yin草紙會在書中夸耀云雨之事的快感,從前我就不禁懷疑,那所謂的快感是真實存在的嗎?眼下我又對未與男子交媾卻能從玩賞物中獲得快感的乳母疑云滿腹。 “這是政岡大人還在世時,賞賜予我的東西。” 乳母一板一眼地說著,臉上亦未露出什么羞恥之色,大約是因為我二人皆是女子吧。我對自己的父親會將這樣的東西當(dāng)作恩賞賜給下人一事也毫不意外。 “雖然能陪伴在公主身邊我已很知足,但我這樣的俗人總得在苦悶的生活里尋些庸俗趣味。” 先前還像舒云一樣散開著的乳母的表情一瞬凝固,她仿佛悵然若失,我隨即貼近她,將雙手搭在她肩上,我目睹自己散開的長發(fā)從面前垂下,一直垂落到乳母的頭頂上。我輕輕攬她入懷,隔著單薄的和服,我腹部的肌膚似乎能觸探到她五官的輪廓。同我一樣被囚禁在這小田原城里的乳母,她在思念著什么,又在渴求著什么,也許我尚未明白。可為了明白些什么,我終究是要踏出那一步了。 “啊,公主,您是多么的溫柔啊,連我這樣的人您也……” 我的生母在我四五歲的時候就過世了,侍候過母親的下人們總說她是個溫順和善的人,但她留給我的記憶早就隨著她逝去之時被抬出城的靈柩一樣漸行漸遠,現(xiàn)在的我竟記不起有關(guān)她模樣的一絲一毫來。直到乳母赤裸著身體躺在我身邊,我在她沉溺于愛欲的臉上看到幾分嫵媚時,腦海里才終于浮現(xiàn)出幾絲亦真亦幻的影像。 一絲不掛的乳母倒在我身下,我那已被丈長攏起的頭發(fā)依然有那么幾根搭在她凹陷的頸窩里。指尖順著她的面龐向下游移,乳母的肌膚不斷沁出汗水,我正撥弄著她rou體的手指也沾上了濕熱的觸感。手停在她的胸口處,那對裹在冬衣里仍能感受到厚度的傲人rufang如今耷拉在她胸前。我小心翼翼地捉起其中一只,那白皙柔軟之物好比剛曬過的蓬松棉被,而在白皙肌膚上尤為突出的淺褐色rutou正被夾在我的兩指之間。 幼時的我便是從這樣迷人的rufang上汲取乳汁的嗎?自乳首中溢出的汁水將我喂大,此時全新的感觸也侵?jǐn)_著我,我輕吞口水,小袖掩蓋下的兩股之間好似正滲出某種漿液。 在這已變得意亂情迷的狹小房屋內(nèi),我敞開衣襟,將兩只手分別攀上乳母的雙峰。兩團蒙上汗水的嫩rou被我肆意揉搓著,rufang上留下的捏拽紅印由淺入深,我迫不及待地指望從這荒唐的推乳按摩中獲得些什么。 “可以含嗎?” 乳母沒有拒絕我的權(quán)利,可在我為這對雙乳徹底著魔以前,還是喚回了一絲大家閨秀應(yīng)當(dāng)持有的理智。眼下乳母完全沉浸于被我愛撫的快感中,她半張著口,從喉嚨深處傳來了含糊的允諾聲。她的發(fā)髻凌亂不堪,那掙脫出來的發(fā)絲便張牙舞爪地浮在鬢邊,臉上的淡妝自然也暈開,但素顏下的乳母卻顯得更為動人心魄。得到了許可,我的雙手隨之撫上她的腰際,奈因已生養(yǎng)過多個孩子,這個歲數(shù)下的乳母腰腹有些豐滿,但她小腹上的rou卻像rufang一樣柔軟,令人忍不住要摸上一摸。 我身邊的下人似乎都是些豐盈的女性,在這安逸的城中待久了難免會飽滿起來,可那個人卻不同。我俯下身去,舌尖已觸及身下之人的乳暈,腦中卻唐突蹦出一副與乳母的模樣相去甚遠的面孔。 倘若在這間秋波流轉(zhuǎn)的房中,互相撫慰著彼此的是我與她的話…… 像是要借助快感忘卻何事一般,我順勢將一只rufang含進口中,那有著并非食物香氣的愛欲之rou仿佛要在我嘴里融化。在本能的驅(qū)使下,我的嘴開始從內(nèi)向外施加壓力。乳母那不會流出奶水的乳首正被我吮吸著,這過于激烈的刺激令她改變了喘息的頻率、支支吾吾地喊叫出來。 注釋: ⑴上臺:榻榻米或地板上凸出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