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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初始世界34:被打斷的親密

初始世界34:被打斷的親密

    覃與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一邊接過阿姨遞來的筷子一邊翻看手機里的未讀信息。

    “今天好點了嗎?”阿姨將牛奶放到她手邊,語氣關切地問道。

    “嗯,沒問題了。”覃與沖她綻開一個甜甜笑容,“一會兒就去學校了。”

    阿姨笑瞇瞇地點點頭,又八卦地問起昨天來的許騁:“對了,昨天那個男孩子……”

    “朋友而已。”

    阿姨愣了愣,很快又笑起來:“朋友好,你先吃著,我去給你切盒水果帶學校,多多補充維C不容易感冒……”

    她邊說邊往廚房走去,背影透出些說錯話的心虛。

    “一會兒見。”覃與視線落回手機,哪怕邱讓為這短短四個字發來一連串歡欣鼓舞的可愛表情,她面上也沒見半點笑意。

    繼宴傾的越線后,阿姨似乎也因為一時興趣關心了一些不屬于她職責范圍內的事,但阿姨很聰明,及時退回了線內,所以覃與不會因為她這一句越線的關心而生氣。

    至于宴傾,聽著昨晚上門外的動靜她也不難猜到宴傾的心理,單從他今早連早飯都沒吃就躲去學校這一行為來看,想必他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

    今天周四,距離下周一的期末考,只有叁天。

    鈍刀子磨rou,想必會叫他痛得更深刻些。

    ***

    一班上午的最后一節課是體育課。

    外面的陽光明媚照不亮這處偏僻的廢棄器材室,覃與心安理得地坐在墊了邱讓外套的跳箱上,左手拿著邱讓今天帶來的泡芙吃著,右手順著他眉骨滑到他耳廓。

    “好燙。”她的聲音帶出甜甜的笑,尾音像鉤子一樣撓著他的心,叫他越發面紅耳赤。

    比他耳朵更燙的是埋在她下身小心翼翼舔弄討好的舌頭,火熱潮濕,帶著和貼在她腿側的雙手一般的細微戰栗。

    覃與摩挲著他發燙的耳廓,視線卻從他頭頂飄至不遠處落灰的體cao墊上,走起神來。

    她其實剛剛去過一趟教室,在得知宴傾早自習時就因為身體不舒服去了醫務室后,她就直接給邱讓打了電話。

    “別擔心,我剛剛去看了,她這會兒睡著呢。”譚瀟瀟如此安慰道。

    擔心?

    不,她一點也不擔心。

    宴傾是個怎樣的人她再清楚不過了。這個節骨眼上把寶貴的復習時間浪費在醫務室的睡眠上,足以見得他這會兒心里有多亂。

    但那又如何呢?她并不會因為他的生病而減少一絲一毫厭嫌,反而只會覺得他活該,只會加倍地給他施加心理壓力,將他折磨得更厲害。

    宴傾會就此崩潰嗎?不,他不會。

    哪怕如今將他修飾得再精致,他內心深處仍有初見之時野草一般堅韌的地方。殺不死他的,都會讓他更強大。

    放在從前,她樂得去打磨這塊璞玉,可反復折騰了這幾年,她的那點興致早就消耗殆盡了。她甚至覺得,宴傾的這次越線某種程度上是被她逼瘋的。

    許騁至今仍頑強地留在她身邊,甚至在這段她和宴傾關系回暖的時期,她仍舊和許騁關系甚近這事,讓本就被她有意捧得飄飄然的宴傾十分介意。

    昨天許騁的探病,越發刺激了宴傾緊繃的理智,想必她在清理房間時發現的種種徹底繃斷了那根弦,鋌而走險又惴惴不安地將還沒完全融掉罪證的牛奶遞到了她手里。

    他的得寸進尺,他的嫉妒,他的忐忑,乃至于他的冒險,實際上都是覃與有心促成的結果。

    唯一沒想到的是,他會選擇這種對他自己毫無益處的方式。

    莫非他以為熟睡的覃與就能屬于他嗎?真是有夠蠢的。

    不過,從某種角度來看,他的膽怯多少還為他留了一條退路,不至于叫覃與對他趕盡殺絕。

    “……覃與?”

    覃與順聲低下頭去,昏暗中邱讓的一雙眼尤為明亮。

    “是我做得不好嗎?”他緊張地舔了舔濕潤的唇,語氣帶著些小心翼翼。

    “沒有。”覃與笑了笑,借著他下意識張開的雙臂從跳箱上下來,提起褪到腳踝的內褲,捋平裙擺褶皺,“我們出去走走吧。”

    身后的邱讓有些失望地垂下眼,悶悶道:“今天的泡芙不好吃嗎?”

    覃與愣了愣,眼底閃過一絲不耐:“還好,只是吃多了會膩。”

    邱讓呼吸一窒,緊緊抿住唇:“我知道了,我會改。”

    “嗯。”覃與也沒去問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語氣冷淡地應了聲便準備離開。

    可剛走出一步,就被邱讓從身后攔腰抱住,語氣近乎卑微地乞求道:“覃與,我再試試好嗎?我是第一次做這個,還很生疏,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讓你覺得舒服的。”

    過于緊窒的擁抱讓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天來自宴傾的擁抱。

    她皺了皺眉,只覺得膩煩:“放開……”

    “砰”的一聲,原本關著的鐵門被人從外面開了,那動靜聽上去是被人狠狠踹開的。

    覃與只來得及看清有個人被推了進來,就被身后的邱讓抱著躲到了暗處。

    覃與仍舊不悅地皺著眉,十分不能理解邱讓這種活似被人捉jian的行為。可當她聽見熟悉的男聲惱羞成怒地喊出“喻殊”二字時,心情又頃刻變成另一種形式的不悅了。

    怎么走到哪里都能遇到陰魂不散的男女主?

    她沒再動彈,靠在邱讓懷中,任由他抱著自己。

    “喻殊,你到底想怎樣?”門外的天光隨著鐵門再度被合上一并被昏暗取代,冷靜了些的游柏語氣也沒剛才那聲怒吼般激烈,反而透出些心灰意冷的疲憊。

    頭頂的呼吸緩緩移到耳后,溫熱柔軟的唇瓣含進她的耳垂,舌尖輕柔地撥弄著。

    覃與神色未變,安靜聽著那邊的動靜。

    “我想怎樣你難道不知道嗎?”喻殊冷笑一聲,“你說過會幫我,可結果呢?你只會一次又一次地想盡辦法躲開我,這就是你說過的幫我嗎?”

    游柏抿了抿唇:“期末考在即,我實在沒時間……”

    “我找你問題你沒時間,你卻有時間找覃與問題是嗎?”

    耳畔的呼吸一頓,那兩瓣溫熱很快移到了她后頸,細密的吻傳來絲絲縷縷的癢,叫她縮了縮脖子,可下一秒便被身后的人更大力地抱緊了。

    “我都說過了,那只是意外……”

    “游柏,在你眼中我有那么蠢嗎?”喻殊打斷他,“每次遇見我你就有各種各樣的意外!好,那現在呢?沒有手機,自由活動,廢棄的器材室,可以沒有意外了嗎?”

    游柏沉默了。

    體育課因為要統一換衣服跑步熱身,所以手機一類物品都是統一鎖在更衣室的柜子里的。他在回更衣室的路上被喻殊徑直拖到這里,既沒有換回衣服也沒有被任何人看見,畢竟本學期最后一節體育課,并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樣準備熱身完就回教室復習的。

    “說話!”被他的沉默刺痛的喻殊大喝一聲,于此同時覃與抓住了腰間的手。

    “至少讓我把期末考結束。”游柏終于開了口,只是這一次他的語氣又回歸了最初的冷淡疏離。

    “結束期末考?”喻殊輕嗤一聲,“結束了這次的期末考,還有數不清的補課、預習、月考、模擬考、期中考……你打算接下來的一年半都用這個理由來應付我嗎?”

    喻殊步步逼近,直到游柏身前,“游柏,明明是你自己選擇了犧牲,為什么臨了又舍不得割rou來喂我這只鷹呢?”

    兩人腳尖相抵,昏暗中的身形看上去親密之際,可游柏只覺得喘不上氣。

    可還不等他后退,衣領就被喻殊大力拽住,巨大的拖力以及毫無防備讓他不可控制地前傾。

    他猛地閉上眼側過頭去,柔軟的觸覺擦過他臉頰,叫他渾身發冷,下意識地伸手重重推開了喻殊。

    隨著喻殊踉蹌退后,他也因為失去平衡而跌到地上,吃痛地皺緊了眉。

    覃與旋身避開已經單膝跪到地上要往她裙擺下鉆的邱讓,從暗處走出:“二位還真是好興致啊。”

    游柏眼瞳緊縮,喻殊也皺眉看過來:“覃與?你在那兒多久了?”

    “沒必要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態度吧?”覃與瞇眼笑著,“這里明明是我先來的。”

    邱讓沉默地從暗處現身,站在她身后,像是一尊高大的石像,語氣更是冷得不行:“能請你們換個地方嗎?”

    游柏還沒來得及從見到覃與的驚詫中回過神來,就被緊隨而出的邱讓又震驚了一把。他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若非器材室足夠昏暗,覃與一定會很樂意欣賞這出好戲。

    喻殊看她一眼,又看了眼一旁的游柏,最后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門被重重摔上,發出沉悶響聲,邱讓傾身,以一種極為依戀的禁錮姿勢抱住了覃與,一雙眼卻從覃與身后冷冷看過來。

    游柏想到他倆之前可能在這里做什么,抿了抿唇,忍著腳腕的痛楚從地上站了起來。

    “游同學,”身后傳來少女清甜嗓音,“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務室吧。”

    游柏愣愣回頭,覃與已經掙脫邱讓,快步上前抱住了他胳膊,仰頭沖他彎眼一笑,落在耳畔的低語卻叫他不敢拒絕,“喻殊說不定在外面哦。”

    被獨自留在器材室的邱讓沉默地站了很久,這才走到跳箱旁,將那盒只吃了一個的泡芙收好,緩緩抱進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