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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初始世界33:識破宴傾的男性身份

初始世界33:識破宴傾的男性身份

    宴傾的臉色差得嚇人,連這幾天被喻殊折磨得夠嗆的游柏都忍不住關心了一句:“身體不舒服嗎?”

    宴傾搖搖頭:“我沒事。”

    大約是身體原因,她沒精力再像之前一樣維持和煦模樣,褪去了笑意的眼睛純粹漆黑,像是吞噬一切的黑夜,透出幽幽的冷淡。

    游柏本就不是多么善于言辭的人,聽她這話也不好繼續多說,注意力回到手里的英語書上,抓緊喻殊還沒來折騰他的清凈時間復習重點。

    手腕上的咬痕隨著翻書的動作又泛起痛來。不重,卻叫他難以忍受。

    游柏皺了皺眉,在一眾專心復習的聲音中很快沉浸到了學習的海洋中。

    而同樣緊盯著課本的宴傾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自從凌晨那會兒她試圖開門進去看看覃與卻發現指紋解鎖失敗時,她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她不敢想象覃與這樣突然地刪掉她的指紋,是因為她察覺到了她一時沖動做的蠢事,還是單純地又開始了對她新一輪的膩煩期。

    如果是后者,這叁年多來她已經多多少少掌握了些經驗,哪怕難熬也不是熬不過去。但如果是前者……

    她按住隱隱作痛的胃,紙一樣蒼白的臉頰上滲出病態的暈紅。

    她想到昨晚送到覃與手上的牛奶,想起她笑著看過來的雙眼,配合著解鎖失敗的提示音,明明是坐著的,卻有種天旋地轉的錯覺。

    “嘔……”一聲不合時宜的干嘔,讓教室里沸騰的讀書聲戛然而止。

    離得近也關注到宴傾狀態不好的姚黃第一個沖到宴傾身邊,臉上全是擔心:“宴傾,你還好嗎?”

    捂住嘴好不容易等到腦袋里的眩暈散去的宴傾抬眼看她,被刺激出眼淚的眼眶通紅,纖長眼睫都被淚水沾濕。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姚黃還是被這種美狠狠地沖擊到了。

    “抱歉,有點不舒服,”宴傾撐著課桌站了起來,歉意地看了一圈投來關切視線的同學,“我去趟醫務室。”

    拒絕了姚黃的相陪,宴傾強打著精神離開了教室,然后在樓梯口委頓了精神,靠著墻虛弱地閉了閉眼。

    她在覃與房外呆呆站了一晚上,直到五點時才精神恍惚地回了房,可隨之而來的一個多小時的半夢半醒卻折磨得她苦不堪言,那種后悔與恐懼夢魘一般纏著她,更可怕的是,鬧鈴響起也不過是將她從夢境的地獄拖回了現實的地獄。

    她不敢再去叫覃與起床,為了避開覃與,她甚至連早飯都沒吃就急匆匆趕到了學校。

    可這種拖延和逃避毫無用處。她躲得開覃與的人,卻躲不掉自己的心。

    后悔,悔自己為何要在這個關頭嫉妒心作祟在覃與的牛奶里動手腳。她明知道覃與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卻偏偏還是一時昏了頭。好不容易踩著游柏和喻殊拉回了覃與的那么一點關注,她非但沒有好好經營維護,還劍走偏鋒做了賭徒。

    許騁而已,奉烜而已,她為什么偏偏就犯了傻!

    是覃與這段時間對她的和顏悅色讓她產生了可以得寸進尺的錯覺,忘了自己該有的身份,才蠢到越了本分叫貪念上了頭。

    一旦覃與發作,那她這叁年來苦心經營的一切必將土崩瓦解,滿盤皆輸。

    她不想回到從前那野草一樣的人生,不想失去屬于宴傾的一切,更不想,被覃與丟棄。

    只是想想,她就覺得喘不過氣。

    “你現在的樣子還真像一只喪家之犬,怎么,終于被主人拋棄了嗎?”裹著笑意的溫潤男聲乍然在安靜的樓梯口響起,宴傾睜開眼,冷冰冰地看過去。

    奉烜雙手插兜微笑著看她,“看來你對我意見還挺大的,裝都懶得裝一下了。不過就是不知道班里那些被你耍得團團轉的同學們,在知道自己女神的真面目時會露出怎樣好看的表情啊,還真是期待~”

    宴傾沒理他,轉身往樓下走去。

    奉烜微笑不變,跟了上去:“宴傾,你嫉妒的樣子真可笑。”

    宴傾眼瞳一縮,卻并沒有停下,可身后的奉烜還在煽風點火,“不過,你有什么資格嫉妒呢?你不過是她心血來潮養在身邊逗趣的小狗,難不成還做起了霸占主人的春秋大夢?”

    奉烜被重重搡到墻上,哪怕是隔著一層厚外套,背部傳來的疼痛還是讓他嘴角欠揍的笑容成功滯了兩秒。

    “如果你很閑的話,不如多花點時間在你的學習成績上。”宴傾死死按住他肩膀,聲音低沉,“本周的模擬考,你有兩門低于班級平均分了。”

    奉烜瞇了瞇眼:“不愧是她教出來的狗,連說話風格都和主人一模一樣呢。”

    他句句不離“狗”字,無非就是想刺激宴傾失態,可惜的是,哪怕面對如此侮辱人的話語,宴傾仍舊一派平靜,除了從一大早過來就蒼白的臉色外,她沒在他面前暴露任何情緒。

    這樣的人,無疑是個厲害角色。

    想到這里,他本就被她兩句話搞得不好的心情越發陰沉起來,這次說出來的話越發不留情面了。

    “你說,她把你養在身邊這么久,真的有把你當男人看嗎?”

    他的聲音低沉輕柔,卻像一道驚雷平地炸開。

    霎時間,宴傾臉上的平靜像是冰面裂開的縫隙,再無遮掩地被奉烜盡收眼底。

    哪怕只是短短一瞬,奉烜也十分滿意地勾起了嘴角。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么。”宴傾松開手轉過身去,“別跟來了。”

    “她”仍維持著“她”的冷靜,但已經窺見“她”情緒崩潰的奉烜卻知道“她”此刻的心境絕不平靜。

    他戳穿的又何止是“她”的秘密,更是“她”一直以來陪在覃與身邊最害怕面對的問題。

    奉烜斂去面上笑意,揉了揉被按得發痛的肩膀,眼中情緒凝成譏嘲:“主人哪里會在乎寵物的性別呢,它們只需要足夠聽話有趣就行。”

    可惜,陷入情網的人永遠看不明白這道理。而宴傾,也并沒有徹徹底底地將自己視作寵物。哪怕“她”面對的,是覃與這個善于玩弄人心的主人,“她”骨子里的那點傲氣仍舊沒能在這叁年多的馴養過程中完全被碾滅。

    這樣的人,難怪能夠留在覃與身邊這么久。

    不過,一個寵物,一旦失去了身為寵物的自知之明,那么也就意味著,“她”很快也會一并失去身為寵物的這個基礎籌碼。

    “真是對誰都一點情面不留啊,小與。”奉烜輕笑一聲,轉身上樓。

    無論是曾經交情甚篤的自己,還是如今朝夕相對的宴傾,這手說忘就忘,說丟就丟的本事,還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