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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男主又被玩壞了(快穿)NPH在線閱讀 - 初始世界29:許騁的心思

初始世界29:許騁的心思

    喻殊開始變得安分。雖然她仍舊多數(shù)時候遲到早退,甚至上課睡覺,但相較于之前而言頻率已經(jīng)降低了不少,這讓一班師生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對那位能夠順利鎮(zhèn)壓下這尊魔神的家長刮目相看。

    可真正知道是誰在起作用的除了當事人外,就只有一個覃與。

    當她被許騁纏得實在受不了,提前結(jié)束了晚自習(xí)離開教室卻意外碰見被喻殊堵在墻角的游柏時,她只能暗嘆一聲自己果真還是女配光環(huán)在身,這該死的孽緣。

    覃與本意是裝沒看見直接下樓,不成想被走投無路的游柏叫出了名字,尤其是,用那種帶著哀求的語氣。

    已經(jīng)在女主眼里當了快一周透明人的覃與,就這樣正式被女主記住了名字。

    “覃與?”

    都被叫兩次了,覃與也不好裝沒聽見,只好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二人一眼:“沒什么事的話,我趕時間。”

    她語氣疏離,話語間透出的信息足以向喻殊證明她不耐煩參與其中的決心。可惜的是,崩了高嶺之花人設(shè)的男主不僅掌握了畫大餅求安穩(wěn)的技能,甚至還無師自通了禍水東引的妙招。

    “等等,我想問一下昨天晚自習(xí)測試的最后一題。”

    游柏借勢從喻殊撐起的胳膊下鉆了出來,朝著覃與快步走近。而拐角處站著的喻殊,正微瞇著眼居高臨下地看過來。

    她的眼神危險又直白,活像一個被私闖了領(lǐng)地的獅子,正醞釀著撲向覃與這個不識趣的闖入者。

    從沒有被這種眼神看過的覃與一時竟覺得十分稀奇,她之所以避開喻殊轉(zhuǎn)校過來的那一周,是因為她懶得被喻殊的瘋勁卷入沒必要的無聊事里,當然也存了讓宴傾直面男女主的看戲心理。而這一周來她也沉迷刷題,與被短暫安撫住的女主算得上井水不犯河水了。

    她并不怕喻殊,她只是覺得沒必要浪費自己的時間。可如果真的麻煩主動找上了她,那她也絕不存在繞著走的情況。

    尤其是,她已經(jīng)預(yù)想好不止一條解決麻煩的措施時。

    游柏已經(jīng)站到了她身旁,低頭看來的表情帶著些窘迫和被解救的些許輕松,以及將她拖下水的愧疚:“第二問那里……”

    他已經(jīng)自顧自地問起問題來,似乎刻意地不想去在意背后那雙過于炙熱的眼睛。

    覃與笑了一聲:“這一問有兩種解法,可能稍微費點時間,不介意的話我們邊走邊聊?”

    游柏這才是真的松了口氣,他緊跟在覃與身邊下樓,聊著聊著竟真的和她一心一意交流起題目來。

    他像是頭回被獵捕的小兔子,找著空隙就義無反顧地逃竄出去,完全忘了身后隨時可能借著自身優(yōu)勢撲上前來的獅子。

    就好像他和覃與一路聊到校門口,見到她被那個看上去就十分不好惹的少年接走,轉(zhuǎn)身看向來時路的那一刻,他才終于意識到,僅靠著這一次的“意外”他是沒辦法在喻殊越逼越緊的攻勢中喘上一口氣的。

    在期末考結(jié)束前,他得想辦法壓制住喻殊越來越蠢蠢欲動的親近。他需要這最后一周至關(guān)重要的復(fù)習(xí)期來給他的新年添上一個足以慰藉的好成績,而不是把精力浪費在安撫喻殊情緒這種無聊的事情上。

    如果是覃與的話……

    他驀地頓住腳步,使勁甩了甩頭,將那莫名其妙冒出的荒誕念頭從腦袋里丟了出去。

    可走著走著,他就想到了在喻喬聲面前仍舊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地位的覃玨。如果是覃與的話,喻殊想必不會輕舉妄動吧?而且,覃與的成績那么穩(wěn)定,應(yīng)該也不會被喻殊這一個星期的小動作影響到吧……

    覃與發(fā)出一聲輕笑,前方明明熱火朝天投著籃的許騁立刻抱著手里的球湊了過來,毛茸茸的腦袋頂?shù)剿i窩,甕聲甕氣地撒著嬌:“覃與,你笑什么呀?”

    覃與摸了摸他已經(jīng)冒出發(fā)根原本顏色的頭發(fā):“你不投了嗎?時間快結(jié)束了哦。”

    許騁側(cè)過腦袋瞄了一眼,將手里的籃球徑直拋了出去,也沒去理會那顆順利進框的籃球,雙臂箍住她腰身輕晃著:“告訴我嘛,你剛剛笑什么?”

    “我在想,馬上就要期末考了,考試結(jié)束后我可能要去國外待一個月,中間你會有很久見不到我了。”

    許騁不開心地癟著嘴:“見不到我你很開心啊?”

    “沒,我是想說,最后一個星期你每天晚上來接我,好不好?”

    許騁眼睛頓時亮了:“真的嗎?我可以來接你放學(xué)?”

    覃與笑了笑:“開心嗎?”

    許騁一把將人抱起來就往外走,無視周遭看來的古怪視線齜牙笑得見眉不見眼:“開心!我決定了,現(xiàn)在就去把頭發(fā)染回來!”

    “怎么突然要染頭發(fā)?”相識至今都一年多了,他一直頂著一頭不羈的金毛,現(xiàn)在卻突然要染回黑色。

    許騁仰頭看著她,墨黑的眼瞳帶著些純稚的濕,說出來的話卻叫覃與驀地心軟了一瞬。

    “因為覃與你讀的是育英啊。”

    覃與低頭看著他,微笑著摸了摸他腦袋:“好,我陪你一起去。”

    意料之中沒有得到期待的追問,雖然是意料之中,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感覺到失望。

    許騁借著面前偌大的鏡子放肆注視著一旁等待的覃與,她正低頭按著手機,或許正回復(fù)著某一個他知道或是不知道的男生消息。

    平靜的面容,哪怕拼命瞪大雙眼也仍舊無從窺測她的內(nèi)心情緒。

    他不懂她。

    許騁的心里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浮現(xiàn)起這樣四個字,殘酷又真實。

    哪怕他已經(jīng)拼命學(xué)習(xí)說話的藝術(shù),渴望著自己拋出去的某一句話能換回她感興趣的追問。可事實是,從沒有過。

    她太過聰明,也太過冷靜。

    他毫不懷疑自己的每一次小心機在她眼中都笨拙得無可遁形,可他沒有辦法不繼續(xù)下去。

    他已經(jīng)不知道應(yīng)當如何讓自己變得更有趣去留住她日漸流失的那一點關(guān)注。

    初見時就淪陷的一顆心,在這一年多的時間里越發(fā)清醒又絕望地越陷越深,而今想要狠下心來將屬于她的一切拔除,或許同樣也意味著他這個人的不復(fù)存在。

    他不再是許騁,他只是她的附庸,承載著她與他記憶的容器。一旦摔碎,艱難拼湊起來的也不過是滿目瘡痍的另一個人,而不再是他。

    他不擅長讀書,但他并不蠢。或許正是因為他不夠蠢,才會沒必要地去發(fā)現(xiàn)太多不在他面前時候的她,簡直是自作孽,怨不得別人。

    一開始或許是因為自負,他被人吹捧慣了,無論是這張被眾多女孩子喜歡的臉,還是這雙被男孩子忌憚的拳頭,即便是知道她身邊還有別人,長期以為自己是世界中心的他仍舊下意識地認為,這世上除了自己,她絕不可能選擇別人。

    然而,沉胤出現(xiàn)了。

    當他紅著眼找到覃與想要質(zhì)問時,卻被對方一句“你以為我們之前是什么關(guān)系”反問得愣在當場。

    什么關(guān)系?

    是他對她有應(yīng)必回,隨叫隨到,是彼此間相談甚歡,相處愉快,是一起牽過手接過吻擁抱過……

    他以為行動便能表明自己的一切心跡,甚至默認了她的親近就是彼此關(guān)系的確立,沒成想,一切都是他的一廂情愿。

    “可惜了,我本以為16歲的初戀對象會是你。”

    她靜靜看來的目光卻逼得他落荒而逃,與此同時,巨大的悔恨讓他越發(fā)痛恨起自己的盲目自大。

    那種一線之隔的錯過讓他再一次不甘心地找到了覃與,一邊懺悔著自己的想當然,一邊祈求著她能給自己一次機會。

    讓他驚喜的是,覃與答應(yīng)了。

    “可是許騁,你之前浪費了我太久時間,所以,我不太可能讓你的追求簡單輕易,”她輕輕撫摸著他的臉,一如從前,“如果你堅持不下去了,隨時告訴我。”

    彼時的他仍沉浸在她愿意再次嘗試著接受他的狂喜中,一心想著的都是她對自己果然是有感情的,完全沒有思考過她話中隱含的深意,就這樣心甘情愿地鉆進了她早早預(yù)設(shè)好的項圈中。

    他和她變得更加親密,可即便肌膚相貼,呼吸交錯,他卻越發(fā)清晰地感覺到彼此的心相距甚遠。

    她變得忙碌,哪怕是好不容易相聚的約會,也經(jīng)常能夠接到各種電話。他看著她冷淡眉眼,聽著那些讓他云里霧里的對話,完全無法將眼前的人和從前那個頑皮愛笑的覃與聯(lián)系在一起。

    他變得不安,可即便擁抱再緊,她也仿佛手中沙,不可避免地流逝。

    他想找回從前那個和自己笑鬧的人,可懷中的人卻好似看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般看著他:“許騁,我已經(jīng)十六歲了。”

    十六歲,像是一道界碑,往前是天真爛漫的孩子,往后是疏離冷淡的成人。

    他不敢再提及過往,生怕惹她厭煩,只小心翼翼地守護著她對自己的那點喜歡,等待著她下一次的記起。

    喜歡。她對自己應(yīng)當是喜歡的吧。只是相較于他給她的滿分喜歡,她對他,或許只是剛剛及格。

    因為還沒厭煩,所以她還愿意偶爾和他見面。可即便他再溫馴聽話,她見他的頻率也越來越低,甚至多條信息才換來寥寥幾句回話。

    沉胤神兵天降般被她選擇,然后短短一月就被她拋棄。哪怕是他有意提及,她也只是神情散漫地笑稱一句“沒興趣了”。

    “許騁,如果堅持不下去了,隨時告訴我。”仿佛看透他的言語試探般,她又一次對他說出這句話,眼底浮動著的,是細碎凝簇的冰。

    而這一次,他聽懂了她的意思。

    她對他的興趣已經(jīng)近乎于無,她隨時可以放開牽著他的那根繩子,只要他開口,她就能徹底從他的生活退場,再不聯(lián)系。

    這段所謂的感情,是他松不開手。

    她如此清醒,又如此殘酷,越發(fā)襯得他的一腔赤誠和越陷越深可笑至極。

    他抱著她,頭一回落下淚來:“我有用的,別這么快拋棄我。”

    賣乖與示弱換來的是她無可奈何的一聲嘆息:“許騁,我真拿你沒辦法。”

    她當真拿他沒辦法嗎?不,她最懂得拿捏他。她聰明,又冷酷,但那又怎么樣呢?一年多的時間,他早已被她打造成最適合她的模樣,碎裂重組的痛,他不敢也不愿。

    那就這樣吧,清醒著接受她所贈與的一切,直至她親手將他摔碎。

    覃與陪著許騁染完頭發(fā)被送回家已將近十點,看著換回黑發(fā)眉目間的桀驁都褪去不少的少年,新鮮感還沒散去的覃與竟還破天荒地耐著性子在門口和人膩歪了幾分鐘,目送人上車離開這才轉(zhuǎn)身進門。

    “覃與。”

    暗處不知站了多久的奉烜緩步走出,雙手插兜,面容好似覆著一層霜白。

    覃與瞇眼看他,輕笑一聲:“你還真是盯上癮了。”

    “你就這么熱衷于扶貧嗎?”奉烜冰冷語氣中裹了些嘲弄,“一個小小的百貨,你還真是不嫌掉價。”

    瞬間反應(yīng)過來他意思的覃與只挑了挑眉,并未去質(zhì)問他調(diào)查自己的行徑,依舊笑得云淡風輕:“等價交換而已,我樂意。”

    奉烜盯住她,壓低的嗓音中帶出點怒意:“你就這么葷素不忌?一個宴傾,一個邱讓,現(xiàn)在還有個許騁……”

    “奉烜,你該不會是在吃醋吧?”覃與笑著打斷他,“真好笑,你有什么立場吃醋啊?該不是我叫你一聲小烜哥哥,你還真把自己代入到小時候的身份吧?清醒點,我們馬上成年人了,那些過家家的把戲該忘掉了。”

    奉烜驀地握緊手指,眼瞳有一瞬間緊縮。

    但覃與哪會這么好心放過他,無情得近乎尖銳的話語還在輸出,“與其浪費時間盯著我這些私事,不如花點心思好好提升一下你的成績。畢竟,奉氏未來可還指望著你帶著重回巔峰呢!”

    她留下一聲嘲笑,轉(zhuǎn)身進門,將面色鐵青的奉烜甩在身后。

    一個個的,人設(shè)還真是崩得徹底。

    宴傾還等在客廳,聽見門口的響動立刻放下手里的筆記起身迎了過去。

    “餓不餓?阿姨包了蝦仁餛飩在冰箱,要不要我給你煮一碗?”她一邊輕聲問著,一邊替覃與脫掉身上的大衣,抱到懷里時還特意留心了一下衣服上的味道。

    察覺到除了覃與身上的香味外又多了一縷略有些重的陌生香味后,她的眼神黯了黯。

    “不用,我困了。”覃與趿著拖鞋坐到沙發(fā),拿起茶幾上的筆記本翻了翻,“在復(fù)習(xí)英語?”

    宴傾自覺地將大衣掛好,應(yīng)了一聲后將溫了多時的牛奶端出來遞到了覃與手上。

    覃與隨機choucha了幾個常考句型,見宴傾對答如流后滿意地點了點頭,將手中牛奶叁兩口喝完,起身上了樓。

    “馬上就要考試,這最后幾天記得好好休息。”

    “嗯,會的。”宴傾目送她上樓,視線落到手中的杯子上,眼底情緒閃爍。

    在宴傾又一次嘗試用另類的方式叫醒覃與時,直接被覃與一腳蹬了出來。

    她那一腳沒有多重,但意識到她抗拒的宴傾很是乖覺地配合著出來了。

    她理著有些凌亂的發(fā)絲,咬著唇看向捂著腦袋坐起來的覃與:“對不起,我剛剛喊了你好幾聲……”

    覃與有些昏沉,這種頭重腳輕的不適讓她立刻想到了或許是因為昨晚在寒風中待了太久,她感冒了。

    從上周被宴傾突如其來的那一次驚到后,她每天都能在宴傾叫她的第一時間醒過來。而今天,很明顯是因為身體緣故她才沒能聽到宴傾叫她。

    “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陪你去學(xué)校了。”一出聲,嗓音果然發(fā)啞。

    覃與皺了皺眉,將自己感冒一事都怪罪在昨晚跳出來惹她不開心的奉烜頭上。

    宴傾緊張地走上前來,還不等覃與反應(yīng)就湊近貼住了她額頭。

    那雙漂亮的眼睛近在咫尺,讓覃與本就昏沉的大腦有了一瞬間的眩暈。

    “有點燙,我去拿溫度計。”宴傾立刻起身去書桌那邊翻找醫(yī)藥箱,不到一分鐘就找到了溫度計。

    覃與見她嫻熟模樣不禁失笑:“明明是上周才錄了你的指紋,怎么你對我房間布置比我還熟?”

    宴傾看著體溫計上顯示的“37.8”,一聽她這話表情有瞬間空白,但她很快調(diào)整好:“主人的生活習(xí)慣我一直記得的。”

    她將溫度計給覃與看了,“有點發(fā)燒,需要叫方醫(yī)生過來一趟嗎?”

    “不用,我喝一粒藥睡一覺就好。”覃與滑進被窩,“期末考沒幾天了,別說要留下來照顧我的蠢話。”

    宴傾抿了抿唇,替她掖好被子:“那我去給你拿藥。”

    覃與鼻子里哼出個“嗯”字,眼睛已經(jīng)閉上了。

    宴傾默默地看了她兩秒鐘,站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