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寂滅 (養父后xue被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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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你想要的?” 雷聲轟轟,江鴻的聲音有些低。 江印雪低頭站在他跟前,仿佛他才是那個被訓斥的對象。 江鴻對著他做了個手勢,江印雪立即會意,抽出一根煙給他點上。 煙頭火光明滅,江鴻狠狠抽了一口,咳嗽一聲。 江印雪沉默地立在他吐出的煙霧里。 “咳咳……覺得難受的話,開窗吧。” 從前江鴻是不會這么說的。他哪里會在意江印雪在煙霧繚繞中不經意間蹙起的眉。 江印雪沒有動。江鴻身上的煙味早已浸入他的脾肺。 江鴻皺著眉,思索著什么,甚至煙灰簌簌掉落在他褲腿上,他也沒有及時撣去。 一根煙抽完,他沒多少表情,也看不出思緒,對著江印雪道:“來吧。” 衣物褪去,江鴻露出光裸的上半身。哪怕養尊處優許久,他也未曾疏于鍛煉,rou體上不見一絲贅rou,肌rou緊實有力,呼吸間起起伏伏的線條都極誘人。 他的皮膚已久未添新傷,只有胸膛后背上一道道縱橫交錯的猙獰疤痕昭示了那段刀尖舔血的生涯。 他胸口上刺著的一只雄健蒼鷹,振翅欲飛。 江鴻出身低賤,是從最底層的馬仔打手一步步拼到了如今的地位。他打人狠,出了名的不要命,但他也聰明、冷靜,行事從不莽撞。 最重要的是,江鴻有野心。 他看著江印雪半明半暗的臉頰。 江印雪比他更狠,比他更天才。 江印雪半跪下來,解開他的褲腰帶。 不多時,江鴻已不著寸縷。 江印雪撫摸上他蟄伏著的yinjing,那瓷白修長的手指極像一件藝術品,此刻卻摸著另一個男人的性器。 江印雪跪在他跟前,上下擼動幾次。 江鴻沉默地看著他的動作。 性器依然沉眠著,沒有硬起來。 江印雪扶住性器,張開嘴,含住了他。 江鴻皺眉,感受到柔軟舌尖在那處柱身上輕輕滑過,瘙癢極了。 他立即有感覺起來。 江鴻于性之一事遠算不上沉迷,他從來不屑最低級最原始的感官發泄。近幾年更是過著算得上禁欲的生活。 那處被溫柔撫慰,如同久旱逢甘霖,立刻直挺挺地立起來,杵在他養子的嘴里。 江印雪神情乖順,動作雖生澀,卻極溫柔,耐心地吞吐著。 江鴻看著江印雪的頭頂,和他極漂亮的眉眼。 快感堆疊,他的呼吸略微急促幾分。 他射在了江印雪嘴里。江印雪喉結滾動,吞下了他的jingye。 江印雪直起身,江鴻登時感到些許不適。 方才兩人隔著一段距離,此時江印雪靠他極近,他坐著,江印雪站著,竟讓他感到了威壓。 不知何時,江印雪已經長得極高了。如同一顆在角落里沉默著抽條拔高的竹。 “父親。背對著我。” 江鴻神色淡淡,沉默著轉過身,把大片赤裸背脊袒露在他眼前。 還有那勁瘦細窄的腰身和挺翹臀部,以及那藏在臀縫中的幽暗秘地。 江印雪整個人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他死死盯著養父的身體。 不再需要任何刺激,宛若條件反射,他早已經興奮起來的性器再次跳動起來。 他解開褲鏈,把性器釋放出來。 江鴻看不到。他看不到他慣常冷靜矜持的養子此時近乎失控的模樣,更看不到江印雪身下那一根顏色淡形狀好看,尺寸卻極可怖的東西。 他只是光著身子背對著江印雪,近乎于應付任務。 江印雪的手指撫摸上江鴻臀部,微涼的觸感讓江鴻忍不住蹙眉。 他近乎迷醉地一遍遍揉弄過養父臀部軟rou,終是忍不住向那個誘人的xue口探去。 江鴻性經驗不少,這兒卻從未有人膽敢踏足,甚至天生顏色便淡。 在他的手指摸上xue口的那一剎,江鴻呼吸一滯。 一根手指試探著伸了進去,卻因為過于干澀而止步不前。 江印雪看著那緊澀xue口顫巍巍地被自己的手指略微撐開一點,甚至想這樣不管不顧地完全捅進去。 他終歸暫時找回了些許理智,深呼吸幾次,拿出潤滑劑,抹在了那處。 手指在xue口緩緩打著圈,緊致干澀的xue口逐漸軟化,甚至已經能吸住他一個指頭。 江鴻沒有任何反應,任由他動作著。 任由自己的后xue被養子侵占。 江鴻后面是頭一次,江印雪前戲做得極細致,直到那處已經能毫無阻礙吞入三根手指,甚至能帶出一丁點纏綿的yin絲。 江印雪將硬到發疼的性器抵上綿軟xue口,緩緩向里推入。 “嗯……”江鴻禁不住悶哼一聲。 哪怕已經做過準備,對于初次承歡的后xue來說,這根東西的尺寸還是過分駭人了一些。 江印雪額角滲出細細密密的汗。他咬著牙一推到底,緩慢抽插起來。 動作間,有血絲從xue口流出。 江鴻從不帶人回家。哪怕在外面沾染了渾身酒氣和脂粉味,他也從不把任何一個女人帶到他和江印雪的家。 江印雪第一次瀕臨失控,是在十三歲那年。 自那一年,江鴻開始把江印雪帶在身邊,隨他出席大大小小的場合。是寵愛,也是無聲的宣示,宣示他對這個養子有多么重視。 觥籌交錯的宴會,進入后半夜氣氛便逐漸曖昧起來,醉酒到臉頰酡紅的男人各自左擁右抱著,有的甚至幾乎當場就要干起來。調笑聲與曖昧喘息聲不絕于耳。 江鴻居然也不避諱,就讓江印雪站在旁邊。 江鴻的身份在那里,陪著他的自然都是最優質最漂亮的,但一時間也沒有人大著膽子往他身上靠。 他撣了撣煙灰,神色漠然,對周圍的一切視若無睹,邊上坐著的想巴結他的人也只能尷尬地笑著,氣氛十分詭異。 有一個小姐鼓足了勇氣,靠近他身旁:“江先生……” 他淡淡應了,并無推拒之意。 女人更大膽了,一條腿已經靠到他的腿上,整個人半窩在他的懷里,輕笑著對他的嘴角獻上一吻。 他摟住女人的腰,逐漸加深這個吻,和她唇齒交纏。 江鴻的表情仍然冷淡,說出口的話卻讓她欣喜萬分:“今晚,就你吧。” 女人靠在他的胸口,嬌軟的身體輕微動著。江鴻抬頭,江印雪卻不知何時早已不見了蹤影。 “給他找個女人。”事后,他向手下吩咐道。 本以為這件事就此揭過,卻沒想到江印雪幾乎發了瘋。 據辦事的手下稟告,那日他闖進去時,衣衫不整的女人披著件被子瑟瑟發抖,江印雪看著他的神情如惡鬼羅剎。他是真以為那日他要命喪于此,明明也經歷過不少,卻腿軟得幾乎不能動。 江鴻把江印雪叫來。 “你鬧什么?” 江印雪對著他,神情冷硬,牙關卻止不住顫抖,像是恨極了他。畢竟還是個孩子。 這是江印雪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反抗他。 “不想要,那便算了吧。” 自此以后,江鴻依然慣于在風月場上逢場作戲,卻再沒管過江印雪的男女之事。 江印雪沒談過戀愛,更沒嫖過,只是沉默地在一旁,看著那些rou欲橫流的丑陋姿態。 他活得像個苦行僧,更是個異類。 此刻,他以一種強硬的姿態徹底侵占了江鴻,感受自己著深埋在養父身體里的那部分。 他抓住江鴻的腰,讓自己的性器更深地埋在江鴻的后xue里。 混雜著血絲的白濁液體從被侵犯得一塌糊涂的xue口溢出,沿著江鴻的大腿流下,流過他腿根的觀音紋身。 觀音從各種角度望去眼神皆是慈悲,卻又更似無喜無悲。 宛如一副艷麗而yin靡的圖畫。 江印雪喘息著,汗流不止。 他沒有停下來,反而再一次開始了無止境的抽插與侵占,誓要將這里徹底打上他的印記。 原始的泄欲和后入的動作讓他們宛如野獸媾和,更像是雄獸在標記占有他的雌獸。 江印雪從后面緊緊抱住江鴻,性器插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兩個人毫無縫隙地緊密貼合。 “父親……你才是我的女人……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又一次驚雷乍起,映出江鴻略顯蒼白卻無悲無喜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