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潮水浮木(h 睡jian 欺負啞了的老婆)
沈青折睡到半夜,迷迷糊糊覺得被拖了一把。 夾著外界的寒氣,整個裹住了他。沈青折努力想要睜眼,但是怎么都睜不開,眼皮沉重得像是黏在了一起。 冰冷的手臂攬住了他,攀上背部,冰冷的皮質觸感摩挲過脊背,激起一陣皮膚戰栗,他被這樣一激,這才從昏昏然的夢中驚醒。 時旭東把他里衣掀了起來,正埋在他腰腹上吸,被他的呼吸都烘熱了。 他像是剛從外面回來,一身黑色甲胄,只去了兜鍪,頭發沒散,皮質護臂都沒脫。 此情此景,宛如下班回家抱著自己家貓吸肚肚一樣。 沈青折張嘴,只能發出點氣聲。無奈用手推他,也沒推動。時旭東抱著他的腰,從肚臍一路又親又舔上去,控制著力度,沈青折只覺得癢。 而后感覺自己的rutou被叼住了。 時旭東的頭臉被里衣罩著,沈青折看不見他現在的樣子,只覺得傳來一點點疼痛,似乎是用牙齒在磨,在輕咬。平時不會露出來的尖尖犬齒刮著表面,又咬又舔,反復親了好久。沈青折被他這樣弄著,呼吸都要亂了,手無力搭在他的肩膀上,比起推拒,更像是邀請。 他好不容易親夠了,裝模作樣地把里衣扯好,蓋住下面的一片狼藉。 “巡營,剛回來。” 沈青折都不知道時旭東什么時候走的。 “我還以為……”沈青折用氣聲說著,“詐尸了……” 傳來悶悶幾聲笑,笑聲漸近,停在一個輕柔的吻里。時旭東把他攏進懷里,從嘴唇親到鼻弓,感覺他纖長的眼睫掃過自己的臉頰,是在很慢地眨眼,些微的癢。 “那也是找我算賬,”時旭東親著他的額頭,“別怕。” 沈青折實在困倦,挨在他肩頭一啄一啄的。時旭東把他的腦袋固定在自己懷里:“睡吧。” 他發出一點鼻音,腦袋動來動去的,似乎是搖頭。 仗著他說話不利索,時旭東開始隨意造謠:“離開我就睡不著嗎?” 笑聲是不費嗓子的,“嗯”聲也是。 時旭東聽見那聲“嗯”,自己又不好意思起來:“我瞎說的。剛剛我走的時候你睡得很好。” 難得很安穩,時旭東離開的時候盡量放輕了手腳,為了不吵醒他。 “那我給你講睡前故事?” 懷里人腦袋上下蹭動,點頭。 “從前……”時旭東干巴巴地說,“有座山……” 又被沈青折笑了。 時旭東無奈:“我想的東西,說出來會嚇到你。” 他搖頭,意思是不會嚇到。 時旭東開始說他現編的睡前故事:“我是越家莊子里的佃戶,這天到主家做長工,發現越家男丁突然集體暴斃,啞巴新娘沈青折剛過門就守了寡……” 啞巴新娘呆滯了片刻,仰起臉,咬牙切齒地伸手試圖擰他。但時旭東的甲胄都還沒脫,連個下手的地方都沒有。 只能揪他的狗耳朵。 被揪住耳朵的人心里高興——老婆真好,還幫他捂耳朵。 他繼續說著,不知道為什么還轉換了人稱:“時長工和小寡婦一相遇,就是……咳咳,那什么的情節……” 沈青折等著他能講出什么。 時長工說:“在靈堂……” 大干特干,一頓暴jian,jian到小寡婦沈青折快要昏過去,渾身都是精,但是哭都哭不出聲,只能一邊挨cao一邊哽咽。 小寡婦默默捂臉,非常擔心長工的精神狀態。 平常話那么少,怎么就……在沉默中變態了? 還是說自己沒有滿足過時旭東? 他想到這點,忽然就沉默了下去。 一邊是想要獨占,一邊又覺得時旭東跟自己在一起,或許永遠都沒有辦法在性上得到滿足。 越昶從自己這里得不到滿足,就會去找別人。時旭東……大概是不會吧……他不知道。 人總是會變的,過份期待忠誠,反而會遭到背叛。 但是……就像他那天跟時旭東說的,哪怕是騙,也希望他能騙一輩子。 時旭東察覺到他異樣的沉默,湊上來親著哄他:“我亂講的。” 他搖頭,抿了下嘴,把時旭東剛剛胡亂拉下的里衣又卷了起來,露出一截又白又細的腰肢,上面還落著吻痕。 “你做工的工錢,”他聲音極輕,“就這么付吧。” 時旭東坐在床邊,沈青折跪坐在他腿上,抓著他胸口的束甲絆,蜷著手指,感覺后面一寸寸抵進來的yinjing大得嚇人。 大約有十來天沒做,居然連容納進來都成了問題。 cao進來的roubang熱度驚人,扶在他腰背的手也溫暖,但光裸的皮膚整個貼著他堅硬冰冷的甲胄,叫沈青折覺得冷。 “難受?” 時旭東仔細看他的神色。青折說不出話,又太擅長忍耐了,連點聲音都沒有,他怕把人弄傷了都不知道。 他垂著眼,又艱難地往下坐了一點,剛剛吞進去guitou就已經想要放棄了。前面挺立的性器挨著時旭東腰間的金屬制笏頭帶,蹭得有些疼。 “難受就不做了,”時旭東把他抱起來一點,“貓貓,別逞強……” 沒有。他的口型說著,皺著眉頭,硬是靠著重力一鼓作氣坐了下去,徹底把長而粗硬的巨物納入到體內,頂得他腦子里有一瞬間什么都不剩,好像連腦子都被cao到了一樣,腰肢酸軟發顫,不受控制地倒伏到時旭東懷里。 時旭東緊緊摟著他,摸著他的背反復安撫著。 “動……咳咳,”他攀著時旭東的肩膀,“你動動啊……啊——” 短促的尖叫很快淹沒在時旭東的肩窩里,他感覺身體一輕,時旭東竟然就著這個姿勢站了起來。 驟然站立,yinjing順著更往里面撞,再往下……再往下…… 時旭東一貫聽指令,叫他動,他就真的動起來,把老婆抱在懷里cao,站立的姿勢讓青折能依靠的只有他,像是攀附著潮水里的唯一浮木。 他抓著沈青折的臀尖往自己懷里撞,cao得他xue口大開,進出間連內壁都翻出一些來,連睪丸都撞著嬌嫩的xue口,恨不得塞進去一樣。 不能再吃進來了。 沈青折感到無比恐懼,但剛剛失控的叫喊似乎叫嗓子損耗過度,現在連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了,只能有一些被頂出的哽咽聲響,小得可憐。 他快要受不了了…… 不是沒有被抱起來cao過,他們第一次就是……但是現在什么都說不出來,要被弄壞掉的恐懼與快感相伴,又害怕又爽,又爽又害怕。 他埋在時旭東懷里,哽咽著,抓著他的披膊,手被尖銳邊緣割傷了都不知道。 時旭東把他的背抵上門,木質雕花門,蒙著一層紙,隨著一下一下的撞擊發出聲響。沈青折像是被這聲響提醒,回過一點神。不行,不要在這兒…… 會被看到。 里面亮著燭火,外面能把他們的身影看得清清楚楚。 時旭東讀著唇語:“不會的。沒有人。” 但是老婆在某些方面羞怯又固執,比如不想弄臟床,不想弄臟弄亂衣服。 時旭東看著他害怕的樣子……覺得現在的老婆也太好欺負了一點。 他說:“貓貓,外面是你前夫。” 沈青折被他cao得已經沒有什么分辨力了,腦子里一片漿糊,說什么就信什么,rou眼可見的愈發惶恐起來,抓著他的護臂,像是求饒。 求求你。他說。 每次到這種時候就格外可愛,cao傻了一樣。 “求我也沒用,小寡婦,”時旭東喘息著,又來親他,“就讓他聽著我是怎么cao你的,你又是怎么……被一個長工cao的。” 小寡婦被長工cao得稀里糊涂,翻來覆去地jian,又被射了滿肚子。時旭東按著他鼓脹的肚子,把里面的jingye排出來。白色濁液順著細嫩腿根滑落,淌下修長的腿,在地上積了一小灘精。 他已經睡著了,因為情欲,臉上難得帶了些血色,春曉之花一般。 時旭東看著,又有些忍不住。 他忍了許多天,突然沾上一點點葷腥,就如開閘放水一樣,短時間內沒辦法再關掉了。 沈青折在夢海里浮沉,感覺腰臀被人抬高,又一次被cao了進來。 他在睡夢中“哼”了幾聲,后背是一連串濕熱的吻,溫熱的軀體貼上來。背后的人整個攬住了他,溫暖干燥的大手在前胸與腰腹撫摸著,仿佛是安慰著他。 很舒服。 那撐開xue口的巨物慢慢拓進來,淺淺抽插著,似乎并不太急于求成,做得極為溫存,每次的抽出與推入都維持在很小的幅度。 沈青折在夢中,仿佛是水面上隨著波濤搖晃,被撐滿的感覺格外充實,進出間帶著輕微的水聲。 這次做得格外溫存,也格外漫長,時旭東按照老婆上次試圖教他的,輕輕淺淺地抽插。 但是他睡夢中的反應太過可愛,時旭東做得稍微粗暴一些,就會換來小聲的鼻音,仿佛是在表達不滿。 他的青折,無比柔軟的青折,他的星星,他的貓貓老婆,他失而復得的珍寶。 時旭東抱住他,抱得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