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星船關系緩和
繆沙和黑熊氣勢洶洶的去了診所,提出了他的要求,嬌小的亞雌醫(yī)生絲毫不畏懼他,面無表情的按下緊急通訊:“治安官先生,這里有雌蟲故意鬧事,請——” 繆沙關閉他的通訊,居高臨下的盯著醫(yī)生,面色陰沉:“我讓你快點治好他!” “你是醫(yī)生我是醫(yī)生?” 醫(yī)生面對兩個高大的雌性比他們更兇:“嫌我治的慢就去大星球大醫(yī)院啊!跑我這撒什么野?” “找死?”黑熊自己被他數(shù)落就算了,但見不得他在老大面前放肆,氣的他直接把醫(yī)生提起來。 “我知道了!”醫(yī)生叫喊著,尖銳的嗓門絲毫不輸他們的氣勢,“我知道他為什么會營養(yǎng)不良還會輕微抑郁了!都是你們這些粗魯?shù)拇葡x造成的!等治安官來了我一定要告你們虐待!” “營養(yǎng)不良是怎么回事?”繆沙懶得理他,接著問:“輕微抑郁又是什么意思?” “長期吃劣質(zhì)營養(yǎng)劑造成,至于抑郁,肯定是你們不注意他的心理健康。” “放屁!我們———” “埃醫(yī)生,我們接到通訊,說這里、先生!松開你的手!”治安官踏進房間就看到這一幕,立刻掏出手槍對準他們,他知道這槍對雌蟲沒什么用,所以手放在腰間的緊急呼救上,打算一有什么動靜就直接召喚同伴們過來。 “先生,我們沒想惹事。” 黑熊顯然也看到了對方的動作,放下醫(yī)生表達了一下態(tài)度,現(xiàn)在特殊時期,他們確實不想惹事。 治安官站在旁邊防備的看著他們,醫(yī)生有了依仗更加蠻橫:“粗魯?shù)募一铮?/br> 話嘮醫(yī)生不停的數(shù)落著對面的兩只雌蟲,從營養(yǎng)不良扯到他們不給亞雌吃飯,從發(fā)燒感冒扯到他們不讓亞雌睡覺,從心理問題扯到他們暴力恐嚇亞雌,繆沙氣得臉色發(fā)黑轉(zhuǎn)身就走,黑熊還要等他給舒遠扎針,站在那里憋屈的聽他數(shù)落,要不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他們早就炸了這個破診所去其他星球了。 “還有!少讓他吃什么抗抑郁藥物,那種藥都有激素的!” 黑熊沉默,他們已經(jīng)背太多鍋了,只希望舒遠快點好起來就行了。 舒遠可不知道他們發(fā)生了什么吵鬧,只知道自己去扎針的時候,黑熊和醫(yī)生的氣氛有點緊張,醫(yī)生給他扎了針之后就開始寫報告,黑熊的臉色特別不高興,舒遠試探著開口:“黑熊哥。” 黑熊一臉警惕的看著他,用眼神問他想干什么。 舒遠說:“我有點口渴,想喝點飲料可以嗎?” 這種小要求黑熊自然是滿足他,醫(yī)生在旁邊絮絮叨叨:“喝什么飲料!出門左拐去買牛奶,喝點有營養(yǎng)的東西!” 黑熊給他買了牛奶之后就走了,等到打完針來接他,舒遠又說:“黑熊哥,我們能出去走走嗎?” 黑熊還在猶豫,醫(yī)生又在旁邊絮絮叨叨:“能啊!就應該出去走走,悶在屋子里都悶壞了。” “……” 舒遠終于接觸到了正常一點的社會,各色各樣的商店和琳瑯滿目的商品,生活氣息十足,醫(yī)生說這里是亞雌生活的區(qū)域,店鋪也基本是給亞雌準備的。 “哇!黑熊哥,我可以買東西嗎?我們有錢嗎?” “黑熊哥,我們能去那家店逛逛嗎?” “唔,黑熊哥,這個我也好喜歡,但是好像有點貴……” “錢夠。” 他在一點點試探黑熊的底線,黑熊對他的要求一律滿足,買了一大堆亂七八糟東西回去。 舒遠說:“我花這么多錢,繆沙大人不會生氣吧?” “老大有錢。” 舒遠好奇他們一直在船上哪來的錢,黑熊說他們有自己的星球,并不是一直在太空漫游。 他們的星船停靠在臨時的空間站,黑熊每次都是帶著他開小飛艇過來打針,每次打完針舒遠都讓著黑熊陪他逛街,黑熊也不拒絕,只管跟在他后面付錢,等到晚上在帶著他回去,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小玩意都扔在他房間。 扎針這幾天,繆沙一直沒露面,等醫(yī)生一說不用來了,他們的星船立刻起航了。 繆沙不理他,他就去餐廳,舒遠一進去,剛剛還吵鬧的餐廳瞬間噤聲,一雙雙眼睛看著他卻沒誰跟他說話,大概是繆沙吩咐過什么。 “老狼叔叔,你又在喝酒了!” 他們不說話,舒遠就主動說,他一副熟識的腔調(diào)讓幾只雌蟲更是不知所措,老狼干笑著說:“嗯,嗯,是啊、聽說你生病了?” “是呀,不過我已經(jīng)好啦。” 舒遠走過去,坐在他們那桌,老狼手腳都有些拘束,推著果盤往舒遠這邊來。 “吃吧,小舒遠。” 舒遠眨眨眼:“不是小白兔嗎?” 跟他一桌的雌蟲笑起來,他們的氛圍輕松起來,老狼也放松了一點:“小家伙,可別在生病了。” “好的,你們?yōu)槭裁疵刻於荚诤染疲坎粫韱幔俊?/br> “因為我們閑的沒事啊。” “是哦,那怎么不找點娛樂項目?” “娛樂項目不就那哦!”老狼突然閉上嘴,動了動桌子下面被狠踩的腳,他也意識到不能對這個小家伙亂講,只好說:“星船上能有什么娛樂。” “打牌啊,麻將呀,桌球游戲,你們不喜歡玩嗎?” 幾只雌蟲互相看了看對方,他們誰都不知道這個小家伙講的是什么,最后還是老狼問他:“那是什么?” 舒遠不客氣的把他撥不開的果子遞給老狼,老狼下意識對給他撥開,舒遠自然的接過來,一邊吃一邊說:“很好玩的,我教你們啊。” “先準備幾張紙,硬一點的薄紙殼最好啦!要分成大小相同的五十四張,不對不對,是長方形的。” 舒遠吃著果子,指揮雌蟲們做好一副牌,然后開始給他們講規(guī)則,“先從最簡單的來,數(shù)字大的就能壓數(shù)字小的,JQKA按順序來,然后就是大小王……” 舒遠給他們講了基本規(guī)則之后就跟著他們玩起來,剛開始老狼他們玩的出牌很慢,沒玩幾次就熟練起來了,桌子旁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圍過來一堆雌蟲,有幾只雌蟲看看就懂了,有幾只還要聽解釋,沒一會兒就熱鬧起來。 “你出個6啊!” “老狼你這個笨啊,出啊!” “又輸了!” 羚羊抬起頭:“我不想和老狼一隊了——老大!?” 一群雌蟲轉(zhuǎn)過頭來看向繆沙,舒遠也回頭看見了他,他們玩的太入迷,沒有蟲注意到繆沙過來,舒遠跟他們玩的起勁兒,正咧嘴在那笑,回頭的時候笑意還沒收住。 “繆沙大人,晚上好。” 繆沙點點頭,看了看舒遠,又看了看他們,“玩吧。” 然后繆沙就走了,其他雌蟲也不在乎這個小插曲,繼續(xù)打牌,舒遠覺得繆沙大概不想理他,但第二天還是喊他過去陪著,舒遠率先打招呼:“下午好,繆沙大人~” 繆沙沒理他,他們安靜的吃完飯,舒遠主動說:“繆沙大人,我先去洗澡嗎?” “不怕我了?” 繆沙撐著下巴打量他,舒遠還是笑嘻嘻的:“怕呀。” “但是您也沒傷害我呀,而且您這么厲害,怕您是正常的呀。”舒遠說。 他之前總是帶著目的展示表情,一副漂亮的討好的假笑,現(xiàn)在則是真心的發(fā)笑,就像一個淘氣的少年。 比之前順眼多了,繆沙冷哼一聲:“我還不至于和小崽子計較。” 他們還算和諧的又做了一次,舒遠不知道他走后,繆沙找了黑熊,問他對舒遠的態(tài)度有什么看法,黑熊撓撓頭:“可能是高興了吧,買了那么多玩具和零食。” 想了想,黑熊又憨厚的說:“到底還是小孩性子,給點甜頭就笑了,您也別老嚇唬他就行了。” 繆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于是從那之后舒遠和繆沙的關系緩和了很多,他白天和雌蟲們打牌,下午陪繆沙吃飯然后上床,晚上自己睡覺,他也想開了,繆沙除了脾氣臭一點,愛放威壓之外,也沒什么別的毛病了,而且繆沙還愿意在他射了之后讓自己繼續(xù)發(fā)泄,總的來說是個還不錯的金主。 自從他生病之后再次登上星船,黑熊每天早上都看著他吃一頓飯,然后下午繆沙看著他再吃一頓,其他時間他就只管玩,幾天時間足夠他靠著撲克牌和雌蟲們混熟了,現(xiàn)在那些雌蟲很少把他當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來看,總是招呼他去打牌,因為他牌技好,而且還嘴甜,舒遠十分驕傲,這樣的小日子十分愜意,他每天都樂呵呵的。 當然,他總要爭取一下更好的生活福利,而且他也想從繆沙這里獲得更多的好處。 所以——— “繆沙大人…繆沙大人……” “…唔……” 繆沙正騎在他身上滿足自己,他不明白這個小家伙為什么病好了之后好像變了一只蟲,這是受了什么刺激嗎? “繆沙大人,可以快一點嗎?” “繆沙大人,能換個姿勢嗎?” “繆沙大人……” “……嗯?” 舒遠又舔著繆沙的rutou努力討好他,“可以進去嗎?” 在他賣力的努力之下,繆沙已經(jīng)肯從單一的騎乘嘗試其他姿勢,所以舒遠現(xiàn)在正抵著他生殖腔入口研磨,低聲討好的問他,“可以嗎?” 繆沙當然說不行,繆沙不敢喝太多舒遠的血,只少量的信息素就夠他勃起一次了,而他早在舒遠的頂弄里xiele出去,他知道自己的生殖腔打開了——他接受過這個小家伙的基因序列,身體記得這家伙的味道,體內(nèi)自然敏感的渴求著。 他不敢說,他被一個小崽子給標記了,他不想再體會被小崽子掌控和威脅的感覺了。 繆沙說不行,舒遠就不進,盡管他本能叫囂著讓他狠狠捅進去,但他有求于繆沙,而且也不想太作死,反正繆沙已經(jīng)能接受換姿勢了,說不定再過幾天就能接受讓他進去了呢?所以一直撞著那個地方,頂進去一點,再退出來,反復研磨。 “嗯……不許進去…” 繆沙壓著呻吟喘息,夾著屁股繃著腿享受這種快感,他的身體也在叫囂著推倒這只雄蟲,跨上去,把他的蟲rou吞到生殖腔里,含住他的jingye,孕育他的子嗣。但他的腦袋還算清醒。 舒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覺得繆沙別扭,他生殖腔流出的水舒遠不用看都能感受到,不記得從什么時候開始,每次床單都會濕一大片,繆沙明明很想要,卻總是不讓他碰,他不屑的想:早就進去過了,不知道繆沙在堅持什么。 他頂著那些軟rou,把jingye射到繆沙生殖腔附近,也不在乎繆沙的態(tài)度,趴在他身上笑著問:“繆沙大人,您舒服嗎?” 繆沙當然不會回應他,舒遠已經(jīng)習慣了,最好不回應,因為繆沙的臭脾氣,只要張嘴就不是什么好聽的話,他又接著問:“今天我可以和您一起睡嗎?” 當然他也沒想和繆沙一起睡,只是客套一下而已,繆沙每次拒絕他都會猶豫一下,他等著繆沙心軟和愧疚,然后他就可以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