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星船前緣
看樣子,舒遠的臉蛋和勇敢讓他撿回了一條小命。 因為雌蟲慢慢冷靜下來了,繆沙伸手略過他夠到床頭柜上,小麥色的手臂肌rou隆起,舒遠能看到清晰的青色血管微微鼓起,鑲嵌在血rou里。 舒遠看著他摸到床頭柜上的信息素藥管,輕輕一捏,那瓶子就碎成渣渣落在托盤里,然后雄蟲信息素的味道從空氣里彌漫開,舒遠覺得,這次的信息素比上次高級一點,至少沒那么刺鼻。 舒遠的嘴唇又溢出一些血珠,這次繆沙還算正常的靠過來,輕輕舔掉了那點血。繆沙很快就有了一點勃起的跡象,信息素讓他略微平和了一些,他躺在床上示意舒遠起來行動。 別怕,他才是被玩弄的那只蟲,只不過兇一點而已。舒遠這樣安撫自己。 他想著,便靠過去手放在繆沙的胸上,上次太緊張了,舒遠都沒有注意到,繆沙的胸肌真的很大,他一只手都抓不過來,而且手感很好,這一堆胸rou很軟,這說明繆沙現在還算放松。 這個手感和大小,可以堪稱奶子了。不過舒遠可不敢說出來。 他半趴在繆沙身上,另一只手順著繆沙的胸腹摸下去,棱線分明的肌rou腰線,被一塊一塊切割開來的硬塊腹肌,還有粗糙中帶著軟嫩手感的疤痕。 繆沙始終閉著眼睛沒有反應,舒遠看著他的傷疤,又想起上次牙齒磕到他乳尖時,雌蟲溢出的哼聲。他想,這種雌蟲不知道受過多少傷痛 ,還有這種健壯魁梧的身材,自己輕柔的動作對他們來說或許更像撓癢。 于是他大膽了一些,他用手指強行扣著那軟陷在乳暈內的rutou,讓它被迫挺立起來,接受乳暈之外的冷氣,繆沙的睫毛顫了一下。 舒遠想,果然。他應該再用力一些,再大膽一些,或許還可以粗魯一點,不過不能太放肆,不能讓雌蟲發覺出被玩弄的意味。 于是他低下頭,把那挺立起來的rutou含進嘴里,含糊道:“繆沙大人……” 講話時他的牙齒咬在乳暈上,舌尖幾次抵住rutou蹭弄,另一只手更加用力的扣起了另一邊的軟嫩的rutou。 雌蟲的呼吸加重了。 看起來,舒遠的做法是對的,不過雌蟲的欲望沒那么好滿足,舒遠這點小動作對繆沙來說與其說是舒爽,不如說是安撫,一種十分平淡的享受。 舒遠不敢抬頭去看繆沙的眼神,但是他敢搞小動作,他牙齒咬著繆沙的乳暈,嘴邊吸住rutou,舌尖抵住乳尖,一點點用力。 雌蟲沒有反應。 直到舒遠的力度已經算得上是用力咬,嘴里的rutou硬的舌尖已經抵不動了,舒遠才松開嘴,rutou連同乳暈一起彈回去,乳尖還連著一絲細細的銀線,沾滿了口水rutou亮晶晶的,從溫熱的嘴里出來突然接觸到冷空氣,仿佛不滿一樣更加挺硬。 雌蟲發出了一聲喘息。 舒遠下意識的看過去,對上了繆沙睜開的眼睛,看不透的情緒,繆沙臉上還是那種意味不明的笑,他支起一條腿,然后又閉上眼睛。 舒遠手伸過去,在雌蟲屁眼上揉了揉,他正想著需不需要潤滑時,就差覺到指尖濕潤,xue口處正溢出濕乎乎的液體。 好吧,果然是雌蟲。 舒遠一根手指慢慢的插進去,他覺著兩根手指直接捅進去會更爽,但是繆沙剛剛掃他的那一眼不知道什么意思,讓他不敢太放肆。 他插進去就能感覺到里面濕濡濡,整個腸道溫熱包裹著他的手指,舒遠抽插了幾下,就加了第二個手指,繆沙一直沒什么反應,舒遠不知道他是爽還是不爽,不過他有點搞不明白,既然雌蟲屁眼這么饑渴,為什么不搞個按摩棒來自慰,偏要用手指。 可能是因為他走神了,沒有照顧到其他地方,繆沙的手又移到了舒遠身上。舒遠一個激靈,他害怕繆沙掐他,而且雌蟲的手粗糙還有繭子,在他身上好像沙礫一樣摩擦。 “繆沙大人。” 舒遠立刻揚起笑容,手放到他胸上揉捏,下面又加了一根手指,三只并攏一齊抽插,繆沙好像并不適應三根手指的粗度,屁眼用力夾了一下,舒遠裝作沒發現,還加重了抽插的力道。 “大人,您喜歡嗎?這樣速度可以嗎?” 舒遠先發制人,制蟲,他不給繆沙反應的機會主動提出,繆沙閉著眼睛沒有回應,舒遠一邊盯著他的臉色一邊大膽加速,加重手上的力道,漸漸的手指間已經有了隱約的水聲。 繆沙睜開了眼睛,他在探究舒遠的意圖,舒遠乖巧順從,根本沒有一絲羞辱的意圖。況且,舒遠確實讓他很舒服。 舒遠手指向那塊嫩rou襲去,上次是他第一次捅蟲屁眼,那軟嫩神奇的地方讓他記憶深刻,所以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地方。舒遠直接按在了那一圈軟rou上。 繆沙舒服的發出聲音。 舒遠一會兒抽插手指,讓手指抵著那塊軟rou蹭過去,一會兒直接按著那塊地方,不停的摩擦揉壓,等到繆沙溢出呻吟,他就立刻放輕力道改為抽插。 水聲四溢,舒遠滿手都是黏膩透明的液體,當然,他另一只手和嘴都沒有閑著,不停的侍弄著繆沙的身體,繆沙不停的發出舒服的嘆息。 就在舒遠手腕酸痛,想悄咪咪擠進第四根手指的時候,繆沙的手按在他的頭上,同時屁眼夾緊,胸部微微挺起,舒遠立刻會意,一只手放到繆沙的蟲rou上撫弄,牙齒咬著繆沙的乳暈用力,手指立刻向上扣弄狠狠用力。 “嗯哼……”繆沙呻吟出來。 舒遠一直感受他的屁眼緊緊的急速收縮,一股一股的水流出來,直到繆斯身體平息,屁眼漸漸不再收縮,舒遠立刻松開嘴,抽出手指,做出一副乖順的樣子。 舒遠聽見繆沙的哼笑,他讓繆沙滿足了。 繆沙今天或許是很舒服,躺在床上瞇了很久才懶散的起身,他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神色描了一眼舒遠,甚至還伸手扒拉了一下舒遠疲軟的小蟲rou,勾著嘴角笑了一下。 他直接去了浴室,舒遠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想走,但是衣服都碎了,雌蟲也示意,他只能窩在床腳放低自己的存在感,這個床好軟,他已經好久沒感受到床的觸感了。 繆沙很快就從浴室出來了,浴巾隨意的圍在下身,對于舒遠還在屋子里并不意外,倒是看著這個小東西縮成一團的樣子,繆沙才想起來,或許該賞給他什么。 “拿去吃吧。” 他在房間看了一圈,把茶幾上的果盤拿起來遞給舒遠。 舒遠來了二十多天,不是青澀的果子就是難吃的營養劑,他不否認自己很想吃那些水果,但是他一只手在繆沙屁眼里抽了半天,手指上泡皺的印子特別明顯,另一只手最后抓著繆沙的蟲rou蹭了一手jingye,手上的味道沖的刺鼻。舒遠并不想用自己的手拿起那些水果放進自己嘴里。 “繆沙大人,我沒有衣服。” 舒遠保持著溫順乖巧的樣子,可憐的抓著被繆沙破壞的衣服碎片。繆沙打開門,讓黑熊送一套衣服進來,他的聲音里都充滿了饜足的味道。 舒遠穿好衣服,連同手里的果籃被趕到了門外,黑熊對于他還存活,甚至是完好無損的存活感到非常吃驚,黑熊拎著他的胳膊,把他像玩偶一樣拎起來看了一圈,才不可思議的放下他。 “大人,我是否可以……洗個澡?” 舒遠試探性的問,黑熊還在好奇他用了什么手段能在暴躁的雌蟲手中活下來,對他的要求欣然應允。 舒遠把果籃送給黑熊,自己去洗了澡。舒遠讓黑熊意外,黑熊也讓舒遠意外——黑熊在浴室外面等著舒遠,沒吃任何果子,也沒任何抱怨,他把果籃還給了舒遠,安靜的送他回來最下層的房間。 路上,黑熊說:“看起來你是個聰明的亞雌,你要知道這是個好差事,跟著大人,不會虧待你。” 舒遠乖順答應。 事實上他覺得這連交易都算不上,單純的是為了保命出賣美色服務而已,繆沙在床上可沒有傳說中什么臉紅迷離,充滿情欲的高潮臉,他只有一張兇惡的臉和幾乎沒有反應回饋的身體,除了最后繆沙溢出的那兩聲呻吟能讓他感慨一下之外,他們之間基本沒有任何曖昧的氣息。舒遠就好像醫院護工,給一個癱瘓的大塊頭擦了一遍身體,順便給他捅了捅屁眼止個癢而已。 這一點也不黃游設定。 比起手指,我更想拆下床頭柜上的臺燈插進繆沙的屁眼里。 那個討厭的家伙,真希望他被男人cao到哭泣,我是說男人,而不是那些軟弱無力的廢物雄蟲。 舒遠低著頭往前走,黑熊可不知道這個外表乖順的亞雌心里涌著什么驚人的想法。他還在不停給舒遠透露繆沙的愛好,希望他能認真對待這份‘工作’ 舒遠完全沒聽進去,他心里惡意橫生,看著黑熊扭動的屁股想——最好有你這樣的大塊頭雌蟲,用最大的蟲rou捅爛繆沙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