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徹底失控【中H - 強jian/言語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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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完成任務,你會向權勢屈膝,為金錢賣身嗎? 在穿書之前,紀盛答應得毫不猶疑。一場游戲罷了,為了贏,他跪得下。他從不清高,使得來美人計、當得了金絲雀。但經歷一番后,才發覺即便自尊輕如鴻毛,也做不到隨意舍下,被踩了一腳還是會疼,會惱怒,會讓他失去控制,揚手甩了男人一耳光。 啪。紀盛氣得紅了眼、白了臉:“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不分青紅皂白地羞辱人?” “沒有為什么,有些人生來就賤,活該被踩進泥里,給權貴舔鞋?!?/br> 孟珂沒還手,輕蔑的目光讓紀盛怒火中燒、兩肩發顫,氣得他又抬起了手:“那是你。你做了陳章的狗,每天忍辱吞聲,磕頭諂媚?,F今狗仗人勢,為了找回自尊,又抬腳踩在弱者臉上……” 啪。孟珂脫下用鴨舌帽,狠狠地掄他的臉?!敖o我閉嘴。” 他抓著紀盛的頭發,將他提起來,按在餐桌上:“你問憑什么?憑你手無縛雞之力反抗不得,憑這里是我的地盤沒人救你,憑我隨時能讓陳章毀了你的前程。是你幼稚、羸弱、愚蠢,輸在我手上就該認,想讓我放你一馬就該求饒,想保全聲名和事業就該張開腿……” “所以你就是這么賣屁股討好陳章的?”紀盛嘲笑道:“真下作呀。” 啪。孟珂的抽打重重落在臉上,凸起猙獰的紅痕。系統一時呆住,似乎沒料到兩人會完全失控:“小紀,冷靜點,我們想對策。” 紀盛卻充耳不聞,仍在挑釁:“這么生氣?敢做不敢當嗎?” 啪、啪。 “小紀!”系統急了,“說下去對你沒好處?!?/br> “說了句真話而已,難不成傷到了你脆弱的男性自尊了?” 啪、啪、啪。 “小紀!閉嘴吧!” “原來你找回自尊的方式就是強jian另一個男人嗎?這么急著證明自己的那根東西還能用嗎……” 話音未落,他的喉嚨便被掐住了,嗚嗚地發不出聲。孟珂粗喘著停下來,死死盯著他漲紅的臉:“我就是想干爛你這sao貨,想嘗嘗讓戚雪梁辰都著迷的滋味,還用得著回答你的這些廢話嗎?” 孟珂扯下了紀盛的褲子,用身體卡住他的兩腿,放出了自己半勃起的陽具。拉鏈拉下的聲音在紀盛充血的耳朵里清晰得可怕,摩擦聲似乎被降速后放大,灌進他的鼓膜里,隆隆作響,像山崩地裂。紀盛像砧板上的魚一樣拼命掙扎、大聲呼救,可惜沒有誰從包廂中醒來,也沒有侍者路過的腳步聲,只有布料被扯去的刺啦聲在提醒著他不可避免的侵犯即將降臨,這些前奏因精神上的痛苦被拖得格外漫長,仿佛是一場凌遲。 他不甘心,比上次被剝光羞辱時更加憤怒激昂,哪怕有一絲機會也要掙脫桎梏,他從未感到那根輕如鴻毛的自尊竟會壓得骨頭那么痛,刮得鼻腔那么酸。他嘴里含混地叫罵著,滔滔不絕,而那根半軟的粗大陽具終究抵在了他的xue口上,沒有任何準備,狠狠地插了進去。 “嗚……”紀盛的眼淚下來了,不知是因疼痛還是恥辱,他像發了狂,牙齒死命地咬下去,鮮血從孟珂的手掌間滲了出來。 “小紀,別咬!”系統急得尖叫:“你們都是演員,留下齒印怎么辦?難道都不演綜藝了?” 紀盛無動于衷,牙齒嵌得更深了,咸腥的血味竄出來,沖得他頭腦發昏。而孟珂卻沒抽開手,皮rou的疼痛似乎極大地刺激了他,他的陽具徹底硬了起來,粗暴地繼續往里鉆,干澀緊窄的甬道卡住了碩大如傘的guitou,兩人都疼得冷汗直流,卻都不肯發出聲音,一個拼命掙扎,一個繼續釘入,將yinjing一點點鑿了進去,這是在一場持續的酷刑,沒有快感,只有仇恨,一起忍耐,無人叫停,非要繼續互相折磨,只到一方求饒為止。 紀盛的xue內曲折深邃,沒有潤滑實在無法憑蠻力貫穿。孟珂煩躁地嘖了一聲,他撐開了少年的口腔,抽回了被咬傷的手掌,狠狠地拍著羊脂玉般白嫩的屁股,啪、啪、啪,鮮血染紅的掌印落下,xiaoxue吃痛地痙攣,在他的挺動下將陽具吃得更深。 “真緊,你這婊子,給老子放松,”孟珂咧嘴:“都被插進saoxue了,還裝什么三貞九烈?” 紀盛疼得臉頰直抽,冷汗沿著額角滾下。他深吸一口氣,猛地絞緊了xuerou,死死地勒住入侵者。他的反撲卓有成效,一陣嘶嘶的抽氣聲在耳邊響起,隨即便迎來了對方的報復,掌摑如雨點般越來越密,越來越重,一道道鮮紅的印記烙在雪臀上,分不清是紀盛的傷痕還是孟珂的血水。好痛,眼淚打濕了睫毛根部,紀盛卻固執地圈住那汪水,不肯示弱,不想掉淚。為了泄憤,他露出尖牙,一口咬向男人結實的肩膀,而男人則發瘋般捏住少年的胯,將他按在烙鐵般的巨物上,錘鑿頂弄,像是旋入一根頎長的螺釘。rou與rou的對撞像是用銼刀磨過粗糲的鋼鐵,貼得極緊,進得極慢,痛苦層疊發酵,讓性器上每道紋路的摩擦感都清晰得可怕,火辣辣地噼啪爆開,順著尾椎燒上來,原始又血腥,逼得兩人失控低吼。性愛淪為了殊死rou搏,他破門搗入,他奮起撕咬,他們殺得渾身是血,再也看不出素日里沒骨頭的模樣,也沒了那副逆來順受的臉孔。奴才間的征服與被征服,暴戾又香艷,金絲雀啄向金絲雀的眼,走狗咬住走狗的腿,cao控他們的已然不是憎恨,而是嗜血欲望,是獸性本能,是不可名狀的惡毒。 “哈……啊啊……”孟珂的陽具盡數楔了進去,抗拒的xuerou繃得僵直,cao弄起來像用yinjing去撞一堵rou墻,每每扎進去都被震得發麻,逼得他兩眼發紅。孟珂咬緊牙關,推磨一樣用guitou在死緊的內壁上刮過,冠狀溝的棱角、凸起的青筋鋸子般割開媚rou的束縛,艱難地拓出一片濕軟,然后像開鑿泉眼般接二連三地錘入。 砰、砰、砰,在毫無章法的撞擊里,陽具一點點破開山石,滲出細微的水聲,蜜液滴滴不絕,伴著腥甜的氣味溢了出來,如血似淚,讓氣氛更加狂亂。 孟珂愈發勇猛,疼痛、快感、憤怒、得意……曾經被陳章踐踏壓扁的尊嚴,膨脹成扭曲的權力欲,讓他在施虐中逐漸興奮。陽具勢如破竹,神勇無敵,媚rou節節敗退,軟爛泥濘。他陶醉在這勝利里,熱氣上涌,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 “真爽,干你這浪貨還真是有滋有味。”孟珂刻薄地笑著:“你還真是活該被騎在胯下,做個奴才的奴才?!?/br> 忍耐著被強jian的痛苦,紀盛額頭青筋畢露,這句羞辱一出,像一記響亮的耳光,讓他再也自控不住,淚水沿著鼻梁滾下來。他死死抿著唇角,于是那水流便轉了個彎,灌進他的嘴里。情緒在此刻徹底決堤,紀盛的牙齒咬在男人的肩上,沒人看到他的崩潰。他壓抑著抽噎,克制著xuerou本能般的躁動,可在過于激動的情況下,身體的反應卻怎么也控制不住,一張小嘴越cao越松軟,在yin威下臣服,軟紅的rou隨著抽插戀戀不舍地翻出,yin水將紫黑的陽具澆了個透。真荒唐、真下賤,快感支配了他的rou體,而他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可笑,甚至含著淚笑出了聲。 這算什么?是支配,是交歡,還是兩條走狗的攀咬? 但他的嘲弄無疑激怒了男人,他的下頜被捏開,頭也被掰正。紀盛被迫面對孟珂,他涎水垂落、滿面淚痕、兩眼紅腫,但卻毫不掩飾此刻的狼狽,而是直視著對方,全無退縮。 “真是恬不知恥,”孟珂毫無緣由地惱怒起來:“即便是強jian,你的saoxue竟也不顧尊嚴地吞下jiba,而且毫不羞愧,真是賣yin的料?!?/br> “原來你在用一場強jian來彰顯你的自尊嗎?” 紀盛突然冷靜得可怕,他不再顫抖,慢條斯理地揩去了臉上的淚水: “真是頭一次聽說,有人的自尊竟佩戴在胯下。”他平靜地敘述,卻更顯嘲諷:“狗就是狗,即便長了再粗的陽具,強迫再多的狗同它交媾,也只是奴才,做不了主人,一輩子只配給權貴舔鞋?!?/br> “閉嘴。”孟珂暴怒,他卡緊了紀盛的脖子:“你以為自己懂什么?” 紀盛不答,只是看著他,冷冷的雙眸鏡子一般,映照出他惱羞成怒的丑態,以及背后的種種辛酸、不堪、屈辱……洞穿了他黑暗的過往,又將種種受難重新施加在他身上。 孟珂恨得發狂,他大開大合地cao著那張艷紅的嘴,一下下將雄壯的男根埋入那極樂的洞口。他使勁渾身解數翻江倒海,猛攻凸起的那處,將內外攪弄得酥軟纏綿,汁水漣漣,將強jian粉飾成合jian,證明自己不僅是雌伏人下,還能征服男人的rou體。他苦心錘煉的肌rou,飽經磨礪的性技巧,粗獷嘶啞的低吼……都在叫囂著男性的力量與荷爾蒙,可自卑卻像一根鋒利的線,穿過精神隱秘的孔竅,在他的神經上反復拉扯,快感越是將他推上云端,內里的坍塌聲便越是轟隆,直到最后僅剩下輕飄飄的射精感,和心房里無限大的空洞。但他只能麻木地猛沖下去,疾馳于rou欲與清醒之間的一線天,像是節節攀升,卻不斷墮入黑洞。 “嗚……嘶……”孟珂忍住射精的沖動,換了個姿勢,繼續把玩這具rou體,他不想停,太多的黑色念頭寄生在他的腔膛里,經年累月腐爛發霉,而今他要將這咒詛宣泄在紀盛身上,求一時半刻的安寧。他的心和軀體顫動得越來越猛,而紀盛則毫無反應,只是感到厭倦。他不掙扎,不迎合,像看著小丑演戲般,聽之任之。 原來性快感也沒多么刺激,疼痛也沒多么強烈,紀盛漫無邊際地走神,真是無趣啊。 說不清性愛是在什么時候終止的,或許是在孟珂第二次射精的時候。男人情緒激烈,胸膛起起伏伏,而紀盛只是漠然地看著jingye流下,想著幸好下午沒工作,可以回家洗澡。 “你這是什么表情?”孟珂抓著他的頭發:“別拿這樣的眼神看我?!?/br> 什么表情?紀盛笑笑,他不清楚自己露出怎樣的神色,但卻看清了孟珂的眼神,不是大仇得報后的得意,而是焦躁又憤慨,像是一種復雜的心虛,借由暴力來掩飾。 真荒謬,一場強jian后,施暴者竟覺得蒙受侮辱,受害者反倒心懷輕蔑。 沒錯,輕蔑,這大抵就是紀盛的眼神,像是看著咬了他的瘋狗。 如他所料,這一言不發的挑釁觸怒了強jian犯,最終紀盛被連人帶衣服一起扔了出去,只能躲在洗手間里草草清理,強撐著酸疼的軀體離開餐廳。 “手機在哪里?”紀盛摸了一陣,他環顧了下,轉身走進了餐廳后側的巷子里,在角落里拿出手機,翻找梁辰的號碼,按下撥號鍵。 嘀、嘀、嘀,紀盛神情疲憊,等待電話的接通。 “小紀,有人來了!”系統尖銳的電子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了。 紀盛一愣,他回頭望去,兩名高大的男人背著光站在他的身后,未等他張口呼救,男人便猛地出手將他放倒,在他的悶哼里,男人將他塞上嘴,套上黑色頭套,不顧掙扎將他扛起,冷冷地威脅道: “不想被劃爛臉,就乖乖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