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皓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變得溫和起來，抬手把白吉額前的碎發撩上去，眼神溫柔，“既然你不想當白吉，那就不要當了。”

    “什么……？”白吉沒懂隋皓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是什么意思。

    “去澋苑。”隋皓跟司機吩咐道。

    然后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喂！小皓啊。”聽筒里傳出一個男人中氣十足的聲音，連白吉都聽到了。

    “嗯，馮叔，您最近身體好嗎？”隋皓尊敬的語氣和之前那個高高在上的模樣簡直是兩個人。

    “好著呢，你最近怎么樣啊？”對方關心地問道。

    “我也挺好的，還有件好事要告訴您。”隋皓扭頭看了一眼白吉，語氣聽起來很開心。

    “什么好事啊？”

    “您來澋苑吧，還有之前水瀾庭的人，讓他們都回來。”

    “你這是……”男人想到了什么，立刻答應，“好，好！”

    “我等您，先這樣，馮叔再見。”隋皓掛斷了電話。

    “你要干什么？”白吉問。

    隋皓沒有回答，而是閉上眼靠在車座靠背上休息，嘴角甚至帶著笑。

    不過，隋皓的平靜只維持到了下車前。

    澋苑平時是沒有人的，只隔幾天會有人來打掃，盡管隋皓打了電話，人也不會來得那么快，所以偌大的別墅，只有他和白吉兩個人。

    進了門隋皓拉著白吉一路直奔浴室，把人推到花灑下直接打開了開關。

    “隋皓，你干什么！”盡管天氣已經開始熱了，可現在是晚上，被涼水一澆惹得白吉一個激靈。

    “幫你洗澡，你太臟了。”隋皓的聲音比噴頭灑出的涼水還要冷幾分。

    覺得這樣洗不干凈，隋皓又去把浴缸的出水口打開，放水的期間，不顧白吉的掙扎，隋皓撕扯掉了白吉的衣服。

    兩人一番折騰，浴缸的水也放好了，為了不跟白吉推搡浪費時間，隋皓直接把白吉打橫抱起來，走到浴缸跟前，一松手，把白吉扔進了浴缸里，水花四濺。

    一瞬間，涼水同時進入鼻腔和口腔，熟悉的感覺讓白吉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隋皓抓著白吉的頭發把白吉的頭拽出水面，“咳咳咳咳。”左右撥動白吉的腦袋看看，皺著眉說，“還是好臟。”

    “隋……”

    再次把白吉的頭按進了水里。

    不管白吉怎么掙扎，胡亂揮舞手臂，打到隋皓的時候發出清脆的響聲，隋皓依然重復了幾次相同的動作，直到自己滿意了，才拉著白吉的頭發讓對方看著自己，不再把他按回水里。

    “嗯，干凈了一點，但還是差點。”隋皓緊皺的眉比剛剛稍微舒展了一些。

    “咳咳……隋皓，你是不是……瘋了？”白吉邊咳邊喘，他剛剛以為自己會就這么被隋皓玩死。

    “該洗別的地方了。”說著隋皓也進入了浴缸。

    浴缸很大，兩個男人在里面完全不覺得擁擠。

    隋皓拽著白吉的一條腿分到了最大，預感到隋皓要做什么，白吉本能地往后躲了一下，他胡說八道的謊言可能要把自己害死了。

    “隋皓，我什么都沒做。”求生欲讓白吉顧不了那么多，只能求饒。

    “你在說什么？”隋皓停下動作，看著白吉。

    “我和孫鶴清什么事都沒有。”白吉解釋道。

    聽到這句話，隋皓笑了一下，就在白吉以為可以松口氣的時候，聽到隋皓說，“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

    白吉還沒反應過來，下面被突然塞進了兩根手指，隨著手指一同進入的還有徹骨的冷水，“呃！”

    水沒有起到任何潤滑作用，毫無溫柔可言的闖入，加上冷水的刺激，讓白吉本就因為冷水的關系變得毫無血色的臉更加慘白。

    隋皓的兩根手指把緊澀的入口撐大，讓更多的水進入里面。

    白吉伸手去推他，他一只手就攥住了白吉的兩個手腕，把白吉的兩只手抵在墻上，白吉抬腿踢他，他埋在白吉身體里的手指只輕輕一彎，按上那個點，白吉腿立刻沒了力氣，砸在水里。

    隋皓沒有像之前一樣，抽動手指，而是用手指在白吉的里面到處摳弄剮蹭，惹得白吉止不住地哆嗦。

    覺得差不多了，隋皓把手指抽出來，拉開褲鏈，放出自己的東西，貼上了依然緊致的xue口。

    “隋皓，不行，真的不行。”白吉拼命的搖頭，剛剛隋皓做的事情根本不能讓他此刻就可以吞下如此巨物。

    沒有理會白吉，隋皓抬起白吉的一邊腿，對著那里狠狠地頂了進去。

    剛進入一個頭，隋皓就卡住了，白吉拼命的收縮后面，不讓隋皓順利進入。

    “嘖。”隋皓把抬著的那條腿分得到最開，然后松開了擒著白吉雙手的手，拇指伸到xue口處鉆進去一點點，然后往外拉，有了縫隙，隋皓就著這一點空間一口氣捅到了底。沒有等白吉的適應，盡管自己也很不舒服，隋皓還是大開大合地動作起來。

    “啊！”白吉痛得在涼水里出了一身冷汗，精致好看的五官皺到一起，與隋皓相連的地方隨著隋皓的動作溢出淡粉色的水。

    白吉不再反抗，他第一次對隋皓產生了恨的情緒。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不想讓對方再看到他的軟弱。

    隋皓也不出聲，只埋頭猛干，他要把身下的人弄干凈，讓對方只屬于他。

    空曠的浴室里只有隋皓動作時攪動的水聲。

    不知過了多久，隋皓才終于射在了白吉的里面，退出來時，jingye混著血水一起流了出來。

    隋皓出了浴缸，把貼在身上濕透了的衣服都脫下來，把快要昏過去的白吉從水里撈出來扛到肩上去了臥室。

    被扔在床上，白吉昏昏沉沉的意識才有些清醒。

    看到隋皓再次壓上來，白吉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與恨意。

    “你這么混蛋，你硯哥知道嗎？真想讓他也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既然隋皓不會放過他，他自然也不會讓隋皓好過。

    “啪！”全力的一個耳光抽打在白吉的臉上。

    隋皓此刻根本沒有理智可言，掐住白吉的脖子，“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提他！你是不是找死？”

    白吉就這么看著隋皓，也不反抗，有一個瞬間他甚至希望隋皓就這么掐死他，這樣他就可以擺脫隋皓的控制，也不用再受隋皓的折磨。作為白吉死去，比作為顧硯活著要讓人高興。想到這里，白吉甚至笑了一下。

    看到白吉反常的笑，隋皓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立刻收回了手。

    “怎么松手了？”白吉問隋皓，“掐死我啊！”

    “你想死？”隋皓臉上出現疑惑的表情，明明剛才白吉還向自己求饒過。

    “是，死了就能離開你了，與其待在你身邊不如死了自由。”白吉說著這番話，竟然有種解脫的快感。

    隋皓陰冷地看著他，“好，我成全你。”隋皓去把丟在浴室門口的外套撿過來，從兜里翻出一瓶藥砸在白吉身上，“你把這瓶藥都吃了，我保證你愿望成真。”

    白吉拿起瓶子二話不說就擰開了蓋子，不過還沒往外倒就被隋皓又搶了回去，“你不會以為我會讓你這么痛快死吧？”

    “你還想干什么？”

    “這個藥吃多了之后，就不會知道自己是誰了，以后，我每天給你吃一粒，反正你都不想活了，只要不是白吉，作為誰活在世上，你都無所謂吧。”隋皓不緊不慢地把瓶蓋蓋回去，放到桌上，重新壓到白吉身上，看著白吉的那個眼神仿佛透過白吉在看另一個人。

    “隋皓，你別這樣，你……”他想到了隋皓之前那句他沒聽懂的話，原來隋皓早就有了打算，咽了咽口水，“我錯了，我錯了好不好，我不想變成別人，求求你。”白吉的眼里蓄滿了淚水，他徹底怕了，隋皓此刻于魔鬼無異，他不知道如果他再激怒隋皓，隋皓還會用什么法子折磨他。

    “我給你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要的。”隋皓低頭堵住白吉還想再求饒的嘴，他怕自己再聽下去會心軟，他告訴自己，不能再相信這個男人，他的那張嘴慣會哄人的。

    白吉的心沉了下去。

    隋皓從白吉的唇角離開，軟唇貼上了白吉的頸側，張嘴咬了下去。

    “嗯。”白吉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卻還是漏出了一聲痛哼，隋皓用了全力咬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如果隋皓是吸血鬼，他此刻大概已經被吸干血獻祭了。

    嘴里嘗到血腥味，隋皓才松開白吉，伸出舌尖把唇邊的血珠舔進嘴里。

    突然想到了什么，隋皓抓著白吉的頭發把白吉拽了起來，他則坐到了床邊，抓頭發的手改為摟著白吉的后頸，把白吉的頭按到了自己的下腹，“給我舔。”

    白吉緊閉著嘴，任隋皓的東西杵到臉上各處。隋皓嘲笑的聲音在耳邊炸裂，“你之前不是挺會伺候男人的嗎，上次吞的那么熟練，你失憶之前是不是經常干這事？”

    白吉絕望地閉上了眼，他多希望自己從沒遇見隋皓啊，也或許隋皓說的對，他不該上樓的，不該聽他和顧墨的那番話，那樣他還可以活在虛幻的泡沫里。

    見白吉死活不張嘴，隋皓也沒了耐心再跟他糾結，把白吉甩回床上，抓住了白吉的雙腳，握住腳腕，把白吉的雙腿對折到胸前，就著這個姿勢再次頂了進去。

    這一晚的yin亂，與欲望無關，與愛意無關，只有一個失去了所有已經瘋魔了的男人反復地折磨著一個被自己深愛的人傷的遍體鱗傷的可憐男人。

    白吉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隋皓折騰的暈死過去的，隋皓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疲累到摟著白吉睡著的。

    隋皓剛醒意識還模糊的時候，覺得自己懷里抱著一個火爐。

    把身邊的熱源推開，坐起來揉了揉頭發，逐漸清醒，回頭看向他以為的火爐，隋皓才發現是渾身赤裸的白吉。

    白吉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提醒著隋皓他昨天都干了些什么。

    睡了一覺，情緒已經平復下來，此刻隋皓有些后悔，他昨天確實被氣到了，有些地方他干了什么，甚至現在他都有點回憶不起來。

    給白吉蓋上被子，無意中碰到白吉的皮膚才發現白吉身上的溫度高得嚇人。

    隋皓把白吉的身體翻過來躺平，白吉昨天慘白的臉此刻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摸上額頭，guntang得簡直可以攤雞蛋了。

    “白吉，白吉。”隋皓拍拍白吉的臉，叫了他兩聲，除了粗重的喘息白吉沒有任何回應。

    弄了個冰毛巾蓋在白吉的額頭，隋皓再次撥通了私人醫生的電話。

    等醫生的這段時間，隋皓用酒精給白吉擦了一遍身子，幫他穿上睡衣，坐在白吉身邊，把他被汗浸濕的頭發撩到耳后，輕聲說，“對不起。”

    “不，不要。”身體舒服了一些，有了些力氣，白吉開始說胡話了。

    “別過來……不要……”

    “白吉？怎么了？別怕，我在這。”隋皓溫柔握起白吉的手，在手背上落下輕輕一吻，想要安撫對方的情緒。

    “我不要變顧硯，不要……”

    “不要隋皓，不要。”

    隋皓的眼神變回了昨晚可怕的魔鬼，站起來走到昨天放藥瓶的桌前，從藥瓶里面拿出一粒藥扔到了給白吉事先準備好的白水里。

    他起身堅決，自然也就沒看到白吉伸向他的手，衣角輕輕滑過白吉的指尖，沒有被抓住。

    他背對著白吉拿藥，自然也就沒有看到白吉唇語一般的夢囈，“小朋友，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