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傷心(藏劍亂世奔赴霸刀,途中醉酒被天策騎乘后入猛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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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李忱客居別院。 從弄珠樓前不期而遇而雙雙沉默的重逢以后,李忱開口請薛雪游到他現(xiàn)在揚州暫住的小院重敘舊。雪游先前輕輕搖頭否了,雖是婉拒的意思,李忱卻在心頭蹙了蹙眉。眼前人還是約兩年前在睢陽城外見到的模樣,少年身量、雙眉似墨意寫畫,眸是星顆漆點,一望向人便仿佛被這玻璃珠一般清透的雙瞳望透了,直看的人心頭一顫。只是昔年記憶中,他第一次見到薛雪游,人雖然也是一身血污的狼狽,一雙眸子雪亮如冰,滿是少年人的天真氣。而今他容貌不改、更如耐冰雪雕琢成玉石模樣,更沉穩(wěn)了,但那雙本應清透如玻璃的眼瞳卻淺淺地垂瞰,濃長的眼睫也耷拉著,縱然傾頹也極好看,卻是一副沉郁不振之相。 李忱俊容思慮,不知如何開口。他今年雖才二十四,卻已入天策府十六年,下轄五六位百夫長,營重同袍戰(zhàn)死無數(shù),代代相迭,其實在戰(zhàn)場上這樣的人見得慣了,大抵失了重要之人,都是這失魂落魄的樣子,不需要你講太多大道理去寬解,不愛大哭一場的人,心思大多深重不愛輕易言說、不齒言說,因此陪伴著他們也就夠了。 李忱猜測,在緘默中遞給雪游一盞粉釉質(zhì)地的酒杯,浮了半杯辛辣清甜的綠蟻,酒液香氣清甘,雪游怔怔地一手執(zhí)杯,澄明的酒漿在杯中微傾。他神色憮然,半晌才以低喑的音色開口,話聲在此夜細風中潛為一抹虛無的氣縷,輕飄飄、不似嘆息,只是尋常輕喃。 “蕭jiejie…死了。我曾蒙天策騎兵救下后,與您說過的,出身秀坊的那個女子,在等她夫君和她一起回家,乘月色看傳聞中的二十四橋…她說她夫君沒看過江南地杏花折文的盛世景色,待睢陽一戰(zhàn)勝了,就一起回揚州…因此我拜托您,如果有可能率援兵回到睢陽支援,一定要帶他們出來……?!?/br> 柳梢輕綿的風打著笛聲吹來,柳葉便是笛,聲聲割人心喉。執(zhí)杯凝看的少年面無泣色,平靜如道寂的一張玉質(zhì)雪容平易地講述著當年的約定, “您說…那很巧,身上經(jīng)先前北邙大戰(zhàn)受了內(nèi)傷,要到揚州友人處借假暫住,到時可以代我去拜訪他們,因此互知名姓,交換了信址。可昨天,蕭jiejie已經(jīng)死了、她的夫君,也不在了。” 李忱眸光平緩地抬顧,獨自飲杯。十數(shù)年征戰(zhàn),真正從血泥尸山掙扎出的驍勇男兒見慣了死別,不輕易啟唇說生離死別,只因敬重一瞬萬變的世間。但慮及什么,還是慰說。 “你燒了那座樓?你救出的那些女孩兒說,是十二連環(huán)塢的水賊藏身于那處,誘殺秀坊中人,因此你已經(jīng)為她報仇。這便夠了,旁的事,你便能管么?” 雪游凝杯,他其實不愛飲酒了,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告誡自己,告誡自己飲酒傷身,又因如飲酒這般事上總是輕慢懈怠,失去了太多,給太多人可趁之機。但他此時平靜地舉杯,在花月柳風下輕輕一飲而盡,仰頸長飲時紅唇濕抿,姿態(tài)矜雅如鶴。身著沾雪道袍卻尤似魂靈一塵不染的道長肘支桌面,神色泰然嚴淡,一枚指節(jié)抵著有痣的瞼下,呼吸勻靜、睫毛低斂。 “不,李都統(tǒng)…也許我早就感覺到,她想赴死。只是我沒能抓住她。” 若非存心赴死,怎會在明明不多而只字片語的書信往來以后忽然寄信給他,怎么會神色懾人地生機煥發(fā),他以為她漸漸好了,遲來的春把她照暖。但她終于去得更堅決,留下一點點念想給自己,卻堅持除此外什么也不留下。 他在意的人、珍重的朋友,都不多啊。 李忱面無表情,抬掌在雪游頭頂敲了一個爆栗,故作生氣,淡淡笑意卻流淌在眼底, “說什么呢?!?/br> “你認為是你沒能抓住她,可…當年送你返回后,我曾托府中后來到過睢陽的兄弟打聽,睢陽城中很多人都記著蕭姑娘,還有跟隨她的唐門弟子。只是當時戰(zhàn)況險急,算著時日你應該在養(yǎng)傷?諸多細節(jié),怕你聽后生氣而沒告訴你。不過看你眼下,已經(jīng)大概都知道了吧?!?/br> 雪游頭上吃痛,伸手一撫,聞言后沉默下來。 李忱手撐下巴,慣是閑散風流態(tài)度,卻很認真地看著雪游。 “那么,我現(xiàn)在要說的事你便認真聽,即便不愿聽,也與你有關。秀坊遇敵不久前,也是現(xiàn)在才傳回來的線報,青巖萬花谷被炸開了一個窟窿,醫(yī)圣逝世,亂的很。你…旁的別擔心,當時你認識的裴先生跟著我們營,只不過現(xiàn)下他趕回去了?!?/br> 雪游一悚,險些將手中酒杯捏碎,要站起身來的時候被李忱平靜地按回了座位。 “亂世就是如此,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從華山下來,我初次見到你時,就和裴先生打了個賭…我賭這么重的傷,也許你活不了了,裴先生卻堅持說可以,他一定能治好。我從軍十數(shù)年,見識過血海尸河,人命填滿了溝渠,踩著兄弟們的身體才能過道…也見過我們應該用性命維護的百姓,為活命只能在叛軍手下茍延殘喘,昨日還是對軍人感激涕零,今日便舉目不識…可這些事,并非人主觀力為的殘忍,一切都是時勢所趨,本就只說明一個道理?!?/br> 李忱毫不客氣地揉了揉雪游的頭頂,雪游斂睫不語,乖乖地任撫了。 “我猜你活不了,裴先生猜你必得活。但你活與不活,都在你,最終要看你如何選。因此人事之間,本就天然無掛礙、也無關,不過是情和羈絆后來地添上了線牽著…可他們一旦下定決心要去做什么事兒,掙斷了這條線,你便能說是你做的不好,抓不住他們么?” 雪游一杯接一杯地飲酒,不留一喘之息,白皙的面龐浮涌潮紅。 “人啊…也不會因為什么外力改變,最終要做成什么事兒、愛什么人、變成什么樣,都執(zhí)拗地寧愿選也許旁人看起來不值得的路…可每個人,都只是別人生命里、和這世間的過客啊?!?/br> 李忱平靜地將雪游顫抖指尖上的酒杯奪走,一衣如霜的道長屏睫顫息,閉上眼,終不肯讓眼淚落下。 …… “都統(tǒng)接下來去哪?到萬花或者旁的地方支援么?” 雪游穿了一身素白衣袍,不是華山純陽弟子制式,周身更輕薄流逸似云,似長安出身的小公子哥兒一般俊俏天真。李忱多打量他幾眼,壓睫笑了笑。 “別叫我都統(tǒng)了,營里管事的多著呢。當年你醒了以后第一次見著那么多兵條子,不知道喊什么,挨個稱了軍爺,畢恭畢敬的。反倒是裴先生給你施針挨你抓掐了好多下,后來給我們弟兄換藥,瞅見手臂都紅了,裴先生大幾天冷冷的不愛和我們說話,事后才知道,是嫌薛小道長給路過的天策喊軍爺,對救命的青巖先生喊了大夫…哈哈哈哈哈,這事兒后來傳了好幾個帳子!” 李忱拍他的肩膀,雪游微窘,但也輕松地真正釋眉而笑。那時他第一次下山,不曉得怎么稱呼大家好,一通亂喊…如今時過境遷,他竟然也有些懷念了。李忱說往事,總很爽朗超然,他打心眼兒里欽佩李忱和那個唐門一樣的人。獨孤琋和他里子太像,都要執(zhí)著去做什么,有一樣的仇恨,也許以后會同樣地不擇手段;裴遠青陳琢令他看不透,想著醫(yī)者仁心,自然心懷天下,不能輕易招惹。方璟遲…前日他按璟遲留下的信址托書一封送去給他可以聯(lián)絡的師門,要轉(zhuǎn)交到他手上,問究竟是否一早就瞞了他,言說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了,此前種種,他都很感激,但各自心中都有很重要的事去做,權(quán)先散了。雪游旁敲側(cè)擊地問過李忱,得知從自己傷重到后來,都有蓬萊門人指名道姓、如先料算一般為他安排,他心中便有了嘆息。萬千般瞞,方璟遲心中亦有天下,也許真心對自己付出、也許一開始親近他便是為了什么,但他眼下不愿意再為這些絆住了,想必方璟遲也是如此,情總不是最重要的。此情之始,算是方璟遲騙他瞞他,自己道心破損急于依賴什么尋得寄托,半是癲狂半是墮落地從方璟遲身上汲取溫暖,而今夢醒了,言說要分手而去,算來算去竟都是他辜負方璟遲多些。 李忱看他若有所思,再看這橋下浩渺煙波,二十四橋、明月夜,橋邊紅藥綽約妖艷,橋上美人心有天籟不吹簫,美景美人。雪游想得專注,李忱亦看他看得專注,俊目轉(zhuǎn)視間不意地溫柔。前日雪游說要為自己jiejie祭奠,便真的從秀坊尋得衣冠,磕頭叩首扶靈而去,眼下戴孝披白,秀坊中有與明露相熟的姐妹見景,又哭了幾場。李忱原當他是小孩兒心性,天真氣太濃,不曾想小道長真的為前后相識不過兩年的友人做到如此地步。 說入世,究竟誰以真心入世更久呢? “…你問去哪兒,其實也沒想好。我是先前從北邙受了重傷才到揚州將養(yǎng),這兒原有一位和我相熟的衍天宗方士,現(xiàn)下我們都各自有所投奔,府上發(fā)令,不日要集結(jié)大軍反攻安賊,安慶緒業(yè)已稱帝不假,但終歸是日薄西山。聽說杭州也出了事,就是昨天傳的快報,馬都累死了一匹,消息還沒傳出江南,說是藏劍山莊也遇襲,劍廬都毀了。我嫁到山莊里的同營妹子來信說,他們大莊主穩(wěn)著局面,不過有些小輩隨長輩一起到霸刀山莊去了,眼下若想幫忙,直奔太行山就是…也不知道是做些什么?!?/br> 雪游蹙眉,心中大悸,他去看李忱的眼睛,玻璃珠似的一雙瞳子在月下璨若華寶,麗光足懾,盯得李忱微怔。 “那…那到太行山要多久?…太行山離華山倒很近,我…” 李忱拍一拍他的肩,淡淡地,他看出雪游因前些日強行沖劈氣機,發(fā)起怒來燒了整座樓,氣息不穩(wěn),眼下一旦激動起來,竟是有心悸之狀,此時雪游撫著胸口,翠眉顰蹙、口唇輕喘,胸口竟有些波瀾起伏地怪異。李忱心細如發(fā),默不作聲地拍撫著雪游的后背,隔著薄薄一層白袍褻衣,觸感竟不似尋常男子厚重堅實。 雪游穩(wěn)了穩(wěn), “…忱哥,謝謝你。你…應令要去跟大軍匯合么?” 李忱點頭,這些天他和雪游熟起來,彼此也是親昵相稱, “嗯,不過一樣是北上,帶你走一段也是一樣。怎么,你在藏劍有朋友,要去霸刀山莊尋他?可他們也許有什么重要的事做,你如果見不到人呢?!?/br> 自然有另一層隱晦的意思,劍廬毀了,也許見不到人是永別呢。雪游亦眸光一黯, “沒事…在霸刀山莊,我也有認得的人,與我藏劍那位朋友有點淵源,我眼下若折返杭州必然耽誤,也許便來不及做我原本要做的事…我本便打算投軍走一段,現(xiàn)在去一趟霸刀山莊找人,也是巧合?!?/br> 李忱看他眸光黯下來,一聲輕嘆,拉起雪游的手腕要去喝酒,在雪游吃驚之下轉(zhuǎn)過一張英俊的面容笑看他。 “怎么了,雪游?” 雪游垂眼,不敢說不大習慣被男人拉著手腕,他從前怕得慣了,但又覺得不過是尋常兄弟間的豪爽,因此搖搖頭, “沒…只是還在孝期,我…” “禮孝不許設宴肆樂,對酌消遣又如何?” 李忱不在意,軍中常有死人,大多一杯烈酒隨血下腹,以此祭魂,除了忠君愛國,他也不在乎什么教條,人生在世,盡心盡力而已。 …… 雪游拗他不過,眼下也稍抿了半杯,只是身上熱得厲害。這幾日他曾再度調(diào)用過內(nèi)力,只是經(jīng)脈如受損一般,大約是前些日身中媚香強行運功,眼下再度運氣,有些反噬。一旦喝了些酒,未去的媚香便有些灼烈,只是他不愿意啟齒,更沒法偷偷去找大夫看,就這么瞞了下來。他撂下杯子,臉色微醺地發(fā)粉,口齒綿亂, “我、有些醉了,忱哥,我先…唔……” 雪游話沒說完,便搖搖欲墜,李忱順勢接住他,將無力的人攬到自己懷里,嘴角幾不可察地勾了勾,墨眸壓瞰,溫熱且悍然的氣息霸占雪游耳側(cè),撩得雪游身軀酥軟。 “…去哪?總覺得雪游有事瞞我。” “沒、沒有………” 雪游晃晃腦袋,模樣如受訓一般微拙,卻很天真明澈,李忱坐在座位上,拍拍自己大腿,示意雪游過來。最知道小道長醉酒以后什么都亂說亂信,又覺得不能駁人面子總喝到醉,天策聲線低沉磁性,從戎十數(shù)年,壓迫得很, “過來,坐著。不聽話了?” 雪游嚇得身軀一抖,曾經(jīng)也有人以相似手段逼迫他,還在他腿心刻了個紋,從此便很恐懼如此壓迫的警告。他低著睫簾走過去,迷迷糊糊地坐到天策大腿上,轉(zhuǎn)眼遲鈍地看著李忱。 美人在膝,素白的一張凈臉如敷粉脂,薄薄的一層霞粉在微飛的眼尾下、頰邊團融,濕潤水紅的嘴唇微微張合,睫簾顫抖,如翩飛蝴蝶,瞼下小痣就藏在蝶翅下。這天真的純陽弟子還有些低啞地委屈, “坐…過來了?!?/br> 李忱喉嚨微沉,他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么。指節(jié)刮了刮懷中美人的鼻梁,細膩的一層薄汗沁出,雪游唔聲地避了避,卻還乖乖坐在他膝上。少年身量纖細,不算得很重,李忱摸了摸他有薄汗的頸子,吻在少年被迫近后一瑟的頸窩末處,抵著肩胛與肩頭連接處將灼熱的氣息噴灑, “你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 雪游在媚香與氣機反噬下醉得越發(fā)狠了,茫然地搖頭,又被李忱攬腰抱起來,以犬伏的姿勢啊聲著跪撐在床上,隨著衣料窸窣響動的聲音,他褻褲和下裳都被李忱剝得干干凈凈,雪白渾圓的屁股在月光下裸出來,呈兩瓣兒桃一樣的形狀,李忱兩掌按住這撐跪在床上的美人臀瓣,大掌揉捏著,雪游被捏得遲鈍地回應,兩頰粉紅, “你干…干什么?” 媚藥燒得他暈暈乎乎,嗓音極力維持往日的清冷平直,但時不時溢出的低喘仍然是孱弱緩綿,雪游無力抵抗,甚至不知道現(xiàn)下扶著自己腰身揉捏屁股的人是誰。 李忱手掌下移,外袍、貼身緊覆的軟甲、褻衣褲都層層自蜜色健勁的身軀上褪下來,肌rou漂亮地在脊背、手臂起伏,多年精練得當?shù)纳眢w上有些陳年或新覆的疤痕交蓋。天策府所往戰(zhàn)場大多艱險,他自身經(jīng)百戰(zhàn)、亦身經(jīng)百戰(zhàn)。李忱唇彎漫勾,聲線磁沉,兩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握住雪游無意識配合跪呈的臀瓣,大拇指抵住xue縫輕輕分開。雪游一面覺得視野虛幻灼熱,身體火燒火燎地發(fā)癢,一面覺得身下xue口當風被灌入冷氣,翹著兩瓣吞縮著yin水的yinchun被指腹堅熱的手指摩挲,既癢又怯。雪游霧眼朦朧,隨著李忱在身上掰xue的動作,喉嚨中送出一聲輕喘,似舒服又似難耐、被迫低垂伏床的脖頸也微微揚起來。 “唔……” “干什么,你怎么還問的出這種問題?!?/br> 李忱未如他一般大醉,清醒得很,這在軍中錘煉十年、什么也都見識過了的天策軍官以骨節(jié)修長的拇指塞進純陽濕潤流水的粉紅xue縫,摳挖著汩汩淌出的晶瑩水液,他俯視這仿佛被擺出了馬兒一般溫馴待人騎乘的少年,腿心私密處還刻有一枚藍色的蝴蝶刺青,身體一縮一弓都似被男人調(diào)教得很熟稔,他把指節(jié)一探進去便能感受到那緊窒的rou道柔媚地包裹住他的手指,向xue內(nèi)濕熱的rou壁吸去,從前聽說有些揚州官宦好瘦馬,最青睞無辜天真的良家女兒,自小拘在府中褻玩,視為禁臠。他有官職在身、又見多識廣,玩樂上一向男女不忌,浪蕩開放,也曾私下赴宴時見過有些官吏豪商帶著家妓赴會,諸如王愷樂妓吹曲走音、即拖去杖殺的惡事并不罕見。有時高官昵會,就在私宴上交換家妓品評褻玩,在胸乳陰處刻字謂鑒評墨寶,輪番上陣點評xue品,色器皆上乘的便在私妓中驟然得名。他又是為誰所困,或為誰所俘?李忱睫簾深垂,眸光俯抑下來,猙獰紫紅的rourou抵在被按著腰肢、屁股的他人禁臠xue口,磨得雪游低低喘息,暗自掙扎。 “干什么…走開…” 李忱勾唇,大掌游走在美人酥嫩如荔枝色澤的臀尖,老練地揉得美人呻吟著抖嗓發(fā)顫,接著頗帶羞辱玩弄意味地扇了一下,掌聲清脆,把圓潤吐液的guitou緩緩抵進雪游敞張待入的雌xue,xue內(nèi)濕熱極了,咬得緊且汁水充沛,才頂進去一個guitou就被層層軟嫩吸人的褶襞勾住,向內(nèi)吞吐,李忱被夾得輕嘆一聲,饜足這名器果然包容得很,聽著身下少年細弱抗拒的哭吟,深深把guitou在他xue內(nèi)微翹的粗長rou具一挺,貫穿了雪游整個陰xuerou道,頂?shù)搅思毮坌哕浀娜镄摹?/br> “干什么,當然是干你了。” 李忱一早看出他姿態(tài)心神都不似尋常道心清凈的純陽男子,待看清了那腿心都刻紋更是了然,把他當做了誰家的家妓、或豢養(yǎng)的禁臠,令他確有侵占豪奪的yuhuo。他體力好,技巧又熟稔老練,輕易就把這年紀不過十七余的純陽劍子干得嗓滑絲吟,兩條白滑的小腿肚難受地在床上擺磨,對男人rou物深入骨髓的抗拒與渴望交織爭斗,他想逃,下身一口貪吃水嫩的xiaoxue反而把李忱粗壯可怖的驢rou吃得更深, “嗚嗚——?。√罅?、太大了,饒了我…會壞的……” 雪游哭泣著擰腰想要逃跑,兩只手抓著床上的被褥,秋已至了,夜風徹爽,窗戶未闔、宛如置身露天之中,冰得他神思急旋,半是迷蒙半是清醒地思考會不會被人聽到,因此極力揚起脖頸,含抑悲戚的喘息在唇間,偏偏李忱一根陽具深深、重重地抽插著他的xue心,每一次都頂?shù)阶畲嗳醯幕ㄈ锷钐?,把xue內(nèi)攪得亂七八糟,一貫對男人陽具吸附的勉強、勤謹都被cao得七葷八素地壞掉了,身上騎著他大力cao干的男人尺寸是他吃進過數(shù)一數(shù)二、又硬度悍度皆驚人的,技巧又優(yōu)于他太多,這開苞沒多久的青澀美人只有被當做jiba套子抽插的份兒,雪游被干得乳浪搖晃、似一條白魚般由男人生殺掌握地在砧板上悅動出一身漂亮皙亮的rou波供人玩賞,胡亂地承受著臀心、xiaoxue都被徹徹底底填滿插cao的快感,完全被占有著,男人的手掌又自腰下伸過來完全覆住一側(cè)胸乳玩弄,嬌息不由自主地發(fā)于櫻色的口唇告饒,雪游含著滿眼瑩淚喘息回望: “不要……不要再cao了……嗚嗚…啊啊??!啊、嗯啊、太大了…太深了…” 李忱沉重的腰胯隨著勁快有力又粗重的抽插每每頂撞到雪游纖摘的臀心,男人陰阜粗濃的陰毛刮得雪游一遍遍緊縮著xuerou,夾得李忱亦頻頻喘息,把兩丸精囊打撞在雪游腿內(nèi),一只手臂有力地從柔順凹俯的腰肢攬撫過去、手掌捏著亂蕩的乳兔,瑩白膩手的奶rou從他蜜深的指關被抓得溢出來,受刺激俏生生地挺立的rutou外嘟,被捉捏、反復摩挲在淺硬有疤的掌心,對著那被疏開的奶孔摳弄。另一只手掌鉗覆著不堪一握的腰肢,曖昧情色地撫著胯屄與腿根連接處的凹縫,褻玩愛撫是充滿rou欲的強勢,雪游被插弄、猛入得頭皮發(fā)麻,靈識都炸開地一片空白,只知道失神地吐出一截軟紅的香舌,銀涎不受控地從唇角流下延長為薄薄的一絲,媚軟徹歡地以清淡的少年音聲喊著,身下極少起反應的yinjing竟也挺翹起來, “唔…唔…好大……啊啊啊…好會cao……cao到了…呃、嗯啊…嗯…” “嗯…嗯…啊……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李忱粗長沉重的驢rou還在美人嫩xue中律動,紫紅猙獰、爆起青筋的陽具進出時帶起層層軟紅的xuerou吸附,有規(guī)律的抽插或連環(huán)深重快速地搗插美人酥爛紅阮的小屄,或沉重緩挺地攪干深處脆弱的xue心,身下這金貴嬌弱、又體態(tài)樣貌皆清麗似蓮媲雪的美人不時掙扎,叫床和滋味兒卻都勾人深入,若是帶到黃紫公卿的口脂宴上,都是第一等的“半牡丹”了。為什么是半牡丹而非真國色,不就是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公侯嫌玩具太乖順,又人人得以叼啖玉rou,輕蔑點評,而這道長不但xue緊貌美,平時如不加以算計、誠誘,最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引人采擷征服,豈是一般家妓可以比擬?不知道將他收作禁臠的又是誰,不過他不打算輕易和他姓之人分享這獵物。李忱喉嚨越緊,抽插cao干的深度和挺動越驚人,他一掌玩捏到雪游另一只沉甸甸、雪膩膩的rufang,雪游晃著滿頭青絲低低啜泣, “唔、嗚…不要捏了…要噴了、啊啊啊、要噴了唔——” 豐白的乳液從美人一雙奶頭中溢射出來,濕淋淋地流了李忱一手。這天策一愣,探在指中嘗了下,竟是微甜的真正奶水,他一拍雪游臀瓣,冰冷而情欲深重地俯在雪游耳邊,迫得雪游細簌著身子躲避,嚶軟地喘息,男人的氣息太壓迫,恐懼之中卻又渴望被狠狠貫穿、征服,李忱嘴唇叼玩摩擦著雪游通紅的耳廓,威脅地低聲審他, “還會流奶,雪游到底瞞了我多少?” “沒要瞞唔、不能…不能隨便告訴人…啊啊啊啊別捏了、好舒服…啊……插得好、深呃…” 李忱一頓猛cao中把陽具插得更深,剛猛的動作大開大合地在心愛母馬身上馳騁,健壯雄熱的腰腹下俯與美人顫軟的雪白腰肢緊密貼合,感受美人身上每一寸被這棒子抽插引發(fā)的心悅臣服的戰(zhàn)栗,李忱滿足地微微瞇起眼睛,咬住雪游脖頸的軟rou,有如狼叼兔頸,犬齒抵著嫩頸情色地研磨。 他俯身將雪游以犬交的姿勢覆在懷里,公狗似的腰肢迅猛地挺動、抽插,十指插入雪游攤抓在被褥的纖細指間,兩道身軀在床上交纏、瘋狂地媾合,一道深蜜雄健、一道素白纖弱,粗長猙獰的rourou不住地在那道纖白身影腿間抽插頂撞著,李忱叼咬著雪游頸rou,把這年輕美人撞得口涎淺注,紅唇無意識地張吐,伏在他頸窩緩緩睜開眼欲色濃重的深黑眼眸。 “嗚嗚…哈……不要再撞、呃、好厲害…好猛…又cao到了……” “真sao、真緊,夾得哥哥快斷在這sao浪的小屄里了?!?/br> 他緩緩而如鷹隼游巡般,半嗅半舔地在雪游微仰的頸線游走,低聲喘息,儼然勝利者的姿態(tài)。 宛如一匹狩獵歸來、大獲全勝的狼,東都之狼。 “啊啊啊啊、哥哥、呃…哥哥cao得太深了…好快…好重唔…還想要…。哈…” 雪游完全糊涂地順著男人的話接下去,完全被李忱壓制在無邊無際的性愛之中,“啪!啪”沉重的rou體撞擊聲yin亂靡麗,他竟轉(zhuǎn)過頭虛軟地把紅唇奉上,輕輕地吻在李忱的唇角。李忱呼吸一沉,插在雪游十指間的手指用力一收,疼得雪游亦xiaoxue一縮, “——唔!” “賤貨,” 男人鷹隼般厲深的眼眸一壓,身下美人雖然年輕,卻正是越青澀越有渾然天成的風味,竟也會自奉唇舌地勾引,必然真的是誰豢養(yǎng)的禁臠,他從前竟真的把他當做尋常宗派門人了。李忱帶著他腰身一轉(zhuǎn),完全地把雪游壓在了身下,迫使他兩只雪白柔膩的腿大敞xue心,真正面對面騎著這小道長的身子,緊實汗?jié)竦男劢⊙官N著柔膩渾白的窄腰,無比緊致地貼合摩挲,柔軟溢奶的一對奶子滑溜溜地在李忱胸膛摩擦,這個姿勢方便李忱入得更深、更重,cao得雪游幾乎承受不住,才隱約感知到原來到方才為止,男人都只是陪他玩玩兒的前戲而已。這人體力太驚人,竟到現(xiàn)在都沒有射精的跡象,雪游嗚嗚地承歡在他胯下,發(fā)出嗯啊嫵媚的吟叫,拱起腰肢無意識地配合。李忱粗重的rourou膨脹越巨碩,一聳一聳地在雪游無力而大敞的柔弱腿心中進出,雪白無力的長腿、紅嫩而受進出的xue心是如何一次次承受這打樁般砰砰cao干的rourou抽插、如何在蹂躪重被干得得汁水橫溢,李忱都把這yin靡的交合情景收入眼中,貪饜地欣賞身下美人為之盛放、破碎而情動的勾人模樣,這口xue太緊、太軟媚服從,與這一張仿佛清冷不食人間煙火的臉很不相稱,李忱以眸光俯視描繪雪游失神媚亂的春情臉龐,捏著雪游兩寸香腮品嘗軟舌與口腔內(nèi)甜津的滋味。 “滋、滋、咕啾…滋噗…咕…” “唔唔!哈…太深唔……cao我…哥哥在干我的屄…好舒服嗯…” 一點朱唇萬人嘗?李忱回想這句話,再度垂首捏住雪游誘人嫵媚的窄唇,深深地含吻,聽著美人胡亂地喊自己哥哥、要自己cao得再深些,十指還撐著美人手腕、指間縫隙扼在床兩邊,rourou一挺一挺地大力進出,過于深猛抽插的rourou還在雪游軟窄的xue內(nèi)或深或淺地頂著各個敏感的sao點,媚rou被cao得翻出來,幾乎把一口小屄磨腫了。zigong早早地就被這guntang猙獰的roubang插穿了,宮頸都是軟綿綿的,恥骨結(jié)合碰撞,少年的胯骨被頂?shù)靡换换厣蠑[,又被李忱按著粗暴地頂回紫紅rourou上,盡根cao入。 “‘哥哥’cao得小sao貨舒服了?那便是喜歡給哥哥cao…以后雪游每天屄里都要含著哥哥的jiba入睡。嗯……聽到?jīng)]有?” 李忱覆壓著雪游香汗淋漓的身軀,深吻在他嫣紅微張的嘴唇。 寬大的楠木床榻被李忱激烈的cao干動作頂撞得猛烈搖晃,砰砰的caoxue聲激烈至深,雪游翻著白眼承受,破碎地承認,挺著兩只軟白跳動的奶子給李忱吃進嘴中,大力地裹吸、吞吃渾軟的乳rou,奶液被“咕、咕”地舔卷入口,李忱喉關緊抵,吸得雪游身軀一滯,哭泣著抱緊了李忱精干的身軀、兩腿夾盤在他腰邊,yin水隨著他雌xue的高潮噴射而至,沖刷在男人cao干深xue的rou頭、陽具上, “噴了——噴了——…哈…” 李忱強勢地隨著雪游抽搐身軀的xiaoxue激縮,俯身兇狠地吻覆雪游的唇瓣,公狗腰一挺,攬著雪游纖細的腰肢撞進zigong,guitou頂嵌在雪游宮頸深處,近百下殘猛狂烈的抽插后,低聲地喘出一聲滿足深欲的嘆聲, “嗯——” 再度抵著雪游的zigong口,射出了一團又一團guntang的陽精。李忱射得太久太滿,雪游被箍著腰內(nèi)射了足足約一分鐘,燙得他弓起腰肢,太大、射得太深太滿了,他幾乎有種男人的jingye就在他胞宮中落地生根的錯覺,從未有人頂?shù)眠@么深…他脫力地癱軟在李忱身下,劇烈地呼喘,酥阮的乳峰一顫一顫,被李忱拿在大掌間愜意地揉捏。 “我很滿意……呼…雪游簡直是為了給人cao屄而生的,” 李忱傾身低低地拱玩在雪游輕膩玉潤的頸邊,把浸汗?jié)檨y的青絲拱開,埋首似嗅發(fā)間、肌膚幽香,又亮出犬齒細細在皮rou上舐咬,眸子戾亮貪重,眷深占有, “——我的。” …… “唔、唔…你有完沒完、不要再插了…很痛——” “再cao會兒,雪游后面真緊…” 從那一日醉酒激發(fā)了體內(nèi)媚藥、又在次日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自己在李忱精勁有力的臂彎中轉(zhuǎn)醒、小腹被射得鼓起來,xue里也依戀地裹含著男人的rourou以后,雪游當日臉色既青又紅繼而轉(zhuǎn)作雪白,發(fā)抖地忍著xue中軟酥把李忱搖醒,從這隨性蕩浪的天策軍官口中輕描淡寫地得知當晚自己是怎么醉意大發(fā)地主動送cao、求人解決他體內(nèi)異樣的,說時有頭有尾,簡明扼要,雪游本就隱瞞他至多,被說得羞惱不已,深深認為確實是自己的不是,畢竟因性欲上頭而求著人cao他、屈服于媾合不知多少次的事,確實是他不清醒時會做下的。他萬般難堪之下沉下臉色說要離開,又被李忱一把扯回懷里,按著親吻、再度五雷轟頂?shù)夭坏貌怀姓J自己有了感覺,xue間都是濕潤的。李忱云淡風輕地開解他,性愛有什么不好,就算是同營的弟兄也會有時去找人解決…食色性也…既然雪游身體需要便兩兩解決,他日一拍兩散很方便…等等。雪游辯駁不得,這方面知識都了解太少,被半哄半騙地在奔赴霸刀山莊途中按著cao了許多回。有時在馬車里就要以騎乘的姿勢干進xue里,雪游強忍著這兵條子的玩弄,暗暗想怎么早沒發(fā)現(xiàn)李忱疏朗外表下如此愛玩,又食髓知味,不齒表達。有時被按在桌上,桌面上還有排兵布陣的軍事圖,雪游嚇得不敢冒犯,又被按著掰開腿把xue內(nèi)舔吃了個徹底,李忱一旦哄他有人要進來了,他便只得被迫跪在桌下給人吞接陽物,否則便騙他說衣衫不整地出去會被發(fā)現(xiàn),不如把氣息繃住了。 此時李忱把雪游扭著背過身去,按在床沿、膝蓋跪在毯上cao嘗著后面的xue眼兒。一連趕路的著些時日,李忱察知這平靜時清冷若皓皓凝雪、動情如艷艷牡丹的美人道長渾身上下可供賞玩的洞口都是名器,性子單純、愛羞惱,后知后覺低反應過來,也許他腿心的刻字是被強迫刻去的也不一定。李忱低低曖昧地在雪游脊背舔撫,一手掰摸著他刻字的腿心,rourou一聳一插地侵干著雪游的屁眼兒,兩瓣臀rou內(nèi)的小口緊致不輸前庭雌xue,不過是水少了些,但sao點盤環(huán),隨意挺動便能抻感得這截yin腸發(fā)酥,小道長一旦被干這處,便呻吟體軟得厲害,尤勝前面。李忱握起他一縷披散不束冠的烏發(fā)在唇邊親吻, “這刺青不大好消,但總有辦法…要不要我給你抹了試試?” “嗚、不用…哈……留著就、啊——!” “——留著做什么?別人給你刻的吧?雪游給人cao了屄,還刻了蝴蝶紋樣,這會兒在我身下,竟然說不要消?!?/br> 李忱一哂,英俊風流的面頰貼在雪游似玉冷潤的脊背摩挲,腰身挺干的力度漸漸增深,雪游脫力地呻吟,修長纖細本應執(zhí)劍的手指緊緊抓著床沿, “說了不用——哈啊——李忱、李忱…太深了啊——…” “怎么,是情郎給你刻的?所以舍不得?” 李忱懶懶地把下巴擱在這形貌清貴冷淡、zuoai時也抑著嗓音有如不可侵玩的道長肩膀上,環(huán)手去捏鼓脹的一對挺乳,玩擰著rutou, “你、別捏、別捏啊——呵啊…” 雪游蹙眉,顫巍巍地去撫李忱作亂的手。他伏首靠在床沿,低淺矜雅、被撞得碎瀾起伏的聲音淺淺地漾開, “那是…留著提醒我、別忘了、恐懼的滋味…” 他不會說從前嘗過怎樣恐懼的滋味,如果命中沒有恐懼,恐怕他已不知道在這樣的經(jīng)歷下如何支撐著自己不敗,如果一定要在安祿山后手刃什么人,他想必須是唐獻。唐獻就像心頭一堵始終壓著他的高山,令他喘不過來氣,只要一想到他平淡而極寒的眼神,便恐懼而戰(zhàn)栗窒息,唐獻做到了,令他無邊恐懼、臣服。 總有一日,想殺了他、贏過他,贏過他自己的恐懼,贏過他實際上無比羨慕,無牽無掛地行過人間,真正自由的行人。 而此刻欲海深沉,身姿矯輕如鶴、輕盈扭環(huán)回首的純陽垂睫在李忱唇角如蜻蜓點水的一吻,細膩不生繭的指尖撫掠過李忱的面頰,清凌如積潭的眼眸寂深無波, “是你說、唔——兩相滿足,抽身時容易,一拍兩散即可。其他的,與你無關?!?/br> 李忱唇角微扯,眸光暗蘊深華,雪游弓起腿,不太熟練而青澀稍赧地將一身雪白赤裸、光滑如玉的纖軀袒露在李忱眼中,背靠著床沿,足側(cè)淺緩地貼在李忱腰間,腿心大敞、蝴蝶盛放,純陽發(fā)絲有幾縷繽亂裊弱地貼在頰邊,眼眸狹瞇、睫簾濃垂,小痣如淚,他將大腿內(nèi)側(cè)向李忱腰間輕輕一夾,喘息著攬過李忱的寬掌撫到自己雙乳揉捏、抓揉出各種形狀,連連喘息中游撫打圓在腹線、小腹、結(jié)合的臀心,探到自己柔軟撐敞的雌xue,微舔紅唇。 “——射進來…唔…然后cao我前面…想要你?!?/br> 李忱低眼,危險的眸光低斂慢收,握著雪游的發(fā)縷再度輕吻,掰開美人道長的腿心抱在自己身上,猛勁抽干后抽出粗長兇悍的rourou,直直插入他雌xue,攬過白魚般柔冉的腰肢挺腰cao干后埋首在雪游乳峰間、長射不止,雪游低聲側(cè)頸仰在床沿,李忱含咬rutou,聲息低頑、野心勃深。 “那就——cao服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