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轉蓬(七秀亂世為救友人被騙入青樓輪jian,誘水賊caoxue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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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鉤臺地牢一如既往,薛雪游被獨孤琋拘在此處也有十余日。薛雪游從前對“凌雪閣”知之甚少,只是從更為年長的師兄師姐處偶爾聽過一些風聞,道凌雪閣武學走陰狠毒辣的路子,鏈刃生風掠敵,但卻是世間一等可敬的人物,為了江山隱匿各處。雪游對此雖無實感,但由衷認為人若是真的能仰憑著一個信仰而堅持了十數年、甚至數十年,隱藏自身只為保護一方安寧,其一生縱然平淡,也是波瀾壯闊的偉大。 雪衣道袍、衣衫完整但襟領凌亂的道長輕瞥不遠處磨拭鏈刃的獨孤琋,這一眼沒再剜他,卻也算不得溫和。雪游從那年輕吳鉤身上看不出什么為國為民的責任感,哪怕他心中知道此人心機深重,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比嘴上輕松說的要沉重得多,但偏偏一張嘴謔侃言謅,每每讓他覺得很不正經。難道凌雪閣的人不該更威風凜凜些么? 獨孤琋察覺到雪游的視線,笑容和煦地轉看雪游,掌間抻了抻鏈刃,自兩刃中拉成一柄精細的銀索。雪游身體幾不可察地往后退了退,獨孤琋從不實質性地碰他,但憑一手刁鉆狠辣的刑具、甚至是他手中把玩的鏈刃弄得自己死去活來,他可不想招惹這尊看起來春風和煦的瘟神。 “怎么了薛道長?” “…沒怎么。” 雪游閉了閉眼睛,冥想調息,尖巧漂亮的一張臉看上去無欲無求,獨孤琋盯著這張故作平靜的俏臉笑了笑。 “想什么呢,我不是早告訴你了,先前編的那些子母蠱之間聯系頗深,甚至能感覺到你在做什么的事兒都是我騙你的呀。母蠱確實能一定程度上支配人,但要是子蠱做什么、想什么都能感知到,我怎么會現在才把你抓來這。” “我不打算用它對付你,眼下蠱還未成,我可沒打算你為我做什么呢。” 雪游不駁,也不睜開眼睛。 “就算如此。你給我下蠱,竟不覺得是做錯了,目的一致又如何,我不想與你為伍,你死了這條心吧。” “下蠱怎么啦,我和你一起受著呢。你覺得每月十五一蠱發時的yin想難道就你受著么?嗯?” 獨孤琋近前,逗貓兒一般將雪游的下頜握在掌心摩挲,嗓音低壓地微啞。雪游別過臉,哂笑也欠奉,獨孤琋笑著拉開雪游凌亂的衣襟,那兒處光潔白皙的鎖骨還有他嘬咬留下的淡淡齒痕沒消,算是報之前被這本事不大脾氣卻不小的野貓咬了手臂的一箭之仇。不過此時他的海東青突然旋回,飛駐在他手臂上,獨孤琋面色一凝,是一張密信:七秀遇敵,十二連環塢塢主宮傲現身,唐懷仁陣迫秀坊,速。 獨孤琋面色不改,將密信攏擰在掌心,起身要走,雪游睜眼問他。 “怎么了?” 獨孤琋走到門前,地牢大門未關,一縷日光斜射入內,映得獨孤琋面色不明,白玉似的臉龐在暖日下如同隱笑。 “你不會想知道的。好了,我可不會鎖門噢,不過道長想逃的話,就試試吧。” 野貓嘛,抓回家了立即馴成家貓就沒意思了,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磨礪它的爪子,最后才殘忍至極地拔去。 雪游不言,擺在寬袍大袖下的手悄悄收緊了掌心。 …… 待到天色昏暗時,雪游終于從地牢內出來。聽冰劍被獨孤琋隨意地擺在床鋪,原來此處不是吳鉤臺的正經據點,而是一處精致別院的地下,怪不得獨孤琋閉口不談凌雪閣對自己有什么處置,只說為他獨孤琋做事。他做這些必然沒有得過上面點頭,所以也不會安置在凌雪閣于揚州的據點。只是他出來時也費了些苦頭,眼下臨近十五,正是體脈偏虛的時候,雪游不管獨孤琋那崽子難受不難受,自己運功時倒是很難受。偏偏地牢被這公子哥兒一路布置了暗器,他得見天日時一時不設防,袖口被一枚銀鏢擦中,險些入了皮rou,令雪游膽戰心驚。 他走在大街上,卻見行人比往日少了些許,偶爾還有些江湖打扮的人神色肅穆地奔走到同一個方向,雪游有些不安,臨路攔住一個賣花兒的小女孩,問她, “小姑娘,揚州出什么事了么?” “哎,你不知道么?秀坊給水賊圍啦,死傷了好多秀坊的jiejie,外坊都毀了…聽說好大一具怪東西沖進去,幸虧有公孫娘娘到了,不然…” 雪游失神地松圓了黑潤的瞳心。 正將腕間鏈刃解下來的獨孤琋不復地牢中和雪游調笑的頑劣放松,與同僚一前一后地走出破損的秀坊,眉目昳嚴、神色如冷,快速地低聲與同僚交換情報, “…秀坊的事了了,上面讓我們去藏劍跟葉凡謅一遭…至于那事,你是說一旦上面打算近日糾集大軍反攻,安賊那邊必然抵抗不住么。是了,這個道理誰都清楚,但…你就沒有覺得不對?唐懷仁哪里來的援手,和宮傲勾結到一起,誰給他們支持,偏偏又是這個節骨眼…” 同僚點頭,快速地, “嗯,最蹊蹺就在這里,不論他們和安賊是不是真的一路、一條心,這個節骨眼上深入揚州等地作亂,還有青巖那邊…那便必不可能沒有后手。安賊那邊,安慶緒已在鄴城立偽祚,安賊禪讓,反而安靜,我是覺得…” “你是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安賊或許已如我們私下猜測的,已經…” 獨孤琋正將腕間的鏈刃調整,同僚點頭,看到他手腕上鮮明的齒痕,一愣。 “…你這怎么回事?” 獨孤琋神色玩味,輕輕一笑。 “家里野貓咬的。” …… 雪游再到秀坊以后的事,他自己也記不大清楚了。 眼前很多事都像被墨水暈開,混亂而昏暗的一團:他也許趕到了秀坊,看到了滿目瘡痍,前日拜會過的秀坊梨花桃花都斬落,樹枝枯敗,面容哀傷的女子坐在花樹下掩面垂泣,他想問是否有人認識蕭明露,她怎么樣,有沒有受傷?但他四處找不到那一頭白發的秀美女子,有認識她的秀坊弟子說,蕭師姐當時就在坊外御敵,身受內傷依然挺身而出,已經戰死,甚至與幾位師姐妹尸身一道為水賊擄去,尚未追回… 雪游怔怔地,他記不清自己還聽到什么,記得什么。只記得他一路上又問過許多人,水賊究竟往什么方向逃了,他一路疾行追到這一處脂濃粉香的青樓,面色寧靜,雙目卻如血。 …… “喲,是個小道長。” 從青樓內一眾低眉瑟弱的女孩兒圍擁下走出來的是一個中等樣貌、已有些身材發福的中年人,他在十二連環塢中有些地位,因此第一時間遁進了弄珠樓,眼下秀坊自顧不暇,江湖人士多敢怒但一入此樓尸身無歸。名叫嚴隗的這中年人目光yin邪,看著樓下周身氣若寒冰的年輕美人,想著玩玩兒漂亮少年的滋味也不錯。 “…她們,在哪。” 雪游低聲,這華山雪一般芒寒氣清的少年生平第一次拔劍時滿是殺人的銳意,一步起躍、踏階而來,眼皮略跳地怒意滿容,向嚴隗刺去! “她、在、哪!!” 嚴隗瞳尖一縮,但身邊護衛反應比這庸碌武學的中年人更快,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青年振掌自雪游背后偷襲而來,另一個護衛襲來,雪游猛然拔劍反擊,劍罡光銳,迫人得很,兩個護衛一驚,交換目光后喊更多護衛一起上,就在雪游與幾人斗得難分難解、將占上風時,“咻”地一聲,一根纖細竹筒中吹來甜甘的香氣,迷魂散入鼻,幾個護衛缺如同不見,顯然是有所準備。嚴隗大笑著捧腹, “哈哈哈哈哈哈!這些江湖高手,玩兒心思,跟你嚴隗爺爺?” 他笑容陰險猙獰,垂涎而惡毒地看向搖搖欲墜、持劍駐低的雪游。 …… “唔、唔…。不要,你做什么…畜牲,放開!!” 弄珠樓第二層,包廂房門大開,春色一覽無余。偌大的房間內,居中有很寬大一張圍著紅色紗帳的床鋪,舞姬們都被嚴隗摒退,護衛們垂眼站立,以耳朵欣賞著床上的活春宮,有血氣方剛的,褲襠已經脹硬得頂出一個帳篷。 身軀清瘦纖細、無一處有贅rou的白皙少年被按在嚴隗懷中,他五官清麗絕艷,右瞼下還有一顆淡淡的小痣。鶴雪般的道袍被嚴隗yin玩中解開,散落在床上,烏發柔媚地披散。雪游面色潮紅,一對圓嫩似剝殼荔枝似的渾白乳rou隨他的呼吸起伏,劇烈跳動間風景格外糜艷勾人。粉嘟嘟的rutou被嚴隗捏揉出來,晶瑩地在尖端吐著水液,嚴隗在懷中抱著這身體纖細的美人,聽他在自己懷抱中無助地悲鳴、抗拒,xue道都被封了,掙扎都很無用。嚴隗yin色地以大掌游走美人身軀,抓揉著這圓潤挺立的椒乳,舌苔濃重的厚舌帶著腥氣,蛇一般探進美人紅唇之間,奪著這軟嫩香甜的嘴唇下流地吮吻、舔弄,又在口腔間模擬性交的姿勢糾纏壓迫小小香舌,舔的這美人氣喘吁吁,眼尾媚意橫生,怯怯而嗔怒地看著自己,直把他看得胯下的東西yingying的發疼。 “呼、小東西…讓爺好好疼疼你、好好疼疼你!” 嚴隗急色地緊緊箍著雪游細軟的身軀,雪游無力地將頸子后仰,“啊啊”“不要”的轉泣間,嚴隗咸濕的嘴唇在他的香舌處勾來黏連不斷的銀唾,繼而去舔咬這截細白幽香的頸子,就著雪游被獨孤琋咬出淡淡齒痕未消的鎖骨繼續咬下去,狠狠地在大掌間揉捏著雪游胸前一對柔軟雪嫩的碩乳,揪著兩個淡紅的rutou搓弄,一手兜住一座嫩乳的乳根,從根處捋玩到乳峰,又在乳尖扇打彈軟的雪綿乳峰,“啪、啪”地皮rou拍聲,嚴隗氣喘吁吁地繞到雪游背后,赤裸微腆的肚腩貼著雪游光滑白皙的脊背,將他箍在懷中,褻玩揉搓著美人的圓奶,嘴上yin穢地羞辱。 “媽的,叫你不要…男人怎么會長這么大一對奶子?爺玩得你舒不舒服?好不好?” “嗚嗚…” 雪游一聲哭吟,紅唇又被男人含在嘴唇中完全地占有,正在驚喘中,嚴隗掀開他的下裳,掰開這美人纖細修長的雙腿,一時竟然對著雪游腿間的風景呆住了。 “道長…竟然是個雙性人…有逼的,哈哈!” 嚴隗獰笑,惡狠狠地看向那個不堪受辱閉目流淚的美人道長,他將這美人道長雙腿大大地掰開,柔膩細窄的xue縫上還有一根纖細的玉莖,嚴隗伸手擰了擰這小小的yinjing,便將滾熱的大手貼在雪游的牝戶上,上下惡劣地撫摸搓弄。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玩了……” 雪游嘶聲哭吟,雙手哆嗦著去揮男人再自己xue上褻玩的大手,反而因為無力,酥軟地搭在嚴隗的熱掌上。嚴隗粗聲笑了, “哈哈哈,原來是邀請爺呢,邀請爺干什么?嗯?要不要爺干你?” 嚴隗叼住雪游的耳珠舔吮著,大掌翻開雪游吐著水、瑟瑟發抖的xiaoxueyinchun,那牝戶sao濕透了,顏色水紅、形狀糜艷,蒂珠在yinchun中冒著一個小頭,珠下的洞口汩溢著晶瑩的汁液,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口xue都要美,正顫巍巍地邀請他插進來。嚴隗看得紅了眼睛,當即把自己粗長猙獰的黑色rourou釋放出來,深麥色大掌粗糲地掰開雪游的雙腿繞抓到自己的熊腰兩側圍住,他撫摸著雪游的腿心,那掙扎的大腿內側上紋著半只青藍色的蝴蝶翅膀。嚴隗低頭咬住玲瓏如菱角的一雙紅唇,把碩長陽具的rou頭頂進那流著濕滑yin水的xue口,激得雪游又是一抖,男人的東西尺寸太大,青筋猙獰,棒身因身經百戰,guitou棱子的一圈兒尤其發硬,插入又粗暴,把那吐著水的紅色小口撐成了一道扁圓緊繃的rou膜。他軟軟地哭著,一把清冷寧靜的嗓音被加了媚香的迷藥攪亂,纖濃烏發亂散在雪色的脊背,形容無比狼狽。 “別…別插…——啊啊!!出去!出去!!” “媽的,小sao貨,婊子…裝什么?逼早給別的男人插透了吧,腿上還有別人的標記呢…” “cao死你!cao死你這娼婦!” 膚色深麥、腰腹有肚腩的中年人看起來并不是什么練武高手,但他此刻把懷抱中的美人掰著肩頭壓制在身下,寬大厚重的身形完全籠罩了一道纖瘦細白,護衛們垂眼站在圍著長長紅色紗幔的圓床兩尺外,不敢對床內yin亂的場景有任何異色表現在臉上。紗帳內,嚴隗騎跨在雪游身上,巨大粗暢的黑色rourou在美人xue中劇烈地挺動,每一次抽插都勾著guitou頂端上翹,重重地抵著雪游宮頸處的小口壓磨,聚精會神地撞擊著。雪游吃不下這么大的陽具,每每承受這殘暴的抽插時,珠雪般堆砌的緊致小腹上都鼓起被男人陽具頂出的棍狀凸起,他不斷地搖亂一頭青絲,兩手時而攥亂了身下的錦被,時而無力地抵打在男人肩膀,兩條腿被盤在嚴隗腰上,雪白玉潤的腿心被大大地打開,那枚精致的藍色蝴蝶被男人滾熱的大掌握在掌心,腰肢被入得一抖一都地弓起。 “啪、啪、啪、啪!” “砰、砰!” “不要…啊不要……太深了…不要再往里插、呃……——插到zigong了…啊啊啊啊——” 嚴隗粗喘著撫摸身下汗津津、雪膩膩的皮rou,碩長黝黑的rourou輕松地破開雪游媚軟xuerou深處的小口,這口xue太熱、太緊,蚌rou有生命似的吸著、按摩著他的guitou到棒身,差點爽得他被夾射了。男人汗熱的身軀隨有壓迫感的氣息一道壓制下來,他用手指挑著雪游的下巴,曖昧地揉搓雪游的頜角,往脖頸、鎖骨處來回咸濕地摩挲,另一只大手游走在曲線豐盈的腰線,捏住了雪游內凹的腰窩,輕輕一按,雪游身軀一僵,劇烈地顫抖起來,緊接著男人“啪!”地拍了一下他圓鼓鼓的桃臀,揉捏著彈白的瓣兒rou,沉重粗壯的熊腰猛挺,五只粗糲的手指鷹爪似的抓著美人胸前亂蕩的一枚奶子,腰身狂猛地干起來,每一下都直直地插入zigong,那兒比甬道還濕熱緊致。 “嗯、嗯!!干死你個小sao貨…sao逼…這么會吸…爺的jiba大不大?嗯?說話?” “啊!啊!插進來了…插進zigong了…” 嚴隗大笑,他舌頭上舌苔很厚,傾身“噗滋”“噗咕”地細細吻著雪游的脖頸,雪游無力地擺頸躲閃,被捏住面頰“啪!”地用力甩了一個耳光,他吃痛地縮起身子,xiaoxue無意識地咬得男人的rourou更緊,嗚嗚地哭泣著。嚴隗貪婪地在他脖頸處亂拱,身下“砰!砰”地撞著雪游zigong處的蕊心,硬邦邦的棒身每一處都與xue內的媚rou緊密地擁抱、貼合,媚香的功效太強烈,雪游被cao得失神,吐出一截小小的紅嫩的舌尖,被嚴隗厚舌一卷缺氧地堵住了櫻唇舔吻,一個綿長讓人窒息的吻結束,嚴隗兩只手抓揉在他雙乳上,極富技巧地摳、碾兩只敏感的乳尖,大掌包裹著亂跳的乳兔把玩,雪游尖叫著用手胡亂地去撫摸嚴隗的手腕,哭叫脆弱,更讓嚴隗升起邪火,想把人干死在床上。 “大…大……好大…饒了我、啊啊!!饒了我……” “什么大?嗯?說爺的jiba大,cao得小sao婊子爽,嗯…!cao死你、cao死你!裝什么裝,呼…” “嗚嗚…雞、jiba…你的jiba好大…插得我好爽…嗚嗚嗚嗚嗚啊…” 嚴隗大嘴一張一合地吮紅了雪游纖細脖頸上薄薄一層玉似的皮rou,美人身上點點都是他玩出來的紅痕,yin靡又艷麗,他如打樁一般毫不憐惜地cao著身下的人,兩只大手抓得那對雪圓的奶在指縫間溢出白色的乳汁,男人低頭叼住,用力地吸吮起來,大口大口地用嘴接著甜美的乳汁,身下惡劣地將那桿粗黑的rourou進得更深,roubang進出帶著yin水四濺,xuerou微微外翻,又被男人按回去,美人的zigong軟嫩、緊致極了,嚴隗爽得如登極樂,雙目赤紅,氣喘吁吁, “cao…真是個尤物…還會噴奶呢…” 雪游嘶聲哭泣,媚香帶來的無窮熱感在他渾身燃燒著,xue中好癢,好想要棒子捅得再深、再重,他雙目迷離,嗯嗯啊啊的低聲應著,在不斷的昏昧之中,他好像覺得有什么不對。身上不該壓著一個把他死命狠cao、不斷侮辱的男人,累月被不同的人壓在胯下發泄,似乎毫無自由可談,明明應該打心底里厭惡這一切,為什么…為什么這么想要… 雪游迷離不清醒的雙眸中蒙上一層水霧,大顆大顆地化作淚水滾落,但很快炙熱的欲望、快感如同藤蔓一般攀旋生長,把他攪在rou欲的泥淖中沉了底,讓他只想自我放逐,甚至沒有伸出手去尋求解脫的欲望。雪游昏昏沉沉地夾緊腿心,在瞳尖的收縮中掐住嚴隗的臂膀,放聲哭起來。 “啊啊啊——啊啊…要…要噴了——!!” 一股熱熱的yin水從雌xue內沖出來,突如其來的高潮讓雪游神色如醉,春色彌深,這yin水頂得嚴隗的rourou一滯,險些從這口xiaoxue中滑出來,嚴隗粗聲喘了一下,掐著雪游柔軟的腰窩狠狠頂了進去,這一撞貫穿了yin婦嬌小的zigong,亢聲劇烈地抽插起來,在他xue中沖刺, “射給你!射給小婊子小娼婦,狠狠的灌滿你…” “啊啊!!射進來了…嗚嗚嗚…——” 嚴隗rourou一抖,guitou頂端抵著雪游被磨開的zigong射出一泡濃精,他射得太久,直到射不出來什么、雪游哀哀地轉頭啜泣讓他拔出去,男人也掐著雪游的腰不愿抽身,在一個顫抖中再度向雪游的zigong射出了第二泡濁液! “呃呃——接好了…嗯!!射給你、都射給你!” 雪游黑潤的鹿瞳睜大,沁出大顆的眼淚來,在下頜匯成散亂的點點淚痕,掙扎著尖叫起來,男人竟然在他體內射了一泡尿!無邊的羞恥壓抑了快感,他捶打著男人寬厚的肩膀,張嘴在他肩頭咬了下去。 “出去!!出去!啊啊——” 雪游被撞得仰頸,水液充沛的zigong被撞得啪一聲水響,嚴隗惡狠狠地看著身下漂亮狼狽的獵物, “啐!當了老子的尿壺,還有你不樂意的?找十個漢子、一百個乞丐來cao死你這浪逼!” 嚴隗勾一勾手,下手處一個沉默寡言站著的英武青年低頭承令,他正是先前險些被雪游劍光多傷的雙胞胎護衛中的一個,算是嚴隗的侄子,就叫嚴十二。嚴十二脫掉衣服,露出一身剽悍健美的腱子rou,古銅色的肌rou壯觀锃亮,雪游唇瓣微顫,痛苦扭曲著一張麗容被嚴隗用大掌壓著小腹把濁液排出去,嚴隗把雪游挑抱起來,大掌掰開雪游濕淋淋、軟嗒嗒被cao得酥爛的xiaoxue和腿心,從懷抱中、雪游的背后自沉甸甸的雪乳掂在手中揉捏,順著雪白的腹線摸到小腹,占有而強勢地把美人身軀對著嚴十二、站著的一圍護衛欣賞,獰笑道。 “看看這sao貨…誰想cao?嗯?自己上來,別把這小道長玩死就行。” 嚴隗在指間把玩、掰開雪游的雌xue,紅紅的xuerou吐著yin水,再一次把嚴隗粗糲磨人的指尖吸吮進去,嚴隗不客氣地用大拇指伸進去抽插起來,雪游一抖, “啊啊…不…” “不什么,爺和這些奴才誰都想cao你這逼呢…想不想要大jiba?自己說!” 嚴隗把雪游的兩腮捏起,紅唇被揉得微開,大拇指在xue內進出著,不忘了拉扯那外露的蒂珠,yin水滴落在地毯上,很快弄濕了。 “嗚…要…啊啊啊啊!要大jiba…” 嚴隗對著雪游的乳峰一捏,雪游乖乖地軟了聲音,閉上眼睛羞恥而無意識地以香軟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看得嚴十二直勾勾地盯著這美人,暗自咽了咽口水,抓著自己的rourou摸索著。 “插哪兒?嗯?” “要大jiba…呃、插…插我的xue…啊啊啊啊!” “插你的xue怎么樣?小婊子插了噴什么?” “插得我爽、呃、噴水……和…奶…” “哈哈哈哈哈哈!” 嚴隗停下捏著雪游yinjing的手,甩了甩手,就以給雪游把尿的姿勢,讓嚴十二挺著rourou“砰”低插進了那口rouxue,自己則掰過雪游的下巴,濕吻著香甜可口的軟舌和口腔,頂著美人細軟的哭吟擁舌尖卷著那上顎,雪游被吻得發虛,身下空閑下來的xiaoxue馬上被一根rou紫的陽具插進來, “啊啊!又、又插進來了…好大…” “得罪了。” 嚴十二極少cao到這樣的極品,他在心中對這容光勝雪、風姿卓然的小道長很有好感,生來是草莽,便對玉做的人兒有些欽佩,他低低地喘了聲,就把rourou狠狠地塞進了那口已經被首領射過精的rouxue,感受著rouxue被猛然插入后不由自主的痙攣、吸吮,低吼著去掐美人細瘦的腰, “好緊、好緊!!” “我要插你了…呃嗯……插得你為我叫床…哦!” “啊啊啊——不要——太大了…太大了、” 嚴十二雙目發紅,全身心地挺動著壯腰,讓粗獰的rourou在雪游的xiaoxue內重重地進出,雪游被這莽撞毫無技巧的青年干得微翻白眼,虛弱無力地仰靠在嚴隗懷中,嚴隗把玩揉捏著他的雙乳,低頭在他乳尖上吸取奶液,“吧唧吧唧”地吮裹,雪游承受男人的夾擊,難耐地抓緊了身下床沿,被干得發出一聲聲浪叫。 “呃、呃!!唔!” “干你…干你這欠cao的東西……” 嚴十二喃喃地和嚴隗的腦袋拱在一起,埋在雪游奶尖,去吃另一只rutou上溢出的香甜奶水,從首領手中接過美人雙腿,盤抱在自己汗濕的腰間,大抵男人總有掌控欲,因此不是要雪游掛在一個人身上、便是另一個。雪游失神地喘息,兩只rufang都有男人毛茸茸的頭拱來拱去,他眼淚四散,不得已又一手一個胡亂地撫摸著兩人的頭顱,夢囈一般, “吸…吸出來…啊啊啊——唔——!” 水聲嘩啦嘩啦地從下xue冒出來,嚴十二嘴上不停地說著“cao死你”“讓你給我生孩子”的癡癡言語,大力地頂撞著心儀美人柔軟的濕xue,不斷地以大掌環抱摩挲著雪游的脊骨、腰肢、肌膚,感受珠白的皮rou在自己的劃撫下戰栗的滋味美極了,活像一場狩獵,兩個男人都赤紅著眼睛,嚴十二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把xiaoxue掰得更開,低吼著猛摜rourou,把雪游驚得一抖,隨即被青年按在胯上漫長地射精,都射進了雪白的小肚子里, “嗯嗯!!射了,射給你了!” “啊啊啊啊啊啊——” 青年滿足地吼叫,雪游則抽搐著想要逃離,被青年像按著一口jiba套子一樣按在胯上,柔嫩的xue心被迫接觸男人粗硬的陰毛,他哆嗦著兩片紅唇,失神地大喘,乳尖一顫一顫,嚴十二伸手去擰,又帶起雪游一陣抵抗的媚叫… …… “干你真爽…嗯嗯…又插到zigong里了…爛貨…爛xue…cao壞他…” 不知道是第幾個男人從雪游身上起來,又是第幾個男人把著他細嫩的腰肢,以后入的姿勢騎乘著,又把著讓脖頸處半折過雪游的上半身,撫摸著那截輕抖的鹿頸、彈動的乳浪,另一手攬提著雪游的腰肢,大力地cao干著,雪游支支吾吾地被堵住嘴唇咬吻,媚香醒了大半,xue道仍被封著,他失神地承受著身上又一個護衛的干xue動作,后庭也被粗長的手指摳弄著yin點,他覺得自己快被干壞了,偏偏還沒壞。為了積攢足以反攻的氣機,承歡他人胯下,又何嘗不是有真心三四分地承受著男人的撫慰,他分不清楚,心中對什么的憎惡攀升到極點。他終于想明白為什么男人看著他、侵犯他時的眼神都如同對待一只可憐的獵物,沒有絲毫憐惜,反而更加殘暴,他不解過,認為強者應憫弱,弱者相助。但此時此刻他終于明白,原來只有弱者與獵物才會有對同類可憐的心緒,世間便是世間,人便是人,不可以一理論之。他沒辦法理解的所有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被他理解,且對他的道嗤之以鼻。 雙胞胎重的薛十三沉默寡言,干xue時卻很激情,伏在雪游耳邊一遍遍地吹氣咬磨,以各種yin靡的姿勢把雪游cao穿在胯下,他捏著雪游的兩道腰窩,深按撫摸,rourou帶著水液抽插進出, “真爽…嗯!” 他頓了頓,快速抽插后悶哼一聲,再一次把滾熱粘稠的jingye射進了胯下美人不堪承受的肚子里。 雪游失神地呼喘。 我憐世中人,未必人人憐我。 …… “嘩啦,” 十余人折騰到了天明,允許雪游睡了一個早晨,隨后薛十二就在雪游的吩咐下把這道長帶到沐浴處清洗身體,免得白天cao時不夠得勁。薛十二面上不說什么,心中歡喜,抱著懷中纖細修長的白玉身軀一同剝光了衣服,浸在木桶溫熱的水液中,一面緊緊地攬著美人柔膩冷玉一般的肌膚,在頸窩細膩地吻,聽著美人嬌細宛轉的呻吟,仿佛在這一刻只屬于自己。薛十二興奮極了,在臂彎鉗制中大掌探到雪游輕輕并攏的腿間,分開雙腿,把指頭插進蚌xue中摳洗,另一只大掌攏覆在雪游右乳,沿著淡紅的乳暈打著圈兒撫摸,不復先前粗暴,依然壓抑著自己粗沉的喘息,瑩白的乳rou在他掌縫間被捏得溢出來,rutou微圓地挺立,被抓揉留下的紅痕淡淡地誘人。雪游被玩得眉頭微蹙,春情以后的潮紅在瞼下很淡,薄媚勾魂,神情寧淡不可褻玩,卻被人抓著奶子、翻開xuerou玩弄,唔聲瀉唇, “嗯…” 薛十二在雪游頸窩纏綿吮吻,占有依戀, “道長…唔…道長真美……” “好想要你…” 雪游心神微動,他xue道已經自行暗地里沖開了七八分,此時他默默地敞開腿,只是輕輕的放松了并攏的腿心,便讓薛十二很是驚喜,依戀地去吻他的嘴唇、脖頸、鎖骨,止在膩乳處臉頰緊貼, “道長、道長…” 雪游神色冷淡,卻好像被這一聲低喚叫回了心神,清凌凌的眸子一動,透徹如珀石的瞳子如星,萬般韻致如雪山銀蓮盛開,清麗不可近視,他紅唇微勾,眉羽間光轉昳麗,薛十二看得呆了,撫摸他腿心的手掌緊了緊, “你想要我么?” 雪游柔軟纖細的素白手掌撫上男人健壯的胸膛,抵在男人心口輕覆,薛十二喉嚨發緊,咽了咽口水,癡迷地看著眼前神仙似的美人,竟肯對他笑了,這一笑令他覺得虛幻而不真實,他抬身完全將濕淋淋、軟皙的美人軀體抱在懷中,堅硬滾熱的rourou抵蹭在雪游xue口, “想…想插道長的逼……” 雪游微笑柔軟,任男人的rourou頂在自己xue口,他用手劃撫到薛十二的rou根,兩指旋摸著兩丸精囊,似乎欲語還休,微咬紅唇,附再薛十二耳旁呼出清香的蘭息, “我也想要你…喜歡你…能不能把你的大jiba插進來、cao一cao我的xiaoxue?我不想找別人…xiaoxue好癢…只要你的大jiba…” 美人在虛幻升騰的水霧中千嬌百媚地打開自己的腿心,一臂攬過男人的脖頸,要他低頭看自己腿間美妙的風景,嫣紅的xiaoxue光裸,熱水溶溶地映襯,隨著美人似乎微羞、側竟似乎不敢直視他的神色,以自己纖細的玉指打開那軟媚誘人的xue縫,粉紅的嫩rou邀君直入,薛十二看得徹底呆了,雪游將抱在他脖頸的手改去牽男人的手腕,引他粗糲的指腹在自己腿心上的蝶翅豢紋撫摸,鳳眼如絲,紅唇逸出一聲勾魂的呻吟,向桶沿臣服裊弱地后仰自己纖細的脖頸。 “唔…嗯…——” “啊!…唔…大jiba…進來了——啊啊——好會插…” 薛十二再也無法忍耐,扶著rourou低吼一聲插進了雪游乖順打開的xiaoxue,劇烈的挺動cao干著美xue,熱水啪啪地被擊碎,又干進美人濕淋淋的xue,美人嬌弱地抱住他、夸贊他的勇猛, “唔好大…哥哥的jiba好大…插死我了…好喜歡…呃呃——嗯!!喜歡、喜歡你…” 薛十二幾乎覺得也要把這美人干碎了,桶水激烈地被打成水波,胯上神色迷離嫵媚的美人也是,乳浪也被cao干成波,他無所顧忌地伸手狠狠地捏,粗喘著, “干死你!” 他沉溺于性愛,無暇考慮這道長為何如此順從,很快被他夾得繳了械,就在低吼著把陽精都射出的短暫失神中,懷中放浪破碎的美人恍然冷冷地睜眸,一切都比如鏡花水月的破碎,如同一葉驚飛無邊紅塵的業障,雪游快速地抽手以十足殺人的力道掌劈在薛十二的后頸,“咯”一聲頸骨斷裂的聲響,薛十二一聲未來得及出便斃命在他身上,rourou還埋在他xue內。雪游神色冷淡,將這壯漢的rourou拔出去,連同泄在自己體內的jingye都套出,眼神無一絲殺意,卻在起身披衣、提起被男人們丟在房間床下的聽冰劍,直奔正在一樓美姬們身上尋歡作樂的嚴隗,屏息抬眸,白衣翩然如轉蓮叢二樓直降,從背后一劍刺穿嚴隗胸膛! 濺出的血液染紅了雪游的袍角,把他冷淡的皙臉都迸上一射血液,雪游不為所動,把劍輕揮,利亮如冰的長劍寒芒如神,他嗓音冰冷,在這狎yin猥巒的場所內,飄然似仙。 仿佛方才一連整夜被折磨、承歡這些人胯下的人,不是他。 “——告訴我蕭明露尸身在哪。” “——啊!!” 一旁想要偷襲的薛十三被利落的劍罡斬去一臂,在地上凄慘地翻滾,水賊本想四處逃竄,無一都說不出所以然。最后一個想逃的水賊在滿面懼意中磕磕絆絆, “那,那么多尸、尸體有完整的我們們玩、玩完就都燒了…啊啊啊啊饒——” 薛雪游猛然提劍,穿顱一劍把此人的頭顱削落在地。 先前被男人進出玩弄、衣衫不整的美姬瑟瑟發抖,瑟顫著身軀,眼淚滾落,低聲地嗚咽, “…是…是真的……這里不是什么青樓、是他們據點,所以一直沒人敢進…前幾天有七秀弟子和你一樣被他們刻意引誘進來,說這又被挾持的百姓,進來吹了迷香,就垮了……他們…嗚嗚…” 一片濃重的血腥氣似乎染得她視野都紅了,美姬顫抖著在地上倒伏,迷蒙之中看到那一身白袍、被血玷染的道長眸光清冽,轉首看她,如夢囈一般,大夢初醒。 “…是么。” …… 薛雪游里里外外把弄珠樓翻了個干凈,最終沒能找到蕭明露的尸身,他提著火油一把火把整座樓都燃起來,沖天的火光,把一切都淹沒,燒成了厲鬼形狀一般的飛灰。被他救出的幾個美姬抱在一處,含淚地怯看這如玉漂亮、卻風淡云輕地殺了十數人,一把火燒絕了他們性命的道長,猶豫著開口, “道長…你快逃吧…他們……” 雪游在火光中回眸。 他靜靜地,竟然微笑了。 “逃去哪兒?我為什么要逃?” 人間就是人間。 我憐世人,世人未必皆憐我,所以憐萬人,如在地獄。 能往哪里逃。 …… “——吁!” 一隊輕騎而過的天策裝束的騎兵從銀鞍大馬上翻身下來,為首的青年有一身蜜色的肌膚,相貌風流英俊,逸彩逼人,他牽馬讓后面跟著的天策止步,先前秀坊被毀,分調此處算是養傷的李忱接到百姓說法,此處有火光沖天,他隱約看到那火光前有一個一塵不染的雪白身影,他蹙眉上前查看,才要開口,那持劍的少年已翩然回首, “——李都統。” 未料亂世逢故人。李忱點點頭,正是他當年隨天殺營馳援睢陽,救下了薛雪游及他師兄,這天策軍官未多有話,卻有些感慨勾起一抹笑。 “薛小道長,一別也有年余了。未想到竟然又與你在亂世中打了個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