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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糾纏在線閱讀 - 8這個寫得很爽

8這個寫得很爽

    陳寧堯接連幾日都異常慌亂,不僅僅是因為偶爾會出現的窺探者,還因為陳寧初越來越放肆,甚至會在張愛梅在客廳看電視的時候上他。

    他有時忍不住叫出來,陳寧初會捂住他的嘴,低聲在他的耳邊警告,媽還在外面。

    陳寧堯很清楚,陳寧初根本沒有害怕,相反,陳寧初很興奮。

    他被刺激到了那樣,力度越來越大。陳寧堯被撞得挽住他脖子的手一松,打在床沿,發出巨響。

    看電視看得再入神的張愛梅也坐不住了,敲門問兩兄弟在干嘛。

    陳寧堯喘著氣說,在鬧著玩。

    張愛梅聽陳寧堯的語氣不對勁,直接擰著門把手想要進去一看——張愛梅本身就不是那種注意孩子隱私的人。被反復擰動的門把手發出噪音,但臥室門紋絲不動。

    張愛梅大怒,說,反了天了?!竟然敢在長輩面前鎖門?!

    陳寧堯在心里叫苦,如果不鎖門,被你看到你只會更生氣。

    她沒辦法像陳志剛那樣腳踹來破門而入,只能用粗糙的手掌用力拍打木門,把整個房間都震得跟在抖似的,嘴里毫無顧忌地飆著臟話,什么詞都吐得出來。

    陳寧初挺動著腰cao陳寧堯,冷淡地瞥向震動的臥室門,把陳寧堯往他身前帶了些。他拉著陳寧堯剛剛摔紅的手,吻著手背上的紅印,輕聲道歉:“哥,怪我。抱著我,哥哥,這次不會了。”

    陳寧堯抱著陳寧初的后背,感覺到陳寧初突然用力cao了進來,整根yinjing都沒入他的體內,擦過他的前列腺,cao進身體最深處。他弓著身子,腿以微小的幅度顫抖,抱著陳寧初的手猛地一抓,留下一道指甲印。

    “你別太過分了……”陳寧堯換了個姿勢挨cao。

    陳寧初從背后抱住陳寧堯,欺身而上:“她發現也沒關系。”

    門外的張愛梅停止了拍門,開始無理的嘶吼。女人的尖叫實在是一個糟糕的背景音。陳寧初皺著眉,與陳寧堯接吻。

    張愛梅逐漸沒了力氣胡鬧,只能紅著眼睛,憤怒地看著緊閉的木門,發出最后通牒:“兩個小兔崽子……敢這樣對你們的親媽……我數三聲,要是再不開門,我就打死你們……”

    門把手轉動,棕色的門被打開。皺巴巴的衣服松松垮垮地穿著,校服外套披在肩上,陳寧初的褲子半掛在腰胯間,從寬松的校服褲里甚至能發現他的jiba還半硬著。

    張愛梅怒火攻心,絲毫沒注意陳寧初的異狀,用力扇了陳寧初一耳光。

    陳寧初沒躲,問張愛梅:“媽,你有事嗎?”

    張愛梅推了一把陳寧初:“小畜生,你哥在房間里干嘛?”

    視線投過去,陳寧堯正裹著被子睡覺,衣服褲子都扔在地上。

    看見這一幕,張愛梅想要快步走過去查看情況,卻被陳寧初攔在門外。

    張愛梅抬頭看著已經比她高了不少的陳寧初,才發覺她的孩子早就成長到已經無法掌控的地步了。她尖叫一聲,又扇了陳寧初一巴掌。這一次陳寧初抓住張愛梅的手腕往外扔,把張愛梅整個人都外帶了一步。

    “媽,你累了,休息一會兒吧。”陳寧初看著驚怒的張愛梅,關上了門,讓整個房子重回寂靜。

    窗戶大開,風吹起了窗簾。陳寧初走過去,站在窗簾旁邊,從側面看向樓下。

    樓下的人不停張望,還時不時抬頭看。

    人影猶豫不決地四處游走,陳寧初頂腮,黑發下的雙目緊盯人影,表情陰冷得不像話,指甲刮著窗玻璃,發出刺耳的聲音。

    “賤人,我明明警告過你一次了。”

    殺意騰起,被陳寧堯的一聲呼喊打斷。

    “陳寧初……你去給我倒點水。”

    陳寧初拉緊窗簾,溫聲應答:“好。”

    陳寧堯從被子里伸出半個腦袋,看著衣衫不整的陳寧初,問:“你在看什么?”

    陳寧初說:“沒什么。”

    陳寧堯沉靜的眼神猶如古井,倒映著枯樹殘枝,“起風了,把窗戶關好,我想睡會兒。”

    周天下午過得緩慢又快速,困意襲來,休整好后晚上還要去晚自習。陳寧堯看見正對床的書桌的柜架上有微弱的紅光照出。他忍住沉重的眼皮,找到紅光來源地。

    有一個不屬于書架上的棉花娃娃——前兩天他做作業的時候覺得棉花娃娃實在太占書桌的位置,把它放到書架上面去了。

    陳寧堯像發病了一樣抖動著手,急于找到真相,用桌上的剪刀剪開棉花娃娃的背面,從一團棉花中翻到了攝像裝置。

    這是一年前陳寧初送他的,還特地交代了是親手制作,要求他擺在最明顯的位置。他干脆讓陳寧初自己選,于是陳寧初把棉花娃娃擺在書桌上,背靠墻壁,側面對著床,并且告訴他:“哥,你就把它當做我在陪你看書好了。”

    攝像裝置還在運作,陳寧堯腦中一片空白。

    他縱容著他的弟弟,任何要求都可以答應,沒料到陳寧初會利用他的信任偷拍他。

    慘白的臉上毫無血色,陳寧堯把攝像裝置砸在地上,正好摔在進門的陳寧初的腳下,攝像裝置四分五裂。

    “哥哥?”陳寧初端著水杯,看清地上是什么東西后頓住腳步。隨即他又笑起來,撿起地上的攝像裝置,“我還以為是什么呢,原來是這個。”他走到陳寧堯面前,把水杯放在書桌上。

    “哥,還是溫的,喝吧。”

    “陳寧初,你一點解釋都不想有嗎?”陳寧堯已經對這個弟弟生不出氣來。陳寧初太理所當然了,好像這就是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完全不值得意外。

    在他眼里似乎不是偷拍的攝像頭,而是家里隨處可見的杯子、碗筷、書本。

    在這樣的態度下,陳寧堯一切的指責與質問都顯得歇斯底里,甚至會被認為是瘋狂無理的舉動。

    他現在有一個認知,他的弟弟好像不是正常人。在他弟弟眼里,正常人才是不正常的,他弟弟有一套自有的世界觀,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對自己做的事和其他人的反應都感到平淡無趣。

    陳寧初把呆若木雞的陳寧堯擁進懷里,伸進校服中,沿著脊椎骨撫摸。

    “哥哥,我只是太喜歡你了。”陳寧初輕聲道,“如果不是這樣,我都不會發現你手yin的時候叫的是我的名字,也不能發現你高潮的時候那么漂亮,會仰著脖子呻吟。”

    陳寧堯已經沒有力氣去推開陳寧初,而是自言自語一般:“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嗎……你小時候跟現在完全不一樣……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你不該這樣的陳寧初……是我毀了你,我應該在我十四歲的那天徹底帶著你離開這個家……陳寧初,你已經徹底瘋了。”

    十四歲那天是陳寧堯的生日,陳志剛因為打架斗毆進了警察局,張愛梅跟她的姘頭在主臥亂搞。陳寧堯害怕又絕望地收拾著行李,推開大哭的陳寧初,帶著家里柜子上僅存的五百元想要離開,發誓再也不回到這個家。

    他的確離開了,但凌晨三點又回來了。

    他擰動鑰匙,推開門才發現陳寧初站在門口。陳寧初的眼淚早就風干,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瘦弱的肩膀十分僵硬,感覺動一下都會有類似木偶關節轉動的聲音。

    陳寧初看見陳寧堯又回到家后,才有了人氣,一直抱著陳寧堯的腰,悶聲哭起來。

    陳寧堯無聲地崩潰麻木,在這個家里他最親近的人他沒辦法保護,第二天陳寧初還要去參加小升初的考試。

    張愛梅和她的姘頭在主臥呼呼大睡,陳寧堯抱著陳寧初在沙發上過了一夜。

    “如果那天晚上我帶你走了,結果會不會不一樣,你現在會成為正常人……我們現在也不會有這樣的關系……你是優等生,考上好大學,有一份體面的工作……哪怕……哪怕我一無所有也會供你上學……”陳寧堯抓著陳寧初的校服,哀求地看著他。

    陳寧初溫柔的話打碎了陳寧堯的幻想:“不會的,哥哥。”他低下頭輕吻陳寧堯冰冷的雙唇。

    “我們如果早早離開這個家,我們只會提前發生關系。哥哥,你別忘了,先生情愫的是你。”

    “哥哥,幾個月前的暑假有個女生在追求我,每天給我發消息,后來有一天沒再發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是誰做的嗎?哥哥,是你去找的她對不對?是你告訴她我們接過吻。”

    陳寧初安撫著陳寧堯的情緒,輕輕摩挲陳寧堯精致的臉,然后抬起他的下巴,與他接吻。

    陳寧堯失神地站著,像一只木雕的鳥,雙目無神。陳寧初一句話都沒說錯。哪怕是兩年前兩個人接吻的那個暴雨夜,也是他先摸進陳寧初的衣服,率先靠近陳寧初的唇。

    不得不承認的是,陳寧堯一直在欺騙自己,把一切的錯都推到陳寧初的頭上,幻想是陳寧初在強迫他。

    陳寧初離開陳寧堯的唇,說話的時候氣息縈繞在陳寧堯的面前:“哥哥,生活上是你在縱容我,感情上是我在縱容著你,縱容你在小事上自以為不留痕跡地試探與占有。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換成與你一樣的,拖鞋、牙刷、毛巾……是你在每天晚上狀似無奈地問我要不要跟你一起睡;在床上偷偷與我皮rou相貼,鉆進我的懷里。”

    “哥,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的,不是嗎?不過哥哥,我不怪你,我很喜歡你的接近。”

    陳寧堯垂著眼,把攝像頭的事拋遠——與陳寧初口中的事提起來,攝像裝置簡直顯得微不足道。

    瘋的從來都不是陳寧初一個人,而是兩個。

    陳寧初把陳寧堯按在書桌邊上,脫下陳寧堯的褲子,揉搓陳寧堯的兩團rou。然后他拉開褲子拉鏈,把暗紅色、帶著青筋的yinjing插進陳寧堯的后xue,拍拍陳寧堯的屁股,讓陳寧堯抬高點。

    陳寧堯無意識地塌腰抬屁股,雙手撐在書桌上,任由陳寧初干他。這桌面上還有沒來得及收拾的化學作業攤開在空氣中。

    陳寧初貼緊陳寧堯的后背,左手覆在陳寧堯的手上,與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玩弄著陳寧堯的舌頭,直到他的食指和中指濕漉漉的。

    陳寧堯被cao得說不出話。

    陳寧初一邊在陳寧堯的體內緩慢動作,發出曖昧的水聲,一邊在陳寧堯的耳邊說:“哥,當了婊子就別想著做貞潔烈女了。”

    陳寧堯被弄得小聲哭起來,他的身體早就適應了陳寧初的尺寸,兩個器官十分貼合,像是為了對方在刻意迎合。契合的兩個器官都能為它們的主人帶來最瀕死的快感。

    陳寧堯被干得趴在書桌上抽泣,其實他們兩個人早就身處對方的地獄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