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 古堡迷情!做得快要懷上了(蒙眼/拘束/被cao軟了)
艾迪于古堡度過了愜意的幾周,他揉動惺忪的眼睛,徐徐踱步到浴室草草沖洗身上濕黏的汗液,與幾周前相比,他發(fā)情的時間越來越短,身體也不如最初那會兒燥熱難忍,不久就能徹底結(jié)束尷尬的發(fā)情期。 艾迪一想到能遠(yuǎn)離伯爵,高興又有點(diǎn)不舍,畢竟在古堡的日子是他過去十六年從未享受過的奢華生活,不用每日辛勤勞作,不用棲風(fēng)宿雨,除了惡劣的伯爵會逼他在床上做些讓人羞紅臉的事外,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不好的。 如果他真的能成為伯爵夫人的話,是不是就意味著艾倫他們也能享受到同樣的榮華富貴? 艾迪高興地?fù)u動尾巴甩著身上的水珠,暢暢快快的沐浴后迷蒙的腦子恢復(fù)了清明,他終于想起了自己被cao得迷迷糊糊忘記的要事——艾倫和爸爸mama的病情! 他每次在床上想問問艾倫還有爸爸mama的時候,伯爵就會拉著他的腿一邊揉捏他的耳朵敷衍應(yīng)聲,一邊不容拒絕地插入他的體內(nèi),最后不是他嗚咽著沙啞哀求,就是紅潮未褪、慵懶困倦地縮成一團(tuán)昏昏睡去。 艾迪快速地沖洗完成穿好衣服蹬蹬蹬跑到樓下正要質(zhì)問伯爵,就瞧見與幾周前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紅發(fā)女巫局促不安地準(zhǔn)備離開。 伯爵察覺到小狗的到來,親昵地牽起小狗的手向卡米拉正式介紹:“艾迪·波洛克,居住在附近村落,我未來的伯爵夫人。” 卡米拉心神不定,心虛的眼睛不敢看小狗新奇探視的眸子,磕磕巴巴說:“啊,你、你好,我是卡米拉,隸屬于帝國女巫協(xié)會……”她越說越?jīng)]有底氣,拽著自己的布包扶著尖頂帽倉皇地跑路了:“約拿,我還是在你的結(jié)婚儀式上再出現(xiàn)吧!祝你好運(yùn)!” 艾迪晃著尾巴看著女巫急促地逃跑,面露不解:“她很忙嗎?” “誰知道呢。”伯爵拉著小狗摁在餐桌邊的椅子上,給他手里塞了杯暖暖的茶飲,“清晨的晨露釀成的茶飲,不嘗一嘗嗎?” 有了前車之鑒,艾迪對伯爵遞來的茶飲是百分百的警惕,輕輕在杯口嗅了嗅氣味蹙著眉頭問道:“這真的沒有加什么嗎?” 伯爵不露聲色地淡淡一笑:“小狗覺得會有什么呢?” 艾迪抖了下耳朵面紅耳赤地含糊說道:“又是那種會讓人全身燥熱的怪東西吧……” 伯爵低下頭于小狗的耳朵上輕輕一吻,“好吧,那我可以發(fā)誓,絕對沒有這種東西在里面。” 艾迪靈敏的嗅覺確實(shí)也沒有聞到什么獨(dú)特的氣味,被伯爵半哄半騙喝了幾口茶水。 “爸爸mama和艾倫的病好了嗎?我想回去看看他們。”艾迪見伯爵沒有立刻回答他,霎時豎起了尾巴齜著牙兇巴巴地說:“你要是不放我走,我就不當(dāng)伯爵夫人了。” 小狗自以為兇惡的模樣在伯爵眼里卻宛如一只站不穩(wěn)的小奶狗般好笑,他摸了摸小狗黑黑的頭發(fā),綠色的眼睛溫暖如水,“等你們村落的病癥全部都治愈了,我自然會帶你回去,別擔(dān)心,你的家人們都沒有大礙了。” “我不會讓你的家人出事的。” 艾迪看伯爵誠懇認(rèn)真的神情,心底清楚地明白他為一個素不相識的村落耗費(fèi)的大量精力與金錢,終究是動容了,紅著臉低頭一聲不吭地抿著茶水。 純情羞赧的小狗自然沒能看見伯爵暗處展現(xiàn)的一抹勢在必得的淡淡微笑。 幽靜的夜晚時分,淺色的床幃內(nèi)散發(fā)著淡淡的草莓奶油香氣,隱約可聞空氣中幾聲嬌軟曖昧的鼻音。 伯爵拉開了床幃,愜意地靠在床柱上搖晃著一杯殷紅的紅酒,聚焦的目光如同餓狼般注視著床中央嬌媚扭動的脆弱生物。 軟軟的小耳朵無力地垂蕩,一條長長的黑色綢緞?wù)谘诹似恋乃{(lán)眼睛,黑色襯著紅暈的白嫩臉頰更是可口,艷紅的嘴唇內(nèi)銜著一根骨頭形狀的口枷,皮質(zhì)的繩子緊緊勒住了后腦勺不讓口枷掉落,堵塞的口中溢著低低的抽噎,可這哀求引來的不是拯救之人,而是一只同樣陷入情欲的貪婪野獸。 纖細(xì)的手腕被鐐銬鎖在身后,鎖鏈相連的皮革束具將修長的大腿與小腿一并捆住,絨絨的尾巴不斷磨蹭自己的股間,半勃起的yinjing蹭著床單,白而圓翹的臀瓣中時而能看見一點(diǎn)嫩紅嬌艷地翕張,屁股上沾滿了亮亮的yin水。 伯爵悶笑出聲,小狗靈敏的聽覺聞見這轉(zhuǎn)瞬即逝的笑意,艱難地轉(zhuǎn)過了身體,被綁住的腿限制了他的行動,只能挪蹭著床單匍匐前進(jìn),“唔!嗚……” 他就佇立在原地,凝視著小狗漂亮的白皙身軀一點(diǎn)一點(diǎn)挪到床側(cè),慌亂不安地尋找他的身影。 “小狗。”他開口呼喚。 “嗚嗚!”小狗殷切急呼,沙啞的哀鳴讓伯爵浮想聯(lián)翩,他仿佛看見了黑絲綢下那雙湛藍(lán)清澈的眼睛氤氳著委屈的淚水。 約拿惡劣地笑了,殷紅鮮艷的紅酒順著水晶杯身直直落下,打濕了小狗簌簌發(fā)抖的耳朵,血液般的紅酒沿著絲綢布緩緩滴落。 他捧著小狗的臉頰,瘋狂又迷戀地隔著絲綢舔吻他的眼睛,紅酒混著洇濕絲綢的眼淚一道被他舔去,感受著薄薄布料下眼皮輕微的顫栗,一下下?lián)崦?xì)膩光滑的脊背。 約拿脫光了衣服一把抱起軟綿無力的小狗扔到床中央,摸了摸濕濕軟軟的xue口,隨意擴(kuò)張了幾下就直接深插到底,腸rou瞬時纏了上來緊緊裹著他硬挺的性器,他摁著小狗捆住的腿腳大開大合地頂弄,聽到小狗流著涎水的口中克制不住的嗚嗚叫喘,舔了舔嘴唇,cao得是越發(fā)兇狠。 隨著cao動的頻率逐漸加快,小狗喘著急促的呼吸在床單上磨蹭著腦袋,極力想扯開眼睛上不舒服的絲綢。 “乖,沒事的,沒事的。”伯爵心生憐惜地摸摸身下脆弱無助的小動物,掰著他的腿九淺一深地抽插,“小狗得在回去前給主人懷上一個小寶寶啊。” 小狗嗚嗚叫著搖著頭,一擊重頂撞得他身體都向上移了移,狂風(fēng)暴雨般的抽送插得小狗腿根不住地顫抖,耳朵都嚇得蜷縮了,拼命點(diǎn)著頭來平復(fù)男人的怒火。 交合處粘稠的水聲一片,白白的屁股被伯爵撞得通紅,他俯下身去舔小狗身上沾到的點(diǎn)滴紅酒,舌尖打著圈在淡粉色的乳尖圈圈打轉(zhuǎn)。 “嗚嗚嗚……”小狗哭得一抽一抽,胸前舔得他瘙癢難受,可無論怎么躲都躲不過男人炙熱的舌頭,被迫挺著胸脯乖乖地讓對方含著他的乳粒啃咬玩弄。 約拿玩了會兒小狗的乳尖,被舔得濕濕亮亮的乳粒十分惹人憐愛,可一想到未來小狗會捧著小奶子給狗寶寶喂奶,占有欲作祟的伯爵又頑劣地低下頭重重吮吸了幾口小奶子,疼得小狗不由得大聲哀叫。 cao了好一會兒,腸道一陣緊縮,約拿頂著xue內(nèi)濕濕的黏膜插到了極深的位置,大喘著氣射出一股股濃稠jingye,喟嘆一口氣享受射精的極致愉悅。 癱在床上的小狗依舊維持著腿抬高的姿勢,平坦的胸脯快速地起伏呼氣,高高翹起的yinjing還沒有得到解放,不知羞地向外淌著汁液。 約拿射完了精,yinjing插在溫?zé)岬膞ue里緩緩地抽動感受高潮的后勁,順手幫捆得動不了的小狗捊了捊y(tǒng)injing,小狗不一會兒就跟著泄出了欲望,失了力氣躺在床單上低低喘氣。 約拿給小狗解開了絲綢,摘下了浸滿了口水的骨頭口枷,替他解開了身上全部的束縛,摟著小狗溫柔地親吻。 “別……嗚嗚,不要……”艾迪害怕了,他完全沒想到伯爵在他最后的發(fā)情期里會使用這些手段,鎖著他讓他慢慢發(fā)情,再捆著他悠然自得地cao弄,而且還口口聲聲要自己生下一個寶寶。 渾身哆嗦的艾迪落荒而逃,扭頭就跳下了床,可去往門口的路被伯爵堵塞,他退無可退逃無可逃,一個激靈就鉆進(jìn)了大床下,委屈巴巴地捂著自己還在滴精的屁股顫抖哭泣。 約拿一個沒注意就讓cao開了的小狗躲到了床底下,他硬著性器十分尷尬地獨(dú)自一人坐在床上的場面怕是他目前的人生中最難堪的一幕。 他咬著牙忍著懊惱,一聲一聲溫柔喚叫床下的小狗,可只有嘶啞的抽泣與他的聲音作伴,小狗打定了主意死活不愿出來。 伯爵的耐心很快就消失殆盡,更何況他還硬著yinjing,他面無表情地坐在床上哄騙小狗:“好孩子,今天我不做了,出來睡覺吧。” 他想了想補(bǔ)充道:“地上涼,你也不想回去的時候帶著病把好不容易治愈的家人們再染上感冒吧。” 艾迪確實(shí)感受到了地面透心的涼意,有些貪念伯爵溫暖舒怡的大床,悶悶道:“真的不做了?你不能騙我。” 伯爵僵著臉沒有感情地回應(yīng):“我不做了,快出來吧親愛的。” 他就瞧著床下一對綿綿的耳朵最先探出,晃了晃后,才慢慢匍匐爬出。 眼疾手快的伯爵抱著小狗的腋下,結(jié)實(shí)有力的手臂沒用多少力氣就把驚呼的小狗摔到了床上,小狗摔得一愣一愣,眸子蒙蒙地沒能聚焦,皮質(zhì)的束具驀地將他的手腕與床頭欄桿一起鎖住了。 艾迪睜大了眼睛拼命掙動手腕,被靠近的伯爵嚇得向后退去,縮成了可憐巴巴的一團(tuán),“嗚嗚,你說好了不做的,你騙我!” 伯爵冷沉著臉攥住向他踢來的腳腕一拉,“我說了‘我不做’,可沒說主人不做了。” 硬挺的yinjing終于插回了溫暖的xue內(nèi),他似是懲戒般發(fā)了狠地頂弄,舔舐小狗臉上斷了線的眼淚,“主人得好好罰罰這只不想懷孕的小壞狗。” 小狗哽咽:“我不會懷的,你cao死我也沒用,我是男孩,男孩生不了的!” 約拿面不改色騙著他:“有些獸人的體質(zhì)很特殊,即便是男性也能懷孕的,只不過幾率十分稀少,很少有人能知道。” 小狗紅著眼不敢置信:“怎么可能!我絕對不是,我不可能是……” “主人說小狗能生,小狗就能生。”約拿一邊cao著他嫣紅的xuerou,一邊低頭親親小狗的眼皮,“小狗這么笨,不做伯爵夫人怕是要被其他壞男人騙走了,待在主人身邊享受尊貴富裕的生活不好嗎?” 他疾風(fēng)驟雨地cao弄小狗,輕輕咬著小狗敏感的耳朵尖,低沉沙啞的聲音吐露著欲念的誘惑,“小狗會搖身一變成為聲名顯赫的坎貝爾夫人,坎貝爾的金錢和土地,主人全都能雙手捧上,小狗的家人們也不用再漂泊,精美舒適的建筑將為他們建起,吃得上美味佳肴,享受得了仆人的侍奉。” 艾迪雙腿掛在約拿的腰間,迷離的眼睛霧蒙蒙地看著約拿,他能看見約拿眼中炙熱的誠意,迷糊又乖順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口間吟出甜膩快樂的呻吟。 約拿柔情脈脈地親吻他的小狗,他可愛的夫人,掐著小狗的屁股插得又深又猛,一次次在最深處灌入jingye,灌得小狗哭也哭不動,捂著肚子伏在床上喘氣。 約拿抹去額發(fā)上滴落的汗水,找來了柜子里的貞cao帶,托著小狗濕黏黏的小屁股徐徐插入了肛栓,往里面頂了頂確保插jingye不再溢出,心滿意足地給他穿戴好貞cao帶扣上了掛鎖,摟著昏迷的小狗一起沉沉入睡。 “晚安,坎貝爾夫人。” 伯爵的日記:得安排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