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古堡迷情?!(下體上鎖/被騙著口精/乖乖被cao)
卡米拉給的魔力藥劑藥效十分強烈且持續,小狗基本上每天都會發情,無論在床上多么的嬌軟可人,一從伯爵的床上下來,小狗瞬間就翻臉無情,齜著牙對伯爵是又咬又打,可打又打不過,每日只能抿著嘴唇一邊忍耐體內源源不斷涌出的燥熱之感,一邊擔驚受怕地在古堡內東逃西竄。 伯爵最初還能將這你逃我追作為一種事前的情趣,然而小狗躲藏的本領是日益漸進,情趣變成了苦不堪言的麻煩,在一日逮住這好不容易找到的小狗后,伯爵下定決心準備給予他一點小小的“懲戒”。 “嗚,不要,拿下來……”小狗難受地磨蹭雙腿,水意濃郁的藍眼睛滿是渴求,“嗚嗚,對不起,我不躲了,主人,求求你拿下來……” 灰黑色的耳朵和尾巴都沒什么精神氣懨懨地垂著,以往的不甘不愿蕩然無存,一聲一聲軟軟地央求面前不動聲色的伯爵。 伯爵刻意地晃了晃手上叮當作響的古銅鑰匙,小狗小巧的耳朵抖了抖,擴大的瞳孔似是荒漠里的旅人望見一泓清泉般克制不住地渴念。 筆直纖長的雙腿間,與白皙肌膚顏色截然相反的深色金屬鳥籠緊緊鎖住了可憐的yinjing,被燥熱的欲望激得腫脹的性器只能委屈地縮在籠內,身后的xue口也被打磨光滑的肛栓堵了起來,一條帶鎖的皮質貞cao帶冰冷地束縛在柔韌的腰上,無情抹殺了一切宣泄欲望的可能。 伯爵低垂眼睛饜足地看著小狗無助的模樣,一些陰暗處的欲念滋滋冒頭,他輕柔撫摸小狗湊上來的頭顱,沙啞低沉地哄道:“小狗得乖一點,主人才會給你拿下來。” 艾迪扭著身體,噙著晶瑩的淚水,“我乖了,我不躲了嗚嗚。” 約拿親親他濕潤的眼皮,牽著小狗扶上自己的大腿,摩挲著軟軟的耳朵輕聲誘哄:“好孩子,先幫主人舔一舔。” 艾迪茫然不解,直到伯爵半脫了褲子掐著他的臉往那腥味的性器上按才反應過來,害怕地叫著:“不,不要,我不會!” 他想往后縮,可下巴被牢牢地鉗制著,伯爵又晃了晃鑰匙威脅道:“小狗還想解開嗎?” 艾迪慌亂無神地瞟著,遲疑了一會兒終究是乖順地張開嘴慢慢含住了碩大的guitou。 他并不喜歡這股濃郁的腥臊,甚至是有點想作嘔,但在伯爵無恥的威逼下只好伸著舌尖嘗試般地舔了舔。 伯爵輕輕笑著指導笨拙的小狗:“乖,用嘴唇包著牙齒,可別讓你小小的犬牙磕到你的主人。” 艾迪蹙著眉頭艱難地一步一學樣,頗為不易地按照約拿的教導裹好了牙齒,呆滯地含著莖身不知下一步如何是好。 約拿撲哧一笑,輕柔地撫上小狗白凈的脖頸,扣著他的腦后在溫熱怡人的口腔內淺淺抽送,“好孩子,對,就這樣,卷起你的小舌頭慢慢舔著。” 含著紫黑色roubang的嘴巴被撐至極限,硬挺性器在他的嘴里由慢至快的抽插,艾迪逐漸難受得喘不過氣,口水滴滴答答地順著嘴角落下,“嗚唔……嗚……” roubang不再滿足于溫熱的口腔,深深地頂入了狹窄的喉道,約拿摁著小狗想要掙脫的脖頸快速戳弄,喟嘆一聲頂在喉道口舒爽地射了精,直到小狗因窒息噙著淚水被迫咕嚕咕嚕咽下腥味的白濁,他才松開了手看著小狗捂住喉嚨在床上不停地咳嗽。 艾迪嘴邊掛著絲絲白濁,捂著嘴試圖嘔出胃里腥臭難聞的jingye,發現嘔不出來又抽抽搭搭地伏在床上哭。 “壞蛋,嗚嗚,給我摘下來!你答應過的!”艾迪屈辱又難過,“我都聽你的舔了。” 伯爵沒打算把小狗逼得太緊,應了聲讓小狗跪在床上幫他解開了腰間的束縛。 艾迪的下體終于恢復了自由,他臉紅耳赤地低著頭聽著肛栓“啵”的一聲離開了自己的屁眼,正要翻身逃下床,男人頗具重量的身體就壓了上來,被自己舔得濕乎乎的yinjing驀地就插入了泛著濕意的屁股。 “啊!”艾迪嚇得耳朵都簌簌發抖,倉皇不定地叫嚷:“不要,別插進來,唔。” 伯爵壞笑著徐徐抽動,“可是小狗之前在床上可不是這么說的。” “是誰在床上用屁股乖乖夾著yinjing說要做伯爵夫人的?” “我沒有!”艾迪羞紅了臉,埋頭在臂膀里極其沒有底氣的反駁,“那是、那是你騙我說的……” “小狗還坐在我身上主動地摸過我的眼睛呢。” 一想起自己情迷意亂的時刻做出的出格舉動,艾迪的脖頸也染上了羞赧的粉嫩,“別說了,別說了嗚。” 小狗自欺欺人地藏著紅彤彤的臉頰,小耳朵蜷成一團,十分惹人憐愛。 約拿卻是停下了抽送的動作,插在里面一動不動,輕柔地在細膩白凈的脊背上落著吻。 艾迪窩著腦袋見身后的男人好一陣不再插弄,反倒是自己開始變得焦躁不安,細嫩柔韌的腰肢微微晃動,踴躍地去貼合插在xue里的yinjing,沙沙啞啞帶著情欲的哭聲悶悶傳來,撩撥得約拿心弦怦然震顫不止。 小狗軟綿綿地喚他:“主人。” “小狗想說什么?”約拿順著他的脊背撫摸軟若無骨的尾巴,感受著尾巴在他的手心里瘙癢擺動。 “動一動嘛。”小狗搖了搖自己的小屁股,“我好難受。” 伯爵咽了咽口水,不動聲色:“小狗得說出來,要主人插哪里啊?” 尾巴不耐煩地擊打他的掌心,底下的人懷著半分哭腔委屈巴巴地回答:“嗚,屁眼,插我的屁眼。” 可伯爵還是沒有滿意,把亂晃的尾巴攥在掌心捏了捏:“是主人哄騙你讓你來當伯爵夫人的嗎?” 小狗總算是忍不住了,被欺負得抽噎,“唔,我錯了,是我自己要當伯爵夫人的,沒有人騙我……好難受嗚嗚……主人,求求你動一下嘛。” 約拿聆聽到了自己想要的回應,從容握住他的腰不疾不徐地抽插起來,得意地笑了:“這是小狗自己親口承認的話,可不允許再口是心非了。” 紅潮漫延上了小狗白凈的身軀,呼著熱氣的口腔發出甜膩的呻呤,十分乖順地伏在床上任由男人大力地撞擊他圓翹的屁股。 伯爵做了一會兒,保持著插入的動作翻過小狗軟綿的軀體,小狗還來不及驚呼出聲,雙腿就被按在頭側,高高地翹起屁股承受猛烈的撞擊,“嗯哈……主人,慢、慢點……” 約拿綠色的眼睛像是夜間目露兇光的野獸,盈滿了盛不住的狂熱與憐愛,緊緊盯著小狗纖長睫毛上簌簌的淚珠,笑了笑低頭細細親吻這只楚楚可憐的脆弱生物,越發用力cao弄他可愛的xiaoxue,想聽他哭叫想看他流淚。 艾迪翻來覆去被約拿cao著,身后的xue口像是腫了感到又疼又脹,似是痛苦似是歡愉地呻吟:“……主人,不要……別做了……” “小狗的體力好差。”約拿親昵地碰了碰他濕濕的鼻尖,“得鍛煉鍛煉了,以后還要給主人生寶寶呢。” 艾迪迷離的眼神忽地回過一絲神志,他敏銳的聽覺絕不可能聽錯“生寶寶”這幾個字,不敢置信道:“什么?” 約拿以為小狗沒聽清,再次重復了一遍,“坎貝爾夫人得為他的丈夫生幾個可愛的小狗崽啊。” 艾迪僵硬了,結結巴巴地回應:“不、不要……男孩不會生寶寶的……” 約拿并不在意小狗的性別,這個時代一個聲名顯赫的伯爵總歸能找到可行的方法,他只是不悅小狗居然想拒絕誕育屬于他的子嗣,冷著臉狠狠地cao弄有些紅腫了的xue口,“小狗確定不生嗎?” 艾迪耷拉著耳朵怯怯地不敢應聲。 伯爵挑起了眉毛,“小狗看來是想重新被鎖住下面了?” 從小到大在村落居住的艾迪根本想象不到魔法能做出多么驚人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的發情全是魔法藥水的成效,一心以為自己不能懷孕的小狗敷衍搪塞了伯爵,裝作乖巧的模樣草草應下。 只要等這難熬的發情期結束,他就能與伯爵徹底告別了,有了爸爸mama和艾倫的庇護,什么伯爵夫人,什么小狗寶寶,誰都不能再強迫哄騙他了! 伯爵見小狗乖乖答應了,喜不自禁親吻著他櫻紅濕潤的唇瓣,與軟軟的舌頭吸吮交纏,輕輕舔舐他小小的犬牙,盡情掠奪他口中甜膩的氣息。 “無論是男孩女孩,我想應該都會和你一樣可愛。”伯爵溫柔地凝視著滿面春色的小狗,側身在小狗身后躺下,抬著他的一條腿,插入了任他予取予求的軟糯小狗,不緊不慢地聳動。 小狗的尾巴沾上了不少從小屁股里流出來的yin水,毛發一綹一綹粘在一起,摸著沒有之前自然蓬松時手感良好,垂在頭部兩側的小三角形狀的耳朵一晃一晃十分的可憐可愛。 艾迪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嗚嗚咽咽哭著做到一次次高潮,屁股里濕濕黏黏全是男人射出的jingye,疲憊不堪地半合著眼皮像是下一秒就能睡著。 他糊里糊涂地被抱到浴缸里與伯爵共浴,溫順地讓伯爵觸碰他敏感的耳朵和尾巴,眼皮上傳來熱熱的觸感,“睡吧,做個好夢。” 卡米拉自從被男爵‘追殺’后就失去了絕大部分的貴族客戶,只能轉而去鄉間不為人知的小村落重新做起。 她與一個農村女孩坐在馬場的欄桿上,百無聊賴地曬著太陽晃著腿,看馬場內兩匹毛發油量英姿颯爽的雄壯馬匹互相耳鬢廝磨唧唧我我。 身邊的麻雀斑女孩撐著腦袋狐疑地問道:“卡米拉小姐,他們已經這樣好幾天了,這真的是發情藥水嗎?” 紅發的女巫皺著眉,嘀咕著:“雖然高級藥劑有些困難,但我不至于連這基礎藥劑也配錯成分吧?” 雀斑女孩接著說道:“他們看上去不像是發情,反而更像是在談戀愛啊。” 電光火石間,卡米拉整個人都愣住了,倏地低頭在隨身攜帶的布包中急急忙忙翻找些什么,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雀斑女孩擔憂道:“你還好嗎?卡米拉小姐。” 紅發女巫什么也沒說,跳下拉桿撒著腿一溜煙就沒影了。 就在此時,兩匹馬匹磨磨蹭蹭終于有了動作,深棕色的馬匹前肢壓制著白馬,半個身體按在白馬身上聳動,雀斑女孩開心地笑了:“嘿,我就知道能成功。” 她自言自語:“真可惜卡米拉小姐走得太快了,這與其說是發情藥水,感覺叫愛情藥水更貼合呢。” 伯爵的日記:要生一個可愛的狗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