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已經(jīng)不疼了(H)
就在約拿去會見艾倫的這段時間內(nèi),艾迪正在和自己的內(nèi)心做著痛苦又艱難的掙扎。 舒怡的微風(fēng)卷走了陽臺上飄落的樹葉,額前的碎發(fā)也隨著微微拂動,充沛明媚的日光掠過了枝頭,洋洋灑灑地落在了書頁上,他心不在焉地捏玩著書角,恍惚的神志漸漸飄離在外。 “艾迪,你對他撒了謊……” 在他偷偷停藥之后,這些不存在于世界任何一處的幻音從虛空中再次慢慢浮現(xiàn),猶如潮起潮落的海水般不斷地沖刷他的耳廓。 “我沒有騙主人……我會好起來的……”他曲起了手指忍耐著腦中的疼痛,像是要證明什么似的,喃喃自語地重復(fù)著。 “可你丟掉了藥……” “不是……”艾迪垂下了眼睛,極力要否認(rèn)幻聲對他的指責(zé),“我不想這樣的……但我不得不這么做……” 他看向了遠(yuǎn)方,長長的睫毛在無意識地顫動,溫煦柔和的陽光籠罩著他的身體,他卻只覺得寒冷。 “我只是不想忘記他們……”他輕輕蠕動著嘴唇,縮起了身體想要尋求到一點的溫暖,“我不想忘記哥哥。” 浪潮退去了,四周忽地變得無比寧靜,霎時間艾迪只能聽見胸膛里怦怦跳動的心臟和自己沉重的喘息,他失了力般癱軟在了椅子上,隔著衣服顫顫地摸上了主人給予他的寶石項鏈,自言自語地述說著歉意: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但我不能忘記他……我不想忘記他……” 匆匆忙忙的腳步聲和吵吵鬧鬧的呼喊驟然打破了坎貝爾府邸平日的安寧,聽上去顯得十分的混亂。 發(fā)生了什么?艾迪蹙起了眉頭,耳邊傳來的煩擾的嘈雜聲讓他心神不定,他思考了片刻便丟下了書本,慌慌忙忙地跑了出去查看情況。 他警惕地邁著小小的步伐,一點一點往人聲喧囂挪了過去,來來往往的侍者看到他只是低下了頭,沒人敢攔住他的腳步。 一個坐在了沙發(fā)上的熟悉背景以一種顯得古怪的姿勢仰起了腦袋,抬起的手似是捂住了臉頰,艾迪停下了步伐,心懷疑慮地問道:“主人?” 面前的背影明顯地僵了一下,就在艾迪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福特帶著侍者拿著毛巾匆匆地疾步趕了過來,“少爺,您的傷口需要先處理一下。” “主人?!”艾迪心頭猛地一跳,快步走至了沙發(fā)的正面,怔怔地瞧著鼻青眼腫、嘴角還凝固著血液的主人,嚇得磕磕巴巴:“主、主人……你怎么了?” 約拿正狼狽地仰著腦袋試圖止住鼻子里流個不停的血液,他還在努力盤算著如何不讓小狗看到自己這般窘迫的模樣,小狗就突如其來地來到了他的面前,難堪和羞恥頓時僵住了他的身體讓他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主人?”小狗弱弱地叫著他,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湛藍(lán)的眼睛里盈溢的俱是擔(dān)憂,約拿怔住了,像是有什么東西戳到他內(nèi)心柔軟的部分,暖意的泉流在他的心田上徐徐流淌。 “沒什么。”他含含糊糊地撒著極不靠譜的謊言,“就是摔了一跤。” 片刻的寂靜,小狗半信半疑地張合著嘴唇,最后什么也沒說,默默接過了福特手上裹著冰塊的毛巾,走到了約拿的身前,輕柔地觸上了他火辣辣的臉頰。 冰冰涼涼的毛巾慢慢擦去了他鼻下流淌著的血液,待他鼻下不再有流血的感覺以后,小狗換了條毛巾輕輕地敷上了他隱隱作痛的顴骨,冰冷頓時扎進(jìn)了他的血rou凍得約拿顫抖了一下,小狗立刻就縮回了手,憂心忡忡地問他:“對不起,主人,很疼嗎?” 疼嗎?自然是疼的,劇烈的酸痛在他腫起的肌膚下躁動著,火辣辣地灼燒著他的肌rou。 他想說疼,然而什么也說不出口,耳邊回旋著艾倫對他溢滿憤怒的叱責(zé),愧疚、悲傷和道不清的悔恨一起涌上了心頭,百感交集、五味雜陳,他看著面前眼里全是憂慮的小狗,驀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腰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 小狗像是嚇了一跳,小小地叫了一聲后又順從地被他拉扯著坐到了他的腿上,愣愣地任由他抱著。 他把頭埋進(jìn)了小狗的頸窩默不作聲了一會兒,低低說道:“不疼。” “……可是之前碰到傷口時主人抖了一下……”小狗在他的腿上挪了挪身體越發(fā)靠近他,嘟囔漸漸收了聲,一動也不動了。 約拿抿著嘴唇一聲不響,苦澀的情緒充斥著他的心房,過往的記憶飛速而來,在無盡的時間洪流里他感受著自己充滿苦痛的悔恨。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在艾迪想悄悄挪動一下自己有些發(fā)麻的腿時,悶在他頸窩里的腦袋發(fā)出了低沉又沙啞的聲音,“對不起。” 艾迪滿腹狐疑,余光看了看窩在他頸側(cè)的腦袋,想了半晌也想不明白主人在說些什么,迷茫地問道:“為什么主人又在道歉啊?” 話音剛落,橫在他腰上的手臂就施了點力道,把他摟得更緊密了一些,一只手沿著他的脊椎摸上了他的背部,在他的蝴蝶骨兩側(cè)輕輕摩挲著。 “……疼嗎?” “什么?”艾迪轉(zhuǎn)不過腦子,對主人忽然的反問顯得不知所措。 約拿抬起了頭,看著他懷里呆乎乎的小狗,淺淺地親著小狗的唇角,深陷在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之中,他抵著他的額頭極其艱難地說著:“……我當(dāng)時對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對你造成的那些傷害……” 壓抑著哭腔的聲音訴說著愧疚,進(jìn)行著一場遲到了多年的懺悔,但艾迪已經(jīng)不記得了,那些痛苦至極的過去被他的軟弱親手松開,與他湮滅的部分永遠(yuǎn)地困在了過往,那個在恐懼中一次次窒息絕望的男孩不復(fù)存在了,留下的只有他——一只需要主人愛意的小狗。 他沉默不語地聽著主人發(fā)出的哭腔,輕緩地?fù)狭酥魅说牟鳖i,低聲細(xì)語道:“不疼了。” “已經(jīng)不疼了。” 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背上留下的淡色鞭痕因何而出現(xiàn)的,只是摟著主人的脖頸一遍又一遍地安慰道:“已經(jīng)不疼了。” “對不起,露露。”約拿緊緊擁著他,紅著眼睛去吻他的嘴唇,抑制著自己的哭音不停地做出承諾:“我會用愛來彌補你的,我可以彌補的……” “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nongnong的夜色降臨到了大地,半合的窗口將如水的月色迎了進(jìn)來,艾迪坐在床頭看著一本有趣的故事書,從窗口吹入的夜風(fēng)柔和地拂在他的臉上,不一會兒他就泛起了困意,就在他洗漱完成后換好了睡衣,想要鉆進(jìn)被窩美美地睡上一覺時,一雙手從身后抱住了他將他丟在了床上。 “露露是要睡了嗎?” 暈頭轉(zhuǎn)向的艾迪慢慢看向了聲音的來源,等他的視線變得清晰之后,他呆呆地瞧著臉上貼了好幾處創(chuàng)口貼的主人,小聲問道:“主人是想做嗎?” “主人好久沒和露露做過愛了。”約拿低下了頭親親他的面頰,“露露難道不想做嗎?” 他猶猶豫豫地咕噥:“可是主人受傷了……” 看著小狗怯怯的模樣,約拿不禁笑出了聲,他推倒了半坐起身的小狗,脫去了小狗剛穿上沒多久的睡衣,手指在軟軟的臀瓣上輕輕揉捏,打趣地笑道:“主人只是臉受了點傷,下面又沒壞。” 他故意咬了咬小狗的耳垂發(fā)出低沉的笑聲:“所以還是能cao露露的。” 艾迪一瞬間紅透了臉,在他吃藥之后有一段時間沒和主人做過愛了,隨著主人的觸碰,他被激起情欲的身體也跟著泛起了羞赧的粉色,自主地躺著岔開了腿,掰開了臀瓣把自己嬌嫩的xue口展現(xiàn)給了主人。 “乖露露。”抵在xue口邊的手指一下就插了進(jìn)去,攪合著小狗溫?zé)岬哪crou細(xì)細(xì)地擴(kuò)張,時不時地摩擦過小狗淺淺的前列腺,聽到的盡是小狗軟軟的呻吟。 小狗瞇著眼睛享受著手指在體內(nèi)溫柔的抽插,扭著身體想要讓手指進(jìn)得更深,被約拿笑著打了下屁股頓時就收了動作,鼻腔里溢出了委屈的聲音。 他用手指玩了好一會兒小狗泛起濕意的xue口,不停地刺激著小狗的前列腺,看他顫顫巍巍地達(dá)到了高潮,不由得俯下身咬上了小狗沾上了白濁的奶尖,一邊捏玩著軟綿綿的乳rou,一邊用齒尖撥動小狗乳粒上的環(huán)扣。 就在他要把自己腫脹不堪的yinjing插入小狗適應(yīng)了愛欲的xue口時,他忽地愣了片刻,勾了勾小狗的項圈問了句:“露露?” “嗯?”小狗掀起眼迷離地看向他,“怎么了呀?” 約拿糾結(jié)了幾秒,很難啟齒般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露露會對主人現(xiàn)在的臉感到不適嗎?” 他一時也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艱難地解釋著:“嗯……我把青紫嚴(yán)重的部分都貼了創(chuàng)口貼,但可能不太好看了……” 小狗也跟著呆了一會兒,似是終于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翻身跪在了床上撅起了屁股,扭過了頭紅著臉說道:“其實主人什么樣我都喜歡的……” 臀部至腰線漂亮的曲線完美地呈現(xiàn)在約拿的眼前,他心生愛憐吻了吻小狗白軟的臀rou,扶著自己蓄勢待發(fā)的性器慢慢插入了松軟的后xue,青筋畢露的粗大roubang破開了小狗狹窄的xue口,貫穿了小狗許久未經(jīng)愛欲的甬道,約拿深吸了一口氣徐徐抽送了起來,“露露好乖。” “嗯哈……”粗大的性器在小狗濕漉漉的股縫里一前一后地聳動著,翕張的紅艷xue口貪婪地吃著許久沒吃到的性器,被撞得波動的臀瓣開始自發(fā)地?fù)u晃了起來,渴求著更深更重的撞擊。 “主人……嗯哈……主人……”小狗雙眼氤氳著情欲的淚珠,不滿足地喚起了約拿,約拿低笑了一聲,抓著小狗圓潤的臀瓣向后一拉,yinjing直直地頂入了后xue的最深處,撞在了脆弱柔軟的薄壁上研磨他饑渴的腸rou,嚇得小狗立刻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低吟。 “嗚嗚……” 約拿加快了速度抽插起小狗被磨得嫩紅的saoxue,手掌抬高了小狗被插得濕乎乎的屁股,又兇又猛地插了一會兒,又故意放慢了速度,摩擦著小狗敏感的腸壁sao點,聽著小狗沙沙啞啞的隱忍哭聲,心滿意足地吻上了小狗的脊背。 下體的快感斷斷續(xù)續(xù)的,艾迪咬著唇瓣感受著脊背上溫溫?zé)釤岬挠|感和主人越發(fā)緩慢的抽插,他被挑撥起的情欲像是掛在了心尖撓得他渾身瘙癢難耐,他嗚嗚咽咽地呻吟,晃動著屁股磨蹭著主人的胯下,渴望得到更多的疼愛。 “啪。” 可他得來的只有一擊不輕不重的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他登時像條件反射般收縮了下xue口,緊緊地裹住了身體內(nèi)侵犯著他腸壁的yinjing。 “嗚,主人,求求你……” 約拿慢條斯理地cao著小狗,忍耐著自己勃發(fā)的欲望一點一點磨著小狗的耐心,摸了摸小狗被他打得有點泛紅的屁股,胯下漸漸由慢變快,滴落的yin水隨著抽插又帶回了xue里發(fā)出幾聲清晰的水聲,guitou狠狠地碾壓到小狗的sao點上,小狗被扼制在喉間的哭腔不一會兒便溢出了甜膩的叫喘。 “主人,嗚,慢、慢點……太快了……嗚!”小狗哀哀地求饒,cao得軟綿的身體逐漸撐不住約拿兇狠的抽插,每一次的撞擊都頂?shù)眯」范哙碌貌粩嘞蚯芭溃s拿就看著小狗撅著屁股快要爬出他的可控范圍時,猛地握住了小狗的腳腕,一把拽了回來更兇更深地插到了腸壁內(nèi)里。 “呃啊!”抽搐的腸壁被不斷地頂弄抽插,屁股里泛著濕濕的yin液,小狗滴著眼淚伏在床上被插得叫聲連連,“咕嘰咕嘰”的yin靡水聲蓋住了夜間的寂靜,不絕于耳,整個室內(nèi)都回蕩著他們激烈又纏綿的愛欲之聲。 約拿喘著沉重的氣息,眼里滿是顯而易見的癡迷與愛慕,他在小狗潔白的背脊上落著一個個吻,手指輕輕觸上那片淡色的舊傷痕,心疼地?fù)崦鹦」繁成系募∧w。 他以連著的姿勢伏下身,讓他們相連的部分更加緊密地結(jié)合在一起,挺動著下體重重地抽插著小狗紅嫣嫣的xue口,親昵地咬起小狗的耳垂,“露露最近要乖乖地吃藥啊。” 小狗cao得迷迷糊糊的神志倏地緊繃了起來,身體也無意識地收縮起了xue口,夾緊了自己的屁股。 約拿微微蹙起了眉頭,勾著小狗的項圈給小狗的屁股打了好幾個巴掌,才讓小狗松懈下了身體,他陷在情欲里的神志做不了太多的思考,再加上小狗之前對他訴苦的不良反應(yīng),他只覺得小狗是因為藥物的副作用在抗拒吃藥。 手指捏上了小狗發(fā)顫的乳尖挑逗般揉動了幾下,輕輕摳玩著細(xì)細(xì)的乳縫,放緩了聲音哄他:“露露一定要每天都好好吃藥啊。” 艾迪伏在床上的身體被插得一聳一聳,但他的思緒全然不在情欲之中了,浪潮又一次卷過了他的大腦,侵蝕著他的理智,攜來的不是極致的愉悅,而是那些讓他無比厭惡的幻音。 “你想告訴他你在好好吃藥嗎?你明知道這是謊言。” 閉嘴,求求你閉嘴。 艾迪閉上了眼睛,乞求著這些聲音能像先前一樣忽然消失。 “你明知道吃藥的后果的……你拋下了我們,拋下了最初的你,你會慢慢地忘記我們,也會慢慢忘掉你不愿失去的、關(guān)于哥哥的回憶……然后開始憎恨忘記了這些的自己……” “露露?”約拿拔高了聲音瞧著身下愣神的小狗,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著他做出回答。 在約拿沒能察覺到的視線角落,艾迪在撐在床單上的手指悄悄地捏緊了骨節(jié),他在努力忽視掉腦中煩囂的聲音,含著水色的眼睛掩住了其中流轉(zhuǎn)的復(fù)雜心緒,他扭過頭對主人軟綿地應(yīng)道:“嗚,我有好好吃藥的。” 主人靜靜地瞧了會兒他,他堅持著不讓自己流露出一丁半點的破綻,帶著濕氣的眼睛望了望他們身體相連的部分,刻意地收縮著腸壁去絞弄主人勃發(fā)的yinjing,軟軟地撒嬌:“主人,不做了嗎?” 短暫的緘默之后,停止的動作驀地變得激烈,抽插的力度大到了艾迪一時受不住的地步,他軟了身體趴在了床上發(fā)著哆嗦,只有屁股還在高高撅起承受著一次比一次深重的抽插,“嗯哈……呃啊……主人,嗚……” 他的腿根開始克制不住地顫抖,后xue很快就在cao干里達(dá)到了極致的高潮,他流著眼淚射在了床上,半癱軟的身體被主人抓著腰還在持續(xù)著cao干。 “露露。”約拿翻過了小狗的身體,不管不顧臉上青紫狼狽的傷痕,親昵地吻著小狗濕軟的唇瓣,“如果露露能好起來一點,我們就能擁有一場刻骨銘心的婚禮了,露露將會是我一生唯一的伴侶。” 小狗被洶涌而上的快感刺激得渾身酥酥麻麻,軟成了一灘水般被約拿抱在了身上頂弄,迷離失神的目光在約拿的臉上徘徊著,軟軟的觸吻落在了他包著創(chuàng)口貼的傷口上,吻得他心頭蕩起一片暖意的浪花。 “露露,我愛你。”約拿奮力頂弄著小狗,插著小狗又軟又濕的xue口,輕聲給出一個容許:“我們結(jié)婚之后,如果你想回家去看看的話,我可以允許你回去看一兩次自己的家人,但你始終還是得回到我的身邊,你必須得回來。” 他的腦海中充斥著對他們浪漫又美好的婚禮的臆想,幾下深深的抽插,他喟嘆著xiele出來,不禁摸上了小狗的面頰又一次重復(fù)道:“露露必須得每天好好吃藥知道嗎?” “嗚……”小狗發(fā)著抖,在他的懷里承受著jingye的澆灌,被插得許久的腸道痙攣著箍緊了roubang,嗚嗚咽咽地埋頭在他的手里甜膩地抽泣。 “我會的,我會好好吃藥的。” 小狗滴著眼淚蹭蹭約拿的手掌,啞著聲音說道:“露露不會騙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