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迪無意識地嗚咽了幾句，縮在被子里的身體不自覺地蜷曲了起來，他渴望的美夢沒有如期而至，那些在與哥哥一同度過的時光中逐漸消去的夢魘似乎又再度卷土重來了，他陷在溫暖舒適的被窩里，眼皮輕微地抽動了兩下，現實和想象交織的世界將他拉入了無底的深淵。

    漆黑中出現了迷蒙的畫面，所有的事物都顯得朦朦朧朧看不清原樣，但艾迪卻再清楚不過地知道這里是哪里——這里是他荒誕旅途的終點，是他與哥哥最后道出的告別。

    他見證了那般宏大堅毅的靈魂為他灼燒的模樣，見證了那股不屈不撓的意志為他閃爍的瞬間，也見證了那雙他深深懷念的眼睛里流露出的震驚和失望。

    對不起。

    他跪在了那模糊又深刻的人影前，痛苦溢滿了他孱弱的身軀，他發顫的手指試著想再一次擁住他，卻無一例外地透過了幻影觸上了自己心底巨大深沉的悲傷。

    “艾迪，求求你，別走，別走……”煙霧彌漫的世界盡頭忽地回響起泣不成聲的呼喚。

    “可是……艾迪已經不在這了……”他在流淚，酸澀的鼻腔中充斥著苦澀，“哥哥，你帶不走艾迪了……”

    “……因為只有露露留下來了……”他噙著淚水望向了那張與自己近似的臉龐，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思念，“這里只有露露，會承受主人愛意的露露，會被主人需要的露露……沒有艾迪了……艾迪已經不在這里了，哥哥……”

    他為了自己永遠觸摸不到的過去痛哭流涕，為自己不得不拋下哥哥而慚愧內疚，“原諒我……對不起，對不起……”

    斷了線的淚水滴在了枕頭上，小狗不安分地扭著身體喃喃囈語：“對不起……對不起……”

    “露露？”

    約拿正在為艾倫他們的行動心煩意亂，在艾倫獲得了卡米拉的幫助后有些事情在朝著他不可預料的方向扭轉，但他絕不可能就此把小狗拱手讓人，就在他為了做出對策徹夜難眠、苦思冥想之際，小狗低低的囈語奪走了他專注在卷宗紙面上的注意力。

    約拿坐到了床側，心疼地聽著小狗在睡夢中不經意的囈語，手指摸上了他顫顫的脊背順著安撫，“沒關系的，露露，這都不怪你，主人知道你不想離開我的，是他硬要把你帶走的。”

    他側躺下身把小狗從背后圈在懷中，溫柔地哄他入睡，“好孩子，沒事了，沒事了。”

    在小狗與他分離的65天里，他曾無數次想過該用什么冷酷手段來懲罰小狗的不告而別，但當小狗完完整整地回到他的身邊后，他又不想用那些手段懲罰小狗了，他害怕一個生命在手掌縫隙里如砂石般抓不住的流逝，那種無可挽回、束手無策的心情他再也不愿體驗第二次了。

    他看著小狗被馬眼棒玩得克制不住地尿出快樂的尿液，撫摸上這具汗淋淋的、美麗又柔韌的身軀，聽著小狗嘴里嗚嗚咽咽的誓言和嬌軟的呻吟，像是被柔軟的、甜蜜的汁液澆灌在心頭，柔情與狂熱互相交纏，癡迷與愛慕交錯夾雜，他感受到了一種無與倫比的愛。

    但很快這種喜悅的心緒逐漸消去了，他的心頭又涌上了一股無以言表的難過，艾倫的執著和卡米拉的勸言讓他的不安和恐懼猛地加大了，這些時日來他無數次讓小狗說出誓言，承諾他們會永不分開，他就像攥著一根稻草的人，依憑著小狗的諾言來不斷地感覺自己不會結束的占有。

    他忽地不想要這樣了，他忽然不想在小狗的眼睛里看見恐懼了，他想看到的是他最初與小狗相見時那偶然一瞥到的至誠光火，那雙眼睛里曾流轉過讓他心生留念的躍動光點。

    約拿的思緒驀然停頓了一秒，視線看向了翻了個身翻到了他懷中的小狗。

    小狗噙著眼淚無意識蹭蹭約拿的胸膛，安靜又溫順，約拿挑著淡淡柔和的微笑，他低下頭親吻小狗，舌尖在描摹軟軟的嘴唇又深入內部挑逗他滑軟的小舌，親昵舔吻熱暖的口腔內壁，“嘖嘖”水聲濕濡又黏膩。

    艾迪在睡夢里蹙起眉小聲哼哼，迷糊地半睜開眼睛，含糊地說了句：“唔，主人。”

    約拿摸摸他的頭發，指尖輕輕地拭去小狗眼角掛著的淚水，“露露是做了什么噩夢嗎？做夢還做哭了呢。”

    “啊？”艾迪愣了愣，夢里的畫面在他醒來后變得模模糊糊，他沉思了一會兒，實在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夢，垂下了眼睛嘟囔道：“唔……對不起，我想不起來了……”

    約拿卻滿心以為小狗不敢向他說出噩夢的內容，一想到找回小狗時逼他在他哥哥面前做出的行為，還有小狗在夢里無意識的哭泣，他捏緊了手指，愧疚和難過瞬時充溢著他的心房，就在他想要說出什么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個東西，翻身下了床從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盒子交到了小狗的手里。

    艾迪還記得脖頸上的項圈，他偷偷看了眼主人，咽了口口水緩緩地打開了盒子，里面卻是那條他在和哥哥相遇后不知道怎么就遺失了的項鏈。

    他看著這串失而復得的項鏈高興又緊張，悄悄打量了一下主人的神色，忐忑地說：“主人，我有好好戴著這串項鏈的……但在離開了醫院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不見了，我不是故意搞丟的……”

    說完他怯縮地低下了頭，生怕引起主人的不悅，但令他意外的是主人沒有叱責的意思，而是輕輕地捧起了他的臉頰吻上了他的嘴角，“嗯，主人知道不是露露的錯。”

    艾迪準備好的求饒話語瞬時噎在了喉間，呆愣愣地讓主人一下下親著他的唇瓣，不太確定地問了聲：“……主人？”

    約拿猶豫了半晌，仍是抬眼看向了小狗，靜靜地注視著他湛藍的眼睛，“露露……你怕我嗎？”

    小狗呆呆的神色慢慢變得局促不安，仿佛被他問到了心眼上一樣，雙目躲閃飄離，目光從他的面上轉移到了下方，支支吾吾地回道：“我、我不知道……”

    他雙手捧起了小狗低垂的頭顱，認真誠懇地看著他，溢出喉間的聲音竟帶著點顫抖，“露露，如果、如果我現在開始，不再用以往的方式對待你……不再懲罰你讓你感到害怕，你會向我露出最開始的那個眼神嗎？”

    “……最開始的眼神？”艾迪不明白主人在說些什么。

    “像是一團溫暖的光束，一點小小的火苗輕輕地躍動在你的眼睛里，炙熱又充滿溫情，是我看過最美的眼睛。”約拿的嘴唇在不自覺地發顫，“……露露，你能向我再露出那種神情嗎？”

    艾迪訝然地回視著他，他早記不清他們最初的開始發生于何時何日，記不清他們最初的開端是如何發展到今日，也想象不出自己居然能擁有過這樣的眼神，他對主人突如其來的溫柔怔怔了一會兒，磕磕巴巴地說道：“好、好啊。”

    約拿緊繃的臉色在他說出回應的時刻松懈了下來，他喜不自禁地擁住了小狗親吻他的額頭，吐露的話語更像是在對自己的內心訴說：“露露，我會真正留住你的，我一定能留住你的。”

    在這日之后，艾迪惶惶不安地感受著主人日益增大的變化，最初他還有點不太習慣，慌張地接下主人給予他的溫暖和柔情，每日都要偷偷打量主人的神色，就怕主人忽然變得陰晴不定，到時遭殃的又是自己，但似乎這種顧慮是一種多余，時間漸漸流逝，艾迪覺得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好的，除了脖子上的項圈和性愛他不能拒絕外，主人不再會對他施展可怖的懲罰，那些顯得怪異的溫柔也隨著時間可以接受了。

    約拿一邊捏揉小狗白軟臀rou一邊將手里的按摩棒送得更深，小狗正跪在他腹部低著頭吞吐他的性器，圓翹的屁股撅起朝著他的臉，把自己脆弱嬌嫩的美麗xue口完完全全展現給他把玩。

    嗡嗡震動的按摩棒深頂在艾迪的敏感腸道上，他嘴里塞著陽具嗚嗚出聲，纖細身體由于刺激在微微抽搐，但他始終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包裹牙齒含弄roubang，不敢磕傷一絲一毫。

    按摩棒整個深入并撐大xue口處細細的皺褶，在濕熱腸道里機械地震動前后抽插，艾迪幾欲高潮，下巴酸澀難耐，從下到上仔細舔舐柱身，舌頭連guitou滲出的清液也一并卷去吞咽，雙手輔助地摸上兩顆沉甸甸的yinnang，想讓主人趕緊射出jingye。

    約拿在舒適的服侍中喟嘆氣，手上的按摩棒直直插到xue里最深處，按著艾迪含舐的頭顱爽快滿足地射了精。

    艾迪吞下主人腥味濃郁的jingye，乖巧地拔出后xue的按摩棒，面對著主人掰開臀瓣往主人又重新堅挺的性器上坐，濕軟的xuerou一點點吃掉美味的roubang，火熱柔軟的腸rou貪婪吸附在粗壯的莖身上，誘惑主人掐住自己的腰兇惡cao弄。

    艾迪坐在約拿身上像一艘小船般被海浪掀得翻涌，他低吟嬌喘：“啊哈……好舒服……嗯……”

    “乖露露。”約拿輕柔摳玩小狗胸前顫顫的艷紅乳珠，勾著乳環徐徐拉扯，“露露喜歡和主人zuoai嗎？”

    艾迪的眼睛聚起一汪水霧，在快感的加持下他挺起胸脯大口喘氣，“哈……喜歡，露露喜歡……啊哈……”

    約拿直起身體，在小狗的胸脯上溫柔舔舐，牙齒輕柔磨動挺立的奶頭，舌尖在乳暈上打轉劃弄，不時會含住奶頭，用舌尖戳刺細細的乳縫。

    口水沾得小狗的奶尖上亮閃閃的，大掌揉捏上了小狗細膩白嫩的乳rou，酥麻的快感從胸口擴散開，小狗舒服得嗚嗚叫喚，xuerou里滲出的yin水打濕了主人的陰毛，他的大腿根部更是濕濕黏黏。

    約拿親吻小狗精致的鎖骨，自己的腹部肌rou繃緊隆起，guitou卡在腸道深處一跳一跳地射出濃精。小狗薄薄的腹部被yinjing甚至于頂出了形狀，肚子微微隆起，無助地抱著主人的脖頸曖昧低吟。

    他舔著小狗軟香濕潤的嘴唇，用牙齒輕磨，再叼著磨得紅艷的唇瓣含吻。

    約拿在口中回味小狗唇瓣的香甜，一遍又一遍叨念著“露露”，在他心愛的小狗體內爽快地射著精，伸手替小狗拂起額頭上汗淋淋的前額發，低頭親吻小狗迷離的藍色眼睛。

    艾迪在主人懷中大喘著氣，心臟怦怦直跳，疲憊不堪的身體迫切想得到片刻的休息，但很快主人就抬起他的腿又一次插入，在被cao干得柔軟的xue里深深淺淺抽插，他悶哼了一聲，哀哀地求道：“主人，我想睡覺……”

    “就一次，沒事的，主人就做一次好嗎？”約拿安撫地親親他，輕柔哄他。

    艾迪被做得沒有了力氣，下體又被插出了點感覺，只能小聲地回道：“好、好吧……”

    他被主人頂得一晃一晃，腿無力地擺動，嘴里嗚嗚嚶嚶得叫個不停。

    約拿咬著小狗的唇瓣又一次滿足地射了出來，抱起他困困的小狗去了浴室為他清洗下身的臟污。

    艾迪睡得昏沉沉的，像是在水里飄動的感覺，被主人先前插得麻麻的xue口忽地又被捅入了什么東西一淺一深地頂弄，他嗚嗚叫了兩下，睜開了困倦的眼睛，愣愣地看著自己露出的xue里插著的roubang，委屈巴巴地說道：“嗚，怎么還做呀？”

    “最后一次了，露露。”主人喘著氣在裝滿水的浴缸里狠狠地頂弄他紅腫的xue口，“乖，讓我再做一次。”

    艾迪的腿掛在浴缸壁上，身體坐在主人身上起起伏伏，每一次cao干都能把溫熱的洗澡水帶進腸道，怪異的感受讓他有些慌恐，扶住主人的肩頭企圖讓屁股抬出水面，被不重的巴掌玩味似地擊在了臀rou上，“呀！”

    主人發出了一聲輕笑，他嗚咽著被掐住腰身強硬坐下，射過兩次還堅挺的yinjing直直嵌入他的腸道深處，他驚呼出聲，受難似地仰起脖頸承受著強而有力的快速cao干。

    直到第三次被射在xiaoxue深處，艾迪伏在主人身上一點力氣也不剩了，任由主人慢慢吻著自己的臉頰。

    “露露。”約拿輕喚出聲，溫柔地摸摸小狗的脖頸，拉了拉他的項圈想喚回小狗失了神的眼睛。

    “嗚。”小狗哀叫一聲，茫然地望向他。

    “你不知道我為你放棄了什么……”約拿自嘲般笑了一下，撫上小狗的臉頰，“他們想從我這奪走你，但我好不容易從上議院那幫老古董手里拿到了一個機會，一個留給你的機會。”

    “他們還真是獅子大張口，貪得無厭。”他的視線緊緊盯住了小狗困惑的眼睛，“但你是我的無價之寶，沒有什么能比得過你，無論是金錢還是土地。”

    “你是我絕不松手的寶物。”

    他看了小狗一會兒，親上他的鼻尖，“所以你會選擇我嗎？”

    艾迪被cao得暈乎乎的腦子還沒想明白主人的話語，忽然腸道深處一股與平時不同的炙熱水柱在狠狠地打在他的內壁上，他呆呆地張著嘴任由主人在他體內射出液體，渾身都在簌簌抖動，黃色的液體從他的xue里泊泊流出，射不出東西的yinjing居然因為這股擊打在身體內部的水柱又變得顫巍巍地挺立了起來。

    他瞪大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發生了什么，喉間溢出了隱忍沙啞的哭聲，“嗚啊，好臟……主人，嗚嗚，我好臟啊……”

    他哭得急促，眼淚和斷了線的珠子似的，甚至都哭得喘不上氣。約拿沒想到他對體內射尿反應如此劇烈，趕緊把他抱出水面，放掉浴缸里的水后重新給小狗洗澡，一邊洗一邊親吻小狗的臉頰和撫摸小狗敏感的rutou，給予他自認為溫和的愛撫，“沒事了，露露，你不臟，主人都給你洗掉了。”

    艾迪紅著眼睛看了看主人的模樣，一頭扎進了他的懷里小聲低哭。

    “別怕，沒事的。”約拿捧起小狗的臉，讓小狗直視自己的眼睛，他又一次問了這個問題，“所以露露會選擇主人嗎？”

    會嗎？艾迪頓住了，就和他做出誓言那日一樣，總有些東西在阻攔著他說出話語，細細碎碎的聲音飄落在耳邊叨叨念念，他知道這些聲音，他過去也曾聽過這些奇怪的囈語，在他神志不清的那幾個夜晚，在他曾心悸難忍的日日夜夜。

    但約拿并不知道小狗身上發生的事情，他只看到他的小狗吸著鼻子向他嗚嗚回道：“會的，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