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不能沒有他 (尿道play/失禁)
窗口吹進(jìn)的微風(fēng)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花香,明媚燦爛的日光將天幕染得金光閃閃,光鮮艷麗的風(fēng)景毫不吝嗇地向他人展示著它的美麗,但艾迪卻感受不到一點(diǎn)的觸動,所有的事物都和他離開前別無二致,他又一次回到了這里,回到了他逃不走的囚籠之中,就像從來沒有離開過一般,繼續(xù)著永無止境的空無生活。 又或許與哥哥的時間是他猶如泡沫般的美夢,一個甜蜜又愚蠢的幻想,當(dāng)美夢驚醒,當(dāng)幻想湮滅,他依舊是駐留在這里,依舊是一只依附于主人的小狗,順從和依賴是他唯剩的本能,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忘記那些不切實(shí)際的妄想,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放下心底深處的留念,但每當(dāng)目光瞥向過往,他仍是感到渴念,為那雙真摯堅(jiān)定的眼睛,為那份堅(jiān)守不渝的信念。 細(xì)細(xì)碎碎的低啞哀鳴被隱匿在了密閉的房門之中,一聲微不可察的低笑,一聲短促的驚呼,被鐐銬拷在床頭欄桿上的纖細(xì)手腕猛地哆嗦了一下,痛苦蜷起的手指顫顫巍巍地攥住了欄桿,“主人、主人,嗚,……” 約拿含笑注視他的小狗,看著小狗被喂了水后微微隆起的肚皮,手指觸碰著他套著項(xiàng)圈的脖頸,一邊撫摸,一邊在被淚水洇濕的眼罩上輕輕落下了吻,“露露沒有騙主人吧?” 他說著,握住小狗yinjing輕輕拉了拉插在狹窄尿道里的玻璃棒,如愿以償?shù)芈牭揭宦曨澏兜陌Ы校」氛礉M了汗水和眼淚的臉頰立刻就向著他的方向抬了起來,急切地說:“沒有,嗚,我真的沒有……” “露露真的沒有和哥哥做過什么親密的事情嗎?”約拿對小狗的說辭半疑半信,他日漸膨大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像一個無底的空洞在支配著他的身心,他費(fèi)盡心力打造出了一只完美的、屬于他的小狗,又豈能讓他人奪走、玷污他創(chuàng)造出的果實(shí)。 他漠然看著小狗嗚咽告饒,握著他的yinjing慢慢地拔出了玻璃棒,頗為好心地為小狗手yin了一會兒,看他舒服得吟出了低低的嬌喘,約拿挑起了嘴角,扶著小狗半勃的yinjing把玻璃棒又一次緩緩插進(jìn)了頂端的小孔中。 “嗚!主人,疼……好疼……唔……”小狗的嬌吟轉(zhuǎn)瞬變成了沙啞的哭泣,他親了親小狗的鼻尖,緩緩地旋動馬眼棒,在脆弱嬌嫩的尿道里抽插了起來,時不時往深處輕輕頂弄一下,感受著小狗克制不住的害怕和顫抖。 “主人,我沒有……”小狗哭得一抽一抽,手上的鐐銬掙得嘩嘩作響,搖著頭開始胡亂地求饒:“對不起,我沒想和他走的……對不起,主人,對不起……” 他示弱求饒的話語未落,玻璃棒驀地插到了極深的地方,小狗渾身都在發(fā)抖,張開的嘴驚愕到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直到喉間溢出了一點(diǎn)痛苦的嘶鳴,被驚嚇扼制住的哭聲這才斷斷續(xù)續(xù)地響起。 約拿說不清楚他此刻內(nèi)心的感覺,明明一切回到了正軌,他重新奪回了自己的小狗,可仍舊是有種不安感在隱隱作祟,他總覺得有什么變化了,但又無法明確地捉到這一點(diǎn)模糊的感覺,他只能通過他手下這具顫抖的軀體來確定自己的擁有,他只能依憑著掌控的手段來消解內(nèi)心若隱若現(xiàn)的不安。 “嗚嗚,主人,疼……我想尿……嗚,主人……”小狗難耐地在枕頭上蹭著腦袋,慌亂無神地向著他的方向哀求,“我沒有和哥哥做什么,他只是很照顧我……主人相信露露,真的什么也沒有……” 即使知道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只是止步于親情,也無法消去約拿心底嫉妒的火苗,他渴望的是他的全部,他想要的是他所有的目光,不論是誰,哪怕是小狗的家人也不能從自己這奪取小狗的一絲一毫。 就在約拿打定主意準(zhǔn)備繼續(xù)玩小狗的尿道時,門外傳來了響亮的叩門聲,他的動作一下子變得不耐煩了,抽插的速度都變得快了些,插得小狗瞬時就軟在床上嗚嗚咽咽地抽噎。 但讓人煩躁的叩門聲還在持續(xù),約拿擰起了眉頭,大聲問道:“什么事?” 福特渾厚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過來,“少爺,卡米拉小姐想見您。” 約拿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沒有回頭隨聲應(yīng)道:“她有說是什么事嗎?” 福特的話音頓了頓,又接著回答:“少爺,卡米拉小姐說想和您談?wù)勱P(guān)于‘艾迪’的事情……” 堵在小狗尿道里無情抽插著的馬眼棒終于停止了動作,小狗的抽泣也跟著停住了聲音,被眼罩蓋住了視野的腦袋慌慌張張地朝約拿的方向抬起,哆嗦著嘴唇問道:“主、主人……?” 下一秒他發(fā)出了一聲尖銳無比的慘叫。 玻璃棒狠狠地插進(jìn)了他尿道的深處,在最里端肆意旋轉(zhuǎn)碾磨他脆弱的尿道內(nèi)壁。 約拿冷笑著勾起了項(xiàng)圈,含住了小狗的耳垂啃咬他小巧的軟rou,“露露,看來你哥哥為了你還真是不遺余力,就連卡米拉也能被他說動。” “他可真是個煩人的家伙。” 他捏上了小狗的乳尖,褻昵地揉搓他的乳rou,“那露露想回去嗎?回到你可親可愛的哥哥身邊?” “不,不想。”小狗迫切地?fù)u著頭,帶著哭腔說:“我想在主人的身邊……嗚,我不會回去的……” 約拿久久地看著他,他們之間向來沒有什么深刻到靈魂的紐帶,他們之間只有一場陰差陽錯的偶然相遇和一張單薄又牢固的購買憑證,他急切地抓著他想要證明他們的愛會天長地久、堅(jiān)不可摧,一次又一次地想從他嘴中聽到不離不棄的諾言,或許只有這樣才能感到一點(diǎn)定心,才能不因難填的欲壑輾轉(zhuǎn)反側(cè)。 “少爺?卡米拉小姐那邊——” 約拿親親小狗濕乎乎的唇瓣,扭頭對門外喚道:“我這就過去。” “主人……我想尿,求求你……”小狗微微扭著身體,滴著眼淚向他哀聲求饒。 約拿對之聽而不聞,他只是摸了摸小狗微微鼓起的肚皮,撥動了一下插在小狗尿道里的馬眼棒,溫柔地在他發(fā)顫的額上落下一吻,“露露再乖乖地忍耐一會兒好嗎?” 他拭去了小狗的淚水,“一會兒就好了。” 約拿走進(jìn)會客廳示意福特關(guān)上大門,看向了坐在沙發(fā)上一臉陰沉的卡米拉,和往常兩人愜意愉快的氛圍迥然不同,一時無聲的室內(nèi)有一場不可見的風(fēng)暴在悄悄醞釀。 約拿最先開口打破了這份詭異的寧靜,“抱歉,卡米拉,那天找到露露后的事情有點(diǎn)復(fù)雜,很抱歉把你一個人留在那——” “你明知道我來這不是為了這個。”卡米拉收去了平日瀟灑隨意的模樣,正襟危坐在這里,嚴(yán)肅地說道:“約拿,你得放那孩子離開,他不是你過去那只死去的小狗的代替品,他本該能擁有更好的人生。” “他當(dāng)然不是代替品。”約拿坐到了卡米拉的對面直視上她的眼睛,“他是無可代替的,超越了過去的禮物。” “無論他的哥哥和你說了些什么,無論你們想干些什么,我絕不會就此放手的。”約拿聲音緩沉,眉眼透出一股刺骨冷意,“是命運(yùn)把他交給了我,他本就是屬于我的東西。” 卡米拉愣了愣,她沒有想到約拿會這般毫不留情的拒絕,她忽地想到了什么,心中頓生了涼意,“約拿……你明明知道他不該在拍賣會上出現(xiàn)的是不是?你知道他原先是個自由人……” “我知道。”約拿發(fā)出一聲輕笑,“我知道他不該在那里出現(xiàn),我也知道他曾是平民的身份,但我還是買下了他,沒有什么能比這種物質(zhì)上的契約來得更可靠了,只要不能剝奪我對他的擁有權(quán),他就會一直是我可愛的小狗,直至我人生的終末。” “我說過了,卡米拉,他是命運(yùn)饋贈給我的禮物。” 卡米拉看著她面前勾起陰冷笑容的男人,這個她認(rèn)識了數(shù)十年的朋友在一瞬間變得如此陌生,傲慢和冷酷幾乎要溢出了他的軀體,他說出的話語像是一陣寒風(fēng)卷走了她所有的期待,破滅了所有妥協(xié)的可能,她捏緊了指尖由衷地膽寒,“約拿……我與你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如果我知道你本性就是這樣的……” 看在他們過往數(shù)十年的交情上,她終究是將“怪物”二字咽回了喉中,在這片對峙中的短暫沉寂里,微弱的聲音從她震顫的胸膛中緩緩流出,“約拿,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的相遇嗎?就在這片土地上,我看到了一個男孩,不是什么冷漠的繼承者,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孤獨(dú)的孩子站在家族的陰影中遙遙回望向遠(yuǎn)方的小屋。” “我一直都想帶你離開你家族的陰霾,這么多年了,我的想法從沒變過,當(dāng)我得知你愛上了那孩子的時候我是真心的祝福,我希望你已經(jīng)走出來了,我希望你獲得幸福……”卡米拉深深地嘆出一口氣,“約拿,趁現(xiàn)在還來得及,趁現(xiàn)在還能挽回,把那孩子還給他的家人,你不能自私地毀掉他的人生……他給你的已經(jīng)夠多了,他給了你四年的時間……” 卡米拉凝視著他,“約拿,讓他離開吧。” 約拿愣了神,他從未見過卡米拉這般央求的模樣,從幼年到如今,整整數(shù)十年的時光,但過去在草地上相遇的孩子似乎還在這里,他們褪去了所有浮華亮麗的表面,流露出的是與當(dāng)年近乎一致的內(nèi)核。 約拿垂下了頭,他像是看見了過去,看見了那個抱著自己的愛犬啞聲流淚的男孩,他痛苦地握起了手指,被充溢著肺腑的悲傷緊緊包裹。 自從他的母親于被禁錮的怨念中生育出坎貝爾家的骨血開始,似乎從一開始就在走向不可避免的崩壞,他的靈魂中始終深深地藏匿著一片陰影,一道不曾真正痊愈過的傷口。 他閉起了眼睛像是在做一個極其艱難的決定,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喉中慢慢溢出,“對不起,卡米拉,我沒法放手。” “我的母親臨終時也不忘詛咒她的親生骨rou,我的父親在她死后懦弱地逃避我的存在,但露露不一樣,他會毫無保留地愛我,我也如愿以償?shù)玫搅宋蚁胍膼邸!?/br> 他抬眼堅(jiān)定地看向了她,“我不能沒有他。” 艾迪在目不能視的漆黑中難耐地蹭動身下的床單,手上的鐐銬撞擊著欄桿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聲音,他咬著嘴唇極力憋著自己要尿尿的沖動,可憐的下身被一根馬眼棒殘酷地堵住了出口,讓他在痛苦的隱忍中不斷扭動,不住地發(fā)顫。 他分不清時間,室內(nèi)寂靜得只能聽到他發(fā)出的細(xì)碎聲音,不管他朝外呼喚多少次,都不會得到任何的回應(yīng),只有下體不斷膨脹的尿意在提示著他時間的流逝。 他小聲地叫了好一會兒“主人”,嗓子漸漸變得干啞,他停住了呼喚,流著眼淚側(cè)躺蜷起了身體,仿佛這樣就能減輕點(diǎn)痛苦難耐的尿意,他凝視著虛空,恍惚地瞧著漆黑中閃爍的微小光點(diǎn),憶起了自己稀薄的記憶里最后的那點(diǎn)快樂,那些難以忘懷的瞬間和繽紛絢麗的色彩,還有那雙凝聚著溫情的湛藍(lán)眼睛。 哥哥。 艾迪無聲地在心底默念,循環(huán)往復(fù)地去追憶這段艱難又溫馨的時光,他貪婪地回憶每一滴細(xì)節(jié),專注地回想每一句話語,克制不住地思念他的哥哥。 在他意識到自己作出了背叛的那天,在他意識到自己對光明的渴念時,他就越來越多次背叛了對主人的忠實(shí),他撒了謊,一個小小的但能拯救他于“水深火熱”中的謊言。 哪怕主人向他無數(shù)次傾訴過愛意,但他仍舊是害怕主人對他懲戒的手段,倘若被主人知曉了他和哥哥之間那個尷尬的意外,他不能想象也不敢想象自己會遭遇到怎樣可怖的懲罰。 就在艾迪胡思亂想之際,門應(yīng)聲而開了,他聽到了腳步,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向聲音的來源問道:“主人?” 一雙手摸上了他的臉頰取下了黑漆漆的眼罩,映入雙眸的明亮光線瞬時刺得他半瞇了起來,過了一小會兒才能緩緩睜開。 但當(dāng)他逐漸清晰的目光投向主人的臉龐時,他被嚇住了,呆愣愣地看著主人陰云密布的眼睛,被拷住的身體不由得往床頭縮了縮,“主、主人?” 溫?zé)岬氖终圃谒拿骖a上輕柔地?fù)釀樱婺妇G色的眼眸里盡是他看不懂的情緒。 “露露,你不會對我撒謊的吧。” 艾迪怔了一瞬,心臟嚇得像是漏跳了一秒,他還以為自己的謊言被主人揭穿了,恐懼瞬時涌上了心尖,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道:“不、不會……我不會欺騙主人的……” 忽地,他就以雙手被捆住的姿態(tài)被擁入了懷抱,結(jié)實(shí)的手臂橫穿過他的后背,像是要把他揉入骨髓般緊緊地貼合在了一起,他登時有些不知所措,“主人……怎么了嗎?” “露露不會離開我的對吧。”主人埋在他的頸窩輕輕啃咬他的耳廓,低沉的聲音不斷地重復(fù)著這句話語,“你不會離開我的,你不會離開我的。” “我不會走的……”艾迪還沒說完就被捧起了臉頰,戰(zhàn)栗失色地看著主人鋒芒逼人的目光。 “向我發(fā)誓,露露,向我發(fā)誓你不會離開我的。” 艾迪翕張著嘴唇,不知為何他感受到一種古怪和不舒服的情緒,像是有什么東西——有什么藏匿在他心底深處的東西在阻攔著他說出這句誓言,他仿佛失去了呼吸,說話的能力被突然剝離了身體,張合的嘴唇始終吐不出主人想聽到的誓言。 “露露!”主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摸上了他的yinjing狠狠地扭動著插在他馬眼里的玻璃棒,粗暴地對待他脆弱的器官。 “啊啊啊!”艾迪尖叫出聲,雙眼驀地溢出了眼淚,被疼痛折磨得渾身都在劇烈發(fā)顫,“對不起,對不起,主人,嗚……我發(fā)誓,我發(fā)誓會留在主人身邊,我發(fā)誓我不會離開主人的……” 他迫不及待地說出了誓言,期待著主人能停止手上可怕的懲罰,但痛苦還是在持續(xù),玻璃棒旋開他狹窄的尿道一下下地往里頂去,不停地在里面擴(kuò)張旋轉(zhuǎn)。 “對不起……嗚……對不起……”艾迪什么也思考不了了,只能啞著嗓子哭著重復(fù)主人想聽到的誓言,“我發(fā)誓我會留在這的,露露一直都會留在這里,我不會走的,求求你,主人……” 輕柔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皮、鼻尖和嘴唇上,舌頭伸入了唇中激烈地與他深吻,他們相濡以沫,纏綿繾綣地從口中交換著誓言。 玻璃棒抽插了一陣后終于從他的yinjing中抽了出來,艾迪的額上全是汗水,恍惚迷離地看著主人。 “尿吧,露露。”主人摸了摸他汗?jié)竦念~頭,指尖掠過他套著項(xiàng)圈的脖頸,撫上了顫栗的乳粒,“露露可以尿在床上。” 艾迪失著神看向虛空,身體猛地哆嗦了一下,伴隨著自己嗚咽的抽泣,洶涌而來的尿意再也止不住分毫,全部灑落在了床單上。 手上的鐐銬“咔擦”一聲解開了,他軟綿無力的身體被主人摟在懷里深情地吻著,主人叼著他的唇瓣,用齒尖磨蹭他的嘴唇,“露露,我也同樣起誓,我不會離開你的。沒人能拆散我們,沒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