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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荊棘與鳥在線閱讀 - Kapitel 146籠中鳥-上【H】

Kapitel 146籠中鳥-上【H】

    而后他終于解開了襯衫最頂端的那顆紐扣,“脫干凈,然后在籠子里自慰給我看。”

    文森特抿了下唇,由于站得離蘭伯特足夠近,讓蘭伯特能清晰地看到他眨眼時睫毛細微的顫抖。他裝模作樣地微微睜大眼,對蘭伯特露出了些許詫異和羞赧的神色來,但他悄悄滑動的喉結和抑制不住翹起了些許的唇角,都把他的情緒泄露得一干二凈了。

    蘭伯特冷眼看著文森特垂下了頭,一手攥著襯衫最上端的扣子,呼吸漸漸加重。對方輕輕叫了聲他的名字,帶著點似假還真的哀求,身子卻不著痕跡地貼近了他,讓他快要能感知到男人軀體上的熱度了。

    他不說話,文森特就抬眼飛快地瞥了他一下,然后仿佛認命似的,雙手一顆一顆地將紐扣順次解開。

    文森特脫衣服時的模樣,蘭伯特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但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文森特今天裝乖裝得棒極了,每一個看似尋常的動作,都好像是在不動聲色地勾引他。

    不論是敞開衣襟后,向他袒露出那對豐滿胸rou時的微妙停頓。還是退去褲子以后,將手虛遮在下體前,隔著底褲狀似無意地輕拂。文森特略微伏低身子,將最后一層遮掩脫下的時候,腦袋已經抵到了他的胸口,還緩緩地蹭了兩下。他幾乎就要順勢摟住對方的肩膀,將這幅赤裸的軀體攬進懷里了,但最終他還是握緊了吊椅的欄桿,沒有動。

    文森特就狀若無事地站直身子,將手里的內褲往旁邊一撇,扔在了腳邊的衣裳堆里。而后他也不用人催促,轉過身去徑直爬上了懸空的椅子。

    像只被教養得很好,在放風結束以后主動飛回籠子的家養雀鳥。

    蘭伯特低緩地呼出一口氣,將微微搖晃的籠子穩住,然后拉起籠門,扣上了插銷。鎖扣契合時發出的“咔嚓”聲激起了他些許隱晦的滿足感,他站在這架鳥籠秋千前靜靜地打量著被關進了牢籠的男人,也不急著繼續下令,只是用目光一點點描摹著他的所有物。

    自從開始頻繁外出,文森特的膚色就又被曬黑了一些,但大體看來還是比剛到格納登洛斯莊園的時候要白上許多。此時他整個人浸在午后的日光里,發梢都被映得泛著一層細碎的光暈,看起來顯得格外純良,且無害。

    然后這個渾身沐浴著暖光的男人便挪動膝蓋,隔著一層圍欄跪坐在蘭伯特面前,昂起頭來溫聲向蘭伯特發問。

    “您想看我怎么玩弄自己的身體呢?”他出乎意料地用了敬語,口吻中盡是懇切。話音落下后他舔了下唇,與蘭伯特視線相接,又緩緩補上了一聲極盡溫馴的低呼。

    “主人。”

    蘭伯特眸色微沉,說不上是被那久違的稱呼觸動了神經,還是被文森特虔誠的下流話撥動了心弦。總之在這一刻,他的心臟切實地重重一跳,讓他都能清晰地聽到那沉悶的聲響。

    他沒有拒絕文森特這個不知是心血來潮還是早有預謀的小游戲,只伸手撫摸文森特的發頂,引得文森特輕哼出聲。

    而后他將手指下滑,在男人的胸口上輕輕點了兩下,“從這里開始。”

    文森特聞言,望著蘭伯特抿了抿唇。他有些生疏地用雙手攏著自己的胸,展示般的,托起來給蘭伯特看,“這樣嗎?”他說著,輕輕撥弄手指,將掌中快要滿溢出來的乳rou揉捏搖動,不但在動作間擠出了一道淺溝來,還讓那對從指縫間漏出的乳首挺翹起來,在蘭伯特的眼前晃來晃去。

    蘭伯特是一個合格的觀眾,不隨意置評,只沉默地欣賞文森特的表演。他垂眼看著文森特的兩塊胸肌在揉擠中相互碰觸磨蹭,單從視覺效果上看,倒是差強人意,可對方的rutou明顯還是軟的,塌縮在乳暈當中,顯得興致缺缺。

    果然,沒能從中獲得任何快感的男人有些泄氣地停下了動作。他不再刻意去捏自己的胸rou,只來回撫摸那些淺淺的手印。

    “一點都不舒服。”文森特低聲向蘭伯特抱怨,他的身子前傾,將一根欄桿卡在了雙乳的縫隙之間。

    金屬的涼度讓他細微地顫了一下,他淺淺抽了口氣,從籠中探出一只手,搭在蘭伯特的腕子上,“怎么回事呢?明明被您觸摸的時候,只是稍微碰一碰就舒服得要硬了。”他好像有點委屈似的,向自己的主人發出了求教的信號。

    蘭伯特莫名懷疑,文森特是在故意引誘他,想讓他親自上手去撫慰對方。于是他摘掉了對方的手,仍舊一副置身事外的態度,只肯在言語上指點幾句。

    “閉上眼。”他的語氣倒是舒緩的,似是極有耐心。等文森特依言照做了,他便壓低身子,挨近文森特耳畔,沉聲發問,“我是怎樣觸摸你的?”

    文森特的耳尖立時就紅了,近在咫尺的吐息激得他耳廓又癢又麻,令他下意識地偏頭躲了一下。他隨著蘭伯特的發問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以往的性事,閉合的雙眼屏蔽了全部的視覺信號,反而讓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在了那些yin靡的記憶上。

    “您開始時總是很溫柔的。”他輕聲低喃了一句,一只手還攥著欄桿支撐身體,另一手則放在了一側的胸上,隨著自己的描述而動作,“您會慢慢地撫摸我,力道一點也不重,就只是反復磨蹭那塊皮rou而已,卻……感覺好棒。”

    他開始學著蘭伯特曾經的樣子,輕緩地摸著自己隆起的胸rou。或許是被蘭伯特注視著的境況令他難掩興奮,又或許是被想象蒙蔽了感官,他竟真的隱約覺得,他的胸部在這番簡單的撫摸下漸漸發起了熱。

    蘭伯特輕易察覺到了文森特面上的恍惚,以及淺淺的迷醉。他眼見著對方在摸了一會兒以后,就貪心地將另一只手也覆在了胸上,一同婆娑。那對乳粒在文森特手下被幾次三番地磨蹭輕碾,雖還軟著,卻已經有了充血脹大的跡象。

    “告訴我,被我這樣撫摸的時候,具體是什么感覺?”他出言追問,聲音依舊那么近,但文森特卻不再躲閃,反而不自覺地又往他身前挨了過去。

    “有些熱,還有些癢。這個時候如果被您稍微揉一揉,就一脹一脹地,弄得我肚子有點發酸。”文森特說著,手上也配合著揉動了起來。這次他不像先前那番刻意揉捏作態,只雙手攏著那兩塊乳rou打著圈地推擠了幾下,便登時下腹陣陣緊縮。

    “唔……主人,這樣真的會舒服。”他低低地喘了幾口氣,在得到了這般切實的好處以后,用不著蘭伯特再引導,就自覺地繼續了下去。

    他左手還晃著腕子將胸脯捏出一道道波浪般起伏的凹陷來,右手則用兩只手指虛夾著乳首,指腹來回摩擦略微粗糙一些的乳暈,“您有時候會欺負我,明知道我想要,偏不肯好好碰一碰我的rutou。”他口吻親昵地埋怨著,手上還不忘有樣學樣地,將蘭伯特曾經那些磨人的手段重現了出來。

    帶著繭子的手指將環繞在乳尖四周的那圈深色暈痕蹭得都要發紅了,酥麻的微小快感隱隱約約,因為沒能被觸碰到最敏感的一處,總是來得并不真切。起初時,這樣的撫慰是絕好的前戲,但被作弄得久了,遲遲不能得到安撫的乳首便欲求不滿地癢起來,癢得文森特悄悄地聳腰,將胸膛挺起,試圖通過迎合的姿態來獲取獎勵。

    但蘭伯特總會吊著他,偏要等他出聲懇求了,才施舍般地,褻玩起他的乳尖來。

    “不喜歡嗎?”蘭伯特聽了滿耳朵的控訴,便微微挑了下眉,好整以暇地反問。他看到文森特嘴上抗議著,手上卻乖巧地揉著乳暈,直逼得那只乳尖都立起來了,還是忍著沒有隨意去碰。

    “當然不喜歡。”文森特毫不猶豫地做出了否定的回答,說到這里,他用食指和拇指掐住了腫脹的紅暈,只輕輕一擠,就打了個哆嗦,讓期待又一次落空的rou粒氣惱地顫了起來,“唔嗯!但、但是,也不討厭就是了。”

    蘭伯特放緩呼吸,忽然覺得被陽光曬得有些熱了。他解開了袖扣,將袖子仔細地挽起,而后他垂下眼,掃了一下文森特的下體。

    文森特的性器依舊軟綿綿地低垂著,還沒有絲毫抬頭的跡象。但那物什顯然比沉睡狀態要脹大了一截,摸約只要再積攢一會兒,就能被徹底喚醒。

    “現在,可以碰一碰你的rutou了。”蘭伯特松口給了文森特許可,讓這個全意試圖取悅他的男人得以放心地去碰那對亟需采摘的果實了。文森特有些急切地咬住了唇,對方的眼睫抖動了一陣,似乎是想要睜眼看一看他,但到底還是忍住了。

    文森特短促地小口喘氣,他兩只手一起,先用虎口處卡住挺翹的尖端附近,試探著擠了擠。隨后他一側的乳尖被并攏的兩只指腹按住,打著圈的撥弄揉按,另一側的則用手指捏住,使了些力氣搓捻了起來。

    這樣甫一玩弄,文森特便驚喘出聲,腰肢猛地一彈,胯部不知所措地細微搖晃。浪潮般的快感浸軟了他的乳rou和指尖,他不自覺地想要松手,卻繃緊了腹部忍耐著,繼續不住地揉弄自己的乳首。

    “啊、好棒……您、您弄得我好舒服!”他無意識地含混了言辭,辨不清他究竟是在模仿蘭伯特的舉止,還是干脆幻想著,自己正被蘭伯特如此對待。他很快就漲紅了整塊胸口,斷斷續續地輕哼出聲,把那對乳珠弄得腫脹堅硬,在指間徹徹底底地勃起了。

    細密的汗珠在他的肩頭鋪開,讓他每一寸泛紅的皮膚都帶著欲望的熱度。他快要感覺不出蘭伯特的目光究竟落在他身上的哪一出了,但只要想到自己此刻這幅模樣正被對方盡收眼底,他就覺得燥熱難耐。

    尤其是正被搓揉撫慰著的器官,就快要讓他覺得燙了。

    “唔、我的胸快要麻了。不行,我想、想緩一緩……”文森特又習慣性地開始討饒了,說話間卻根本沒停過手中的動作,顯得十足地言行不一。而對此他也有理由為自己辯解,只有些委屈地說一句“可是您這時候從來不肯放過我……”,就把過錯全都推到了蘭伯特頭上。

    蘭伯特提了下唇角,顯露出了一個無聲的短暫的笑意。他又低頭看了文森特胯間的東西一眼,然后在片刻的沉吟后,邁步往一旁的茶幾處走去。

    文森特聽到了他走動時的腳步聲,喘息驀地一窒,“主人?”

    蘭伯特沒有應聲,不過只耽擱了數秒,就又折返了回來。重新站定在籠子前時,他手中握了一根金紅相間的橫紋緞帶,大概有一米多長的樣子,是他從文森特的禮盒上面拆下來的。

    “主人……”文森特又低低地叫了他一聲,在覺出他的靠近后,才放松了驟然繃緊的肩膀。這次蘭伯特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臉頰,他用指尖去勾勒文森特被情欲和日光一同炙烤得火熱的耳廓,在將那些被暖光打透的青色血管也都描摹了一邊之后,又偏過頭,往那只幾欲滴血的耳中呼了一口氣。

    “睜開眼,看看你自己。”他將手中的緞帶折了幾下,隨意放在了籠中的軟墊上。與此同時,文森特如他所言睜開了眼,對方還為著耳畔的酥麻而咬著唇,在緩緩地掀起睫毛和眼瞼時,那雙透著些茫然的眸子里覆了一層潤亮的水光。

    文森特眨了眨眼來適應光線,聞言來不及打探蘭伯特離開了少頃的緣由,便不由自主地垂下頭,看向了自己的胸口。

    他的注意力登時就全被自己胸部的景象吸引走了。

    他兩只手都還捏著乳尖沒放,把那兩顆可憐的rou粒揉得又紅又腫,都要熟爛了。淡紅色的指痕也密密麻麻連成了片,拱衛著頂端高聳的突起,昭示著他在篡取那最終的果實前,究竟付出了多大的耐心和努力。

    這讓文森特有些羞赧地抿了抿唇,但他對此向來不太在意,反而沖蘭伯特彎起唇角,露出了溫軟的笑,“我讓您滿意了嗎?”

    蘭伯特掐了下文森特的下巴,不急著為文森特的表演做出一個評價。他將手擦著男人的耳根繞到了頸后,然后使力往下按,迫使對方低頭。

    “再往下看。”他說,平淡的語氣里藏著些許意味深長,“瞧瞧,你已經在流水了。”

    文森特怔了一瞬,順勢看向了自己的下體。下一秒他呼吸微頓,從喉嚨里發出了一絲微弱的輕哼來。

    他的性器已然翹起來了,現下的狀態雖還算不上勃起,但這般顫巍巍地昂起一些來,反而透著些好欺負的意味,能輕易勾起人的惡劣欲望。有透明的粘液從頂端的小孔處溢出來,掛在冠狀溝上,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向下滑了些許。當他注意到這一點的時候,他半軟不硬的莖體就因為微妙的羞恥心而跳了一下,仿佛受驚了似的,又悄悄地往外吐出了一點汁水來。

    蘭伯特見狀,微微瞇了瞇眼。而文森特則稍微動了動膝蓋,似是想要遮掩,卻不敢隨意亂動。

    這點微不可查的躲閃被蘭伯特全然忽略了,他緩緩做了個深呼吸,壓抑了一下心中泛起的燥意,而后將手搭在文森特的膝頭婆娑了幾下,準備給文森特布置些新的任務。

    “做得不錯。”他先簡單夸獎了文森特一句,接著抬起手,對著文森特的yinjing虛虛地點了一下,“但是,還不夠。”

    這樣做的時候,他的指尖離那微微濕潤的頂端極近,似乎只要文森特再勃起哪怕那么一丁點,就能戳到似的。

    這種感覺令文森特鼠蹊發麻,他不由得屏住呼吸,按捺不住地搖了下腰。

    但蘭伯特適時收了手。他用近乎冷淡的口吻,對文森特命令道:“對我張開腿,把xue口露出來。然后自己用手指插弄那里,直到你徹底硬起來為止。”

    文森特抬眼望著蘭伯特,眉頭蹙起了一些,眼神顯得有些可憐。他先按著蘭伯特的要求換了個坐姿,等將雙腿張得大開,又稍稍后仰身子,露出了那緊閉的小口后,他才溫聲向蘭伯特提出了一點抗議來。

    “不能讓我碰碰前面么?”他一只手撐在身后,支住身體,另一手搭在下腹上,不太甘心地往下伸了伸,撫摸性器周圍敏感細膩的皮膚。

    蘭伯特對文森特微微歪了下頭,沒有接話。而這幅高高在上的姿態已經給了文森特答案了。

    文森特只好擺出了些勉強的模樣來。他垂下眼,飛快地用虎牙的牙尖硌了下嘴唇,然后將兩根手指含進嘴里,用舌頭將它們一點點舔濕。

    他舔得格外認真,濕滑的唾液順著手指淌下來,不多時就濡濕了手心。他粉色的舌尖偶爾會從指縫間探出來,只露個頭就又縮回去,如同一份欲拒還迎的邀請,卻又好像只是無心之舉。

    蘭伯特的呼吸漸漸加重,他看著文森特花了足足幾分鐘的時間在潤滑手指上,明明已經足夠濕了,對方卻不依不饒,直將那兩根含得快要可以滴水了。

    真是十足的下流暗示。

    他知道文森特深諳此道,但每一次目睹,都還是會如對方所愿那般,被誘惑、被吸引。他并不抗拒這種感覺,這也是文森特為他所喜的一部分,總能帶給他一些意想不到的新鮮感。

    文森特終于將手指從口中抽出來了,帶著幾條粘稠的水絲,扯了很長才斷掉,留下一條水痕掛在了唇瓣上。他將濕漉漉的手探往了下身,而后一圈一圈地,將指腹上多余的唾液涂在了括約肌的褶皺上。

    帶著些粘度的液體很快就將那圈顏色微深泛紅的rou弄得水光淋漓,在用手指撫過那凹陷的入口時,還能發出微弱的“啾啾”聲。他的身體很清楚接下來要發生什么,所以只被撥弄了幾下,濕潤的xue口就開始不安地收縮起來。

    “我要插進去了。”他悄悄吞咽了一口津液,目光凝在蘭伯特面上,而后在對方直白的注視下,將兩根手指一起擠進了溫暖的腸道內。

    這并不太困難,畢竟他前些天還和蘭伯特做過一次,后面不至于太過緊繃。但他的腸rou間仍是干燥的,手指只探進去了一個指節的長度,就被緊緊夾住,輕易無法深入了。

    文森特就耐心地用尚且濕潤的指尖在xue道淺處進進出出,沒幾下就把xue口弄得發紅。括約肌被一次又一次頂開侵入的感覺讓他大腿內側的肌rou收緊發顫,他放緩呼吸,不時勾起指尖摳挖著入口附近的軟rou,直到把xue口弄得有些松了,才將手指抽出來,再次含進口中吸吮,將它們弄得更加濕滑。

    蘭伯特能夠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逐漸發硬,已然將合體的西褲頂起了一個不太和諧的輪廓。但他一向能很好的控制住這種沖動,就連文森特將手指從雙唇間拔出時弄出了清脆的水響來,他也只是微微動了下喉結。

    這次,文森特將并攏的手指緩慢地推進了xue道深處,順利地頂到了前列腺。男人微醺的臉頰紅得更厲害了些,手指甫一碾過那塊軟rou,就低低地呻吟出聲。

    找到了這塊不可言說的美妙之處后,一切就變得容易了許多。開始時文森特還小心著動作,仍規規矩矩地擴張著緊致的rouxue,但在有意無意地碰了那腺體幾次之后,他就忍不住貪心地加快了速度,幾乎每一次都沖著最敏感的那處戳過去。

    不消幾下,他就把自己插得軟了膝蓋,腿根也發著顫,大張的雙腿難捱地輕輕扭動搖晃起來。

    “唔、主人,我硬了。我前面要、要硬起來了。”他這樣說著,伴隨著發潮發軟的哼叫,那根沒有得到任何撫慰的yinjing就不甘愿地一翹一翹著,控訴地流下了淚水般的汁液來。

    “舒服嗎?”蘭伯特抬手扶住細細抖動的秋千,手指收緊,將冰冷的金屬欄桿緊握在掌中。這溫度聊以慰藉地中和了一下他略微高漲的體溫,卻對下身越發強烈的緊繃感毫無用處。

    文森特呻吟著喘著氣,他一邊對蘭伯特點頭,一邊又將第三根手指也頂進去,去填滿他變得興奮而饑渴的xue道。他留在體外的拇指抵在會陰處配合著使力揉按不停,被前后夾擊的腺體頓時便像熟過了頭的漿果一樣,迸發出了粘稠而洶涌的快感來。

    “啊、啊啊!好棒、唔……”他昂起頭,腰肢向上拱起,胯部聳動著,仿佛在迎合著下身的插弄。他從前還從沒用手指把自己cao到這種程度,加上全身赤裸著,在光天化日之下將最私密的部位這樣一覽無余地暴露在蘭伯特眼前,令他遏制不住得愈加敏感而放蕩。

    而相比之下,蘭伯特就那樣衣冠楚楚地立在他身前,看起來無動于衷的樣子,簡直讓他又愛又恨,既心癢,又心有不甘。

    他狀似無意地將一只腳從欄桿的縫隙間伸出去,腳尖緩緩踮在蘭伯特的腿面上。而后他將被唾液與腸液浸得起皺的手指退出來,對著蘭伯特撥開了xue口,露出了一縮一縮的暗紅色腸rou來。

    “可以了,主人。我已經做到了您的要求,后面也準備好了,您快進來吧。”他向蘭伯特發出了迫不及待的邀請,挨在對方腿上的腳悄悄向上蹭,試圖去踩蘭伯特胯間鼓起的物什。

    蘭伯特深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握住了文森特的腳腕,捏著骨節分明的踝部揉了幾下。文森特被他揉得蜷起了腳趾,后xue也驀地一縮,擠出了一股稀薄的粘液,順著股溝滑下去,沾濕了身下簇新的軟墊。

    “不急,讓我看看。”他嘴上慢條斯理地說著,就連動作也當真是不緊不慢地。他松手放過了文森特的腳踝,然后微微俯身,將一只手伸進籠中去,握住了文森特挺翹的yinjing。

    文森特的確硬得厲害了,被他用手掌包裹住時,還脹動著彈了兩下。他體貼地上下晃動手腕,攥著這根硬邦邦地性器好好地搓揉安撫了一陣,終于得到了撫慰的性器便喜極而泣,淅淅瀝瀝地吐出了好幾股前列腺液來,把蘭伯特的手沾得濕黏,簡直恩將仇報。

    “唔嗯!主、主人……哈啊!”文森特萬沒想到自己能得到這樣的待遇,訝異之下怔愣了一會兒,前面被弄得舒服得狠了,才攥著墊子抬起腰,發出了低沉的哼聲。他不自覺地碾蹭著軟墊,將下身往蘭伯特的方向悄悄挨近,一副親人的模樣,想要被對方再多疼愛一些。

    對此,蘭伯特仍是一副縱容的姿態,握著文森特硬邦邦的那根從根部開始,細致地揉捏擼動,一直照顧到了頂端。文森特已經被他弄得骨頭都要軟了,鼠蹊處一顫一顫地,流出的水將屁股底下的緞面洇出了一塊塊暗色的水痕。

    文森特感覺自己都快要被蘭伯特摸射了,他被高潮將近的快感折磨得下腹發燒,得按著肚子用力壓一壓,才不至于酸軟得受不了。他這時候已然相信蘭伯特是在獎賞他了,便一心一意地享受著,等待著巔峰的降臨。

    然而就在文森特咬住了嘴唇,即將高潮的那一刻,蘭伯特突然松了手。已經飄到云端的男人驟然失了動力,重重地跌落下來,一下子就被巨大的落差弄得發出了哽咽的聲響。

    “主人……唔、別!再摸摸我,求您、唔嗯……求您再摸摸我吧。”他哆嗦著懇求道,卻見蘭伯特從他身邊撿起了一條有些眼熟的緞帶來。

    他一時想不起來這東西是在哪里見過,又是什么時候被蘭伯特取過來的。等他模糊地聯想到了對方先前短暫的離場時,蘭伯特已經將緞帶展開,在他的guitou下方繞了一圈,挽起了一個結。

    文森特腦中“嗡”地一響,立時明白了蘭伯特的打算。

    “蘭伯特!不要……”他驚慌之下顧不上再玩些扮演的把戲,直接喊出了蘭伯特的名字。他胡亂捉住了蘭伯特的手腕,邊推拒著,便往后挪蹭身子。

    可他離蘭伯特太近了,根本避不開,被蘭伯特握住胯部一扯,就又被拖回了原位。

    “你該叫我什么?”蘭伯特不顧文森特的掙扎,在男人鼠蹊附近警告性的拍打了一下。文森特驚得彈了下腰,興致昂揚的性器卻不受這點疼痛的影響,反而又抖了幾下,還在不斷地流著前列腺液。

    “唔……主人。”文森特就又軟下嗓子,試圖說些好聽的話來哀求蘭伯特放過自己,“求您了,饒了我吧?我靠后面射給您看好不好?只求您別綁我。”

    蘭伯特的性器已經被褲子束縛得發疼了,被文森特這樣一求,更是勒得他小口地抽起了氣。他險些就要心軟了,但在猶豫了一瞬之后,還是雙手捏著緞帶的兩端,逐漸收緊,在男人的冠狀體下方系了一個足夠阻止對方射精,卻又不至于把人弄傷的活扣。

    文森特捂住臉,失望又懼怕地“唔”了一聲。蘭伯特便輕緩地去揉對方腿根上被自己打出的紅印,在安撫了一會兒以后,才繼續手上的工作。

    他將剩余的緞帶折疊纏繞,三兩下就系出了一個挺括端正的蝴蝶結。

    “看,多漂亮。”他緩聲哄著,見文森特從指縫間露出一只眼睛來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便向對方伸出了手。

    文森特握住他的手,乖順地被他引著靠過來,嘴唇卻抿得死緊,顯得不情不愿。他于是扣住文森特的后頸,輕輕捏了捏,然后低下頭,在對方額上親吻了一下。

    “乖,跪好,我要cao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