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145最后一件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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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后,他站起身來,將西服的扣子系上,“好了,回家吧。” ———— 午后的格納登洛斯莊園相對安靜許多。蘭伯特有午休的習(xí)慣,盡管不一定是要小睡一會兒,下人們也往往會放輕手腳,以免打擾到他。 但今日卻有傭人在午飯后往別墅里搬進了一些“大家伙”,幾大片扁平的不知名物件被氣泡紙和硬紙板包裹得嚴(yán)絲合縫,需要兩個人合力,才能將它們依次搬運上樓。 蘭伯特身為這座莊園的主人,竟完全不知道自家的傭人們是想往二樓運送什么東西。他站在回廊邊往下看了一會兒,然后將目光投向了身側(cè)的文森特。 文森特對他眨了眨眼,唇畔的笑意顯得格外乖巧。 “這是我定做的最后一樣家具了。”文森特解釋道,無論是聲音還是表情,都帶著點期待。他伸出手去摟住了蘭伯特的腰,借著這個話題恰到好處地向蘭伯特發(fā)起了邀請。 “一會兒把它組裝好以后,我的新臥室就徹底布置好了。怎么樣,蘭伯特,要不要做我的第一位客人,來我房間里參觀一下?” 蘭伯特對此自然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實話說,他的確對文森特的臥房有些許的好奇。他很早以前就已經(jīng)為對方準(zhǔn)備好了喬遷禮,但每次他問起時,文森特卻只掛著一絲狡黠的淺笑,說自己沒還有準(zhǔn)備好。 現(xiàn)在他那份快要放到積灰的禮物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而且時機恰好,他還可以再給文森特添上一樣額外的驚喜。 新家具的拼裝并沒有耗費多少時間,很快就有傭人上前匯報,說已經(jīng)全部收拾妥當(dāng)了。蘭伯特著人去取他放在書房的兩只禮盒,而后他被文森特輕輕牽住了手腕,一同沿著走廊走到了盡頭處的房間。 現(xiàn)下天氣晴好,太陽稍稍偏西。推開房門時,屋內(nèi)被午后的陽光映亮,大半的家具和地板上都鋪滿了大片大片黃澄澄的暖光。 如蘭伯特所說,這間屋子同主臥以及女主人房格局相同,因此也按照功能分了左右兩個大區(qū)。右側(cè)的睡眠區(qū)立著一張稍加翻新過的四柱床,挽起的墨綠色床幔上用金線繡著花紋,和纏了金絲的流蘇一同沐浴在陽光里,細碎地閃爍著微小的光芒。 靠墻的角落處擺放著一張立式穿衣鏡,是蘭伯特很久以前給文森特的那一張。文森特似乎很喜歡,搬了家也沒有換,還按照鏡框的花紋和顏色,給它配了一只小小的矮凳。 這些布置都顯得中規(guī)中矩,沒有什么新意。但相比之下,另一側(cè)的起居區(qū)便與蘭伯特房間里的擺設(shè)大不相同了。 文森特的大半精力都耗費在起居區(qū)上了。他讓人清走了房間里原有的書桌和沙發(fā)組,就連柜子都重新打了一套新的。他將這些空出來的大塊區(qū)域布置成了一個小型展覽區(qū),由鐵藝和上好木材搭筑的架子錯落有致地圍出了兩層半弧形展示墻,架子上擺著他收藏的各式羽毛筆、沙漏,還有一些精巧的手工藝品。 他把他原先存在各個安全屋的收藏全都搬到格納登洛斯莊園里來了,竟然也能將這些架子擺得八分滿。他特意訂了一整套大小、高度各異的玻璃罩用來防塵,一眼看去,有一種整齊有序的美感。 而原本放著沙發(fā)組的地方,只被他擱了兩只大小適中的單人沙發(fā),配一張方形黑鐵玻璃茶幾。茶幾上是他養(yǎng)的那盆捕蠅草,長得依舊很茂盛,正在暖融融的日光下愜意地張著一只只瑩潤可愛的rou夾。 但這些,都不是在蘭伯特進門的那一刻,奪取走了他全部注意力的東西。 他總算知道文森特花了那么久的時間才定做好的家具是什么了。 那是一架秋千吊椅,一架通體金色的鳥籠造型的秋千吊椅。 沉重穩(wěn)固的金屬底座上鑄滿了洛可可風(fēng)格的花葉裝飾,線條清晰流暢。支架部分則相對纖細一些,攀有疏密相間的荊棘狀配件,鏤刻精致,卻不搶眼。 至于秋千的主體,那架鳥籠,是四面略帶弧度的長方體形狀,高度適宜,一個成年男人坐靠在里面綽綽有余。籠箱的底部鋪了厚厚一層套著絲滑綢緞的軟墊,配有幾只筒狀的靠枕,將金屬的冷硬感中和了多半,反而透出了幾分柔軟來。 “怎么樣,漂亮嗎?”文森特見蘭伯特甫一進門便盯住了那架秋千,面上便帶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來。他拋下蘭伯特,走到了秋千跟前,然后俯下身,伸手在籠子底端摸索了一下,“你看,這個籠子是有門的。”說著,他扳開了一個卡扣,發(fā)出了“啪嗒”一聲脆響。 而后一扇柵欄門便被他從籠底翻折上來,扣在了鳥籠敞開的正面。 這下這個吊椅就變成了一個貨真價實的籠子了——如果忽略那過大的欄桿間距的話。 蘭伯特微微瞇了瞇眼,即便居家時都一絲不茍地扣到最頂端的襯衫衣領(lǐng)在此時顯得有些發(fā)緊,讓他略微喘不上氣。他往前邁了兩步,一只手勾住領(lǐng)口扯了扯,卻還是沒把紐扣松開。 他忽然覺出這架秋千的位置隱隱位于那兩層弧形置物架的圓心,而這似乎給了他一種強烈的暗示,好像這秋千也同那些架子一樣,是用來收納藏品的。 用來收納最獨特的,最令人鐘愛的那一件藏品。 文森特仿佛沒有看出蘭伯特些微的異樣,在展示過了吊椅的“機關(guān)”后,又迎上來,問蘭伯特喜不喜歡他的設(shè)計。 他表現(xiàn)得正正經(jīng)經(jīng),如同在真心實意地企圖獲得愛慕之人的認(rèn)可。 但蘭伯特定定地盯著文森特看了一會兒,沒有做出任何回應(yīng)來。直到海曼敲響了房門,將一大一小兩只禮盒遞給了他。 蘭伯特沒有第一時間將這兩份本該屬于文森特的禮物送出,他將手中的手杖和盒子都擱到了茶幾上,然后走到秋千吊椅旁,抬起一只手,握住了一根冰涼的欄桿。 “過來。”他輕聲對文森特說,待文森特聽話地靠近他,他便拔出固定籠門的插銷,將門放下。 而后他終于解開了襯衫最頂端的那顆紐扣,“脫干凈,然后在籠子里自慰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