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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荊棘與鳥在線閱讀 - Kapitel 128餐后甜點【H】

Kapitel 128餐后甜點【H】

    事情……變得有些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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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膠唱片在餐廳角落的留聲機上緩緩轉動,舒緩的古典樂低低地流淌著,將餐刀偶爾碰觸餐盤的微弱脆響掩埋了大半。

    晚餐之一是紅酒煎鵝肝。醇厚的葡萄香味帶著精心發酵后的微醺感,與油脂交融在一起,浸透了墊襯在金黃焦脆的肥厚肝臟下的菠蘿果rou,并試圖繼續沉淀,侵入到最下層香脆的薄切法棍里。

    坐在這道菜前的蘭伯特左手執叉,右手持刀。銀制餐刀落在冒著油光的鵝肝表面,輕而易舉地向下切割,露出了相對色淺的肝臟內里。他將割下的那塊肝rou連同一并分離的烤菠蘿與法棍一起,用叉子貫通插起,送入了口中。

    層次分明又豐富的口感瞬間在舌尖炸開,并隨著咀嚼迅速充盈在整個口腔里。品質極好的鵝肝在恰到好處地烹調后一抿即化,而酸甜的果rou和酥香的面包中和了油膩感,將僅有的缺陷都消抹掉了。

    品嘗這樣的美食,原本該是一種享受。然而蘭伯特卻有些心不在焉,他臉上的情緒照舊冷淡,切割食物時的動作標準,毫無激情,仿佛他刀下躺著的并不是主廚盡心烹飪出的杰作,而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烤腸。

    自從昨日克里斯蒂安帶來了那條足以令他警覺的消息后,他就預感到,他要開始忙碌起來了。但他沒想到壞消息在那之后接踵而至,他懷疑克里斯蒂安的到來破壞了自己的運勢,將霉運傳染給了他。

    先是丹尼爾神情緊繃地將一疊加急趕出的報告親自遞到他手中,忐忑地指出他名下的數家賭場、妓院和夜總會似乎有所勾結,存在負責人以權謀私中飽私囊的情況。他花了一番時間認真讀過了丹尼爾提交的所有值得懷疑的證據,包括一系列異常的資金流動和下級頭目的私下往來,確認了對方的發現并非無端猜測。

    他接手格爾威茨的全部“遺產”后雖然做過了系統的整治和一定范圍內的重組,但到底由于種種顧慮和掣肘,留存下了一定的隱患。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放棄過對這些隱患的監控,雖然明面上沒再動手處置,但私下卻耐心地等待著,等待某些人因為放松警惕而自露馬腳。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蘭伯特并不奇怪自己的產業里有蛀蟲大膽地冒出頭來。他所惱怒的,是上報這一切的是剛剛來到他身邊從事情報工作只有一個多月的丹尼爾,而非他早早放置在各個產業中的,隸屬另一個情報小頭目的眼線們。

    這意味著,他手下有人欺瞞,甚至背叛了他。

    知悉這些情況,是在昨日傍晚。蘭伯特并沒有當場發作,派人立即去突襲那些有問題的資產。他按照自己往日的作息按時上床睡覺,在第二日醒來后,才以一種更為冷靜清醒的姿態思考起了處置方案來。

    格納登洛斯家名下各類產業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它們多以娛樂業為主,但也涉及少許風投和房地產。這些既是白道上賺錢的門路,同時也部分承擔著洗錢的功能。

    蘭伯特身為族長,獨占的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另有一些則與族人,或是其他家族共同合作經營。

    而這也意味著,他的權力實際上并不能總是暢通無阻地下透至最底層。他身為掌權人,在處理矛盾的時候,依舊要考慮平衡,考慮那些產業中暗藏的盤根錯節的關系網。

    這對蘭伯特來講雖然不是什么過分棘手的難題,但總歸麻煩,需要他費些心思才能處理好。

    這個時候,如果能有一個全新的,不會被原有人情往來牽扯的力量介入,說不定反而能干凈利落地斬斷糾葛,甚至,借此機會肅清渾水。

    思考到這里,蘭伯特難免想到了文森特。

    身為前英國軍情六處特工,文森特雖然不可能樣樣精通,但在丹尼爾的協助下查個賬顯然沒什么難度。且他個人武力值很有保障,只要給他配給足夠的人手,就不至于在清查的時候被下面的人拿捏住。

    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文森特的身份了。

    蘭伯特身為族長,自然有任性的資格,可以憑自己的喜好賦予文森特足夠的權力。但文森特的來歷算不上什么秘密,如果在調查時不能做出足夠的震懾,恐怕會在那群蛀蟲的圍攻下舉步維艱。

    不過,這暫時還不是蘭伯特要去擔心的事情,他也想趁機瞧瞧文森特除去潛入或刺殺之外的其他能力。

    只是,他花費了一上午的時間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并為文森特挑選出了合適的助手,但原本說好午后就能到家的文森特本人卻直到這時,都還不見身影。

    文森特和威廉姆斯在驅車回家的路上碰巧遇上了一起嚴重車禍,他們被堵在了高速路上,進退兩難,只能等待交通恢復正常。

    好在不久前文森特剛給蘭伯特發了信息,說他們最多還有一個小時就能到家了。

    將最后一口鵝肝送進口中后,蘭伯特放下刀叉,用餐巾沾了沾唇。他在等待傭人更換餐盤的時候看了眼時間,面上雖不見半點躁動,但還是微微蹙了下眉。

    這時候,餐車滑過地面的聲響由遠及近,刺破了留聲機傳播出的樂聲,映入了蘭伯特耳中。他微不可查地怔了一下,抬眼看去,卻見推著餐車緩緩向餐桌主位走來的,竟然是海曼。

    這場景看起來怪異極了。

    第一,為他送餐并不是海曼的工作;第二,單單送來一道餐后甜點而已,沒必要推來一輛餐車;第三,不論是海曼發力時的姿勢,還是餐車轱轆碾過地面時發出的動靜都表明,這個餐車重得超乎尋常。

    如果是在莊園外,如果推來餐車的人不是海曼,蘭伯特此時大概會認為,有人正藏在餐車的柜子里,要伺機刺殺自己。

    但眼下這個情況……蘭伯特瞇了瞇眼,眼睜睜看著海曼將餐車推到了桌邊,沖他俯身行禮,并為他端上一只瓷盤,順帶取下了盤上的罩子。

    “老爺,您的甜點到了。”海曼恭聲道,語氣中含著一股不易察覺的、微妙的無奈,在說到“甜點”一詞時還略略咬了下重音。

    蘭伯特挑了下眉,他平淡如常地“嗯”了一聲,在拿起傭人重新更換過的小巧銀叉后,卻忽然開口吩咐了一句,“讓廚房開始吧,快一些。”

    海曼頷首應下,而后又推著餐車緩步離開。蘭伯特一邊聽著好似輕快了些許的“咕嚕”聲逐漸遠去,一邊用叉子撥弄了一下蛋糕頂端那只嵌進了奶油的紅潤小巧的櫻桃。

    今天晚上的甜點是法蘭克福蛋糕圈,當然送到蘭伯特面前的是切割過的大小適中的一塊,只憑外表,看不出它曾經有著年輪蛋糕般的中空結構。

    同尋常蛋糕不同,法蘭克福蛋糕圈的奶油中含有大量的黃油,使得奶油的口感變得更為厚重扎實。它的外表還灑滿了裹著一層焦糖的杏仁碎,一口下去會有“咔嚓”聲隱約作響,為綿軟的海綿蛋糕增添了一份帶著堅果與甜蜜氣息的風味。

    蘭伯特捏著叉子的尾端,從蛋糕外層下手,舀下了一塊。而就在他的舌尖品嘗到了奶油的甜香時,他感覺到了腳踝處的一絲微弱的異樣。

    有什么東西碰到了他褲管下方那一小段裸露的皮膚,先是試探般的觸碰,輕柔得像是被溫水拂過,勾起了一瞬輕微的癢。

    蘭伯特的下肢一動未動,他淡然地將口中的食物咽下,然后又舀下一塊蛋糕來,遞到唇邊張口含住。他的這份沉默好似一種心照不宣的許可,當他將叉子從抿起的唇瓣間抽出時,他的腳腕便被人輕柔地握住了。

    這一次,那力道微微加重,指腹上的繭子便帶著粗糙的觸感劃過了他的皮膚,令他連對方虎口處的繭都能感覺得到。他不自覺地蜷了下腳趾,緊接著,就被那只手的主人用指尖撥弄了一下那塊突起了少許的踝骨。

    他的腳趾又是一蜷,而那只手很快就轉換了陣地,開始順著他的小腿緩慢地磨蹭著,一點點向上摸索。

    蘭伯特仍舊沒有什么多余的反應,甚至連盤中的蛋糕都已經吃完了小半。他放任那只手一路摸到了他的膝蓋,而后繼續向前,撫摸到了他的大腿內側。

    像是對他的無動于衷感到不滿,那手在撩撥了一陣之后就縮了回去,而取而代之的,是一具擠進了他雙腿之間的溫熱軀體。

    叉子在盤子上摩擦了一下,發出了短促的、略顯刺耳的聲音。蘭伯特垂眼瞧著那顆歪斜著快要掉下的櫻桃,感覺到有一顆腦袋挨在了他的腿根處,溫熱的鼻息幾乎就要撲倒兩腿間的敏感部位了。

    接著他左腿內側的皮rou忽地一疼,疼痛中帶著點曖昧的潮濕和溫軟,不必多說,定然是被人咬了一口。

    蘭伯特的雙腿輕輕一夾,卻由于腿間的障礙,沒能合攏分毫。他將叉子放下,置于餐盤旁邊,而后將身體后傾,靠在椅背上,垂下了頭。

    于是他看到,垂落在他身前的桌布被什么東西頂起了一些,隱隱鼓出了一塊頭顱大小的輪廓來。那輪廓溫吞地動彈著,隨著桌布被越頂越高,漸漸露出了一小段下頜的線條。

    蘭伯特呼吸微窒,他能模糊地看到那人滾動的喉結,也勉強能看到對方貼在他腿面上的,不安分地來回婆娑的右手。他的血液在這些微妙的動作間緩慢而堅定向下身流淌,雖還不能引起什么質變,卻也讓他身上有些發熱。

    潔白厚重的桌布在來人呼吸時淺淺浮動,他伸出手去,剛想將桌布撩起,露出那人的面容來,卻見一只手從中探出,捏住了他鋪展在腿上的餐巾。

    然后對方將頭一低,飛快地鉆到了餐巾之下。

    也鉆到了他腿間,直將鼻尖戳到了他尚且平靜的下體上。

    蘭伯特的下腹部頓時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下,好似有什么東西即將蘇醒過來似的,一陣發緊。這下他能看到那人探出的后頸,還有大半的肩膀了,只那顆腦袋被餐巾罩著,只讓腦后的幾縷碎發從布巾邊緣露了出來。

    他將手落在了那段頸子上,輕輕撫摸幾下,讓銀白的發梢不時搔過指尖。

    而與此同時,一個溫柔的親吻落在了他的下身。

    隔著幾層布料,他仍能感覺到雙唇加諸在他身上的力度,還有那份獨特的柔軟觸感。

    他手上用力,捏了下掌心中扣著的頸rou。而埋首在他腿間的那人接連落下了幾個吻,邊吻著,邊將雙手向上探,捉住他的褲子前端,靈巧地解開了紐扣,并捏住了拉鏈的金屬頭。

    蘭伯特說不清自己是在第幾個親吻到來時勃起的,他只知道,當始作俑者察覺到了那份蠢蠢欲動的硬度時,那人滿意地輕笑了一聲,然后用牙齒咬住了拉鏈,緩緩下拉。

    “……文森特。”蘭伯特到底忍不住將那人的名字念出了口,他的口吻之中含著毫無威脅感的警告,自然,也沒能讓那個被點名的男人收斂。

    文森特動作未停,他隔著棉質內褲,直接探出舌尖來,舔上了蘭伯特剛剛脹大些許的柱身。他在觸碰到那根逐漸發燙的性器時仿佛聽到了一絲淺薄的抽氣聲,他疑心自己錯聽了什么,但好在,類似的反饋很快也體現在了他正精心服侍的物什上。

    蘭伯特沒有自慰的習慣,自文森特離開后,就再沒有過發泄。一段時間的禁欲讓他的身體很快就對文森特的撩撥做出了反應,更何況,文森特正如此賣力地取悅著他。

    靈活的舌尖順著柱身自下而上地舔過,在濡濕了大塊的布料后抵達了頂端。蘭伯特的性器已經把內褲頂起了一塊,但文森特沒急著將它釋放出來,仍舊細致地用唾液將蘭伯特的下身弄得一團糟,試圖讓快要濕透的內褲緊緊裹貼在越發堅挺的莖體上。

    “文森特。”蘭伯特吐出一口氣,又念了一次。這次他口中的警告多了點真實性,但似乎還是沒被文森特放在心上。

    文森特張口含住了蘭伯特的性器頂端,前列腺液的味道浸透了棉布,在含吮時傳遍了他的味蕾。礙于布料的阻隔,他還沒法將這根yinjing吞得更深,他就只是用唇舌裹著最為敏感的那一部分一下下吸吮,舌頭也抵在guitou下端,滑動著向上頂。

    “唔……”蘭伯特在這番富有技巧的舔舐下低低地呻吟出聲,他確定這不是自己的錯覺,一段時間不見,文森特的口活兒是真的比從前要進步了許多。

    “哪里學來的?”他將手掌扣在那顆起伏不定的腦袋上,隔著餐巾揉了兩下。而忙碌著的文森特沒有回答他,只在察覺到他終于完全勃起了之后,才將他被內褲繃得快要發痛的性器從那層濕透的布料里放了出來。

    但還不等蘭伯特松一口氣,文森特就又含住了他。

    這次,失去了那層薄薄的阻隔,被濕潤而溫暖的口腔直接包裹的感覺格外鮮明。蘭伯特輕哼出聲,他攥住了餐巾,攥住了餐巾下的頭發,只感覺文森特略微急促的心跳都要借著那親密的吸啜傳遞到他的yinjing上了。

    緊接著,文森特的腦袋開始緩緩下沉,讓蘭伯特的性器能夠向更深的地方侵入。文森特的舌頭在這份壓迫下幾乎失去了活動的空間,只有當他本能地縮動喉管,好讓多余的津液能被吞咽下去時,他的舌尖才會連帶著在莖身上蹭動幾下。

    僅憑舌面上的觸感,文森特都能大致描摹出蘭伯特性器上的筋脈輪廓了。這種感覺讓他呼吸急促,喉嚨收縮地更快,好似迫不及待地要將口中間或彈動一下的東西全都吞下去。

    很快,蘭伯特的guitou就戳到了一個抖動不停的小口。文森特繃緊了肩膀,僵了一瞬,然后屏住呼吸,忍著胃部的不適,讓蘭伯特的性器頂進了他的喉嚨。

    “唔嗯!”一聲沉悶發顫的悶哼從餐巾下傳出,和蘭伯特近乎喟嘆的吐息混在一起,讓環繞四周的古典樂也染上了一絲靡色。蘭伯特松開了文森特的頭發,轉而俯下身,攬著男人繃到發硬的肩膀輕緩地婆娑,他方才在剎那間近乎有了如同cao進文森特xue道里似的錯亂感,對方蠕動著的喉嚨就像是往日那些饑渴的腸rou,正親密無間地簇擁著吮吸著他,勾引他將yinjing狠狠撞進最深處。

    但做深喉和尋常的性交總歸不同,蘭伯特按捺著蒸騰起的欲望,沒有將腦內閃現出的想法付諸實踐。他任由文森特發揮,倒是沒有讓對方非得將他的性器全都吞下的想法。

    不過文森特也不愿止步于此,正試著讓他繼續深入。

    反胃與惡心帶來的干嘔在這個過程中不可避免地涌現出來,讓文森特發出了陣陣隱含痛苦的呻吟聲。文森特的一只手抓住了蘭伯特的襯衫下擺,間或用力拉扯,他的呼吸變得又急又亂,漸漸地沾上了一點若有若無的哭腔。

    蘭伯特看不到文森特的表情,卻能直觀感知到對方軀體的顫抖。他將手下滑,輕拍文森特的背,表情在不知不覺間變得柔和了一些。

    他沒有出言阻止,只當文森特的下唇終于挨到了他的囊袋時,他低頭隔著餐巾在文森特頭頂親了親,一手則捏住了餐巾的一角。

    “可以了,吐出來吧。”他低聲說,然后在文森特喘息著抬頭的同時,將對方頭上的餐巾緩緩揭開。

    得益于文森特這些日子孜孜不倦的sao擾,當對方的臉出現在蘭伯特的眼前時,他全然沒感覺到任何不適宜的煩躁與焦灼,他只注意到了文森特濕潤微腫的嘴唇,看到了對方覆著一層粼粼水光的雙眼,還有那對微微發紅的眼眶。

    跪在他雙腿間的文森特正將他的yinjing吐出了大半,被仔細照顧過的莖體上沾滿了透明唾液和他自己分泌出的體液,濕得不像話,甚至還在緩慢地向下滴水。

    “啵”的一聲輕響,文森特剛將最后一段guitou吐出,就抑制不住地咳了起來,他一邊咳著,一邊還仰著頭小心地觀察著蘭伯特的表情,見蘭伯特目光中毫無陰翳,才彎起唇角露出了一點笑意來。

    “咳、咳咳……蘭伯特,滿意、唔……滿意你的餐后甜點嗎?”文森特斷斷續續地問著,聲音沙啞又低微,配著他那張被人狠狠欺負過似的臉,顯得有些可憐。

    蘭伯特將手貼在文森特泛著紅暈的面頰上蹭了蹭,沒有回話,文森特便催促似的,側頭在他濕漉漉的性器上又親了一口。

    那人刻意親得溫吞卻用力,發出了一聲清晰的水聲,還讓他挺翹著的莖體晃了晃。而且對方挨得離那根勃發的性器太近了,近到那物什在晃動時蹭到了男人的臉頰,還在上面留下一道拉著銀絲的粘稠水痕。

    蘭伯特的眸色漸深,他舔了下唇,便見文森特十分乖覺地握住了他的性器根部,然后再一次張開了口。

    “別再做深喉了。”他將手指插進文森特略微汗濕的發絲之間,輕輕撫摸著。他的這句囑咐換來了文森特含混不清的一聲回應,對方大約是嗓子難受得厲害,也不堅持,再動作時就只中規中矩地用唇舌吞吐著yinjing的上半段。

    這對蘭伯特來說也已經足夠了,他的欲望在文森特成功吞下他的所有時便觸碰到了頂峰的邊緣,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

    正如他先前所想的那般,文森特的koujiao技術著實進步了不少,比起從前一味的律動和簡單的吸吮,對方如今已經能準確地找到他的敏感點,并配合著手上的揉搓,用舌頭有意地刺激他的鈴口,并嘬著那處接連不斷地吸啜。

    如同沙漠里干渴了許久的旅人,竭力要從那處窄小的孔洞里吸出汁水來。

    蘭伯特的喘息里帶著低沉的呻吟,他脊背微彎,一手還在揉摸文森特的頭發,另一手則環抱住了對方的肩膀。文森特似乎意識到他快要高潮了,便分出一只手向下探,伸進潮濕的布料里,握住了他收緊抽動的yinnang。

    下一秒,他感到文森特手指用力,將他飽漲的囊袋揉擠著攥緊。一股強烈的排精感登時隨著這般揉捏向上躥去,并在對方唇舌的配合下,迅速蔓延開來。

    他的下腹發熱發癢,不多時,就在文森特主動沉下頭,將他的性器再次頂到喉口處時,大口喘息著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