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64生日禮物與鞭笞【H】
書迷正在閱讀:我好像喜歡他了、【np父子】乖巧崽崽被父欺、狗狗的自我修養(yǎng)、乖巧人妻ntr后、貴族與小狗、大漠詭故事之摘星篇、ABO 嫁給自己舔的CP男主、渣攻出軌記(ntr)、伊斯托克、糾纏
“動手吧?!彼p輕眨了下眼,口吻一如既往地漠然,并且輕描淡寫,“第一步,先把他的雙眼給我挖出來吧?!?/br> ———— 夕陽的余暉灑在了別墅門前的臺階上,蘭伯特拄著手杖一步步走上去,身上披散的暖光便被別墅的陰影迅速地吞噬了。 守在門前的傭人見到他歸來,立時上前替他拉開了大門。他一邊解下圍巾一邊走進(jìn)了溫暖的室內(nèi),但還沒來得及緩一口氣,便首先聞到了一股帶著甜意的烘焙制品的香氣。 這樣的氣息和他身上殘留的血腥味天差地別,他不由自主地加深了呼吸,腳步也停頓了下來。 下一刻,文森特溫和的聲音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響了起來。 “您回來了?!?/br> 蘭伯特循著聲音看過去,便見文森特幾步走到了他的身邊,而后伸手接過了他的圍巾。這下那股香甜的氣息變得更加濃郁了,裹挾著一絲極淺的漿果的酸味,以及清晰卻不膩人的奶香。 “你吃了什么?”他站在原地,任由文森特替他脫去了身上的外衣。但他的視線卻停留在了文森特的唇角處,直到對方無意識地舔了下嘴唇,把那處沾著一點碎渣弄掉了,他才收回了目光。 文森特對此毫無所覺,他把蘭伯特的外衣搭在了自己的臂彎上,然后抬起頭來笑了笑,“蔓越莓司康。我方才一直在這里等您回來,有點無聊,就找了本書,又麻煩廚房烤了一碟司康餅。” 倒是一點都不委屈自己。 蘭伯特輕輕嘆了口氣,再抬眼時,果然便看到門邊的地面上扣著一本書,邊上還有空了的碟子和茶杯。他招手示意傭人來把地上的東西收走,隨即又不緊不慢地反問了一聲。 “等我?” 文森特理所當(dāng)然地點了點頭。 “當(dāng)然,我說了要等您回來的?!彼谷坏卣f道,而后頓了一瞬,又補上了一句“而且,您難道不想懲罰我嗎?” 這樣的話說出來,即便文森特面容沉靜平和,也難免給人一種錯覺,仿佛他在暗示些什么。 蘭伯特定定地看了文森特半晌,眼神略帶探究,但并不冷。他用手指一下下地敲擊著手杖杖頭,節(jié)奏輕緩,透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 最終,他淡淡地點了下頭。 這樣也好,既然文森特反復(fù)要求,且他也沒了刻意冷落對方的心思,他便沒必要再拒絕了。 反正,他也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他的奴隸。 “跟我來。”他簡短地吩咐道,而后只猶豫了一瞬,便擰身往廳堂東北角一處偏僻又隱蔽的走廊走去。從腳步聲中他能判斷出文森特似是怔愣了一下,隨后才快走幾步追上他,只落后半步跟在了他的側(cè)后方。 有輕微的拍擊聲隨之規(guī)律地傳來,蘭伯特因此想起了什么,側(cè)頭瞥了自己的外衣一眼。 “把我外衣口袋里的東西拿出來?!?/br> 文森特聞言,便拎起衣裳去摸那個在走動間不斷拍打在他腿面上的硬物,很快他就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只小巧的木匣子,只有半個巴掌大,簡簡單單沒有半點花樣。 “給您?!彼⒉缓闷嫦蛔永锏臇|西,只將其向前一遞。但蘭伯特沒有接過,也不回頭,只讓他自己打開匣子來看。 這時候他已經(jīng)跟著蘭伯特走到走廊近前了,這個地方他在研究莊園構(gòu)造的時候來過,所以他知道這道狹窄的走廊盡頭是一截向下延伸的樓梯,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應(yīng)當(dāng)是地下室的入口。 走廊里光線昏暗,文森特站在廊口處停了一下,借著客廳里的燈光將匣子打了開來。而緊接著他便呼吸一窒,剎那間頭皮發(fā)麻,不由得收緊手指緊緊地扣住了匣子的邊沿。 “……主人?!彼椴蛔越亟凶×颂m伯特,蘭伯特先是平靜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才站在走廊的陰影中,轉(zhuǎn)過身子看向了他。 “喜歡嗎?”蘭伯特問。 文森特的心臟因為這句問話而狠狠地跳了幾下,即便蘭伯特的口吻輕描淡寫,似是并不期待他的回答,他也忍不出抿了下嘴唇,輕輕喘息了一陣。 匣子里墊了幾層紗布,紗布上放著兩顆新鮮的,有著琥珀色虹膜的眼球。 “這真是……”他低低地嘆了一聲,尾音拖長,既像是驚訝,又像是不知該如何形容。但下一秒他便真切地笑了起來,一雙眼睛也熠熠生輝,帶著毫不掩飾的歡喜和熱切。 他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竟會捧著一對沾血的眼球紅了耳根。他明知道這是從別人的眼眶中活生生挖出來的,但卻還是抑制不住地,為之興奮了起來。 這恐怕就是色令智昏了吧。文森特混亂地想著,又湊到蘭伯特跟前,親昵地親了下對方的臉頰。 “這真是我收到的最刺激的生日禮物了,我很喜歡,真的……好喜歡。” 生日禮物? 蘭伯特因為這個用詞而微微怔了一下,他扶住文森特的肩膀,將身前的男人推開了些許。 “今天是你的生日?”他皺起眉低聲念了一句,但語氣中卻沒有多少疑惑。他在文森特反應(yīng)過來之前便將對方手中的匣子奪了過來,文森特面上立時一僵,雙手還維持著幾秒前的姿勢,顯得有些茫然。 “主人?”文森特試探著喚了他一聲,但他沒有應(yīng)。他只沉下面色將裝著眼球的匣子重新扣好,然后將其隨手塞回了自己的褲兜中。 原來今天恰好是文森特的生日。 為什么這么巧。 蘭伯特眼中飛快地閃過了一絲懊惱,自己卻沒察覺。他罕有地主動伸手握住了文森特的手腕,雖然臉色還不太好看,但動作很是輕緩,半點都沒碰疼對方。 文森特還沒能弄明白他為何出爾反爾地收回了匣子,此時便斂起了笑意,有些沉悶地看著他。他拉著文森特向走廊的深處走去,走了幾步之后遲疑了一下,但腳步未停,只手上用了些力,令文森特離自己更近了些。 “這種東西看看就算了,不能當(dāng)做生日禮物。” 他有些突兀地說一句,說話間便下了樓梯,來到了地下室門口。而他的這番冷硬的解釋終于讓文森特后知后覺地明白了什么,當(dāng)他取出鑰匙來低頭開鎖的時候,文森特輕笑了一聲,一直有些緊繃的肩膀也倏地松懈了下來。 “為什么不能?送禮物不是為了讓人開心么?!蔽纳匮壑兄匦抡慈玖藶囦俚奈⒐猓幢闼男那樵诙潭痰膸追昼妰?nèi)被蘭伯特攪弄得大起大落,他也還是控制不住地,生出了幾分甘之如飴的感覺。 “您是為了我,才把那雙眼睛剜出來的,對吧?所以我很高興,也很喜歡這個禮物?!彼f著,便將手探向了蘭伯特的褲兜,想將那只匣子悄悄拿回來。但蘭伯特立時抓住了他的手,止住了他的動作。 “不行。”蘭伯特仍舊態(tài)度堅決地拒絕了。他推開地下室的門,并輕車熟路地在黑暗中準(zhǔn)確地摸到了電燈的開關(guān),當(dāng)昏黃的燈光驀地照亮了眼前那條更為深邃的通道時,他回頭警告般地掃了文森特一眼,把對方還沒來得及吐出的話堵了回去。 “你還記得自己一會兒是要接受懲罰的吧。安靜一點,別在這時候惹我生氣?!?/br> 于是文森特聽話地安分了下來,暫且不再提及那只匣子。他轉(zhuǎn)而跟在蘭伯特身后,開始習(xí)慣性地仔細(xì)打量這處陌生的環(huán)境。 地下室內(nèi)的結(jié)構(gòu)看上去并不復(fù)雜,但每個區(qū)域都被分割得十分明確。在通道的兩側(cè)分別建有五個儲藏室,每個儲藏室的門牌上都分門別類地標(biāo)記了其中儲藏的物品的類別,一眼看過去簡單明了。 而這條通道的盡頭,是一個“T”字型的岔路口。蘭伯特在這里選擇了左轉(zhuǎn),文森特也跟著轉(zhuǎn)過去,但還是下意識地回頭望了望。 只見身后的那條通道并不深,卻被一扇金屬門嚴(yán)絲合縫地封閉著,透著一股森嚴(yán)的寒意,仿佛在禁錮著什么似的。 文森特心中莫名產(chǎn)生了一絲怪異的感覺,但還沒能深想,便被門扉開啟的“吱呀”聲拉回了注意力。 原來這條岔路也不長,蘭伯特已經(jīng)走到盡頭了,并又用鑰匙打開了一扇厚重的木門。 這扇門同之前那些儲藏室的門扉相比,要精致許多,在細(xì)節(jié)處還有繁復(fù)的雕花。文森特饒有興趣地站在門口向內(nèi)張望,然而當(dāng)蘭伯特打開屋內(nèi)的頂燈時,他卻頓時渾身一僵,整個后背和后頸都開始隱隱發(fā)冷發(fā)麻。 目光所及之處,有按照長短類別整齊地掛在架子上的鞭子,有圣安得烈十字,有束縛臺,有犬籠和木馬,還有幾個倚墻而放的、不知裝了什么器具的立柜。 這顯然是一間五臟俱全的調(diào)教室。 “進(jìn)來,把門關(guān)上?!边@時候,蘭伯特將手杖擱在了束縛臺旁的推車上,而后一邊將襯衫的袖子挽起,一邊對文森特下了指令。他眼見著文森特在聽到這句話后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隨后便像是被釘在了原地似的,再也挪不動腳了。 于是他放緩了聲音,耐心地重復(fù)了一遍。 “文森特,進(jìn)來,把門關(guān)上?!?/br> 蘭伯特很少會對文森特反復(fù)說同樣一句話,所以這一次文森特不敢再拖延,只能邁開腳步走進(jìn)了室內(nèi),然后將調(diào)教室的門關(guān)閉鎖好。 其實文森特是不懼怕帶有施虐意味的懲罰的,可或許是調(diào)教室內(nèi)的擺設(shè)和氣氛太過壓抑的緣故,他居然有些緊張了起來,連手心中都微微冒了汗。 “主人,您想怎樣懲罰我?”他彎起唇角勉強笑了一下,而后暗自深吸了一口氣,走到了蘭伯特身邊。而蘭伯特此時正在檢查束縛臺的配件,聞言只是輕輕“嗯”了一聲,直接將這個問題敷衍了過去。 未知才是最磨人的。蘭伯特并不想對自己的奴隸做什么太過分的事,但他偏生不說,只讓文森特懸著心,一時半刻還不能輕易放松。 而在確認(rèn)自己需要的物件都完好地連接在束縛臺上之后,他便轉(zhuǎn)過身,示意文森特將身上的衣服盡數(shù)脫掉。 這個要求倒是文森特早已習(xí)慣的了,文森特因此而悄悄松了口氣。他先將蘭伯特的外衣和圍巾搭在了一把椅子的靠背上,然后才開始當(dāng)著蘭伯特的面,動作利落地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了下來。 蘭伯特淡淡地打量了一遍文森特的裸體,點了下頭,“過來,在束縛臺上跪好?!?/br> 文森特依言照做了。他撐著冰涼的臺面抬腿跪了上去,而后不等蘭伯特再吩咐,便自覺地將雙腿稍稍分開,使得兩只膝蓋分別靠在了束縛臺的邊緣處。 那個位置附有一套成對的皮圈,正是用來固定雙腿的。 蘭伯特被文森特這樣乖覺的態(tài)度取悅了幾分,在動手束縛文森特時,便顯得體貼了些。他將一套皮圈中的一只先綁在了文森特的小腿腿肚上,系得不很緊,而后又將余下的一只繞過大腿根部固定,并用金屬環(huán)將兩只皮圈扣接在了一起。 另一條腿也是同樣。于是文森特便只能維持著雙腿張開的姿勢跪在原處,小腿也同大腿緊緊貼合著,連抬臀起身的動作都做不出。 蘭伯特讓文森特跪穩(wěn),不要回頭。他自己則轉(zhuǎn)身去鞭架前站了站,很快便取回了兩根鞭子來。 一根是尋常的皮鞭,另一根是做工精致的馬鞭。 他將馬鞭先擱置在了一旁,只將皮鞭拿在手中抻了抻,發(fā)出了幾聲脆響。 這下文森特即便沒有回頭去看,也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么樣的調(diào)教了,他反而因此而心下一松,原本因為戒備而僵硬的背部也軟化了些許。 蘭伯特將這樣細(xì)微的變化看在眼中,唇角不著痕跡地提了一下。 “看到你頭頂上方垂掛的吊環(huán)了么?”他站定在了文森特背后,將皮鞭折了一下,而后用粗糙的鞭體順著文森特的脊線緩緩向下滑。文森特的身體被他碰得有些癢,先是不自在地動了一下,然后才抬頭看向了束縛臺上方懸吊著的那只碗口大小的金屬圓環(huán)。 “雙手抬起來,抓著它。在結(jié)束之前不許松手?!?/br> 文森特聞言遲疑了一下,像是不明白這樣做有什么意義。但他還是舉起雙臂抓住了圓環(huán)的底端,身體也因此而挺直了起來。 圓環(huán)并不在他的正上方,而是略微靠前一些的位置。他在抓穩(wěn)圓環(huán)之后,背后的一雙蝴蝶骨便將皮rou撐出了漂亮的輪廓。而他的后腰也因為身體些微的前傾而凹下去幾分,弧度雖淺,但卻有一種恰到好處的色情感。 “主人,這樣可以嗎?”文森特看不到蘭伯特的臉,便開口隨意說了些什么,想要和蘭伯特搭話。此時蘭伯特手中的鞭子已經(jīng)從他的脊線滑到臀縫處了,他的后xue由于雙腿張開而從縫隙中露了出來,當(dāng)他感覺那處即將被鞭子碾蹭過時,他不由得繃緊身體晃了下腰,隱隱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 但蘭伯特在將將碰到文森特的xue口時便收了手,他只用鞭子輕輕拍了下對方的臀瓣,然后便將折疊的鞭身打開,凌空一抽,甩了一個響亮的鞭花。 “現(xiàn)在的姿勢很好,不要亂動。”他說著用一只手覆住文森特的后腰撫摸了幾下,拇指抵在腰窩處不輕不重地揉按著,使得文森特抽了口氣,腰肢也微微聳動了一下。 “準(zhǔn)備好,文森特。接下來我只抽你五鞭,但是,會很疼?!碧m伯特淡聲解釋,說話間收回了手,向后略退了幾步,“這是對你自作主張的懲罰?!?/br> “是,主人。”文森特的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深深吸了一口氣。他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著第一鞭的落下,而蘭伯特也沒再故意惹他煎熬,直接一鞭抽打在了他的背上。 “唔!”文森特的身體狠狠哆嗦了一下,即便已經(jīng)咬緊了牙,還是疼得發(fā)出了一聲悶哼。一道深紅的痕跡在幾息之間便迅速地浮現(xiàn)在了他的皮rou上,在吃力最多的部位隱隱還能看到破損的表皮,不多時又滲出了丁點血絲來。 蘭伯特沒有刻意用上刑時的手段折磨文森特,但下手也并不輕。他在抽打時將力道拿捏得十分精準(zhǔn),其中不帶半點曖昧,只飽含著十足十的懲戒意味。 “自己數(shù)著?!彼渎暶畹?,又在文森特喘息著吐出一個“一”字時,將第二鞭抽了下去。 “啊!……二?!?/br> 文森特在吃痛時將背部繃得極緊,使得傷口處的血跡汨汨流了下來。蘭伯特這一鞭與之前的傷痕沒有疊在一處,不知是巧合,還是有心照顧他。 但他沒有精力多想了,余下的鞭笞在他還沒能緩過這陣疼痛的時候便一下接著一下地落在了他的身上。蘭伯特每一鞭的力道都是相同的,但數(shù)量卻還不足以讓他疼到麻痹。 “三……四……嗯啊!五……” 當(dāng)這五鞭抽完之后,文森特身上早已出了一層汗,嘴唇也有些發(fā)白。背部的傷痕即便沒有破裂也發(fā)紅腫脹了起來,火燒火燎地,并不比流血的地方輕松多少。 他雙手緊緊攥著圓環(huán),因為過分用力而細(xì)細(xì)地發(fā)顫。直到蘭伯特將皮鞭扔在推車上發(fā)出“啪”地一聲輕響,他才卸了力,悄悄動了動僵硬的手指。 “結(jié)束了嗎?”他低聲問道。 蘭伯特沒有應(yīng)聲,他放輕動作用手指壓在鞭痕旁緩慢地?fù)崤艘魂?,只避開破皮流血的地方,免得傷口感染。文森特的背部在他的觸碰下不時輕微地彈動,摸約還是很疼,但對方并沒有因此而躲避他,也不抗拒他的撫摸,像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他所給予的一切。 甚至當(dāng)他因為過于靠近,使得鼻息撲打在了文森特的后頸上時,文森特還縮了脖子,低低地笑了一聲。 “您的呼吸弄得我有些癢。” 蘭伯特心口驀地一緊,有些酸脹似的,心跳也微妙地加快了一些。 他伸手將一旁的馬鞭拿了起來,右手握住黑胡桃木制成的鞭柄,將鞭拍輕抵在了文森特的腰窩之間。 “還沒完,現(xiàn)在我要你解釋,你當(dāng)時到底為何要那樣做?!?/br> 文森特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而蘭伯特見他沒有開口,便用馬鞭抽打了他右側(cè)的臀rou一下,打得他胯部一顫,臀尖又熱又麻。 大概是臀部的rou比較厚的緣故,且蘭伯特下手較輕,文森特竟沒覺得太疼。這點微不足道的痛感與背部遭受的鞭笞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但蘭伯特很快又抬手抽打了他,只消三兩下,就讓給他的兩個臀瓣都紅了起來。 與其說是痛,不如說是羞恥。 文森特后知后覺地紅了臉,耳根也陣陣發(fā)燙。他終于想起蘭伯特說的是什么事了,可是他還是閉緊了嘴,沒有吭聲。 他此時仍舊認(rèn)為,那種惡心的事情不能讓蘭伯特知道。 文森特這副消極回避的態(tài)度并沒能惹惱蘭伯特,蘭伯特也不急著逼對方開口,只用馬鞭的鞭拍在文森特微微紅腫的臀瓣上劃著圈,而后又猝不及防地,用力在那處抽了幾下。 “唔嗯!” 麻癢而火熱的感覺積攢起來,漸漸地生出了一種別樣的苦楚。文森特又出了汗,呼吸間也帶上了幾分燥意,只覺得調(diào)教室里好像有些熱。 “不肯說么?”蘭伯特淡淡地追問了一句,又暗示性地用馬鞭輕輕撥弄著文森特的臀縫。他已經(jīng)將文森特兩側(cè)的臀rou都抽腫了,當(dāng)他將鞭拍覆在上面微微按壓或摩擦?xí)r,對方的臀瓣都細(xì)微地抽動著,還會不由自主地晃著腰想要躲。 可惜文森特的雙腿都被固定在了束縛臺上,上身也因為緊抓圓環(huán)而無法大幅度地挪動,顯得有些可憐。 蘭伯特在等待了片刻之后還是沒有得到文森特的回答,便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他不能理解文森特為什么一定要隱瞞那件事,畢竟在他看來,諾伊的情況并不稀奇,也不值得他生氣。 他執(zhí)著馬鞭,順著文森特的臀縫向下劃動。這一次他用柔軟的鞭拍蹭過了文森特的xue口,文森特頓時抽了口氣,下一秒就被他一鞭抽打在了后xue上。 “嗯?。≈魅耍瑒e打那里啊……”文森特到底忍不住痛呼出聲,又因為被鞭子親吻的地方太過隱秘,而雙腿輕微地打起了顫。他的xue口處被熱辣的痛感激得一陣縮動,這幅樣子落在蘭伯特眼中,讓蘭伯特握著鞭柄的手驀地一緊。 蘭伯特忍不住用馬鞭在xue口周圍又拍打了幾下,力道輕了許多,卻還是令文森特胯部一陣發(fā)麻,連脖子都紅透了。 而后他的鞭子繼續(xù)向下挪,最終探進(jìn)了文森特的雙腿之間,抵在了文森特的會陰處。 “主人……”文森特悚然而驚,下意識地想要抬身,卻只使得腿上的皮革和金屬發(fā)出了細(xì)微的拉扯聲,還將他的腿面勒得發(fā)紅。 蘭伯特自然對這樣微弱的掙扎視而不見,他將馬鞭壓在那塊敏感的皮rou處用力磨蹭了幾下,又在文森特不安地低聲喘息時,接連不斷地晃動著手腕,一下下地用鞭拍拍擊對方的會陰。 “哈啊……” 文森特哆嗦了一下,發(fā)出的低叫聲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變?yōu)榱松胍鳌>d密的快感混進(jìn)了微弱的痛苦里,隨著蘭伯特的動作在他的身體里肆意流竄,不多時就讓他的下身酥麻一片,連鼠蹊處都開始輕輕抽動起來了。 他尚且低垂著的性器微微晃動著,隱隱有了脹大的傾向。蘭伯特略微加快了抽打的速度,力道也越來越大,逼得他晃著腰喊叫出聲,會陰處酸軟又脹痛,不用看也知道那里一定被弄得又紅又腫,恐怕比臀rou上的痕跡還要凌亂而yin靡。 “別弄了……主人、??!好疼?!蔽纳卮藭r反而顫著聲音向蘭伯特喊起了痛,他徒勞地扭動著腰胯想要避開馬鞭的擊打,然而當(dāng)蘭伯特終于停下手,只用鞭拍抵著腫脹的軟rou揉碾的時候,他卻又情不自禁地哼叫著,不自覺地擺動著臀部來迎合。 蘭伯特抽回了馬鞭,轉(zhuǎn)而貼近文森特的背部,用左手裹住對方布滿印痕的臀部輕輕揉捏。而他執(zhí)著馬鞭的右手則繞到了文森特的身前,去撥弄男人的yinnang,以及微微翹起一些的性器。 “疼?”他湊近文森特的耳邊,平靜的質(zhì)問讓文森特不住地喘息了起來。 文森特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他當(dāng)然聽出了蘭伯特暗含諷意的潛臺詞,畢竟他嘴里說著痛,可性器已經(jīng)有些硬起來了。 尤其是此時此刻,蘭伯特正用馬鞭抬起他沒能完全勃起的性器,上下掂弄。這樣充滿褻玩意味的舉動讓他感到恥辱又歡愉,加上臀rou被揉弄時的絲絲酥麻和不多不少的痛意,令他內(nèi)心深處興奮不已。 他的鈴口處已經(jīng)吐出些許稀薄的汁液來了,蘭伯特捏著馬鞭托起他的guitou,只手腕一翻,便使鞭拍蹭著他敏感的頂端翻轉(zhuǎn)了過來,不但將前列腺液抹了開來,還把他越翹越高的yinjing復(fù)又壓下去了一些。 當(dāng)蘭伯特松開馬鞭時,充血腫脹的性器便彈了一下,晃動著立了起來。 “你把馬鞭弄濕了。”蘭伯特舉起鞭子看了一眼,而后語氣客觀地描述了一個事實。他的這番話比露骨的下流話更令文森特面紅耳赤,他從對方身上再也聞不出最初的那股香甜的點心味了,而取而代之的,是充滿了曖昧氣息的微腥。 “想好要怎樣跟我解釋了么?”他再一次詢問著,與以往相比算是多了幾分耐心。他說著便用馬鞭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文森特的yinnang,兩只囊袋在他的拍擊下哆嗦著晃來晃去,使得與之相接的性器也輕輕甩動著。 文森特皺起眉似有痛色,但性器卻越發(fā)濕潤了。 “那件事……唔、不說不行嗎?” 蘭伯特緩緩?fù)鲁隽艘豢跉?,卻是不想再將這個話題拖延下去了。既然文森特不愿意開口,他便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用馬鞭來回挑弄文森特的yinjing,一邊主動將文森特執(zhí)意隱瞞的事情直白地說了出來。 “我方才得知,諾伊其實是金發(fā)藍(lán)眼。所以,他是柯西莫找來代替我的替身,對么?” 文森特聞言身子一僵,原本還帶著情欲的臉霎時間便白了一層。他忍不住松開一只手抓住了蘭伯特的胳膊,而后又?jǐn)Q身回頭,想要去看蘭伯特的表情。 “主人……您知道了?”他微啞著嗓子,有些不確定地問著,眼中還浮現(xiàn)著一絲厲色,似是又想起了那時候的情境。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蘭伯特甚至覺得,文森特原本已經(jīng)興奮勃起起來的性器都有些萎靡下去了。 居然這么在意嗎? 蘭伯特有些無奈,卻也感覺胸口處微微有些熱。他提不起興致計較對方私自松手放開吊環(huán)的事,只將左手也繞到文森特身前,而后握住了對方那根半硬不軟的yinjing,揉了揉。 文森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但還是咬了下嘴唇,強迫自己忽略下身處的快感。 “這種惡心的事情,我本來不想讓您知道的?!?/br> 蘭伯特?zé)o所謂地點了下頭。他用手圈住文森特的性器頂端,轉(zhuǎn)著圈地揉搓了一陣,同時又握著馬鞭,將鞭拍緊貼在對方渾圓飽漲的yinnang上反復(fù)磨蹭。 文森特的腰一下子就軟了,抓著蘭伯特胳膊的那只手也微微一緊。 “我在、嗯啊……在跟您說正、正事呢?!?/br> “我知道?!碧m伯特手上的動作不停,反而將手中重新硬挺起來的物什攥的更緊,逼得文森特噴出了一小股前列腺液。他引著文森特又一次陷進(jìn)了情欲里,見對方顧不上背部的鞭傷,只喘息著想要往他懷里靠,他才放輕聲音,語氣淡淡地開了口。 “不過是個替身而已,以后不要再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了。” “可是……”文森特像是并不同意蘭伯特的觀點。他微弱地掙了一下,想要反駁,但緊接著就又被蘭伯特用力搓揉著,頓時只顧著大口呼吸,根本說不出話來。 “乖?!碧m伯特緩聲安撫道,“再有這種事,告訴我,我會教你怎么處理?!?/br> 文森特聽到這句話,終于放松了身體,專心享受起了蘭伯特的撫慰??伤降走€是有些意難平地念了一句,聲音低沉而沙啞,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委屈。 “我是、是想要保護您來著?!?/br> 蘭伯特的手驀然一頓,呼吸也重了幾分。 “……我知道?!彼忠淮芜@樣應(yīng)和道,口吻卻比先前要緩了許多,幾乎算得上是溫和的。他握著文森特濕滑的性器快速地擼動著,又用鞭拍輕輕擊打?qū)Ψ讲煌M乱缰w液的鈴口,發(fā)出了粘稠又密集的水聲。 文森特立時便彈了下身子,鼠蹊處不受控制地痙攣了起來。 “唔嗯——!不行、這樣太刺激……主人,我想射、啊、想射了!” 他急促地呻吟著,聲音回蕩在封閉的室內(nèi),顯得愈發(fā)高昂難耐。而他的yinjing也在蘭伯特手中開始間或收縮了起來,連yinnang也微微抽動著。 蘭伯特又用馬鞭略重地抽打了文森特的guitou一下,逼得文森特尖叫了一聲。而后他便把鞭子丟在了一邊,轉(zhuǎn)而用右手裹住了文森特的囊袋揉了揉,并合攏了中指和食指,按著對方紅腫不堪的會陰用力一碾。 文森特對此全然無法招架,只又堅持了幾秒,便昂起頭低叫著被蘭伯特帶上了高潮。 “啊、啊啊!!主人、好舒服,要射……要射了、嗯啊——!” 一股濃稠的jingye噴射出來,灑在了束縛臺深色的臺面上,異常顯眼。蘭伯特仍握著文森特縮動個不停的性器擠壓著揉了一陣,又讓對方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了幾股略稀薄些的精水來。 這場高潮著實激烈得很,文森特有那么幾分鐘,幾乎半點感覺不到背部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