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pitel 45哄【H】
“那瑟蘭利呢?和他比起來,您是更喜歡他,還是喜歡我多一些?” 蘭伯特指尖一動,將手杖微微握緊。他到底忍不住睜開眼看向了文森特,而文森特與他貼得極近,這下險些同他碰上鼻尖。 他倒是沒想到會從文森特口中聽到這樣的問題,他微蹙著眉和對方對視了片刻,不但沒從那人的眼中看出躲閃和退縮來,還在不知不覺間被輕輕攬住了肩膀。 文森特簡直要端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蹭到他身上來了。蘭伯特仔細回想了一下曾經與瑟蘭利相處時的情境,發現他與瑟蘭利竟從未這樣親密過。 不過,這并不意味著他同瑟蘭利之間毫無感情。只是在有了對比之后,他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種感情和文森特帶給他的感覺是全然不同的。 “你與他不一樣。”蘭伯特的聲音有些輕,帶著些氣音,仿佛是在感嘆。他說完便感覺肩上一沉,緊接著他眼前的光線一暗,上半身被一片陰影籠罩住了。 文森特雙手扶著他的肩,雙腿分開跪在了他的身體兩側,整個人像是面對他覆在了他的身上。他挑起眉梢抬眼看過去,便見文森特眉眼帶笑,表情中像是藏著幾分說不分明的曖昧。 “您這話可真容易讓人誤會。”文森特眨了眨眼,而后輕輕嘆了口氣,“我差點就要以為,您是說我比不上那個瑟蘭利了。” 這句話話音落下時,郵輪忽然略顯劇烈地晃動了一下。緊接著汽笛聲響了起來,將蘭伯特的那聲嘆息全然掩蓋了下去。 蘭伯特于是沒有立時接話,等到郵輪終于離開港口之后,他才伸出手扣住了文森特的后頸,將對方的頭稍微拉低了一些。 “我并不是那個意思,你不必用這種話試探我。”他說著用手輕輕捏了下男人的頸rou,而終于得到了確切回應的文森特像是心情很好,被了他捏了之后便配合地輕哼了一聲,而后一邊用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一邊沉下身子,坐在了他的腿面上。 蘭伯特順勢扶住了對方的腰,“你今天有點奇怪,薇薇安和你說什么了?” 文森特聞言歪了下頭,眼中飛快地閃過了一絲茫然。 “……沒什么。”他指尖無意識地顫了一下,剛開口時語氣微沉,但隨即便又恢復成了溫和平順的模樣,“就是聽到格納登洛斯小姐說瑟蘭利和您關系特殊,讓我忍不住有點嫉妒罷了。” “嫉妒。”蘭伯特淡淡地重復了一遍,似乎是在思索這個形容的真假。他將這個單詞說得很慢,同時將手貼在文森特的腰上緩緩下滑,撫過了男人張開的腿,指尖還隔著一層布料在文森特的大腿內側輕戳了幾下。 文森特立時顫了腿根,又淺淺地抽了口氣。 “主人……您不能怪我嫉妒那個人。”他緩緩垂下了眼睛,望向蘭伯特的目光忽然有些復雜,然而當蘭伯特抬起頭與他對視時,他眼中殘留下的,卻只剩幾分清晰可見的欲望。 “您知道,您又有多長時間沒碰我了嗎?” 蘭伯特自然不會回答這樣的問題,但他卻將視線落在了文森特尚且平靜的下身上,而后伸出手覆上去,輕緩地在表面一拂而過。 文森特的呼吸頓時窒住了,一時間只覺得小腹微微發緊。他忍不住將全身的注意力都黏在了蘭伯特的手上,他壓低了呼吸感知著腰帶和褲子拉鏈被慢慢解開的過程,而當蘭伯特將他的內褲稍稍扯下些許的時候,他已經在對方的注視下,以一種令他略感羞恥的速度硬起來了。 明明是他主動在暗示蘭伯特,可當他如愿之后,卻莫名有些心慌。 他不知道自己竟會對蘭伯特的觸碰這樣敏感。 “主人……”文森特輕輕念了蘭伯特一聲,而后試圖去解對方的腰帶。他不甘心只有自己如此輕易地輸給了欲念,但蘭伯特卻攔住了他的手,只將他半硬著的性器攥住了。 “我不在莊園以外的地方做。”蘭伯特的聲音微冷,似乎并沒被文森特微微情動的樣子影響到半分。但他手上的動作反而是溫和的,他用帶著繭子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搓揉著guitou下方敏感而脆弱的部分,恰到好處的力道與粗糙的觸感令文森特很快便腰肢發軟,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雖然進一步的求歡被拒絕了,但是文森特卻低聲笑了笑。 “唔……那您這樣,是在哄我嗎?” 蘭伯特沒有反駁這句話,他在掃了一眼文森特后便低下了頭,態度更近似于默認。他垂著眼睛看著手中的性器一點點從頂端溢出了一滴體液,在將這抹濕潤涂抹開來之后,文森特便在他手中徹底勃起了。 “啊……好棒。”文森特紅著臉頰低聲嘆息,用發熱的指尖有意無意地撥弄著蘭伯特頸后的碎發,“您是不是太寵我了?” “你有些吵。” 蘭伯特無動于衷,甚至有些冷漠地評價著。他一只手繞到文森特身后扶住了對方的腰,而原本揉弄著性器頂端的手指則擦著柱身慢慢向下蹭,而后貼著那兩只yinnang來回打轉,卻并不肯用力愛撫。 這讓文森特難耐地夾緊了腿,腿根處的肌rou一下下微微痙攣。蘭伯特偶爾會用拇指沿著yinnang間的凹陷上下摩擦,這時候那根被冷落了的性器便會一翹一翹的,像是在掙動著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主人,求您重一些。”文森特在忍耐了片刻之后到底按捺不住地向蘭伯特開口索求,他伏低身子緊緊抱著蘭伯特的脖子,還故意湊到對方耳邊說話,堂而皇之地勾引著他此刻的主宰者。 但蘭伯特卻仿佛沒有聽見,他凝視著手中性器的目光如同在鑒賞一件藝術品,冷靜而又理智。他將那兩顆漸漸飽漲起來的球狀體托在手掌中輕輕揉攥,本該溫度略低部位在這樣的撫弄下已經溫熱起來了,還隱隱泛著紅,像是被摸腫了一般。 而文森特的yinjing則在缺少安慰的情況下越來越濕,不斷有稀薄的前列腺液從鈴口滿溢出來,蘭伯特也不將其擦去,只間或用指尖蘸上一些,而后一點點涂在對方微微發顫的會陰上。 文森特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也說不上是被滿足了,還是更加空虛了。他分明希望能被蘭伯特握著性器用力愛撫,可是在被這樣褻玩了一陣之后,他竟然也從中嘗到了甜頭,生出了一種難言的新鮮感和刺激感。 而正當文森特快要在這種溫吞的觸碰中淪陷的時候,蘭伯特卻忽然松了手。喪失了快感來源的男人不情愿地咬住了嘴唇,但還沒來得及抱怨,便身子一顫,發出了一聲低沉的呻吟。 蘭伯特毫無征兆地握住了文森特的性器,他收緊手指狠狠攥著那根粗硬guntang的物什揉動了幾下,一下子就逼得文森特低低地叫了一聲,而后顫著嗓子在他耳邊疊聲喚他。 “主人……嗯啊!好舒服、主人,主人……” 蘭伯特的呼吸終于亂了。 他的情欲向來比較淡,但還是招架不住文森特那些刻意的小動作。他被耳畔邊帶著熱氣的喘息和呻吟引得胸中微躁,而當不斷磨蹭他的男人用濕潤的嘴唇一下下觸碰他的耳垂時,他能感覺到,一股熱意如同細密而湍急的水流般沖向了他的下身,令他鼠蹊處陣陣發麻。 而就在這時,他的耳垂忽然被一陣濕暖的觸感包裹住了,當他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時,文森特已經得寸進尺地輕輕咬住了他,還用舌尖一邊來回舔弄他,一邊輕輕吸吮他的耳垂。 蘭伯特的肩膀頓時僵住了,他雙手一顫,手上便不自覺地發力,將那根興奮不已的yinjing掐得直哆嗦。文森特也因此而悶哼著松了口,他借機將對方從自己身上扯了起來,可是還不等他皺眉,弱點被他狠掐著的男人就露出了一絲委屈和痛苦的模樣來。 他下意識地松了松手,結果就被文森特抓住時機又湊回來親了一口。 “我錯了,主人。”文森特的嗓音微啞,盛滿了情欲的味道,令人口舌發干。他一字一句地低聲向蘭伯特認錯,雙手還握住了蘭伯特的手腕,主動晃著腰身,將性器抵在對方的手中磨蹭。 蘭伯特緩緩吐出了一口氣,他明知道文森特根本不是真心在反省了,但竟然并不覺得惱火。 就連被自己的奴隸含吮了耳垂這件事,現在想來,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他不快了。 “別太放肆。”他最終也只是這樣不痛不癢地警告了一句,而占了便宜又被縱容了的文森特頓時彎起唇角笑了起來。 這樣的笑容看起來著實令蘭伯特有些指尖發癢。 蘭伯特忽然毫無征兆地握著文森特的yinjing快速而用力地撫弄了起來,還重點照顧了對方敏感濕滑的頂端。驟然爆發出來的快感令文森特昂起頭驚叫出聲,而毫無停頓的刺激則讓對方忍不住掙動了起來,性器也一跳一跳地發顫。 “嗯啊!太快了……主人、唔!主人,好刺激,我要射了……要射了!” 蘭伯特在這時候越發用力地環住了文森特的腰,令瀕臨高潮的男人無從躲閃。文森特只得攥緊他的襯衣顫著腰胯急促地喘息呻吟,直到他用拇指抵著對方濕滑的冠狀溝發力一擠,文森特頓時低喊了一聲,繃直腰背在他手中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