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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主攻]荊棘與鳥在線閱讀 - Kapitel 3第一日

Kapitel 3第一日

    “您在哪里供職,MI5還是MI6?”

    “……MI6。”文森特只略略頓了一下,并不在這種問題上做無謂的沉默。

    蘭伯特聞言輕輕點了下頭,心里大概明白奧斯瓦德家是哪里出了問題,才會招來英國軍情處的關注。說起來他并沒有收到奧斯瓦德的報告,不知是疏漏太小不值一提,還是簍子捅得太大,一時不敢將消息遞給他。

    不過他并不很擔心,既然執行任務的人都已經被倒了兩手送到他手里了,那么針對奧斯瓦德的行動八成是失敗了。

    “所以,你在被抓住之前,任務完成了么?”蘭伯特還是隨口問了一句,而他果然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沒有。”文森特答得坦誠,似乎并沒有身為特工的自覺,“我接到的情報出了錯,撤退不及時,還沒來得及把文件帶走。”

    “怎么不逃呢?”

    “我被抓之后受刑了,不方便動作。”文森特說話的時候心平氣和,甚至不回避蘭伯特的注視,還彎起嘴角笑了笑。

    “而且,我被上線放棄了。”他微微歪了下頭,淺淡的笑意顯得有些苦,“原本我有機會逃出去的,但不巧碰上了暗殺。我躲過了清掃,只是錯過了時機,沒走成。”

    蘭伯特對這樣的回復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他將手貼在了文森特的后頸,而后順著脊線,稍稍用了些力氣,緩慢地向下撫摸過去。

    文森特頓時哆嗦了一下,上身也變得僵硬起來,很快便出了一層冷汗。

    是疼得。

    蘭伯特見狀便收了手,他對奧斯瓦德家用刑的方式很熟悉,知道文森特身上大概都是棍棒傷,并且集中在腹部和背部。

    而且喬治把人帶回去之后一定沒有仔細打理,傷處長時間沒有得到恰當的處置,半個月的時間根本長不好。

    “把上衣脫了。”他吩咐道,而后便見文森特白著臉,將襯衣的衣扣一顆顆解了開來。

    當跪在他身側的男人將薄薄一層衣裳剝下來之后,那一身青紫交加的瘀痕和結痂的傷口便徹底暴露了出來。

    文森特的傷勢果然恢復得很慢,背部的傷口大多都發炎了,不但紅腫著,還有一部分灌了膿。

    蘭伯特蹙了下眉。

    “衣服穿好,坐下吧。”

    文森特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他忍著疼將襯衣重新穿好,而后挪動了一下已經痛得麻木的膝蓋。

    他當然知道自己即便能坐下,也是不能坐椅子的,所以他撐著地,費勁地換了個姿勢,直接曲起腿坐在了原處。

    下一秒他頭上一沉,被一只手輕輕摸了摸頭。

    但是蘭伯特只摸了兩下,手上的動作就頓住了。

    他發覺文森特的頭發有些干枯,摸起來并不舒服,像是被燙染過。他于是用指尖撥弄著對方的發根處,瞇起眼仔細看了看。

    文森特發根處的發色果然有些不同,比現下的深褐色要淺了許多。

    “頭發是染過的?原本是什么顏色?”

    文森特略微遲疑了一下。

    “說不好。”他因為頭頂上間或的撫弄而垂著頭,聲音便顯得有些悶,“靠近發根的地方顏色會深一點,是煙灰色的。但是下半段有時候看著像是淺灰,有時候又好像帶點香檳色。”

    “可能是因為光線的原因吧。”他最后又補上了一句,口吻竟然有些隨意,莫名給人一種親近的感覺。

    蘭伯特指尖一頓,半晌之后才從喉嚨里低低地“唔”了一聲,算作是回應。

    而后他收回了手,直到拍賣會結束,都沒再對文森特說一句話,或看向對方一眼。

    ————

    洗手池的水龍頭被開到了最大,流水聲嘩嘩作響。

    文森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走了神,半晌之后才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關上了水。

    在將臉擦干之后,他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上簇新的黑色皮質項圈。那皮革的質地并不硬,但幾乎嚴絲合縫地貼在了他的皮膚上,讓他有一種無法喘息的錯覺。

    但他并沒有露出什么不情愿的表情來,只神色如常地走到臥房的窗邊,而后坐在那只單人沙發上曬太陽。

    秋日午后的陽光溫柔得過分,明明才睡過午覺,但文森特仍舊覺得有些困倦。他瞇著眼睛看著窗外的秋景,隱約能看到遠處玻璃暖房的輪廓。

    今天算是他入住格納登洛斯莊園的第一天,畢竟前一日的拍賣會在結束時已是凌晨。他意料之內地并沒有和蘭伯特一起回到宅邸,蘭伯特的管家海曼在拍賣會接近尾聲的時候,便將他和另一個青年提前送了過來。

    現在他在這個規模過分龐大且古老的別墅里有了一間帶浴室的臥房,衣食不用他cao心,他身上的傷口也已經被重新妥善處理過了。

    如果不是活動范圍被限制,并且脖子上戴著一只項圈,文森特大概會以為自己只是來格納登洛斯家做客的。

    “咚咚咚——”

    正當文森特漫無目的地走著神時,他的房門被敲響了。他以為是傭人來給他換藥,但起身打開門后,面前卻站著那位叫作威廉姆斯·費舍爾的青年。

    威廉姆斯有些拘謹的樣子,脖子上同樣帶著一只項圈。

    “您好,我能……進去嗎?”

    文森特溫和地笑了笑,他的視線不經意地掃過了威廉姆斯的頸部,目光在對方那只項圈邊緣的磨損處一觸即分。

    “當然,請進吧,費舍爾先生。”

    “啊,不、不用對我用敬稱的!”威廉姆斯微微紅了臉,進門之后用手抻了下衣裳的下擺,像是在害羞,“您叫我威廉就好。”

    文森特當然應下了,他給威廉姆斯倒了杯水,然后兩人面對面坐在了窗邊。

    “那么威廉,你也不必對我用敬語的。我雖然年紀比你大,但是現在這種身份,似乎沒必要計較這些了。”他說完便見威廉姆斯局促地握住了桌幾上的水杯,對方點了點頭,抿著唇角,像是笑了。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文森特不由自主地放輕了聲音,他面前的青年于他而言,幾乎還是個孩子。他昨晚和對方聊過幾句,那時候威廉姆斯還因為過度緊張而不敢開口,但他已經知道,那孩子是為什么會自愿到這種地方來的。

    “那個……我、我有點害怕。”威廉姆斯原本就是有些內向的性子,而他在說這句話時,顯得越發地期期艾艾,像是難以啟齒。

    “懷……文森特,你知道那種事情要、要怎么做嗎?”

    文森特有些驚訝,但并沒有將情緒表現在臉上。

    此時威廉姆斯的臉已經紅透了,他的手指也在微微打顫,使得手中的水杯也在細細晃著,水面上蕩出了細小的波紋。

    文森特不由得沉默了一瞬,緩緩嘆了口氣。

    “抱歉,我在這方面大概不能給你什么幫助,我目前為止的性對象都是女性。”

    威廉姆斯聞言,像是有些失望地“哦”了一聲。

    “那你覺得,那位格納登洛斯先生性格怎么樣?他好相處么?”他問完似乎覺得這個問題也不是那么好回答,畢竟他們兩個昨晚都是第一次和蘭伯特見面。但是他還是抬起頭望向了文森特,畢竟對方好歹和蘭伯特說過話了。

    只是文森特果然有些為難地聳了下肩。

    “怎么說呢,格納登洛斯先生他……”他放慢了語速,斟酌著用詞。然而還不等他說完,又一次響起的敲門聲便打斷了他。

    “咚咚咚——”

    威廉姆斯被這動靜嚇到了,差點打翻了水。

    這次門外的人沒有等文森特起身開門,對方敲過之后直接將門推開,但并沒有進來。

    來人是海曼。

    “費舍爾先生,老爺請您過去。”

    威廉姆斯的臉瞬間就白了,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是緊盯著文森特,一雙祖母綠的眼睛里帶著些無助的情緒。

    但是文森特對此愛莫能助。

    最終威廉姆斯只能干巴巴地和文森特說了聲“再見”,而后他步伐僵硬地跟在了海曼的身后,被領到了蘭伯特的書房。

    當海曼離開之后,偌大的書房里,就只剩威廉姆斯和蘭伯特兩個人了。

    蘭伯特坐在書桌后,身體放松地靠在舒適的椅背上,正低著頭安靜地看書。他似乎沒有立時理會威廉姆斯的打算,就連聽到屋門被上鎖的“咔嚓”聲,都沒有抬頭。

    直到細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而后威廉姆斯站到了他的桌側,距離他不遠不近,位置拿捏得剛好。

    蘭伯特于是合上書,微微側過身子,看向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