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妻妾融洽/熱酒燙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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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畢恭畢敬地進來,給陳越呈上一疊子紙張。 “家主,學堂遣人來告知夫人和宋少爺在學堂里犯了錯。” 陳越皺眉,他當然認為乖巧懂事的白奚不會主動去找宋子然的麻煩,這必定是宋子然的錯。 商人刻在骨子里的利益為先告訴他兩人要是真吵起來,他要維護宋子然,可莫名地也舍不得讓白奚受委屈。 好在管家及時解釋了一句,“夫人和宋少爺沒有吵架,是課堂上不認真。”管家知道家主年后極有可能要換正妻,宋少爺和白奚相處融洽,后宅安寧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卻不知為何陳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手中紙條被重重拍在桌面,整套茶具摔得稀碎。 他端坐在椅子上,眸色陰鷙,額角青筋暴起。 管家不知怎地突然覺得他這表情就像自己年輕時養的那只高大威猛的公貓,它看上的小母貓跟另一只樣樣不如它的野貓跑了時,它也是這個眼神,氣憤又挫敗,在屋頂上嚎了三天。 學堂放學時,學生三三兩兩結伴而出,都是朝氣而活潑的模樣。 宋子然自然纏著白奚說個不停,時而還要拉著白奚的手比劃兩下,兩人臉上都掛著笑。 親密無間的兩個美人兒一起走出來,任誰看來都是賞心悅目的。 陳越卻覺得分外礙眼,白奚對他從來都是恭敬的,從未如此親昵。 白奚頓住了腳步,一道冷凝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他只覺得背脊發涼。 轉過頭便看到了陳越的轎車,駕駛座上的男人手搭在窗邊,冷冷地看著他們。 白奚愣了愣,莫名覺得陳越落在他們身上的眼神冷滲滲的,就像……在抓jian?他甚至毫不懷疑,此時要是在陳府,陳越已經把他吊起來罰了。 他看向身邊的宋子然,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陳越親自來學校,想必是來找宋少爺的。 “滾過來!”陳越的聲音似乎更生氣了。 這下可好,白奚不用想都知道要快步走過去,這么兇,肯定是叫他。 反倒是他身后的宋子然在白奚看不見的角度冷冷盯著陳越,絲毫不見平日的天真與溫順。 車內是沉抑的低壓,白奚雖然不知道陳越為什么生氣,但哄不好的話吃苦的一定是他。 “你和宋子然關系很好?” 這話問得莫名其妙。難道陳越因為這個生氣? 白奚不明白,大老婆和小老婆相處融洽,陳越不正好享齊人之福,氣什么? 思來想去,也只能是氣白奚敢違抗他的命令。 白奚慣會審時度勢,也知道怎么哄著男人,說出的話字字句句都是順著陳越的。 “家主叫我離他遠些,我和他的關系怎么會好?” “是嗎?” 課堂上被沒收的紙張甩在白奚身上,他和宋子然的交談揭然紙上。 “關系不好還給他做糕點吃?你倒是出息了,給他做也不給爺做。” 白奚仿佛想到了什么,表情越發委屈,聲音失落又沮喪,“奴以為您不喜歡吃,做了那么多回,您連嘗都沒嘗過,邊不敢再給您做了。” “也不是特意做給他吃的,只是茶歇給他嘗了一嘗。” 陳越冷笑,“不是做給他吃的?你不是答應了下回還給他做?” 白奚仿佛想到了極度委屈的事,伸出手想碰陳越的手,卻又膽怯地縮了回去。 滾圓的淚珠一顆接著一顆從那張雪白的小臉滾下,他連哭出聲音都不敢,只是啜泣著,像江南無聲的絲雨,整個人卷著一股潮濕的霧氣,楚楚可憐。 哭得漂亮極了,和在床上被弄到崩潰時的哭泣截然不同。 陳越看得心癢難耐,卻又被他哭得心煩意亂,惡聲兇他,“哭什么哭,有話就說。” 白奚顫抖著手指拿出以前收到的信貼,聲音哽咽,顯然受了極大的委屈,此時終于能向信任依賴的人告狀, “他們之前就欺負我……今日又來,宋少爺幫了我,才答應給他做糕點的。” “而且,他是您未來的正妻,我當然要討好他的。”白奚哭得鼻尖也紅了,像只無助可憐的小鹿,他親了親陳越的臉,“我之后作為奴妾要留在家主身邊,當然要懂事些。家主,您別生氣了好不好?” 倒是一副對陳越情難自已委屈求全的模樣。 陳越臉色略有和緩,他雖然不喜歡白奚討好宋子然,但喜歡聽他說想留在自己身邊。 “宋少爺心善,人也長得出挑,和家主確實是十分般配的。” 白奚又夸了宋子然幾句,這是他自己不聽話,陳越可別遷怒宋子然,年后快些完婚才好。 他明明在訴說和陳越的情意,卻突然又開始夸別人。 哪怕明知道他夸宋子然是為了奉承自己有眼光,可他甚至沒夸過自己。 陳越用力按了幾下喇叭,語氣煩躁,“閉嘴。” “以后離宋子然遠一點,你不用花心思討好他。”陳越難得顯出幾分遲疑,“我不一定會娶他。” 他不欲繼續這個話題,“至于學堂里欺負你的人,我會處理的。” 白奚面上稱是,心里卻想著他和宋少爺遠不遠,陳越也不會知道。 最先看出陳少爺不對勁的自然是沈經義。 他來找陳越喝酒的時候,陳越卻在謀劃著如何拿下海邊的商路。 “你想這個做什么?你那未來岳丈不給你規劃得明明白白?” 陳越抬起頭,語氣遲疑,“我可能……不會和宋家聯姻了。” 妻妾融洽,他該滿意才是。可一想到宋子然當了正妻后,和他的奴妾白奚成日手牽著手,親密無間,氣血已經涌上心頭,直想現在就把白奚狠狠訓一頓。 “你不聯姻了?” 沈經義這次是真的驚訝了,他自認對陳越了解甚深,以他這冷漠的心性,哪能輕易愛上別人,婚姻于他最大的作用就是利益,怎么可能不聯姻呢? 果然,陳越搖了搖頭,“我只是想換一個。” 換個不成天和白奚黏在一起的。 屋里爐火正旺,外頭已經是漫天飛雪,里頭卻暖洋洋的。 白奚端著燙好的酒進來時,陳越仍在走神,他給陳越斟滿了酒,陳越也沒伸手抱他,于是他繼續給沈經義斟酒。 他躬身斟酒的模樣謹慎而恭敬,垂頭露著白皙而纖細的脖頸。 沈經義看著他那張畫一般的臉,真是長在了他的心尖尖兒上,怎么看怎么喜歡。 陳越已經在想著娶新的正妻,想必也是不怎么將他放在心上的,沈經義便忍不住摸了摸白奚的手,一觸即離,手底摸到的皮膚溫熱干凈,像一朵柔軟的花苞。 “你隨意倒,我沒陳越那么挑,不罰你。” 白奚朝他露出一個禮貌而感激的笑。 一只大手猛然將他拽回身邊,白奚跌倒在陳越懷里。 陳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似笑非笑,“你也想喝酒?” 白奚委屈搖頭,他也不敢不笑啊。 可陳越并沒有打算放過他,聲音森冷,“爺問你是不是想喝酒?” 白奚討好他,“家主……奴不喝,奴伺候您喝。” 下一秒他單薄的褲子便被陳越褪下,里頭光溜溜的,自然是沒有內褲的。 “啊啊啊!!燙……饒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好燙啊啊啊!!” 白奚叫得近乎失聲,淚水瞬間盈滿雙目,身體拼命掙扎,卻被陳越單手禁錮。 熱好的美酒緩慢地倒在他腿間,灼人卻不guntang,對嬌嫩的xuerou來說卻是極其殘忍的折磨。 陰阜瞬間燙得通紅,yinchun劇烈顫抖著,細長壺嘴插進逼眼里,大口往里頭灌熱酒。 “不要啊啊啊……好燙……啊啊啊啊燙壞了……” 白奚被燙得雙目泛白,連叫聲也變得沙啞,甚至說不出連貫的話語,只能單調地求饒。 雪白的小腹快速鼓起,不自然地抽搐,整只逼眼濡濕得不成樣子,卻鮮紅得分糜麗。 酒壺猛地拔出,xuerou一陣陣地痙攣,yin水噴吐而出,連著倒入的酒水一起噴出,如同失禁。 白奚只知道張著唇喘息了,雙目發直,口水胡亂地流。 “你看哪里?”陳越不悅地盯著沈經義。 沈經義趕緊收回了目光,喉結卻止不住地滑動。 這也太sao了,被燙成這樣,還流水了。 他看得分明,那粘稠的、拉絲的液體根本就不是酒水,是潮噴的汁液。 陳越眼神示意,白奚便跪在他腳邊,用鮮紅飽脹的陰蒂蹭著陳越凸起的腕骨,討好又溫順。 陳越神色稍霽,他是說過把白奚送給沈經義玩的話,但現在不作數了。 白奚乖巧,又心儀于他,要一直養在他身邊才對。 他伸出手指勾弄著白奚的下巴,語含笑意,“乖一點,爺會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