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馬鞭勒逼,連續潮噴,鞭柄狠cao,含著肛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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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意漸濃,京都的權貴們進入社交時節。 知文達理的詩會,飛蒼走黃的秋獵,有身份的人聚在一起,談笑風生,謀劃著讓本就高高在上的地位更加穩固,也讓本就低賤到塵埃里的人愈加不得翻身。 陳家的地位和富饒注定陳越不會缺席這場秋獵。 他行事向來難以琢磨,而這次為了向陳家族老示威,竟帶上了自己本拿不出手的雙性正妻。 陳越在京都勢頭正盛,自然不會有人對他的行為指手畫腳,這些上等人彼此心照不宣,白奚說是正妻,實際就是陳越胯下的玩物,于是看向白奚的眼神便分外輕佻。 象征秋獵開始的馬球比賽上,上流的公子哥兒們衣著考究,縱馬疾馳,英姿颯爽,貴氣逼人。 白奚看著這群與他格格不入的上等人,無可避免地升起一絲遺憾與艷羨。 但人各有命,白奚愿意認命,只求解脫。 在賽場上表現最亮眼的駿馬停在了白奚面前,不知何時馬球賽已經結束了。 陳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看見男人就走不動路了?” 白奚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說,但一聽他這語氣,就知道自己完了。平心而論,陳越比賽場上的每一個人都出色,身形挺拔,眉目冷峻。 可因著那些私人的原因,白奚不想看他,也不愿意給他過高的評價。他只是溫順而不安地垂頭站著,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上來?!标愒匠焓?。他微微俯身的樣子更顯英俊,像古時得勝歸來邀愛人共乘一騎的戰神。 比賽完了,便是正式的秋獵,白奚不知道陳越為什么要帶他進獵場,但總歸不是什么好事。 駿馬疾馳散去,公子哥們興致勃勃地投入狩獵。 陳越帶著他進入獵場,卻沒有狩獵的意思,馬兒越走越偏僻,甚至越過了有警戒的地方。 白奚不安地抓住陳越的衣物,“家主,會有危險……” “那是給草包看的。” 白奚只得閉嘴,陳越自己都不怕死,他怕什么? 馬兒在密林中尋到一片空地停下,陳越單手便抱著白奚下了馬。 陳越看著白奚,只一個眼神白奚就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深山密林,識相的人不會反抗陳越。 白奚毫無廉恥地脫得一絲不掛,跪在陳越腳邊扒開花唇,用里頭濕漉漉的xuerou去蹭陳越被弄臟的馬靴。 已經這樣委屈討好,還是被馬靴踢倒在地,凹凸的鞋底紋路朝著陰蒂狠狠碾壓,力度重得rou蒂徹底陷進rou里。 陰蒂被踩成扁平嚴重變形的一團,馬靴移開時,陰蒂已經腫成了充血過度的紫紅,滑膩yinchun更是慘不忍睹。 “啊……家主……”白奚嗚咽,疼得跌倒在地,捂著逼xue蜷縮成一團,不明白陳越怎么突然有了那么大的怒氣。 “管好你的眼珠子?!卑邹擅髦雷约旱拈L相,還用那種眼神去看男人,分明是蓄意勾引。 沒有任何男人會容許自己的妻子有異心,哪怕白奚只是他的玩具。 纖細的手指被踢開,陳越毫不留情地朝著逼口踢去。 “啊啊?。?!”紅腫的逼口毫無抵抗之力地被踢開,無力合攏的yinchun含著鞋尖狂亂扇動,腥紅xuerou被鞋尖碾壓。 “不要……求求您……好痛啊啊啊……賤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救救我……啊啊……”白奚的聲音是無法壓抑的疼痛與尖銳,可在偏僻的密林,顯得那么微不足道。 “看上誰了?想誰救你?”陳越的聲音充滿戾氣。 白奚無助地搖頭,他沒有看上任何人,也絕不敢挑戰陳越的威嚴。 沒有人會來幫他,哪怕有人聽見了,也只會興致勃勃地加入。 重重幾腳之后,逼xue被踹得紅腫,含過粗糙鞋尖的逼口合不攏,在白奚的尖叫中哆哆嗦嗦地抽搐著潮噴了。 陰阜痙攣,布滿鞋印卻失控噴水的逼xue顯得格外色情。 白奚無助地閉著眼,知道陳越把自己帶到這里沒那么快結束,而身下雌逼已經徹底習慣被凌虐,濕漉漉水淋淋地翕張著,等待下一輪。 “這也能爽?”陳越看著濕淋淋的馬靴,語氣惡劣,“賤逼把爺的鞋弄臟了,該罰?!?/br> 他想到什么有趣的東西,取過馬鞭,展開拿在手里,命令道:“坐上來。” 通紅濕軟的rouxue戰戰兢兢地騎到柔韌粗糙的馬鞭上,剛一觸及便疼得白奚幾乎跳起來。 馬鞭的高度不低,騎上去就會殘忍地勒住雌逼。 被踢得松垮垮的花唇根本無力護住嫩鮑,被馬鞭長驅直入,深深勒緊逼rou里,被踹腫的逼受到二次凌虐,白奚哭得差點從馬鞭上癱倒,偏偏被陳越“好心”地扶住。 “坐穩了?!蹦腥说穆曇魫毫訕O了,白奚嚇得呼吸都快停止了,卻只能僵硬地騎在馬鞭上穩住身形。 白奚早就知道陳越力氣大,這個男人能單手把他從馬背抱下來,能輕松抓著他的腳腕拖回床上,單手就能控住他的掙扎。 但白奚沒想到陳越居然提著馬鞭勒著他的逼,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不要勒……不啊啊……要爛了……賤逼被勒爆了啊啊啊……” 白奚仰著頭瀕死般尖叫,他哭得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含糊地從喉嚨里擠出沙啞的擬聲,整只雌逼guntang發麻,不受控制地潮吹,一次又一次,甚至接連地噴了兩三次水。 腳尖離地,雪白的小腿無助地亂踢,搖搖晃晃地卻更是讓馬鞭陷了進去,仿佛要將嫩逼勒成兩瓣,yinchun被勒得七倒八歪,根本不在同一個方向,xuerou被瘋狂擠壓。 白奚抓著陳越手臂的手指用力到發白,幾乎要翻白眼昏厥過去。 馬鞭突然松了,白奚流著口水觸及到地面,還沒來得及發出一個音節,又突然被提了起來,馬鞭再次勒進逼里! 白奚哭得氣都喘不過來了,騎在馬鞭上一抽一抽地哭,別無選擇地一次又一次把逼敞開讓丈夫勒著玩。 白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從馬鞭上下來的,只模糊聽見有人問自己還敢不敢勾引人了。白奚哆嗦著搖頭。 那人又問他勒逼爽不爽,白奚還是搖頭,于是又一次被提了起來,逼rou變形地被勒到潮噴。 他只得哭著大喊很爽,賤逼被勒得潮噴了,喜歡被家主勒逼,才終于又被放了下來。 白奚再清醒過來的時候,空地只有他一個人,屁眼里夾著的粗壯鞭柄讓他回神。 他想起陳越說只讓賤逼爽,不讓后xue爽不公平,于是白奚跪在地上,撅著屁股,被丈夫用鞭柄打樁一般狠cao。 馬鞭是鞭笞牲畜的,他像一匹發情的牝馬,在野外不知廉恥地交媾。 直到屁眼也黏糊糊地流水,每一處皺褶都腫得老高,陳越才心滿意足地停手,將鞭柄重重往里一插,頂到紅腫不堪的前列腺,在白奚的哭叫中命令他含緊他的“肛塞”,等陳越回來。 陳越并沒有離開很遠,白奚甚至聽得見他的馬蹄聲。 他回來得也很快,明明玩了白奚那么久,可再次出現時,手中已經提了足以讓其他公子哥艷羨的獵物。 “起來?!标愒揭琅f是騎在馬上朝他伸手。 只是這次被玩得狼狽不堪,屁眼里還插著鞭柄的白奚卻實在無力站起來。 陳越瞇了瞇眼,“想試試馬鞭抽在逼上的感覺?” 白奚嚇得呼吸都快停了,強撐著再次將自己的手交到了陳越手里。 陳越去登記獵物,白奚便乖巧地站在臺下等他。 他疲憊地眨了眨眼,竭力夾緊后xue里被卸下的鞭柄。陳越說他要是敢把鞭柄掉出來,以后賤屁眼就再也合不攏了。 人群突然傳來尖厲的驚呼,白奚抬頭,有人目光驚恐地看著他,失控的駿馬疾馳而來,馬蹄有力而兇狠。 踩在人身上會死的。 人群聲音混亂,他們表情慌張地比劃著什么,白奚猜是叫他躲開,因為他的一動不動,他們更加以為他是嚇傻了。 白奚其實沒有嚇傻,他身邊就是圍欄,只要翻個身就行了。 只是這是被賣進陳家以來他第一次有機會離死亡那么近,想起自己的一生,竟不知是悲涼還是解脫。 但總歸是得償所愿了,白奚閉上了眼睛。 下秒白奚便被一股巨力扯進了懷里,那人抱著他走了幾步,頭頂傳來冰冷的聲音, “你勾引男人,不過罰你一頓就尋死?” 白奚垂著頭,不想再解釋自己沒有勾引男人?,F在更嚴重的是,他根本沒有資格尋死,陳越顯然怒不可遏,他不想挨重罰就得想法子解釋。 “沒有尋死,”白奚小聲囁嚅著,滾圓的臀丘蹭著底下的手心,讓陳越摸到臀縫粗長的鞭柄,意有所指地說,“奴只是沒力氣了……” 陳越只是看著他,白奚便想起陳越本就知道他有尋死念頭的。 但他今天肯定不能認,認了只會比死更慘。 雪白的手臂勾著陳越的脖子,低聲細語,“真的沒尋死,誰家雙性都是天天挨罰的,奴沒有不滿。上天垂憐,奴能做家主的正妻已經是三生有幸了?!?/br> 別家的雙性不僅天天挨罰,還不分輕重,時間長的能熬個幾年,短的可能月余就被玩死了。照著這樣說,白奚當了陳越正妻,只需受些日常規矩,伺候陳越,比起其他雙性已經不知幸運了多少倍。 白奚言之鑿鑿,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以前是奴過得太苦,現在在家主身邊衣食無憂,哪里還舍得死?奴不奢望能一直占著正妻位置,只求以后也能留在家主身邊,為家主延綿子嗣?!?/br> 生死是很奇怪的東西,白奚上一秒想死,可能這一秒就不想死了,都不足為奇。 白奚敢說,信不信就是陳越的事了。 陳越冷笑一聲,也不知信了沒信, “你的命是爺買回來的,你要死就死得透徹點。再被我抓到,我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他似乎還要說幾句威懾的話,白奚不想聽,聽了他還是想死,不過徒增恐懼罷了,但又不敢打斷他。于是乖巧地伸手給他擦額上的汗。 纖長手指在陳越額間撫動,陳越僵了一下,揮開他的手,警告道:“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