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主動勾引,姜汁灌xue,鞭笞yinjing,體內(nèi)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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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奚受完晨訓回房,幾乎是硬撐著沒有昏過去。 哪怕每天都要晨訓,他依舊沒能習慣被趴在刑凳上,被訓誡師狠抽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甚至被家法把逼打得發(fā)麻的感覺。 而今日,他再次被按著一次又一次地往逼里灌姜汁,殘忍地灼燒嫩xue,直到一滴都流不出來才作罷。 訓誡師今日檢查他的身體時,突然問道:“入門多日,夫人逼里怎么這么干凈,除了yin水便是jingye?” 白奚不解地看著他。不對嗎?他是家主的奴妻,逼里除了jingye還有什么。 他一臉疑惑的樣子讓訓誡師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 “夫人不曾伺候過家主晨尿嗎?” 隨著白奚的否認,他甚至來不及求饒,就被綁了起來。 混著春藥的姜汁一次次撐大他的肚子,直到肚皮高高鼓起,哪怕很快排出去,那種身體被逆行灌滿的感覺卻深入骨髓,加上灼燒刺痛和致命的瘙癢。 白奚哀鳴著,要不是手被綁著,他恨不得把這只癢得猶如萬千蟻噬的鮑逼扣爛。 “好癢……啊啊啊……賤逼好癢,求您……打我……啊啊啊啊把賤逼抽爛,求求您……” “cao死我嗚嗚啊啊……求求您……打爛我的賤逼嗚嗚……賤逼欠打……”白奚渴望地看著那根藤條,太癢了,只要能止住瘙癢,他寧愿被打得腿都合不攏。 訓誡師下了指示,“去伺候家主晨尿吧夫人,尿進來您就舒服了。” 伺候晨尿這種事本該由賤妾來做,可陳越房里攏共只有一個正妻,伺候晨尿自然也是白奚的職責。 白奚哭得太狼狽,整理好儀容才能繼續(xù)伺候陳越。 他看向鏡子,里面是一張蒼白卻勾人的臉,烏發(fā)凌亂,狹長的桃花眼微微上挑,嘴唇殷紅,像個艷鬼。 漂亮得能讓父母強忍著嫌惡將他養(yǎng)大。 從記事起,垂涎他的男人們付幾個銅板就能進他的房間隨便摸。好在處子成年后能賣出幾倍的價錢,否則他只怕早就死在了男人胯下。 晨訓時白奚被打得哭紅了眼,此時眼角還有幾分胭脂般的紅色,讓男人心疼,更勾起男人心底壓抑不住的凌虐欲。 白奚跪著爬到床邊,陳越還在睡。 他這些天又忙了起來,昨天忙到深夜才回,卻依舊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折騰到后半夜。 男人露著精壯的胸膛,身材強壯而野性,晨勃的yinjing分量驚人,在被子下些微起伏。這個男人完全有每晚將白奚折磨得欲死欲仙的資本。 他胸口還有白奚崩潰時抓出的血痕——為此白奚付出很大代價,被他扇得胸乳腫了整整一倍,更是被他牽著乳環(huán)像母犬一樣在地上爬了三圈,磨得rutou近乎破皮。 陰晴不定的陳越很難討好,但討好陳越并沒有白費心思。 這些天陳越雖然沒特意護著他,卻也沒再故意為難他。 只是這遠遠不夠,這幾天陳越的新鮮勁過去,不再膩在家里,陳家已經(jīng)有兩個正妻上門嘲諷他。 他們對白奚完全沒有主母該有的尊敬,心照不宣地明白他只是個遲早會替換的低賤雙性。 正妻們此時尚有收斂,若是知道陳越不管,就會徹底肆無忌憚了。 白奚在陳家寸步難行,一舉一動都有人看著,他既接觸不到利器,也沒有自盡的機會。 他只能渴求陳越對他再上心一點,起碼不能人人都敢凌辱他。 陳越是被下身的燥熱鬧醒的,他的妻子跪在胯間,雪白的小臉貼著他那根青筋猙獰的yinjing,被guitou吐了滿臉的粘液,分外色情。 粉嫩舌頭沿著青筋一點點地舔,舔過溝狀,嗦吸莖身,甚至故意輕輕啃咬那兩顆珠子。 陳越瞇了瞇眼,硬得發(fā)疼。 察覺丈夫醒了,白奚親吻著陳越的腹肌胸肌,一路往上,最后眷戀地蹭了蹭男人的下巴。 “家主……”白奚晨訓時哭啞的聲音依舊悅耳,當他刻意想討好人的時候,這絲沙啞更是如同春藥般蠱惑。 他騎在男人腰上,被抽腫的臀縫夾著guntang的yinjing,微微撅起屁股,被訓得還沒合攏的雌逼就將粗大的guitou吞了進去。 “啊……”白奚發(fā)出忍耐的低吟,忍著不適扭腰將陳越的yinjing吞吃到底。 xue口被guntang的jiba撐得沒有一絲皺褶,那兩顆珠子更是粗暴得幾乎將嫩rou刮爛,尖銳的疼痛中夾雜著奇異的充實。 坐著進入的姿勢太深,白奚單薄的肚皮被頂出明顯的形狀。不管吃多少次,粗長的尺寸都讓白奚有一種要被徹底貫穿的恐懼。 “家主,”白奚看著陳越,“奴伺候您晨尿,好不好?” 陳越?jīng)]回答,反倒看向白奚腿間高高翹起的yinjing。 “誰準你這根賤東西起來的?” 白奚難堪地咬著唇,是他的身體太放蕩,晨訓挨打時就已經(jīng)蠢蠢欲動,但好險是忍住了。 可剛被jiba插入,就不知廉恥地硬了——哪怕鈴口里還插著尿道棒。 甚至連尿道棒都因為情動而被吐出一個小尖兒。 可是雙性是沒有資格勃起的,他們連排泄都會受到嚴格的管制。 陳越看著他,“沒規(guī)矩的sao東西。”手一抬便將尿道棒硬生生按了回去! “啊啊啊啊啊!!”劇烈的疼痛從脆弱的男根傳來,白奚忍不住地哀鳴。 yinjing仿佛也在挨cao,被殘忍的細長木棍捅穿,可實際白奚的性器非但沒軟,反倒翹得更高。 他騎在陳越腰上粗喘,額頭布滿細汗,逼里還夾著男人的性器,自己的jiba卻疼得抽搐跳動。 而他的丈夫卻只是冷眼旁觀他的狼狽,挑剔他依舊挺立的下賤yinjing, “以后換成帶電的。” 白奚打了個哆嗦,沒有抗議。他的身體全憑丈夫做主,別說只是要電軟他,就算要將他這根yinjing徹底玩壞,白奚也只能乖乖受著。 “全憑家主做主。” 白奚伸手取過床邊的藤條,要討好陳越,干脆就討好得徹底。 “求家主親自教訓奴的賤jiba,將它抽軟。” 陳越挑眉看他,這小東西倒是一天比一天溫順。 “啪!”“啪!”“啪!” “啊啊啊!!” “好痛……不……啊啊啊啊……家主……jiba要壞了啊啊啊啊!!!” 白奚叫得狼狽至極,yinjing被抽得東倒西歪,卻依舊不知廉恥地硬著。 陳越心冷,責罰妻子時冷漠而嚴厲,啪啪幾下yinjing就被打得布滿紅痕,囊球更是腫得幾乎憋爆。 “啪”地一聲抽在最脆弱的鈴口,白奚已經(jīng)疼得快昏厥過去。 “把精丸露出來。” 顫抖的手指憑著本能執(zhí)行命令,狠心將性器壓彎,露出鮮紅圓潤的精丸,藤條重重抽上去! “啊啊啊啊!!” 白奚瘋了一般尖叫,紅腫臀rou顫抖著,逼里還夾著陳越的yinjing,殘忍的劇痛從精丸席卷全身。 他疼得眼前發(fā)黑,渾身緊繃,連手指都攥得發(fā)白。 在這樣嚴厲的責打下,yinjing居然yin蕩跳動著想射精。 “憋著!”陳越厲聲命令。 “雙性沒資格射精。” “以后你這根東西,十天只能射一次。” 他像高高在上的帝王,不容抗拒地發(fā)布施令, “排泄也必須得到允許,以后時刻插著尿道棒,叫訓誡師這幾日好好教教你用女性尿孔尿出來。” 陳越看著哭得口水都在流的白奚,一字一頓地說,“你敢射精,就在guitou也穿個環(huán)。” 說完又啪啪地打下,不僅鞭打yinjing,精丸,連亢奮張開的赤紅尿孔,也被打得抽搐不已。 憋得赤紅的yinjing硬生生被抽軟,卵丸卻飽滿得近乎爆開,白奚根本數(shù)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沒有射精了。 “啊……好疼……”白奚破碎地哀鳴著。 陳越力氣大,手腕一扭,就是一道深刻的紅痕。 白奚記不清自己是怎樣熬過這場責罰的,他悔不當初,怎么會求陳越親自動手打他。 白奚喊得聲音都啞了,才硬生生被打軟,氣喘如蘭地倒在陳越身上,整個人如同從水中撈出來一般。 “家主……疼……好疼……嗚嗚……”他在陳越懷里嗚嗚哭訴,他其實很會討好男人,不然根本活不到現(xiàn)在,只是想不到臨死之前想死得松快些,都離不開討好男人。 這樣一個美人兒在懷里,剛在他手下挨完打,只會哭,哪怕不喜歡,總歸不會刻意為難。 果然,陳越看了他一眼,雖然沒哄他,也沒叫他滾下去。 “家主,”白奚撐著陳越的胸膛,無意識地勾動著手指,沒忘記自己早上的任務,“尿給我,請家主尿在奴的賤逼里。” “嗚啊啊啊啊!!”白奚崩潰地哭叫,瞳孔驟縮,瘋了一般扭動腰肢,卻絲毫不敢抬起屁股將正在體內(nèi)射尿的yinjing吐出來。 與jingye射入時截然不同,guntang而激烈的水柱射在xuerou里,rou壁疼痛,仿佛要被鑿出洞來。 更無助的是白奚清晰地感受著自己的逼一點一點變得骯臟。 他甚至聽見下賤骯臟的嘩嘩水聲。 “好燙……好疼……家主……要被射壞了啊啊……” 白奚雙眼發(fā)直,他的逼xue正在被丈夫當成下賤的rou便器使用,而他還必須含緊骯臟的尿液,一滴都不準漏出來。 “家主……”白奚舔著陳越的喉結(jié),嗚嗚哭泣,吐出的氣息纏綿, “被尿滿了,肚子好鼓,啊啊啊……奴是家主的rou便器啊啊啊……” 陳越雖然沒搭理他,卻大發(fā)慈悲地扶住了那抹細腰,沒讓白奚狼狽跌倒。 白奚好半晌才從被射尿的刺激中回過神來,眼神濕漉漉地看著蹂躪自己的男人。 “被家主尿了一肚子,好舒服……” 陳越瞇眼看他,嗤笑出聲,“sao貨,早這么懂事,爺也舍不得教訓你。” 舍不得? 白奚心里冷笑,勾著陳越的脖子抽泣,只當他在說夢話。 陳越骨子里就是個嗜虐的男人,看他挨打的時候滿臉興味盎然,親自動手的時候眼睛更是亮得驚人,力度兇狠。 明明對他可有可無,卻不允許他人覬覦。 種種跡象都表明他的丈夫就是個粗暴且嗜虐的控制狂。 甚至現(xiàn)在一邊說舍不得教訓他,一邊把他的rutou掐出深陷的印子。 “下去。” 陳越并沒有放任他躺在自己身上太久,起身穿衣物。 他今天穿的是西式襯衫,勁瘦的腰身和流暢的肌rou逐漸掩蓋在布料下,扣子扣到最頂上一顆,恰如其分地掩住性感的喉結(jié),一絲不茍的冷峻模樣。 脫了衣服卻比衣冠禽獸還要殘忍幾分。 陳越往外走,突然想起什么,連頭也沒回地吩咐,“讓訓誡師把尿道棒換成帶電的,你那根東西再敢勃起就別要了。” “是,家主。”白奚跪著目送他出門。 吃飽喝足就翻臉不認人,仿佛他剛剛討好的是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