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菊(鴛鴦浴,藥jian,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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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未熙被秦禎抱在懷里,一路上都在膽戰心驚,媽呀,被人瞧見那還得了。 他只敢躲在寬大的裘衣里,腦袋也埋得極深,許未熙很想說他剛剛挨cao的是嘴,他也沒殘廢,根本不用抱著啊! 索性東宮也不遠,這時候也沒什么閑人會在這兒。 太子寢宮里早就燃起了爐火,方才走回來的寒氣一進屋就被驅散了。 許未熙被抱著回來,鞋也沒穿,被秦禎放在了床上。 秦禎把裘衣脫在寢宮里,又走過去要把人抱起來。 “不……不用,我可以自己走。”許未熙察覺他彎腰的意圖,有些不好意思的拒絕道。 秦禎動作一頓,手轉而伸到他腿彎處,把他攔腰抱起來,剛剛他是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秦禎身上掛回來的,公主抱的姿勢并沒有好到哪里去,同樣很羞恥。 “我們要走外面,鞋等會兒叫人給你拿回來。” “嗯。”許未熙只好答了一聲,去哪里都不敢問。 出了寢宮轉過彎,許未熙知道去哪里了,這他媽是去浴池的方向。 [咱們這個工作賣身的話真的沒有另外的獎金嗎?] [沒有,嘻嘻。] [……] 浴池里熱氣升騰,秦禎把人放在湯池邊,就有人送了藥過來。 宮女把藥端給許未熙,許未熙看向秦禎,不知道這是干什么。 “治風寒的藥,寒氣入體,喝藥之后用熱水蒸一蒸。” 秦禎解釋得很正經,許未熙沒有拒絕的理由。 擰著臉喝完發苦的湯藥,再抬頭的時候秦禎身上已經沒有衣服了,許未熙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人已經走到了面前。 “洗洗吧。” 低頭能看到衣服上斑駁的精斑,秦禎的手已經按在了他衣帶上,輕輕用力就能扯開。 [噢耶,鴛鴦浴好刺激哦。] [你能不能滾啊] 這破系統怎么能這么賤呢。 水溫很合適,不會燙,但很能發汗。秦禎站得有些遠,仿佛方才脫衣服時,在許未熙身上亂摸的不是他一樣。 許未熙靠在水池邊,背對著秦禎,閉眼凝神。不知是不是藥物作用,他頭有些暈,身體有些熱。 腦子里時不時回想起秦禎抓著他手,迫使他自己脫自己衣服的場景,許未熙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一點。 浴池中水波蕩漾,不斷從他脊背、腰腹、大腿間流過,像是暈出了漣漪,一圈又一圈,打在他心上。 在他忍不住往秦禎身邊挪動的時候,許未熙總算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 但是他沒辦法,身體里源源不斷的涌出的熱意,燙得他心尖一顫一顫。 “殿下,我好熱。” “藥物作用吧,就是要出過汗寒氣才能逼出來。” 秦禎這時候倒是正人君子的,看著許未熙的泛紅的臉,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一絲不自然。 許未熙難過得咬著唇,心里罵著秦禎衣冠禽獸裝模作樣,面上只能委屈地轉身到另一邊去。 “你到我這里吧,涼快一點。” [我信你個鬼啊!] “嗯。” [sao年,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打死這個系統。 “唔……” 秦禎不小心碰到了許未熙,他立即難受地哼了一聲。 他靠在一邊一直在催眠自己,想讓自己睡著,被這一碰,可不得了。 秦禎呢? 他當然是忍不了了。 這藥效應該很快的,結果小伴讀半天沒反應,這當然不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秦禎立即湊過去,半勃的龍根已經抵在了他腰上,但秦禎假裝不知道,還來回蹭了蹭。 許未熙已經沒有精力去糾結這些了,他只能感受到放在他肩上的guntang又粗糙的手,在他身后緊貼的光滑的肌膚…… “我……我好難受……”許未熙幾乎是瞬間就轉過身,貼在了秦禎身上,“殿下,幫幫我……” “怎么幫你?”秦禎挑眉看著他,手自然的放在了他腰上。 許未熙已經注意不到他眼中的算計了,他甚至大膽地拉過秦禎的手往自己身下按,嘴里只是呢喃“幫幫我”云云。 “好啊。” 秦禎從他肩頭吻下去,停在他rutou邊打轉,許未熙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身體,把乳首送進了秦禎嘴里。 秦禎輕笑一聲,順勢將rutou含在嘴里捻弄啃咬。許未熙著急他也著急,手指胡亂抹了一點皂角做潤滑,就探進無人造訪的后xue。 rutou被咬得紅腫挺立,xue里的手指也一寸一寸破開軟rou往里擠,一整根都進去了。 秦禎狠狠在他胸口咬了一口,許未熙嘶嘶抽氣,卻不是感覺到疼,反而是爽到了。 手指加到了兩根,在xue里輕輕抽插,奇怪的充盈快感上了頭,許未熙微微張著嘴喘息,雙手攀在秦禎身上,發軟的身體將下面做為了著力點。 手指抽出的時候,xue眼在不斷收縮挽留,秦禎將他腿抬起,腿彎架在自己臂彎處,性器對著微微痙攣收縮著的xue口,狠狠捅了進去。 秦禎放開他腿,許未熙身體下落,龍根靠著這力道,直接全根沒入,cao了個實。 “啊……”許未熙雙腿無意識地纏在他腰上,承受著龍根的肆意頂弄。 xue內的軟rou討好得圈著龍根,進出間不斷有水被帶進去碾壓,許未熙被頂得顛簸,yinjing在水里起伏,腿直發軟,順著秦禎緊繃的臀部肌rou滑下去。 秦禎頓覺不盡興,把他腿重新架回臂彎里,這下子他成了全然被動的挨cao,rou柱每一下都強硬的破開roudong,捅到最深處,頂到頂點。 秦禎手掰著許未熙挺翹的臀,五指用力的按進雪白的臀rou里,偶爾移開,可見泛紅的指印。 秦禎把人翻個身,讓他趴在浴池邊,龍根在rouxue里攪動,引起一陣激烈的收縮痙攣。 秦禎用力掐著他勁瘦的腰,低頭看著自己的東西在他體內進出,眼里布滿了紅血絲,是太激動地瞪眼造成的。 “不行……不……不行,太深了……啊啊” 許未熙皺著眉無意識地呢喃著,掙扎兩下,力氣跟撓癢癢似的,根本逃不開秦禎的桎梏。 好不容易爬開一段,又被拖回來,再次狠狠貫穿,太爽太刺激了,許未熙這時候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這個人剛剛不是射過兩回,到底為什么還能這么激動。 許未熙雙手扒著浴池邊,手指用力到關節泛白,秦禎手伸到前面,還有空幫許未熙擼動。 秦禎狠狠對著他體內那一點狠狠沖撞,同時修長的手指劃過頂端,這么沒幾下,就有白濁在水中泛起。 囊袋狠狠地拍在rou臀上,撞得臀上雪白的rou一抖一抖的。 “舒服嗎?嗯?”秦禎突然停下來,用食指從兩人連接處強硬的鉆進去,扣了扣rouxue內壁,逼問他。 “啊……不要!”許未熙不停搖頭,“舒、舒服,舒服……別摳唔……殿,下,別停、殿下……” 秦禎將手指抽出,把沾上的腸液來回擦在他臀rou上,再次抽插起來。 這邊在巫山云雨,宴會上卻有人在找太子殿下。 “臣弟今日也見過不少蕙心蘭質,秀外慧中的女子,不知太子殿下是否有中意的人選?” 皇帝顯然對這事也有些在意,附和著問:“是啊,太子今日可看到合意的女子。” 場內不少心系太子的姑娘們都害羞得揪著手帕,不時朝太子方向瞧,希望太子或許能喜歡自己的表現。 許久無人答話,皇帝又問了一句,“朕倒是想著太子妃的事宜該提上日程了,太子不說話是今日并沒有滿意的人選嗎?” “回陛下,太子早就離席了。”太監進宴會告罪。 “什么?今日是他母后的生辰宴……” “陛下息怒,太子與臣妾打過招呼了,是去處理政務了,就不要怪罪了。” “就算如此也不該……” “陛下,臣女認為,殿下為了政務,無心吹彈歌舞,乃是我朝幸事,反而是該嘉獎的。” “是啊是啊,殿下如此勤政,確為好事。” “是也是也。” 有人附和,先前說話的姑娘頓時激動得捏緊了手中的帕子,若是有人在太子面前說出她為太子說了好話,說不定就能一步登天! “這么說,倒是有一事。” 戶部尚書此時起身說道。 “愛卿請講。” “北涼寒潮侵襲,農作物收成差,百姓民不聊生死傷無數,前端時間撥款賑災的糧食需要人送往北涼,這人選……怕是太子最合適。” 欽王已經有了丟糧食的先例,并且已經被禁足了,自然不方便前往。 皇帝在心中忖度片刻,擺擺手,道今日宴會不方便談政務,明日早朝再議。 此事就如此暫時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