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想rou貼rou的蹭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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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年以為洗了澡他會更清醒,他也確實清醒了幾分鐘,然后變得更昏昏沉沉更困了。 沈南澤正打算要不要偷偷進秦年的臥室,衛(wèi)生間的門就開了。 秦年的頭發(fā)濕塌塌的,換了一身很素的T恤短褲,臉不知道醉的還是洗澡洗熱的,反正就是很可口泛著潤紅。他的眼睛清澈,但是好像有那么絲絲在走神。 沈南澤覺得他今晚上呆呆的,酒喝多了人又好說話還不會兇人,他心里美滋滋,不自覺就對著秦年笑:“洗這么快?”快的他都沒來得及去偷瞄秦年的臥室,不過偷瞄這也不重要。 秦年真的好呆。 他笑的像朵太陽花似的,秦年很容易就被他吸引,并且呆著看了那么幾秒,反射弧長的可怕,半響回了了個“嗯”。 沈南澤問他要不要打游戲,他都沒猶豫就徑直走過來,并且主動坐在沈南澤身邊。 沈南澤被秦年的此刻的乖順驚訝到了,自打他們奔現(xiàn)之后,這人不是冷著他就是跟他唱反調(diào)還動手,他招惹秦年生氣,秦年的行徑也很讓沈南澤郁悶。 不過他郁悶歸郁悶,還是老想著往秦年身邊湊,被甩那么多臉子沒發(fā)脾氣還讓他死皮賴臉的往人家邊上湊的人,沈南澤想這輩子都不會再有第二個了。 可能他自己有時候也會反省一些問題,好像秦年的表情越淡越冷,他郁悶又興奮是怎么一回事? 希望人家開心,見到人家冷臉又興奮這是什么大???可能多多少少是和變態(tài)沾點邊了。 他難得一見的乖順,沈南澤興奮的找不著邊,理所應(yīng)當自然而然的貼著秦年,靠近后不著痕跡的聞秦年身上的味道。 清清淡淡的不知道是肥皂還是沐浴露的香,就那么一丁點兒味道,也沒有多好聞,沈南澤莫名的覺得那種味道艷麗,還會撓人。 他看著秦年脖子還是潤的,頭發(fā)濕濕的,提醒秦年:“你頭發(fā)怎么不去弄干?”濕漉漉的人以往對著他的攻擊性全沒了。他可以幫秦年吹頭發(fā)嗎?是不是太怪了。大家都是男生,夏天那點頭發(fā)吹什么風(fēng)吹啊…… “一會兒就干了?!爆F(xiàn)在沈南澤說什么秦年都會好好回答,一點冷臉沒有。 其實沈南澤看出來他困了,但他怎么能愿意秦年就這么去睡呢。他不管,好不容易這人不甩臉色安靜待他身邊,還貼的這么近,這種機會千載難逢了。除非他下次想法把秦年再灌醉。 “來,打開你的手機。” “秦年?年年?”沈南澤試探的喊了喊,秦年沒有什么反應(yīng),指紋把手機打開,然后攤手沒有下一步動作。他現(xiàn)在像個機器人,跟著沈南澤的指令一步一走。 沈南澤觀察了一會兒秦年,于是開始越來越放肆,手都往秦年肩上搭了。他身形比秦年略大一號,使勁把人往身上擠。 他保證,他是正經(jīng)人,貼這么近是為了“打好”游戲。沈南澤拿著自己的手機,又點開秦年的手機,假裝不經(jīng)意之間游覽完上面安裝的所有軟件,沒什么奇怪的,也沒見到變聲器什么來著。 他帶著秦年的手把游戲打開,登錄的賬號居然不是和他綁定的那個女號而是個男號,他好奇,直接點登錄。這個男號就是秦年的大號了,某只傻逼登上去后第一件事做的就是看秦年的親密關(guān)系那塊,沒發(fā)現(xiàn)異常后欣然去欣賞了一會兒秦年賬號的戰(zhàn)績,一個個大標亮瞎沈南澤的狗眼。 不僅標多,玩的場次也少。 咳,人長的好看,游戲也打的相當漂亮。 成績優(yōu)異,一手的好字。 愛冷臉,愛騙人?不理他?好吧這一整句話通通劃掉。忽略忽略忽略全忽略。 他用秦年大號給自己加了個好友,然后切換了那個女號,真的是要打游戲。 沈南澤把手機還給秦年,湊在秦年耳邊問:“你玩這個好不好?”他給秦年挑了個相當帥氣cao作難度高的游戲角色,真男人游戲里一定要玩帥的! 然后自己選了個大粉頭可以附在別人身上的英雄。 嘿嘿嘿。他沈南澤玩的是真變態(tài)。以前他們沒玩過這種,架不住沈南澤現(xiàn)在異常興奮。 最后進入游戲,亮瞎所有人的情侶大標顯示是沈南澤最滿意的環(huán)節(jié)。 秦年記得自己要陪沈南澤打游戲,昏昏欲睡還是半睜著眼用手cao作,他快被這傻逼整個人摟懷里了,沈南澤的小動作還很多,有一會兒沒一會兒的擠他。 煩。 他皮膚是那種充滿冷質(zhì)感的白,手腕修長好看,手指指節(jié)分明連指甲蓋都長的優(yōu)異。即便暈乎乎的想睡覺,他手速極快的在游戲里弄死幾個人,沈南澤的大粉頭一落地就圍著他轉(zhuǎn),像個大神經(jīng)病。 越打越困,傻逼卻玩的不亦樂乎。終于又一次大粉頭轉(zhuǎn)圈圈轉(zhuǎn)了半天不見秦年玩的角色動彈之后,沈南澤低頭看成功被自己弄進懷里的人。 他真的是,非常喜歡秦年的手呢。他懷里這個渾身上下就沒有沈南澤一處不滿意的,所以他選了個簡單好cao作的角色,期間一直在看秦年手。 “秦年?”沈南澤叫了一聲。他分明已經(jīng)感覺到秦年往他身上靠,估計要睡著了。他做賊心虛的喊上一聲,假意念叨:“你要放技能啊,你怎么不動了……”然后一邊握著秦年的手在手機屏幕上亂點,實則就是揩油偷摸。 他嘗試了一下握住十指相扣,成功扣手后人越發(fā)的放肆。 一開始只是圈著人,用自己的臉去蹭秦年的臉,蹭到后膽子一步撐大,用嘴唇摩擦秦年的臉頰。這摩擦著摩擦著,就從臉頰磨蹭到了人家的嘴唇,沈南澤聽著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 親上去。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四瓣嘴唇相觸碰,溫溫的干干的。從輕鴻的一碰再到明顯的用力相抵,沈南澤本能的摟緊人,伸出舌頭細細舔潤秦年的嘴巴,身體不斷磨蹭秦年。 “你在干嘛。”不知何時秦年微睜開了眼,他靠在沈南澤的懷里,兩人無法對視,秦年這句話說的很沒有情緒,發(fā)現(xiàn)了點東西既不怒也不惱,態(tài)度很迷。 沈南澤偷親人被抓包心里沒有任何的慌張和尷尬不好意思。他繼續(xù)摟著秦年蹭,連哄帶撒嬌的聲音低沉:“年年……你要張開嘴巴的……” 秦年聽得困惑不已,居然把嘴巴張了一個小口…… 沈南澤再度入侵的時候舌頭一下子就攻進入了。男男的事他不懂,親嘴總會吧,就算不會這里也有人陪他練習(xí)。 秦年被他長驅(qū)直入的攻略,嘴巴被含著舔,舔完了舌頭伸進去在他口腔里到處胡亂攪和,沒攪和一會兒兩人就含吻的水津津的,秦年越來越迷茫。 那條奇怪的舌頭在試圖卷著秦年的舌頭和他一起動,卷了半天又亂吸,不得章法,口水越來越多……秦年含不住那些液體,漸漸的太多了他也包容不下那條舌頭…… 貼的太近廝磨的太過纏綿,彼此的呼吸澆在對方臉上,熱意…… 太親密了。 他唔的一聲,能感覺到什么東西從交觸的地方流出去,流動怪異感太強烈了,他想結(jié)束查看,嘴巴被人含的死死的。 心跳聲,吞咽聲,細微的水聲。 在秦年被逼迫吞咽不屬于他自己的液體時,他終于實在無法忍受這種行為,狠狠偏過頭去。兩人的嘴巴分開,那些液體流得更歡了,甚至在分離的瞬間抽出絲來。 秦年臉都要炸了,偏偏沈南澤還在依依不舍的舔他的下巴,更甚于一度想掰回他的頭繼續(xù)干剛才的事情。 “你給我滾出去?!鼻啬晷厍欢荚谡瘢樇t的要滴血,聲音都被氣惱的發(fā)顫。 “不要。”沈南澤用力圈著秦年的身體,像個癮君子一樣摟著秦年吸他的脖頸,鎖骨。他用手臂一只勒控秦年肩,一只控秦年的手臂勒住胸腹。這姿勢控的秦年很不得力,勁幾乎使不上來。 在秦年掙扎的那兩下,沈南澤勒胸腹的那只手為控人動來動去,指尖突然就碰到了胸膛上的什么,他用指頭按了一下,秦年瞬間被按的渾身僵硬。秦年不動了,沈南澤還手欠的揉了揉,一邊吸著秦年,快速嗺出幾個印子,喃喃“年年……” 他這樣圈著人吸還不夠,摟著人往后邊倒,兩人身體一斜一落沙發(fā),沈南澤當即就侵身壓在秦年身體上,抓著秦年的手親秦年的臉,舌頭抵在牙尖躍躍欲動。 他把光遮了,秦年本來就不夠清醒,現(xiàn)在被他壓在身下又是壓迫感又是黑頭的一片。 “你剛才在吸我的舌頭?!?/br> “我的初吻沒了秦年?!鄙蚰蠞芍皇窃诟愂鲆粋€事實。雖然之前他們親過,那就嘴巴碰一下真的算嗎?那一下沈南澤連是什么味兒都不曉得。所以他想了想,這個才是。 “你的呢秦年?”他就喜歡貼近秦年說話,臉邊耳邊,非要熱切又曖昧,讓人無法忽視他的舉動。 秦年不會回答他的。他此刻像是搞得清楚狀況又似乎是不明白自己的處境。 他閃著眼睛像是在思考,沈南澤看他現(xiàn)在動的不厲害迅速起身把燈關(guān)了,然后繼續(xù)壓在他身上。 他不知道經(jīng)過剛才那一會兒秦年是不是清醒了,清醒的秦年是動人的雪,讓人親近不得。 他抗拒很多人的接近,那種抗拒程度大概就是只要你接近他,就會多少有點感應(yīng)。但沈南澤能感覺得到秦年對自己是不太一樣的,所以他貼人被甩臉也可以忍受和甘愿。 秦年不回答他沈南澤又有開親的理由,他把燈關(guān)了后身下這個人變得更乖了,一動不動,呼吸變得急促了一些。 “秦年……”沈南澤咬著他的一瓣唇。 他說的話秦年都聽得清,他也沒有沈南澤想的那么不清醒。他真的厭煩黑蒙蒙的一片,但現(xiàn)在有人壓在他身上亂七八糟的在叫他名字,周邊也就不那么靜了。 沈南澤那傻逼又伸舌頭了。 黏糊糊的真的好難受…… 怎么會像條狗一樣到處亂舔。 他想不明白親就親吧,為什么要捏……捏他的……胸膛…… 沈南澤就親著人親著親著反應(yīng)來了,雖然他還沒成年,但這個年紀真的……只要身體不錯,隨便有點念頭下邊都容易硬。更別提差不多算是對象的人在身下任由他親。 他真是落這人手上了,想著祁蓮會硬,對著秦年會硬。 對著個男人沈南澤有什么辦法?他恨恨的捏了一下秦年的rutou,別說,他還突然有點想看秦年衣服下是什么模樣。 不敢脫。 不敢拿秦年的手給他摸。他怕明天秦年記起來真生他氣了。雖然都親嘴了……實在是其他幾項太過輕薄。 按理說秦年是個男的,摸摸碰碰又能怎么樣?又不是女孩子需要多么呵護。但大概因為他之前是祁蓮的關(guān)系,沈南澤太習(xí)慣哄著人,戀愛態(tài)度給定向了,所以不管變男的女的,都是這樣了。 但它硬著也不是回事吧。 沈南澤蹭起了秦年的大腿,為了蹭,他把秦年短褲弄上去不少,性器隔著一層布料蹭。他撐在秦年身上,時不時的親一下,然后下邊蹭的快禿嚕皮了,還越蹭越有感覺。 一想到這么個總是眼神清淡人就躺他身下,乖乖任由自己用那東西磨腿……沈南澤胯間幾乎都要硬的吐液。 想把東西掏出來rou貼rou的蹭…… 好想…… 太流氓了…… 沈南澤難耐的舔著秦年的嘴唇,漸漸有了喘息聲,還一道道變重。 而秦年…… 秦年被他蹭到精神恍惚,這傻逼在干嘛? 對著他發(fā)情? 要射的時候沈南澤擱衛(wèi)生間去了,留秦年一個人紅紅火火,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