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純情大狗子在線吃屁
書迷正在閱讀:不要欺負炮灰小可憐、【總攻】玩男人的快樂和集郵是不是類似、燕尾服、短篇合集、絳雪折鴻(NP總受)、穿成beta一定是系統太愛我、[快穿]海棠男主拯救計劃、男仆也會夢見自己不愛主人了嗎、室友mama太漂亮怎么辦、小叔,你好香啊
考完試的最后一天十三班的同學提議出去聚會,趁著這時候學校里還能湊出不少人。他們班主任老吳都去了,秦年也跟著他們去玩,別人愛恨唱K,他就包間里的果盤殺手。 他座位周邊的幾個同學一會兒找他群體合照,一會兒灌他酒。齊蘭喝的臉都紅了還要到處去灌別人,有些人灌著灌著就哭了,有的人沒灌也哭。 大抵都知道這是高中的最后一場,叫的人也到不齊,有的學生考完就跑了。剩下的人別的計劃也有,依依不舍的更多。 秦年一般不愛參與群體活動,但這樣一群同窗今夜過后都會散,他漸漸也被這種極樂極悲的氣氛渲染,回去的路上人有點暈。他恐怕是喝的最少的一個了,連他們班主任老吳都被灌了不少走路昏頭叫家里人來接。 眾人回到學校里各自分散,秦年走回出租屋。 那會子十點了。 他走回去的路上幽靜,秦年的心里也安靜,除了安靜之外,他又格外有種悶悶的情緒。 他爬上樓梯,樓道間是黑的。秦年想按燈,冷不丁就聽到一句幽怨的問話:“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啪”的一下燈亮了,沈南澤就站他家門口,臭著一張臉質問他。 秦年看著他的表情,慢吞吞把手機掏出來,點開也沒看見什么未接聽通話記錄。他想到自己把沈南澤電話拉黑了,其他聯系方式也拒絕添加。秦年老實的回答他:“拉黑了,接不到。” 沈南澤原本就因為在他家門口等人等的幽怨,這會兒聽到自己打那么多通電話沒被接到原來是被人家拉黑了,他氣的臉都扭曲了一下。 “把我放出來。”他克制著脾氣,好好打商量。想著秦年要是拒絕搞反骨,他就……他就…… 好吧,他就只能更生氣。 他都有秦年要唱反調的準備了。 但這會兒秦年偏偏格外好說話,就說了一個“好”字。然后一點點靠近沈南澤,低頭開門。 沈南澤就在秦年身后,看著秦年動作,憋屈的火瞬間熄了。他現在根本拿秦年沒辦法,剛“奔現”那會兒被騙的憤怒了他可以拽著秦年面對面的揍,甚至騎著人家身上打。但他現在每一次站秦年背后,只會覺得自己想抱他。 他真的是完蛋了。 這明明是一個男生,怎么會這樣。他絕對不是同性戀,哪怕目前他走在街上,目光也更愿意去看那些女孩子。當然,他只是看看沒什么別的想法,看女孩子是如此,男生在他眼里和地上的石頭一樣沒區別。 但秦年既不是女孩子也不是石頭,秦年就是秦年。 他此刻的一些想法,要是給秦年說指不定被罵變態。要是給家里人說,恐怕腿都給他打折。 他被那些想法折磨,他不知道秦年是不是也跟他一樣,還是只有自己陷入這種奇怪的漩渦之中。 他想,他終歸算是被這個人拖進泥里來的,拖他進來的這個人總不能獨善其身吧。他沈南澤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比秦年高一些,秦年低頭開門他就環圍在秦年身后,距離近到能聞到秦年身上混雜的味道,酒味很濃。于是沈南澤就靠在秦年耳邊問輕輕的問“你去哪兒了,我在這里等你一個多小時……” 他說的有點委屈。 他考完試陪同母親回家,在家里吃過飯就跑出來了,滿心歡喜的來找秦年,結果吃了一個閉門羹,電話打不通,消息發不了。最后找人問了問十三班的人,才問到他們今天有聚會,秦年也過去了。 他知道,他就在這里等,他還是要問。 “和同學去玩了。”秦年一邊回答他,一邊把門開了,并且不太有讓沈南澤進去的意思。他頭有點暈,他這人喝不了酒,他想洗澡好好睡一覺,考完試了他也放松放松。 那門開了就秦年一個人進去了,他還用身體擋了大半,不請客的意思很明顯。沈南真的是要被秦年氣死啦。 “我在這里等了你一個多小時。”沈南澤復述這句話,說話更委屈扒拉了。他們認識這么久,從網戀開始到現在應該有幾百天了吧,中途那么親密接觸過,怎么也摸得清對方一些脾氣性子。 秦年這個人不管外表如何,其實內里心很軟的。 他復述了那句話,人站在那兒眼睛就眼巴望著。秦年別過眼去,問他:你來干嘛。 “考完試了,找你打游戲。”他真是來打游戲的,想見人,不管做什么都好。沈南澤的眼睛透出真誠的亮晶晶的光,那是像黑曜石一樣的東西。 那見鬼的游戲從高三下學期開始秦年就沒玩過幾把,他的女小號還和沈南澤綁的情侶…… 話說他們之前游戲里認識的時候,他裝甜妹打輔助沈南澤不太理他,后來秦年露了幾手技術才得以和沈南澤打的火熱。這貨好像不太愛柔弱無骨款,屬性非常之狗,秦年便也松口氣不用每天裝可愛。 他不再把著門,沈南澤當即就動手推開并且迅速把門關上。 十點了,孤男寡男的沈南澤還有點小興奮,心里面估計嘿嘿嘿的狂笑。 四舍五入,只有兩個人的房間,這不就等于約會了嗎嘎嘎嘎嘎嘎嘎。他相當自覺的跑去沙發,坐躺下去全然把這地當成自己家,活脫脫的一個大爺行徑,看得秦年直皺眉頭。 他就不該把這東西放進來。 這都啥玩意兒啊。 沈南澤已經自己打開電視,自如的切換頻道了。 “……”秦年真的很無語。 無視。 他去拿衣服準備洗澡了,洗完澡要是頭不暈的話,就跟這傻逼打幾把游戲。頭暈的話,自然就是叫這狗東西滾。 他去了臥室,沈南澤也不盯他,一個人在他家嘎嘎嘎開心。上次他來的時候還想著找秦年的麻煩呢,現在他只覺得這窩非常合他的意。 所以,在衛生間水聲響的過長,長到不大對勁,沈南澤終于后知后覺的意識到秦年在干什么。 秦年是不是在洗澡? 這時候沈南澤的心思并不復雜,他知道男女之間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男男呢?那可真是他的知識盲區。 沒辦法,秦年以外的男的對他來說都是石頭。就算他變成同性戀吧,他目前也就知道同性戀是個什么意思。 再說了,秦年一身他也就看過非常滿意的裸露的臉,平時人裹的緊他能見著啥,秦年又是很正經的人。 所以。他意識到秦年在洗澡的時候,幾乎沒有什么太奇怪的念頭。洗澡就洗澡唄,誰不會洗澡啊。 比起秦年洗澡,他更好奇房間里的很多擺置,他真是非常想去秦年臥室呢。 去還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