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親近而來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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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澤心情不好關他什么事? 還說什么怕影響大考,他好端端的走在路上被人一頭按到這里,一路上驚恐無助,就他沈南澤會考試是個人是吧。 太囂張跋扈了,什么東西啊這是! 秦年沖他搖了搖頭,祝蕭笑而不語。 他現在還頭暈想吐,那種惡心感徘徊不散。 “給我聞的什么東西。”秦年仰著頭問祝蕭,心里有股氣強忍著不發。他就一普通學生,之前在學校計較的都是小打小鬧,目前看來這層面似乎擴大了。 說好的法治社會,人家說綁人就綁人。學校里橫行,老師校長開綠燈。鬼知道啥來頭。 這來頭讀個私立貴族學校不好?跑他們普通高中晃悠啥呢。秦年也是沒想到這幾個人心眼這么小,也沒想到他們可以囂張妄為到這種地步。 其實他也沒招惹他們,結仇的就沈南澤一個,偏偏這幾個人穿一條褲子是吧,問候一個得罪一窩。 尤其是這個祝蕭,每次給秦年的感覺都尤為不好。這人看著就邪里邪氣的,笑面虎似的東西,要當初附近匹配的是這個,他網騙個屁。 唉,他自己也知道柿子要挑軟的捏,現在也難怪人家把他當柿子捏,反正大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蛇鼠湊一窩。 “就是一點小藥水,不是什么稀奇的東西,不傷人的。”祝蕭抱臂俯視著他,姿態要多高有多高。 秦年懶得看他那副惡心人的表情,虛虛晃晃要離開。他這走起來沒幾步,祝蕭的聲音不緊不慢,在他身后給他陳述個事實。 “同學你不幫忙出不去的。” “就是出去了,這條街上也沒車敢帶你回去。”他就是請同學來幫個忙,只是請人的方式獨特了點。祝蕭這個人,把心肝掏出來滴的血都是黑的,這是秦年沒招惹他,他說話也將將客氣。要真招惹他,對象是只狗他都得把腿打折那種。 他就根都是泡爛的那一種人。學校里頂多拿秦年開開玩笑,沒興趣和個普通學生玩大的,沒意思。今天把人撈過來都是為了他那發小,自己把自己灌醉了還念念叨叨。 祝蕭聽出來了喊的名字覺得很有意思,所以才把人弄過來玩玩。前段時間他就發現沈南澤頻頻盯著人看,一開始他以為看的女孩子,最后他發現不是。然后沈南澤整天那憂郁樣,不說半死不活這種奇怪話,反正他們經常待在一起都很不得勁,這才朔本追原。 說白了,沈南澤的問題成為他的新樂子,就是這么無聊簡單。 當然,他們三兒從小混到大的真感情,不存在故意下套把人往混里帶這種事,沈南澤也未必真的對男人感興趣。他就攪和一下水,那水真干凈也不會渾是不是。 他并不知道沈南澤和秦年之間發生了什么,反正把人推進去就知道了。沒事再把人送回去,有事的話……再說。 再說。 再說沈南澤那德行能發生啥事。 秦年走到門邊一開,往外邊一看,幽幽的道一會兒黑一會兒明,隱約還能看見兩黑影。他在想他是不理會祝蕭的話咬牙走出去,還是…… 秦年的身體有點抖。 被人突然按上車心里還是有些恐慌和緊張,那什么小藥水吸的他暈軟秦年也不敢睡,神經一直繃著。現在又暈頭又疼,伴隨著一絲絲神經抽痛的感覺,其實從按著他到這兒也就可能一小時左右,但那種滋味是真不好受。 祝蕭就是個神經病!他不知道這其中有沒有那傻逼的主意。 他摸了摸身上,手機沒有錢也沒有。這大晚上的難道他要去路上乞討點或者求助警察送他回去? 話說這事算的上綁架或者非法拘禁嗎? 腦袋疼。 秦年關了門,退后一步,看著祝蕭。 祝蕭對著他歪嘴一笑,笑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然后給了他一個眼神,從桌上抽了個東西往右走,這是個套房。 秦年走的時候那些男男女女獵奇的看著他,代白宇那鳥人手里搖著骰子抽空對他招呼:“嗨嘍同學。” “……”他現在真想變成個連環殺手,捅死這三,秦年別過眼。 “長的怪好看的……”有人悄悄說。 門口的時候,這垃圾玩意兒又出新幺蛾子,突然一把拽著秦年的手快速用膠帶捆綁。 “你什么意思。”他抽手接連不出,給人掐著捆。秦年注視著他,一寸寸的用眼量。 祝蕭看著他眼睛里翻騰的怒意,突然也覺得這人怪好看的。就不知道沈南澤是不是他想的那樣,試試就知道了。 “怕你不老實。”祝蕭直言不諱,可能兩人身上都有那么一點點相同的特質,祝蕭瞅一眼秦年大概摸得透這人半分性子,里面那個可能快不太清醒。 他把門打開,還做了個請的手勢。 秦年走進去,一腳把門踢關上,他什么都沒看,靠在門后身體慢慢往下滑,然后坐在地上不知道是氣的發抖還是身體上的反應有點顫。 這房間里沒別人,就一只狗。“砰”的一大聲摔門,把小吧臺上自己給自己調酒喝的半醉的傻逼驚醒了,抬眼望了望聲源。 然后突然定睛一瞧,發現房間出現了個不得了的東西。然后像只看到rou骨頭的狗,扔下杯子就搖過去了。 他真是只狗。 秦年坐靠在地上,總覺得這傻逼一嗅一嗅的像要撲上來。 沈南澤一身酒氣,臉有點紅,臉冷眼神虛晃。他蹲在地上,一看就不大清醒,舉止像是在研究地上這東西是不是rou骨頭可以下口。 秦年半睜著眼看他,心想他是有段時間沒見過沈南澤了。 他現在看著這傻逼心里就來氣,但又好像這些氣真的只是像風那種,一會兒聚一會兒就散了。 “蓮蓮……”沈南澤試探的叫人,醉的臉都紅了還知道對心上人露出點笑容。這傻逼喜歡板著臉,大概可能是因為他笑起來太憨,板著臉冷俊,笑起來有點陽光燦爛的苗頭。 秦年也就看著他笑,不理他。 過了幾秒,他把手伸到沈南澤面前,指使沈南澤:“撕開。” 這傻逼喝醉了聽不懂人話,叫他撕膠帶他不撕,他捏秦年的手。 他真的想罵沈南澤很久了,于是張嘴吐出幾個字:“你是不是傻逼……” 沈南澤不知道自己到底清醒不清醒,他其實有點明白自己在干什么,但又是不是非常明白。四個字,裝聾賣傻。 他看見眼前的rou骨頭虛虛的坐在地上罵他,嘴巴的形狀好看又很潤紅,心里瘋狂想上去啃一口。 地上的是他女朋友。 地上的也是個男生。 這段時間祁蓮秦年在他腦子里繞了很久,這是他初戀,頭一次那么興奮的夜里睡不著會想的人。 沈南澤覺得他要完蛋了。 這死騙子長的太合他心意,以至于他悶聲思考這么多天后,竟然萌生過荒謬的想法,似乎祁蓮是男的也不是不行…… 不行! 所以他郁悶。 但這人怎么自己跑他面前了?又跑來騙他釣他?難道不清楚他們是倆男的? 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他發覺他看著這個人就總是有忍不住有點想去親近的念頭,他現在頭腦不清醒,所以想干什么就干了。 然后。 續被捏手指之后,秦年被沈南澤突然跪蹲下來摟住。這傻逼還一個勁把他往自己懷里帶,秦年驚的懵了。 他兩眼茫然,狗子還不斷往他身上蹭,又拉又拽的,一邊用臉貼秦年的脖子和臉,貼的熱騰騰。 ? 秦年的記憶里從來沒有被任何人這么貼身親近過,他的身體在一瞬間變得很僵,腦袋也一卡一卡的變得很遲鈍。 沈南澤是個男的,他也是個男的。這樣的親近很奇怪,也壓根不適合。因為身體的關系,秦年不喜歡別人碰他,他輕易能和所有人保持距離,幾乎交不到什么朋友。 女孩子的觸碰他還可以勉強忍受,男生的他就格外的煩了。他不知道這是種什么心理,可能和秦立國干過的破事有關。 他至今都有些許迷惑,為什么當初他會以那種方式去騙沈南澤。各種原因好像都占一點,但全部拎出來分析拼不出來他想要的正當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