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一個比一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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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秦年被人按在車椅上腦袋眩暈,捂在他鼻子前的那個手帕還在瘋狂散發著奇怪的味道,他盡量憋氣以減少吸入,但他顯然是在做無用功。 不光腦袋眩暈,身體也越來越軟,使不上勁。他不甘被壓制踢了踢腿,按住他的一個漢子用力轄制住他,并向他發出警告:“小同學,配合一下?!?/br> “只是請你去個地方,我們不傷人?!闭f話的人嗓音似粗砂質感,面包車里面,一個人守按住他,一個人開車。 就憑那張奇怪的帕子,秦年都不用被捆著,輕易被人壓制。身體越來越沒力氣,但他的頭腦卻十分清醒,怪的很。 誰管你傷人不傷人,他人都被撈了,解釋等于白解釋。再說了,壞人的話有可信度嗎? “唔!” 他試圖掃視車內的環境,但車內沒有燈光此時都夜里十點過,什么都看不清。偶爾駛過大路燈下面可以給整個車帶來一點光源,但一閃即過車窗遮光,故此都是模糊的景象。 隨著車走了一段距離那些一閃而過的光源變得五顏六色,秦年猜想這車大抵不是帶他去荒郊野外,而是膽大包天的抓著人在市里面竄! 秦年在掙扎無果之后放棄亂動,半身按躺在車椅上思考。他一個普通學生,平時沒招惹什么人,他想不明白這是綁架噶腰子的還是剛好倒霉碰上變態殺人魔發威?! 回想他們這利落勁,幾秒鐘拖著人跑,這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十成的慣犯。 當時太快了他連這兩人身材模樣什么都來不及看清,唯一的感覺就是力氣特別大。就是沒那奇怪的帕子秦年估計也跑不了得抓上車,但他應該會有呼救的可能。 這陣勢不像碰巧抓來充數的,感覺是有預謀。但也不排除臨時預謀抓來充數這種情況。他這人平時安靜的很,還算有點禮貌,就一普通學生,應該招惹不了人吧?秦年直接排除尋仇的可能。 算了,想什么預謀不預謀的,他都擱人手里了,還不如想想等待他的是啥結果。 他腦袋里瘋狂閃現看過的懸疑劇和社會新聞,覺得那些的事要是有一樁發生在他身上還是很不可思議的。 他對于這種突發事件心里既慌張也不慌張,這時候還在思考各種可能。主要原因大概還是太突然了,應激反應還沒反應過來。 想完上面的事之后,他開始想自己的手機和書包在哪兒,是扔地上了還是被一起帶在車上。 想了又想還是只能躺椅子上。想什么都沒有用,他現在動都動彈不了…… 突然。 “買麻花咯,好吃的大麻花……” “……”這究竟給他運到哪兒去?喇叭聲由近變遠,最終銷聲匿跡。 “唔唔!”秦年想說話,說出來都是唔唔聲。按著他的大漢不搭理他,除了車子行駛的聲音和外面的一眾模糊聲響,面包車里相當安靜,也相當昏黑。 他已經在想什么情況下交警會攔車查車的可能。無牌車?改裝車?超載?大貨車? 好像面包車是比較容易被查的,希望他還有一線生機。秦年閉上眼,反正什么也看不清,他的手臂被反剪扣按,半張臉壓在車椅,聞著混雜其他氣味的汽油味和帕子上的怪味,這種姿勢讓他有點耳鳴的感覺。 頭暈,想吐,身體虛。 他現在很擔憂他今天會不會歸西,他這人有點悲觀主義,不管做什么想什么都會往最壞的一方面想。 譬如人生才起步呢他就做好獨身一輩子的準備,有點才藝從成績看來未來也應該有點奔頭和前途,但他只能看見前路灰蒙蒙的一片。 要是他今天沒了,連秀娥是會高興一點還是會有一點點為他傷心呢。 算了,怎么會想這個。秦立國別去她那兒故意賣慘就好。 真是無語死了,好端端放學走個路都能攤上事。這還沒什么事呢,秦年心里面就在走馬觀花回放人生了。 要是這車再開的久一點,恐怕用不著別人干嘛秦年都可以在車上抑郁而終了。反正他是朵經不起摧殘的小白花。 “跟我們走一趟吧小同學。” 車停后,嘩的一大聲車門再次打開,外面的野光快速照進來,秦年想嘔吐的欲望更重了。他平時不怎么暈車,可能是要大考了忙著寫試卷沒空鍛煉,身體素質都變差了。 秦年被扶著從車里出來,準確的來說,是扣著不讓他跑。他睜開眼一片金燦燦的,看的他眼睛發黑。 這怕不是那個歌舞廳會所什么吧?帶他來干啥?秦年張嘴想向路上的人呼救,嘴巴張半天只發出一點鼻音哼哼唧唧的調子。 死了,難怪這倆人這么囂張。 這世道不行了,他這么明晃晃的被挾持了這些人怎么沒一點反應?報個警啊好歹。 他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現在啥樣,在路人的眼中他就一酒喝多了的學生仔。兩邊的青龍白虎兇神惡煞,扶著他的態度更像是請了倆保鏢送他回家。 不良少年逛會所,賓至如歸嘛。 不過好歹也沒太過囂張跋扈,架著他繞了個小偏門,把他弄進去了。 走來走去燈光晃眼,一會兒明一會兒暗終于再次停下。秦年被松開半靠在雕花柱子上,他記得進的是個房間吧?怎么還有柱子? 看了一圈終于有兩個認識的人,秦年頓時心安許多。 原來是不是綁架噶腰子和偶遇變態殺人魔,他看八成是被人尋仇了。 問題是,學校里那點小打小鬧,有必要弄這么大的仗勢嗎?他再掃了一圈,沒見到某個傻逼的身影。這把秦年給整迷糊了,事主不在,太監點鬼火? 這人不穿校服,根本不像個學生,在幾個男男女女的簇擁之中自得的像個皇帝。 秦年趴柱子邊緩了一會兒還沒緩過來,想著,他其實也沒干什么。就算他干了什么,他不相信沈南澤那傻逼好意思到處去張揚。本來就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一再讓外人摻和算什么。 祝蕭扒開人群走到他面前,一丁點笑容笑的狹促。 沈南澤還說他變態,他邊上的人才是真變態好嗎。 “同學,請你過來,幫個小忙?!?/br> 沒見過幫忙是這么請的,要找茬直說。秦年動了動嘴,看著他。看他還要說什么。 “阿澤最近心情不好?!?/br> “你知道的,要考試了,心情不好影響考試怎么辦?” “所以你幫個忙,進去哄他開心開心?!?/br> 這個人一臉狹促的笑,嘴巴里話說的理所當然又理所當然。半點請人幫忙的意思沒有,那模樣活脫脫的告訴你這事你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你聽聽這人說的什么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