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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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絕食 在洗手間里忙碌一陣,苗慶歲一身輕松地走出來,站在洗手間的門口,他忽然觀察到,房間里有所不同,家具增添了,角落里有一張桌子,兩只椅子,今天的早飯改成擺放在那一張新出現的餐桌上。 平心而論,苗慶歲以為這樣是挺好的,床頭的那一張小桌雖然也能吃飯,終究有點局促,而且小凳子坐起來不是很舒服,沒有靠背,要留神不能向后仰,這樣便不能放松脊背,像那種帶靠背的椅子蠻不錯,吃飯的中途還能往后面靠一靠。 還不僅僅是這個問題,坐在床邊吃飯,讓苗慶歲總覺得有一點“不太正規”的感覺,身為一個常年行走在野外的人,這樣的想法似乎有些太“矯揉造作”,在山中宿營,哪里會區分臥室和餐廳?烹煮過了食物的篝火余燼打掃干凈之后,就在遠處躺下來,裹上毯子睡覺了,是一個現成的地炕,好像韓國人慣于居住的那樣。 然而那畢竟是在荒野,當回到城市之中,苗慶歲忽然間便變得“精致”起來,情感開始細膩,幾乎有點像他時常嘲諷的“小資”了,他是以為,臥室就是臥室,餐廳就是餐廳,臥室是睡覺的地方,餐廳是吃飯的場所,倘若在臥室里吃飯,尤其是坐在床上,或者是靠近床邊,感覺就好像是生病了一樣,當然餐廳也絕不能當臥室,睡在餐廳里,尤其是桌面上再擺一瓶酒,那場景怎么看怎么頹廢,假如再有一只煙灰缸,里面堆滿了煙灰煙頭,就更落魄了,雖然是屬于社會邊緣群體,但是苗慶歲并不想那樣的不管不顧。 因此苗慶歲只要回來南昌,雖然只是簡陋的出租屋,然而他卻也在其中追求一種“正規生活”,有模有樣,一板一眼的。 在這樣一個詭異可怕的地方,苗慶歲起初是顧不到這些,在床邊吃飯也就那么對付過去,然而現在忽然間看到了餐桌,苗慶歲登時便感到,越來越像樣子了,這個“魔物連鎖旅館”原本只有一架床,現在連正式的桌椅都有了,也都是古典中式的款式,這一家魔界囚徒宿舍,走的是傳統復古風。 有一次苗慶歲去江蘇,在一個古鎮,住過一家類似的旅舍,規模不大,幾十間房,然而是屬于那種“特色旅館”,仿的是明清風格,連名字都是叫做“客棧”的,看著大門上掛著的牌匾,瞬間讓自己想到了龍門客棧,走進里面,庭院里幾支翠綠的大芭蕉,方桌邊擺放一圈藤椅,上面放著青花瓷的茶壺,有幾個人在那里閑閑地喝茶聊天。 在前臺,苗慶歲出示了線上訂房資料,拿到了客房的鑰匙,是單人間,淡黃原木色的床,方框隔扇上雕花雖然簡潔,畢竟也是有,透出了那樣一種韻味,苗慶歲用手敲了敲那木頭,大概是黃楊木的,床上寢具都是白色,床前遮著雪白的床幔,床幔……苗慶歲不由得便一轉頭,看向那一張豪華古風大床,也有床帳,黑色的絲緞,上面還有花紋的,不過自己從沒有仔細看過。 那一家客棧,散發著一種悠閑的氣息,苗慶歲雖然只住了一個晚上,然而也感到是難得的放松,與每一次任務結束后回到出租屋的感覺不同,在這里,居然有一種“文化情懷”,好像浸入了幽幽的往昔歲月之中。 有幾個年輕的姑娘和小伙子,結伴出游在這里住宿,苗慶歲聽到她們說: “真美啊,心情就好像浸透在山間的溪水里,那么清爽凈透。” “城市里太喧囂了,這里有難得的寧靜。” 當時苗慶歲想的是,山里的溪流啊,那倒確實挺清澈,如果只是野營倒是罷了,就是城市人的那種郊游宿營,距離城市不太遠的地方,開車一天來回,所謂的“體驗自然”,其實就是在城市后花園轉一轉,倒是也能看見溪水的,能爬山能釣魚,人們在那樣的地方,總是格外快活,周遭歡聲笑語,然而真的進到那種渺無人煙,幾天看不到人的地方試試? 那就不是這樣的清新明媚,而是蒼涼嚴峻了,城市人這種“接近自然”的情懷,在苗慶歲看來,也是一種人工制造的情感,就好像人工栽培植物一樣,并不是人工的東西就不好,只不過許多人都是透過現代文明的棱鏡去看待自然世界,是不真實的,有時候甚至是扭曲的。 苗慶歲將思緒拉回到現實,想著自己該吃早飯了,他便快步來到餐桌邊,正要坐下來,忽然間眼神便直了,只見那餐椅的上面有一只顫巍巍豎起的東西,正是那仿yinjing形狀的觸手,苗慶歲馬上想到,魔物這是要做什么?讓自己坐在上面吃飯?在吃飯的過程中,還要忍受魔物的jianyin? 苗慶歲氣得頭發倒豎起來,他重重地喘了幾口氣,然而終究不是意氣用事的人,苗慶歲知道,自己給困在這個地方,飯無論如何是不能不吃的,否則就會虛弱下去,面對魔物更加沒有抵抗的力量,苗慶歲腦子一轉,干脆不必坐下來了,就這么站在這里吃好了。 然而他剛剛伸手去拿食物,卻見一個黑絲罩從桌面抬起來,一下子扣在了餐具上方,將早餐的幾樣東西遮蓋得嚴嚴實實,苗慶歲連忙用手去抓那蓋子,要將它揭開來丟到一邊,哪知那罩子竟如同電焊的一般,在那桌面上黏合得牢牢的。 苗慶歲恨得咬牙切齒,這魔物是一定要自己坐在椅子上吃飯,他站在那里猶豫了一下,終于做出一定的妥協,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屁股只貼在椅面前部,避開那根聳動著的yinjing,以為這下總算可以了吧?苗慶歲伸手去揭罩子,依然是紋絲不動。 苗慶歲額頭的青筋都迸了起來,邪魔啊,你欺人太甚!自己已經很退讓了啊,坐了一半屁股上去,這椅子雖然不算狹小,但自己的身材魁梧,只放半個屁股在上面,實在委屈得很,兩條腿還得使力撐住,簡直就好像一個虛弱的小市民,面見一個身份地位懸殊的人,椅子都不敢坐完全,戰戰兢兢,很是卑微了。 況且自己還受到了更大的凌辱,那根yinjing就在自己后面啊,自己雖然刻意避開一點距離,但椅子就只有這樣大,自己既然要坐在上面,與那東西相距便不會太遠,苗慶歲倒是留意著不要碰觸到,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自己不去找麻煩,麻煩卻來找自己,那混賬東西在那里不住地點頭,yinjing頭就拍打在自己的屁股上,雖然已經是靠近腰部的位置,然而苗慶歲清楚地知道它是想往哪里打,自己給這種東西折騰了幾回了,昨天半個夜晚都是插著這東西睡覺,雖然是個小號的。 因此苗慶歲下定決心,這一次自己無論如何不能夠屈服,給魔物強行插入是屬于被迫,自己難以反抗,然而現在這種情況,自己還是能夠決定的,可以選擇采取何種行為,于是苗慶歲毅然決然,站起身來大步走回床上,拉過被子來蓋著,片刻之后轉頭看向小桌,那里的水壺中或許還有水,于是苗慶歲便又走到桌旁,提起水壺,果然有水,他倒了一碗,還是溫熱的,蜜鹽水,正好給自己補充一點能量,就當是葡萄糖輸液了,苗慶歲咕嘟咕嘟就喝了進去,然后抹了一下嘴,重新回到床上,倒了下去。 整整一個上午,苗慶歲半點食物也沒有入口,胃里空虛的時候就喝水,這就導致不住地上廁所,午飯情形也是毫無任何變化,都給罩子蓋起來,顯然是要苗慶歲先將那東西坐到屁股里面去,絲罩才打開,然而苗慶歲怎么肯就這樣屈服?他恨恨地又回到了床上,往那里一躺,閉上眼睛靜止不動,可以節省一些能量,饑餓感就不至于太強烈,然而雖然是如此,過了一陣苗慶歲又要起來喝水。 到了下午,苗慶歲再次起來上廁所,這是午飯時間之后第二次去洗手間,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幾條長長的觸手纏繞在他的身上,將他如同一段木樁般牽引著,倒在了地上,如同昨天一樣,有觸手要鉆進他的身體中來,苗慶歲還記得昨天曾經擬定的方略,奮起余下的力量夾緊雙腿,他雖然兩餐沒有吃飯,力氣卻也不小呢,這一下兩條腿夾得死緊,臀部的肌rou也繃緊了,讓那縫隙嚴密地閉合著,觸手想要鉆進兩塊肌rou之間打開那個孔洞,可是有些不容易呢,同時苗慶歲伸手就要去捂住屁股。 然而如同之前的情形,他的兩只手很快就給束住,觸手如同鉆頭一般,在那兩塊rou巖石之間拼命地鉆,終于是鉆出了空隙,插入到里面去,苗慶歲仰起頭來慘叫著,兩條腿不由自主地便分開了,如同倒塌的房屋梁柱一般散落在地面,東面一只,西面一只。 他忽然想到,自己的這個洞并非是在下方,而是在后方,雖然兩條腿并攏得如此緊密,對魔物的影響卻不很大,雖然要費了一些力氣,卻并不是不能達成,苗慶歲實在恨得要死,這個邪魔為什么喜歡鉆肛門的?它找的這個地方倒是方便,無論怎樣都鉆得進去,哪怕是將自己綁成一個木乃伊,它也能夠艱深地挖洞,如同深山里開礦一般,那種情形之下,自己受的罪恐怕就更大了。 苗慶歲兩條手臂背在后面,在地上難耐地滾了幾圈,眼看著將那觸手又拖長了,如同一根長長的黑纜繩,這個時候苗慶歲忽然窮極生智,用兩只寬大的腳板夾住了觸手,用力向外拉,想要將那性器狀的東西從自己的肛門里拔出來,此時的這種姿態,讓苗慶歲感覺簡直就像狗熊拔蘿卜,他本以為會好像給裝在被褥之中的時候那樣,能將那東西拉出,哪知這一回情況有了變化,他只不過拉長了那一段觸手,yinjing居然不受影響,繼續在身體里鉆著。 苗慶歲感覺這就像一根彈力線前面系著一個陀螺一樣,自己再怎樣拉扯彈力線,也不過是使它徒然抻長,對前方的陀螺并無影響,那陀螺還是快速地打著旋往里鉆。 隨著苗慶歲無望的掙扎,身下的蘑菇頭挺起又倒下,苗慶歲倒是并沒有感覺到疼,只是覺得難受,那些假yinjing都好像活的生物一樣,讓他想到了一個個小人,苗慶歲恍然感到,自己好像是到了小人國,這是在這里出演一場另類的嗎?這些蘑菇人要將自己送到什么地方去? 苗慶歲的汗不住地往外流,是虛汗,他知道,兩餐沒有進食,此時又是這樣的折騰,讓他有些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