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交歡 中(舔xue/控制射精/堵住xue口不讓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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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到底是對什么這般執(zhí)著? 我斂下眼底探究,抓住墨淮舟作亂的手指,同時向后退去,男人的笑容僵在臉上,燦金的豎瞳一動不動緊盯著我,暗沉的眼底似有風(fēng)暴醞釀,他命令道:“歡兒,過來。”還沒等我動彈,冰冷的蛇尾將我拖進(jìn)他的懷中。 我當(dāng)然明白蛇形狀態(tài)下的墨淮舟并不好惹,可萬萬沒想到他會如此殘暴,墨淮舟傾身吻上我喉嚨,冰冷的蛇信撲打在頸間,激起一片雞皮疙瘩,下一秒,一陣劇烈的刺痛從側(cè)頸傳來,那對尖銳獠牙竟真的毫不留情埋進(jìn)血rou,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從不是傳說。 他大口大口吮吸guntang的鮮血,甘美的鮮甜混雜淚水一起滑入喉中,本應(yīng)是救命的靈藥,他卻覺得自己心臟已經(jīng)無法動彈,胃囊更是不斷抽搐。為什么?墨淮舟在心中不甘嘶吼—— 憑什么那條蠢蛇、那個“他”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歡兒的深愛?憑什么那個混賬還能肆意揮霍他妒恨欲狂的幸福?憑什么,即使他苦心經(jīng)營多年,拋下自尊不要矜持,就差把自己仙丹掏出來獻(xiàn)給他的歡兒,歡兒還是不肯抱他? 就是你,也會對誰這么求而不得嗎?感受偏涼的水珠落在肩頭,我摟住墨淮舟埋在我頸間冷冰冰的后腦,一只手安撫的揉著潑墨長發(fā)。現(xiàn)在想來,似乎打第一眼起,他就透過我看向某個遙不可及的人。 墨淮舟對我,就像是迷霧中影影綽綽的花朵,我看不透他,而他莫名其妙的寵愛更是教我如履薄冰——他今天可以因?yàn)橐粫r興起萬般寵愛,明天就能因?yàn)閰捑敕ξ稐壷舯郑鼊e說現(xiàn)在的我只能靠墨淮舟的喜愛過活!但直到今天,飄忽不定的迷霧終于消散,我看著其中求而不得的可憐鬼,一直以來懸著的心才終于有了著落。我輕輕拍動墨淮舟后背,努力按捺住激動的心情,顫抖地安慰道:“不哭不哭,小mama,歡兒在這里呢。” 墨淮舟像沒料到我是這般反應(yīng),聞言不敢置信的抬起頭,唇角沾滿了猩紅血液,看起來就像畫本里食人血rou的鬼怪,我卻無端覺得他這副紅唇微張的呆愣模樣可愛的驚人,伸手去摸沾著鮮血的獠牙,墨淮舟如夢初醒,急忙將嘴閉上,可還是慢了一步,濕軟的口腔含著我的指尖,我輕輕的撫摸著尖利獠牙,指尖不時劃過敏感上顎,又捻起無所適從的靈巧軟舌,墨淮舟被我弄的紅了眼,吞咽不下的唾液和血絲順著唇角yin靡滑落,他難過的淚眼朦朧,卻還是乖巧的張開嘴,任我狎玩柔嫩口腔。 至少現(xiàn)在你還有我,而等我掌權(quán),無論那人在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他捆來送到你身邊,保你能幸福的度過一生,也算是這些年厚待的回報(bào)。我在心中暗暗說發(fā)誓,忽略那點(diǎn)微不足道的隱痛,露出甜美笑容:“小mama,歡兒的血甜不甜?” 墨淮舟在破罐子破摔時已經(jīng)做好決裂的覺悟,他絕不會放顧寰自由,即使是把青年的羽翼折斷、即使這人此生都不會溫柔的再喚他淮舟、即使——即使他的歡兒會恨他一輩子,他也要將顧寰強(qiáng)行留在身邊,除非他死,不然就是把歡兒的骨rou嚼碎了吞下,他都不可能讓顧寰離開他。 可真正咬下去,他卻開始后悔,歡兒是個聰明人,只要還沒到時限,虛與委蛇的溫存同樣珍貴,他卻因貪欲殘忍砸碎這僅有的海市蜃樓。從骨子里冒出的寒意凍的蛇妖不住冷顫,墨淮舟抓緊顧寰衣衫,纏在他身上的蛇尾不斷摩挲,企圖將每一片銀鱗都染上青年人炙熱的體溫,而他更是恨不得把自己整個縮進(jìn)歡兒寬闊的懷中取暖,碩大的孕肚卻像道天塹,將他和身下人殘忍隔開,他越是不甘,越是不肯停下舌尖唯一還能攫取的鮮甜。 但是,青年沒有驚慌的掙扎,更沒有厲聲怒罵,他只是極盡溫柔的將自己擁入懷中,像從前無數(shù)個孟浪的夜晚,聲音甜美又輕柔,“歡兒在這里呢。” 他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歡兒臉上毫無芥蒂地笑容,甚至懷疑自己還在夢中,但腹中躁擾不寧的胎動清清楚楚告訴他這就是現(xiàn)實(shí),墨淮舟只覺得渾身一軟,整個人直直落入顧寰懷中。 我急忙避開孕肚將他接住,墨淮舟剛剛?cè)珣{一股偏執(zhí)的狠勁支撐自己,現(xiàn)在驟一放松,整個人都脫力的癱軟在我懷里,卻還是揪著我衣領(lǐng),氣若游絲說道:“這是蛇妖的發(fā)情期……歡兒、幫我……再讓我更痛些。” 弄痛我吧、讓我知道這不是夢境、讓我能清醒地享受你給予的每一絲歡愉。 再痛也沒關(guān)系,我甘之如飴。 發(fā)情期? 我嗅著空氣中越發(fā)撩人的幽蘭芳香,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知今天不讓這條yin蛇滿足是脫不了身了,我報(bào)復(fù)性的去咬墨淮舟白皙如玉的長頸,留下一個又一個深深齒印,但很快,蛇妖強(qiáng)悍的恢復(fù)力就讓這些痕跡蕩然無存,只留滲出的鮮血昭顯我曾對他施加的暴行。 就像這場荒誕情愛。 就像那些離奇時光。 是指間沙、水中月,不過黃粱一夢,夢醒后一切都了然無痕。 但總該有人記住。 我抽出手指,翻出糾纏地挽留的媚rou,它們暴露在空氣里,像是會呼吸一樣翕動著抽搐,吞吐出一股股黏膩清澈的春潮,我低頭掀開銀白色的鱗片,將漲大的兩根漂亮性器剝了出來,將它們緊貼一起快速擼動,上面細(xì)密的倒刺不僅會劃傷我,更是時常彼此相鉤,脆弱的性器哪受得這般對待,墨淮舟時不時會絞緊錦被,尾尖不堪忍受的砸著床板。我看著勃起下蠕動的媚rou,一時心血來潮,干脆把蛇尾從腰部抱起,泛濫成災(zāi)的情液在重力作用下竟順著銀白瑰麗的蛇尾滴到墨淮舟雪白的孕肚、白皙胸膛、一路滴到墨淮舟染上情欲,緋紅艷麗的臉龐。 他也沒想自己身子會這么yin蕩,羞赧的手指緊縮,卻還是沒有扭過頭,紅著臉看我弓手從媚xue里舀出一汪蜜液,笑嘻嘻夸獎:“小mama,您這里好多水啊。” 別再這樣羞辱我了,墨淮舟難過的咬住下唇,好像心都在歡兒輕慢的對待下揪緊,他是yin蕩,自甘下賤去引誘還在叫他“小mama”的顧寰,世人怎么說他都好,但唯獨(dú)顧寰,他受不了顧寰這么對他,就像對勾欄里萬人騎最骯臟廉價的妓子,就像對路邊上隨手逗弄后不管不顧的野貓。 “別這樣對我……”他不由想乞求顧寰換個姿勢,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顧寰的動作驚的屏住呼吸! 我看著墨淮舟委屈巴巴的神情,后知后覺自己玩的確實(shí)有點(diǎn)過分,我向他歉意的笑了笑,補(bǔ)償般吻上不住哭泣的幽xue,蛇妖呼吸一窒,緊咬的齒縫間還是泄出一絲低吟。本來靠裝瘋賣傻屈辱過活的我在床上尤其無法容忍象征屈辱的koujiao,但從上次后,我才發(fā)覺自己好像也沒有那么討厭,尤其是,墨淮舟似乎很喜歡。 既然是道歉,沒有點(diǎn)誠意可不行,我這么想,吻上柔嫩多汁的xue口,它嘗起來像花蜜,沁人心脾的幽香,又像成熟過頭的蜜桃,我輕輕一抿,都能吸出大量甜蜜的露水。明明舒服極了,墨淮舟還嗚嗚咽咽的不斷喚我名字,蛇尾纏在我的手臂,方便我壞心眼的又將它抬高好幾公分,剪刀指撐開xuerou,讓他親眼看著自己yinxue在我唇齒下是如何不知羞恥的歡快跳動,墨淮舟果然不堪忍受的喚出聲來,他一會兒求我再深點(diǎn)、一會兒讓我停下、一會兒又讓我更用力,我伸進(jìn)的舌頭故意翹起,在他最要命的G點(diǎn)狠狠碾上一圈,墨淮舟腰部猛地一跳,手指抓緊錦被,尾尖都繃直了,他扭著腰不住呻吟: “呃啊啊~好舒服、呃、不行、歡兒、受不住、要尿出來了啊啊啊~” 他分明是爽到潮吹,xuerou一陣瘋狂的抽搐后從深處噴出一股清甜露水,兩根roubang同時一跳,他已經(jīng)射了兩輪,我知道孕夫過度瀉精對身體不好,手急眼快的將馬眼堵住,墨淮舟哪受得住,哭著乞求,“讓我射~呃、歡兒、求你、好難過、咿啊~” 情欲漸漸退去后,射精的急迫和膀胱的憋漲頓時暴漲到難以忍受的地步,墨淮舟扭著腰臀,想掙脫顧寰束縛的手,可他卻不知這尷尬情形,紋絲不動的堵著精孔,甚至對準(zhǔn)xuerou塞入自己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