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蛇交歡 上(半人半蛇/劇烈胎動/刺激發情/褻玩奶子)
退了早朝,簾后的墨淮舟一反常態讓侍從趕緊帶我退下,聽令的侍衛如獲大赦一樣應得飛快,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一左一右架著我飛奔出了殿堂,可到底還是晚了一步,一條銀白的蛇尾從簾后飛了出來,一抽一扇,差點直接把兩人拍成兩段,又接住失去平衡的我,牢牢的纏上我的腰,咻的一下將我拉回簾中。 我只覺天旋地轉,又聽咣當一聲巨響,一陣悶痛從后腦襲來,我被砸的眼冒金星,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而等我看清眼前形式,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墨淮舟化蛇了。 從腰部以下化作蛇尾,到眼尾、手臂隱隱浮現銀白色鱗屑,滑膩的蛇尾從腳踝一圈圈纏繞在我腰上,墨淮舟伏在我身上,燦金色豎瞳中閃著殘酷冷光,好像在仔細思考要從哪個部位將我吞食入腹——或許可以去掉“好像”——化形狀態對比凡人之軀有絕對優勢,更別說是墨淮舟這條反祖仙蛇,我掙脫不開,除非也跟著強行化龍,但就是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僥幸成功,我的所有計劃都會毀于一旦,到最后還是死路一條。 明明只差一點。 我不甘心的掙扎,無果,蛇尾還變本加厲地不斷加重力度在我腰間摩娑糾纏。我索性停止掙動,溫馴地任蛇尾纏繞包裹,躁動不寧的心在無法挽回的死局面前反而平靜。拋下種種重負,在臨死前我終于也能隨心而為,伸手去撫摸墨淮舟垂下的鬢發,他實在太受歲月偏愛,本是端麗俊美的容顏在時光的打磨下越發美艷,直教人動魄驚心,如此一看,死在他的身下也算得上一樁幸事。墨淮舟一動不動地緊盯著我,我也毫不回避的注視著他,不安分的手指順著長發滑到他精巧下巴,一路向上,從艷紅唇角觸到柔軟耳垂,我有些飄飄然,一時間竟嘴順地說道,“小mama,您可真美啊。” 雖說死局已定,再擅長察言觀色的人也沒必要謹小慎微,但多年的習慣早已成為本能,我留心到墨淮舟眼眶微紅,那雙豎瞳更是在我大膽妄為的手下不住顫抖。 墨淮舟屏住呼吸,從指頭到尾巴尖都死死繃緊,生怕一動彈就會戳破這泡沫般的美夢——也只有在那段最幸福的夢中,少年才會溫存地將蛇形的他擁緊,每一片冰鱗都仿佛要被那人炙熱的體溫燎燒消融,沒有畏懼沒有深仇,少年伏在他耳邊、一聲聲甜蜜喟嘆—— “淮舟,你可真美啊。” 有門。 察覺到也許還有一線生機,我放棄思考的大腦迅速重啟,為什么墨淮舟會突然在龍神庇護的金龍殿突然化蛇?如果只是為了殺我,他完全不必冒天下之大不韙將我在眾目睽睽下卷入帳中,更沒必要在一開始欲蓋彌彰讓侍衛護我逃離。他沒有立刻殺我,就證明墨淮舟還沒完全被失去理性!那問題在于,這條蛇妖還殘存幾分意識?又或者—— 同樣是欲望,食欲與性欲又有多大區別? 我收回不安分的手指,男人眨了眨眼,眼中瞬間蒙上一層霧氣,濃郁的仿佛下一秒就會凝成水滴,我心中一軟,但在看清那雙金色瞳孔下不做掩飾的貪欲與殺意后不作停留,才能趕在蛇尾纏上前碰到男人胸前朱果。 我猛地一擰,只覺得全身骨骼都在吃痛收緊的蛇尾下咔咔作響,也顧不得疼痛,五指抓上墨淮舟盛滿奶水的酥胸,有技巧地將它揉捏成各種形狀,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蛇尾也跟著加快速度纏著我不斷上下摩挲,我再接再厲,拇指與食指捻起發熱的硬粒,輕攏慢拈抹復挑,孕夫的奶頭哪經得起這般把玩,每一次抓揉都能擠出腥甜乳汁,把我的手澆的濕滑黏膩,我知道差不多了,指甲尖深深掐進流奶的乳孔里扣撓,墨淮舟登時高揚玉頸,咽不下的唾液順著下巴尖留下,尖銳的快感讓他受不住挺胸掙扎,我卻不依不饒,掐著rutou把試圖掙脫的男人揪回原處,每一個來回,我的手掌都會把洶涌的乳浪拍的清脆作響,很快,墨淮舟整片細膩rufang都燒起火辣辣的刺痛。 蛇妖在痛爽中得了趣,不住的一聲聲婉轉低吟,他俯下身瞇著眼迷離的注視我,冰冷的蛇信一下又一下撲打在我耳邊,蛇尾卻帶著糾纏的左手貼上被冷落的另一邊胸膛。 我如法炮制,直到把墨淮舟雙乳都扇滿掌痕,可憐的rutou破皮又愈合,嬌艷欲滴的乳尖懸掉著一滴粉紅色奶水,纏在我腰上的蛇尾早被自己的yin水淋地亮晶晶濕滑一片,孕夫重欲、蛇性本yin,隱蔽的蛇鱗更是貼著我大腿摩挲掀起,我一只手還是胸上安撫,另一只手直直探向水光泛濫的泄殖腔。 不需要任何前戲,濕滑的情液讓進入變得順暢無比,饑渴已久的媚rou見了食物,都一擁而上的諂媚吸吮,我又加根手指,剪刀狀分開緊致柔軟的rouxue,一步指尖輕輕重重不斷扣撓蛇妖敏感帶,無所適從的蛇尾在情欲刺激下把珠鏈拍打的呼啦啦作響,倘若殿內還有人膽敢停留,準能透過掀起的珠鏈瞧見滿屋春色。 不夠、還不夠,顧寰的手指再是修長有力,也沒法讓被碩大roubang慣壞的yinxue吃飽,而磨人的酸軟還在腰腹不斷累積,墨淮舟被不上不下的快感吊的放蕩哭吟,失去理智的蛇妖不會說話,卻好像天生就懂該怎么勾人情欲的叫床,他不住的吻著身下人,銀牙伸出、抵在貪食已久的獵物脖頸,鮮活的血脈撲通撲通在溫柔的皮膚下跳動過,只要他輕輕一咬,尖牙齒破肌膚,guntang的鮮甜就能順著舌尖流進喉中,捂暖冰冷僵硬的心臟,灌溉干涸已久的胃囊,他苦苦尋覓的靈藥就在咫尺間,只要他輕輕咬下。 但是,但是。 墨淮舟湊近我,粉唇微張,露出尖利致命的獠牙,我卻直覺他在索吻,便捧起那張魅惑眾生的臉,湊上去和他唇齒糾纏,我一開始還有注意避免流血刺激蛇妖大發兇性,吻到后面卻也開始忘我,萬幸的是墨淮舟到底還殘留幾分意識,及時的收回銀牙,我才終于幸免于難。 一吻之后,我驚覺下半身有些發涼,一看,原來是蛇尾將裙袍撕成了兩半,又是一扯,guntang的性器從纏腰帶中跳了出來,我抽出手剛要制止,蛇妖卻抓住空檔,脆弱的腹底啪的一下撞到我腰間,一坐到底的性器蠻橫無理直頂胞宮,甚至能把胎兒頂的一下子移了位置。 蛇妖不由一聲痛呼,驚醒的胎兒更不甘示弱,快八個月的胎兒在胞宮拳打腳踢,把白皙肚皮撞的不斷起伏,痛的墨淮舟抱著肚子不住慘叫,我也嚇得不輕,猛地彈起,卻火上澆油讓性器直接撞進宮腔里,教胎兒更是不滿的在墨淮舟肚子里大鬧神宮。 “呃啊、孩子、哈……” 墨淮舟被非人的痛苦強行喚醒理智,整個人都被冷汗淋濕,被強行破開宮腔的酸脹快感、混合腹中胎兒帶來的恐怖劇痛,讓他只能托著腹底顫抖著靠在我肩上,從一開始還能咬緊牙齒勉強忍耐、到后來竟然不顧儀態的抓緊我胸襟扭腰哭叫起來。 “啊啊!痛啊、好痛、歡兒、我的肚子啊啊、孩子呃、別踢、肚子啊啊痛啊——” 他越是掙扎,那根孽根在體內就嵌的越深,胎兒就越躁動不寧,我怕在這惡性循環下墨淮舟會直接早產,連忙換了個姿勢,墨淮舟尖叫一聲:“不要、痛啊啊啊、歡兒救我、他在撞我肚子啊啊!”肚子的動靜更是驚人。 金龍殿的侍衛和群臣早在剛才的異變下撤離——沒有人敢留下親眼見證殺人不眨眼的墨太后弒君奪位——墨淮舟終于受到他威名反噬,在這緊要關頭,竟連一個能幫他的人都沒有。 “啊啊啊!”他被胎兒撞的猛地挺腹,整個人都砸進我的懷中,我心口一窒,回過神來時手掌已經貼著翻騰孕肚不斷安撫,但這也只是杯水車薪,墨淮舟蜷在我懷中抱著肚子不住翻滾呻吟,他一聲聲念著我名字,好像這樣就能緩輕痛苦,“歡兒、呃疼、歡兒、歡兒、我好痛、啊啊啊痛啊、歡兒、歡兒。” 就是再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心軟吧。 我心疼的吻著墨淮舟眼角淚水,照著前世回憶,不斷按摩安胎的xue位,一邊又去碰泥濘的軟xue,來減輕他痛苦,過了好一會兒,墨淮舟的呻吟才漸漸停止,他抓住我的手,也不知是動情還是叫啞了嗓子,聲音嘶啞的嚇人。 “別、哈、別在意。”他喘勻了氣,帶著我的手引到腹底、摸上我高高挺立的guntang性器,他誘惑地笑道:“歡兒,我們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