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結(jié)束(極限憋尿/道具/揉腹)
太惡心了。 我壓抑住下身澎湃欲望,胃里卻翻騰的幾欲作嘔。 或是歲月無情,也或是世界限制,越隨著時光流逝,回憶前世,總有一種水中觀花霧里看月的虛幻感,將我與前世的自己割裂開,由此成就一個全新的自我,但總有些事是刻骨銘心,只要我尚會一天醫(yī)術(shù),治病救人就是我的天職,我從不認為自己有多仁善,但醫(yī)者絕不該被近在眼前的他人苦難蠱惑的興奮不已。 更糟糕的是,即使我意識到這點,我還是控制不住想讓他變得更糟、更狼狽,最好因我賦予的痛苦墮入無盡深淵。我有些顫抖,懷中的墨淮舟陡然如此可怖,竟是在不動聲色間將我的秉性我的內(nèi)心我的人格全部打碎,重鑄出一個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寒而栗的猙獰怪物。 我想抗拒,墨淮舟卻看出了我的欲求,他粲然一笑,眼底的熔煉鎏金霎時迸發(fā)出guntang的火光,他牽過我攬在他胸前的手,撫過隆起腹尖來到鼓脹小腹,我的手剛剛僵硬地碰到圓潤水球,墨淮舟就全身一顫,難耐的眼尾艷紅,我看著男人強忍急迫的俊美容顏,被那媚意吸引的根本移不開眼。我抿緊嘴不說話,胸口撲通撲通劇烈跳動的鼓點卻傳給墨淮舟滿意答復,于是他深吸口氣,壓著我手背慢慢下按—— “不要碰那兒、呃嗯歡兒、受不住了、嗯、要尿啊啊歡兒、歡兒。”他一邊顫抖著手將圓潤的尿泡壓到橢圓,一邊絞緊了腿神情焦灼的向我引誘似的哭饒,到最后更是美目上翻,不住打著哆嗦,什么裝腔作勢的yin言穢語全成了抽氣,只不住歡兒歡兒的喚我。 我感到手下水球不自然的抖動,每動一下,就有強烈的尿意傳到墨淮舟四肢百骸,逼得他不住發(fā)抖哭泣,大致也了解道具運作的機制,我看著被憋的漲大的玉莖上扣住的吸盤手柄,眼底晦暗,面上卻越發(fā)心疼,我用力抽回手,按住墨淮舟猛地抽搐抬起的腰部,我湊在男人耳邊,連連道,“小媽,夠了,我玩夠了。” 就像是聽到赦言,墨淮舟心下一松,強壓下去的翻倍尿意立時翻天覆地將他淹沒,他迫切要起身,卻被歡兒牢牢抱在懷里,墨淮舟急迫的看了我一眼,眼眶被憋的通紅一片,話都說的囫圇,“歡兒、嗯呃、我快、嗚、受不住啊。” 我在心里暗自冷笑,就松了手,冷眼旁觀墨淮舟癱在床上難以動彈的狼狽模樣,我從床下拖出個夜壺,對墨淮舟笑了笑,說,“小媽,尿吧。” 雖然在歡兒的眼神下排泄無比羞恥,可墨淮舟想到還要忍受脹痛膀胱一路走去如廁,更覺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只好點頭同意,我便將他抱起,卻繞過玉莖,拔出女性尿道里瑩潤珍珠。 “啊啊啊啊!!”憋漲到極致時尿道被無情摩擦,迅猛暴漲的尿意讓墨淮舟雙目泛白,不由抓緊我的手腕失聲尖叫,可他不知道,更難受的還在后面。 我像給小孩兒把尿似的噓噓出聲,墨淮舟憋狠了,當即收腹向下用力,可他從未用過女性的尿道,于是連接玉莖的膀胱口便大剌剌向玉珠敞開,為首的沙漠珠當即沖進膀胱,緊隨其后越發(fā)大個的顆粒強行擠入把膀胱口撐的越來越大,而最后一顆也不知是因為大小還是因為繩長要命的堵在膀胱口,都不需要人動,大串珠粒把墨淮舟腹中雨露攪得翻江倒海,恐怖的憋漲逼得墨淮舟在我懷里雙腿緊絞、全身顫抖的挺著肚子打滾、呻吟、哭鬧不休。 “呃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歡兒、歡兒救我啊啊、好憋要炸了!” 尖銳的珠石恰恰好卡在墨淮舟膀胱口,密布的神經(jīng)頓時將極致的尿意與刺痛傳到男人腦中,他被膀胱里翻騰跳動的尿意急的不斷上挺腰腹,雙腿不住顫抖,可下體死死緊閉,一滴不出的將雨露鎖在腹里。 我冷眼看著墨淮舟胡亂用力,決定再加一把火,我伸手像要揉男人膀胱,墨淮舟哪敢讓我去碰那,連忙抓住我手腕,喘著氣斷斷續(xù)續(xù)道,“別、呃嗯、歡兒、哈啊啊、尿不出、嗯憋、幫我取下……” 求之不得。 我露出隱晦的笑容,手伸向后柄。 墨淮舟,你既然要毀了我,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我恨恨想到,強行壓下心頭疼痛,猛地將柄手向上拔起,緊扣在尿道口的吸盤發(fā)揮功力,吸的墨淮舟小腹水球向下鼓起,一邊是水露急迫向尿道涌出,一邊是卡在膀胱口的玉珠菱角尖銳拉扯,墨淮舟高高昂起頭,像只垂死天鵝發(fā)出最后悲鳴,眼淚狼狽的從雙目源源不斷涌出,我再用力,墨淮舟顫抖的更厲害了,幾乎像害了癲癇,嘴里也不住嘶嘶抽氣,玉白脖頸憋的通紅青筋暴起,好容易將卡住的珠子拔出,我清楚的聽到啵的一聲,剩下的就更加輕易,水露已經(jīng)涌上尿道,珠子也朝水流方向上行,并借著彈力恢復成原來三寸模樣,終于等到發(fā)泄的墨淮舟眼睛已經(jīng)憋紅了,他死死盯著我手里動作,一邊抓著我手腕發(fā)抖一邊催促,“快、快、好急呃嗯、歡兒。” 急就對了。 我分開孕夫腿根的手好似不經(jīng)意抬起,讓墨淮舟大腿狠狠壓上膀胱,墨淮舟發(fā)出一聲抽泣,我感受到從把柄傳來的一陣墜力,驚嚇的“一不小心”松了手,玉鏈飛速墜了回去,將水露硬生生堵回了膀胱。 “不要啊啊啊!”被強行憋回的痛苦遠比剛才的憋漲更非常人能給忍受,墨淮舟尖叫似的哭喊著、腳趾蜷縮摳緊被褥,我冷眼看著他一次又一次不受控制的高高抬起腰腹掙扎,于是可憐的水球越發(fā)劇烈晃動,他抱著肚子在我懷里抖如篩糠,漲紅硬起的玉莖也跟著甩動,卻硬是出不了一滴水珠。我看著懷中快被憋壞的人兒,竟沒嘗到半點大仇得報的快意。墨淮州還緊緊的抓著我衣袖,多可笑,就好像真的把害他自此的罪魁禍首當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抽著氣呻吟,“拔出來、尿不出、救、呃啊啊要死了、嗚、歡兒救我!!”我?guī)缀跄苈犚娝鲊W嘩的在他肚子里翻騰,手里安撫墨淮舟不讓他昏過去,一邊說,“小媽,用下面,不然你會憋死的。” 墨淮舟被急的腦袋發(fā)懵,想到還能用下面,根本來不及思考更多,他胡亂向下用力,腿根繃的開始抽筋,可男人根本感覺不到尿意以外的其他,他的五官急迫到扭曲,可那處也不知是從來沒有退化還是什么,“急啊啊快、要尿、哈啊啊、歡兒救命、我尿不出、憋啊、我要死了、憋死了啊啊啊。” 我看著男人跳動的膀胱,心說你能尿出來才有鬼,有個聲音告訴我現(xiàn)在就是殺了墨淮舟最好時刻,我閉了閉眼,又有個聲音說,別管他,干脆就讓姓墨的恥辱憋死。 本應如此,可我的腦袋此時卻滿滿的被墨淮舟擁擠,有初見時輕描淡寫賜我二十大板皮開rou綻的貴妃、有初夜時滿身血痕目光陰郁的帝后、有朝會上運籌帷幄權(quán)勢滔天的攝政王,一張張畫面在我眼前閃現(xiàn),最后卻定格為月光下眉眼溫柔為我慶生的淮舟。 我的手不聽使喚的扣住跳動水球,強行將其按住,也不管墨淮舟扭著腰痛苦的呻吟,“不行了受不住、不要啊啊啊。”我緩慢又堅定的將水球向下壓的橢圓,一手搓揉羞澀的尿道口,邊在他耳邊道,“用力,淮舟。” 墨淮舟本來已經(jīng)沒了力氣,卻渾渾沌沌的聽到他的歡兒叫他淮舟,他下意識全力遵從耳邊的聲音,嘴唇都被咬的發(fā)爛,在前后夾擊下,好一陣,墨淮舟終于頭皮發(fā)麻的釋放了自己,尿液在巨大的壓力下遠遠飆出夜壺,還沒等水露排完,就在驟減的壓力下昏了過去。 我看著懷里墨淮舟累極后毫無警惕的睡顏,一邊繼續(xù)幫他揉腹,一股股夾雜血絲的淡色水流隨著我的動作不斷涌出。我完了,我在心底悲哀的嘆息,我原本以為自己裝瘋賣傻的前半生已是足夠悲慘,卻萬萬沒想到在這場搏命的斗爭里,竟又霍患斯德哥爾摩綜合癥,開始自走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