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戲開始(放置/憋尿/揉腹)
把準備工作弄完后,我們就從床上下來了,白日宣yin是不好,可我萬萬沒想到墨淮舟竟然下了床就開始監督我練字。不夸張的說,在演繹傻子的前半生里,我干的最輕松也最討厭的事就是練字——上輩子和我關系不錯的病人就這么評價過:他家貓用尾巴都寫的比我好看。 墨淮舟奉行獎勵式教育,他說我每寫一帖紙,他就喝一盞茶,于是現在就是這么一副畫面,墨淮舟拿著折子坐在一邊,我凝神靜氣,我有意掌控時間,前六帖紙我是揮毫落紙下筆如有神,很快給墨淮舟灌下紫木壺里大半茶水,腸胃對水的吸收功能有限,一次性喝下這么多水,很快就全部匯集到了下腹,墨淮舟只覺腹中尿意越發急迫,不老實的胎兒還不時踢向膀胱,墨淮舟被踢的受不住了,便吩咐人去熬了碗安胎藥,灌下去后尿意更濃,但好歹腹中安穩許多。 我用眼尾的余光看見旁邊人已經不自覺夾緊了腿,寫的就慢了下來,又是一盞盞下去,桌上茶壺里的水已經見底,又是一張寫完,我笑嘻嘻為墨淮舟又倒了盞,他看了眼茶,眼中有些微妙的抗拒,又看著我展開的字,那點抗拒也沒了,顧盼生輝滿是星星點點的笑意,便仰頭將茶盞里的水一口飲下。 成年男性的膀胱容量大概在300到500毫升,一壺茶的規格卻將近兩升,我自知快差不多了,最后一張寫的尤其的慢,每一個字都拖成濃墨重彩的描筆,那邊的墨淮舟半靠軟椅坐立難安,他只感覺每一秒都無比煎熬,靠自身意志鎖住的膀胱口在即將決堤的露水沖撞下一次又一次瀕臨崩潰,太過用力的忍耐讓墨淮舟幾近窒息,孕腹的壓迫逼得他只能不斷變化姿勢,可即使是小小的動彈,墨淮舟也覺得腹內晃動的雨露即將滿溢而出,他緊咬著牙,大腿憋的不時顫抖,玉白的耳尖暈上緋艷,緊抓竹簡的指尖用力到發白,等我寫完最后幾個字,墨淮舟已經求饒般一聲聲喚我了。 我毫不心軟,抖了抖茶壺直到滴干凈最后一滴水,才將茶杯塞到墨淮舟手里,立在他旁邊,居高臨下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寫完啦,小媽,喝?!?/br> 墨淮舟為難的看著手中茶杯,小腹處越發劇烈的酸脹就像電流一下一下沖擊他我的大腦,急迫的尿意無處可去,只能囤積在膀胱越發磨人,他才輕輕抿了一口,尿意心里作用般幾何倍的暴漲,墨淮舟悶哼一聲,眼里被急的全是水霧,我看他似乎是想求饒,天真又堅決的重復道,“寫完啦,小媽,喝?!?/br> 墨淮舟咬咬牙,竟一鼓作氣將剩下的茶水全部吞下,動作間也不知牽扯到哪,兩腿緊閉嚶嚀出聲,又求饒般喚我,“歡兒、嗚、歡兒。” “小媽真乖?!蔽覇蜗ス蛳?,掀開墨淮舟玄黑繡蟒長袍下擺,我滿意的看著碩大孕肚下凸顯的一個白皙小包,似乎晃一晃就能聽見水聲回蕩,我抓著墨淮舟手心撒嬌地搖,“小媽,我們去床上玩。” 墨淮舟同意了,他撐著扶手艱難起身,快要站起時卻被腹內搖晃的劇烈尿意刺激的兩腿發軟,竟是要跌倒在地,我連忙將男人接住,墨淮舟根本不敢牽扯到下腹的水球,緊緊依在我懷里被我拖著走,可饒是這樣,小腹里不住晃蕩的液體還是磨的他帶了哭腔,走著走著,我不小心碰到了墨淮舟水球般凸起的小腹,他頓時緊緊攥住我衣襟,控制不住的打著尿擺子,急迫的尿意把那幅絕美容顏漫上艷麗的紅霜,“嗯啊啊啊、受不住,歡兒、呃嗯好憋、歡兒。” 好一會兒才走到床上,墨淮舟已是滿身虛汗,我手一松,他就軟軟的癱倒在床邊,換成了仰躺的姿勢,少了重力下墜,越發膨脹的水球卻分毫不給墨淮舟輕松機會,我才愉快的攏了攏精致水泡,墨淮舟就打著哆嗦哭說不行了。 怎么這就不行了呢?我知道以墨淮舟的自愈能力怎么玩都不會壞,便放心大膽的泄起強迫練字的憤怒來,我從背后將他抱起,姿勢驟然改變引起的晃動把膀胱里的液體搖的走南闖北,刺激的墨淮舟四肢百骸都在顫動,不過還好,這點幅度的水流還不至于引起—— 我指尖輕撓水泡四周,捉弄的墨淮舟難耐的不住低吟,他的下腹被歡兒撓的越發酸脹,卻逐漸誕生出奇妙的爽意來,還沒等墨淮舟喟嘆,我就狠狠的把水包按壓出一個深陷! “不要啊啊啊啊?。?!”墨淮舟頓時慘叫出聲,被撐到沒有一絲褶皺的膀胱壁哪受的了這般摧殘,劇烈洶涌的水液被外力擠壓的翻江倒海,偏偏通道被堵欲出無門,只好朝同樣飽滿的四面八方洶涌撲去,更糟糕的是—— 墨淮舟猛的彈起,高高昂起的頸部恰似一只垂死的天鵝,他目眥欲裂,張大嘴無聲嘶吼,整個身子都抖如篩糠,我還在震驚指下開始自發跳動的水球,就被男人的反應嚇了一大跳,我下意識松手,猛的彈回的膀胱讓其內水液又是一番大動,我聽到男人窒息般從喉嚨里不住發出咔咔怪響,美目大睜,緋紅的眼角不斷涌出生理鹽水,眼看就要背過氣去他一向過分注意自己的表情管理,就是最高潮時展現給我的也只有無懈可擊的媚意,此時卻被非人痛苦折磨的神情猙獰,我心知這泰半是那個不知名的玩意兒搗鬼,生害怕又觸動什么機關,只好手里不斷撫揉墨淮舟胸口背部給他順氣,也不知過了多久,墨淮舟才大汗淋漓的逐漸平靜,金目轉動,久久停在了我的臉龐。 墨淮舟自知是剛剛嚇到歡兒了,可他、可他先前實在是太過難受,被翻騰尿液吸引的沙漠玉霎時拉長繩索直沖膀胱,小巧卻滿是棱角的玉石抵住緊閉的膀胱口試圖擠入,直覺尖聲警告他絕不能放任玉石進入,用盡了通身氣力忍到眼前模糊,玉石不得寸進便抵著敏感膀胱口不住研磨,尖銳的菱角幾乎要將柔嫩的膀胱刺破,更別說頂端柔軟的羊毛不斷sao撓逼迫他把膀胱打開,飽脹欲炸的水球被頂的不住跳動,上躥下跳的液體不斷刺激主人神經急欲發泄,劇烈的脹痛刺痛教墨淮舟幾次錯覺自己的小腹將要炸開,強烈的瘙癢更像有萬千毒蟻在啃噬膀胱。 他根本沒想到事態會如此嚴重,已被判死刑的手下給他這事物時只說其在紅院大受歡迎,可實際此刑具對常人來說是十死無生——換做羸弱一些的人,這一關就已經膀胱炸裂了——但哪個貴族老爺會在意窮途末路的妓子生死。 他在妥帖的撫揉下緩過氣,才驚覺自己失控時面露丑態,一時都不敢看歡兒的臉,殊不知他那副與平常從容強盛截然不同,被尿意折磨的瀕臨崩潰的脆弱面孔有多么誘人垂涎。他生怕被歡兒厭棄,冷汗之后通身更加冰涼,身為返祖仙蛇,墨淮舟是實打實的冷血生物,冷到所過之境寒風四起霜氣彌散,可偏偏他還有正常人的感官,三伏天里穿的再多牙齒還是不住打戰,只有不斷汲取別人的體溫才能勉強覺得溫暖??蓻]人能堅持一直摟著一塊冷硬刺骨的冰塊,墨淮舟的驕傲也決不允許自己做小伏低去求他人施舍的乞憐,于是就這么耗著,耗了整整二十八年,可他卻最后還是無法控制的栽在了他的歡兒手里,明知前路無途明知粉身碎骨,可他還是心甘情愿也義無反顧。 一想到自己方才失控遭到歡兒厭棄,明明灼人的溫度還包裹著他,墨淮舟卻覺得自己又被丟回了冰窟里,被凍的連下腹憋漲的感覺都淡化了,他心知在這場所剩無幾的美夢歡兒只是陪他表演,卻還是忍不住希求這幅漂亮皮囊能為他多討得點心上人歡心,可現在,連這點盼頭都沒了,墨淮舟的牙齒被凍的不住顫抖,逐漸冰封的身體卻被肩頭突然一滴熱意融化。 墨淮舟不敢置信地轉過頭,就深陷青年眼底不自覺泄露的疼痛,耳邊好似傳來凝結的冰河歌唱春暖花開萬物澎湃的呲呲聲響,他努力平復心情,裝出和平素別無不同的游刃有余。 明明唯恐牽扯到腹部,大氣都不敢喘,男人竟還有心情笑,笑聲如鵝毛輕輕落在我的心尖,他的指腹就像落了雪,冰涼又滿是隱忍的濕,“別哭了,是歡兒覺得不好玩嗎?” 哭?我這才驚覺臉上沾了兩行濕漉,不由感嘆要是能回到現代,就憑借這入戲不自知的演技我也該撈個小金人,連聲音都變得沙啞顫抖,好像多心疼這蛇精似的,我細細的吻著墨淮舟沾滿冷汗的額角,哭道,“不玩了,小mama難受,歡兒不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