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誰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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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蕭已經很少在夢到年少時候的事情了,更多的時候是夢到柳成舟狂性大發入魔之后大開殺戮將他驚醒,當他意識到這是夢時,不竟有些奇特的感覺。 夢里的他揣著糕點,輕手輕腳地來到柳成舟門前,敲了敲門。 柳成舟開了門,見到是他,不禁開心地撲上來,差點將顧蕭撞倒,還好他反應及時,摟著人轉了兩圈停了下來。 “師兄師兄!帶了什么好吃的!” 顧蕭豎起中指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將揣著的糕點拿出來,炫耀一般遞給了柳成舟,“諾,都是新買的,可不能讓師妹知道了,到時候給師傅告狀說我偷偷下山,又要挨罰了!” 柳成舟笑著接過糕點,捻起一塊送到顧蕭嘴邊,顧蕭順其自然地吃下去,柳成舟無比自然地舔了舔手指上的殘留物,顧蕭一愣……這段記憶似乎早已從他的腦海里消失,小時候不覺得有什么,現在來看,柳成舟從小就與他過分親近了,他一面擰眉知道這是夢,一面又想不起來后面發生了什么,不得不隨著這莫名其妙沒有邏輯的夢走。 柳成舟舔著手指,卻已經不是孩童的模樣,一身白衣亭亭而立,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炯炯有神,細長的手指都是淋漓的水液,一邊伸出鮮紅的舌頭舔過,一邊以一種極具侵占性的目光緊緊盯著他,仿佛他嘴里嘗的便是名為顧蕭的這一道菜,顧蕭渾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偏偏這人還好死不死地勾了勾嘴角,說糕點很好吃,顧蕭身上瞬間騰起熱浪,一涌而下沖到了下腹,他難耐地翻了個身,卻突然從夢境里掙脫了。 明月高掛天心,房里即使沒有點燈,也略可視物,顧蕭尷尬地發現自己褲襠里撐起了帳篷,還在苦惱該怎么解決,畢竟這些天他怕柳成舟頭疼之癥再犯,夜里都是同宿一張床上,若是自己解決怕是會將柳成舟弄醒,現在柳成舟又沒有完整的記憶,要是被他看到自己自褻,豈不是面子里子都丟沒了。 顧蕭只能蜷起了身子,希望能慢慢平靜下來,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這么小一張床,他這一頓活動,也沒有撞上柳成舟,他人呢?顧蕭立馬警覺起來,此刻他也顧不上尷尬不尷尬了,翻身坐起來,四處查看,卻見柳成舟坐在桌邊,一臉興味地盯著他胯間鼓起的地方,顧蕭被看得一毛,幾乎要跳起來,“你大半夜不睡覺坐這干什么!?” 柳成舟啜了口冷茶,聲音清澈悅耳:“賞月。” 顧蕭一時氣結,被人撞到這副模樣也著實尷尬,他咬咬牙,翻身背對柳成舟,一邊在心里罵,一邊斷斷續續想著靜心咒,但很快他又想不下去,也罵不下去了,支著耳朵聽著柳成舟那邊的動靜,隔了很長一段時間,顧蕭才聽到柳成舟喝水的聲音,他似乎是真的在賞月,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動作,顧蕭心里的yuhuo漸漸熄滅下去,翻過身來看著柳成舟。 柳成舟實在是生得好看,劍眉微舒,褪了一身寒氣,一雙狹長鳳眸微微上挑,映著弦月,閃著奪人心魄的光,鼻梁高挺,薄唇微抿,一半沐浴在月光下,一半遮掩在陰影里,便更顯立體,一個白日過去,他扎得一絲不茍的長發從耳邊散落了幾縷,隨著夜晚的風輕輕吹拂,柔和了整個輪廓,顧蕭忘了自己看了多久,回過神來的時候,柳成舟已經將目光落在了他身上,聲音仍舊悅耳動聽:“你也喜歡月亮?” 月色朦朧,人也朦朧,顧蕭刮了刮熱起來的臉,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柳成舟見他如此,便溢出一抹微笑,也不點破,走到床前,清亮的眼睛在黑暗里也存在感十足,視線一路從顧蕭的臉掃到胸腹再掃到胯間,顧蕭被他看得恨不能鉆到地縫里去,柳成舟還好死不死地坐在了床邊,修長的腿交疊翹起二郎腿,側過身來指尖輕輕試探他臉上的溫度,明明他的手可以說是冰冷,顧蕭卻覺得一路都在點火,噼里啪啦燎得他口干舌燥,才褪下去的欲望更澎湃地涌了上來,他幾乎是在一瞬間,胯下的東西就重新站起來了。 顧蕭尷尬得無地自容,拉過被子想把自己蓋住,柳成舟卻刮了刮他的鼻尖,“都看到了,不用遮掩。” 顧蕭氣呼呼地蓋住下半身,拍開他的手,安慰自己,食色性也,而且自己也很久沒有疏解過了,不過是一時鬼迷心竅。 柳成舟歪了歪頭,有些疑惑:“明明都已情動至此,又為何不行動?我們不是道侶嗎?” 顧蕭臉色漲紅,結巴道:“這……這種事不都是你、是你……” 柳成舟恍然大悟,伸手去扯顧蕭的腰帶,顧蕭尚且還有一絲理智在,保住了自己的腰帶,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花海棠就在隔壁……而且、而且我身上……”顧蕭往里縮了一縮,顯然有些不情愿,柳成舟卻不知道其中曲折,手一頓,又伸過去把人按在了懷里,輕輕應了一聲:“你身上什么?讓我看看。” 顧蕭猶疑起來,萬一他一松手,被趁人之危怎么辦,柳成舟好像會讀心術似的,一邊拿開他阻礙的手,一邊保證:“我不動你,我就看看。” 顧蕭心想著最差也不過廝混一晚上,便也不再扭捏,松了手,柳成舟順利地解開了腰帶,在月光下將顧蕭的衣襟松散開,從胸口開始,是無數道密密麻麻的粉色傷疤,柳成舟瞳孔猛地一縮,呼吸粗重得仿佛負荷不住,他捏緊了顧蕭的衣服,開口有些喑啞:“我好像……想起來了……” 顧蕭一愣,隨即有些驚喜地捉住人手,高興問到:“想起什么來了!” 柳成舟卻松了手,咬著唇不愿說話,腦子里一閃而過的片段是顧蕭墜落山崖的畫面,他一路沿著峭壁鑿出的路飛奔,甚至不怕自己也掉下去,他在懸崖底下找了半個白日才找到渾身血淋淋沒有一塊好皮的顧蕭,他甚至感覺心都被人揪住……這些傷口的由來,原來是因為自己! 柳成舟甩了甩頭,壓下去那股令他暈眩的刺痛感,但心悸的感覺久久不散,顧蕭見他不太對勁,只好穿上衣服,捉住柳成舟的手給人搭脈,呼吸不暢,虛汗淋漓,面白如紙,脈象急而亂,都是他發瘋的前兆,顧蕭有些頭疼地扣著柳成舟的脈門,還在想要把人怎么辦,柳成舟顯然極不喜歡被人這般掌控,他翻手把顧蕭的手捉進掌心,不停地握緊顧蕭的手又松開,就像是想固執地抓住,卻又不想抓住的東西會因為他松開而溜走,反復數次,顧蕭看不下去,安慰道:“我不走,你別再用力了。” 過了一會兒,柳成舟才縮回手,“抱歉……有點奇怪。” 顧蕭抓住他縮回去的手,與他十指相扣,“阿回,你不需要跟我說抱歉,反而是我……害你受苦良多。” 柳成舟有些怔愣,隨即將人摟進懷里,才感覺到發疼的心臟有所緩解:“你給我說說以前的事情吧。” “好。” 花海棠睜大了眼睛,不禁有些懷疑自己眼花了,顧蕭與柳成舟一路下來,雖然動作并不是很親密,但柳成舟眼神的變化逃不過她的眼睛,花海棠不禁猜測,難不成柳成舟已經想起來了……她咬了咬唇,看著顧蕭笑得燦爛,忽然有些不甘心,她如今倒也不擔心柳成舟會對她不利,說來說去,顧蕭這條命還是她撿回來的,于是花海棠蹬蹬蹬跑到樓梯處挽住了顧蕭手臂,“顧郎起得可早,奴家也不過剛醒。” 柳成舟斜了一眼顧蕭被花海棠挽住的手臂,沒有太大的反應,反倒是顧蕭被他看得別扭,燙著一般不停地抽著手往柳成舟那邊擠,“花小姐……請自重!” 偏偏花海棠就是不撒手,狹窄的樓梯被他們三人堵得水泄不通,顧蕭幾乎要倒在柳成舟身上了,柳成舟有些無奈地幫他穩住身子,隨后邊往下走,邊道:“我去看看有沒有好馬。” 顧蕭惱怒地瞪了一眼柳成舟決絕而去的背影,但一想到柳成舟現在記憶還沒有恢復,自己跟一個病人計較也不太好,只能不停地避讓花海棠的‘魔爪’,兩人你追我趕,好一會兒了才來到馬廄。 讓顧蕭沒想到的是,會在這小小的馬廄里遇到魔刀千刃,他有些局促,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傳聞中的魔教走狗該不該上去套近乎,魔刀千刃見到他反倒是溫和地一笑:“有勞顧少俠照顧教主,我聽教主說,想要匹好馬,就把墨云帶來了。” 聶問行顯然是一直跟在他們后面的,才能出現得這般及時,又對他們的需求了如指掌,顧蕭也不惱,牽過了墨云,這馬兒靈性得很,被顧蕭牽著走到了柳成舟旁邊,便低頭去蹭他,柳成舟伸手耙了耙他的鬃毛,墨云便安靜了下來,聶問行見柳成舟看上去氣色如常,便沒再多寒暄,沖顧蕭揖禮拜別,花海棠從鼻孔里哼了一聲:“顧郎什么時候搭上了聶問行,又什么時候擬定了新的出行計劃,怎么就把奴家蒙在鼓里,可真真是傷奴家的心。” 顧蕭看著柳成舟有一搭沒一搭地給馬兒梳毛,絲毫沒有要幫他的意思,不竟有些頭大,他倒不是怕花海棠傷心,他只是怕到時候花海棠在藥里做手腳。 “我也沒有要瞞你,你找匹馬一道去便是了,阿回的身體還需要你多幫忙調理。” 花海棠磨了磨牙,恨顧蕭榆木腦袋,油鹽不進,任她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兒隨他出生入死,奔波千里,這人想的念的都是唐奉青,唐奉青這煞神難道真是她命里的克星嗎? 花海棠來不及再抱怨,顧蕭已經抽空收拾好了行李,她跺了跺腳,只好吩咐店家買匹好馬,自己收拾東西去了。 一路策馬奔行,但以顧蕭的經驗來說,這速度還不夠給墨云當開胃菜,畢竟他騎著烏鴻都能緊緊咬著屁股,花海棠也樂得這么慢悠悠的,駕馬與顧蕭并驅著,風把她的頭發吹得亂了,花海棠坐在馬背上極具風情地撩撥開了嘴邊的幾縷頭發,水盈盈的眼看著顧蕭,“我聽說,現在周文通仍是代盟主,唐門的人一直也在追殺你們,現如今,離下次武林大會還有不到五個月的時間,武林上又新殺出了一個天才。” 顧蕭來了興致,不禁問到:“是哪家的子弟?” “幽州城外本有三派,一則是紅花會,一則是含儀教,最后那個便是……” 顧蕭不禁問道:“百花嶺教派?” 花海棠點了點頭:“是,便是這百花嶺。” 顧蕭是略有耳聞的,最初幽州城外只有一個百花嶺,地勢比幽州城低得多,百花嶺便窩在連綿的花海里,紅花會與含儀教不過是信念不合分裂出來的,經過這么多年,早就自成一派了。 這百花嶺雖履受血重樓擴張影響,卻并不如紅花會與含儀教那般激進,端的是逆來順受,不出什么大岔子也不愛去跟血重樓計較,這幾年武林大會更是無人來造訪,如今聽花海棠這么一說,怕是屬意于今年的武林大會了。 不過,顧蕭并不想摻和那么多,他的心愿本也不是為了武林大會的虛名,柳成舟還是那個柳成舟,他打不過還是打不過,更不要說,他現在聲名狼藉,已是魔教走狗了。于是顧蕭一揚馬鞭抽在烏鴻臀上,馬兒便嗤鼻猛沖,瞬間便拉近了顧蕭與柳成舟之間的距離,柳成舟卻沒刻意放慢速度,只給他一個背影,顧蕭此時才覺出不對味兒來,烏鴻追得上墨云,也僅僅是追得上不至于沒影了而已,想跟柳成舟并排走,顯然不太行,他也不能棄馬而去,畢竟要走的路還長,便只好扯著嗓子喊:“阿回!等等我罷!” 柳成舟聞言便一勒馬,許是這不快不慢的步子讓墨云很是不爽,少了許多樂趣,又被許久不見的主人猛地勒住韁繩,十分不快,剎腳也頗為兇戾,嚇得顧蕭胯下的馬側開猛躥出一大截,顧蕭使了老大的勁兒才把馬掉頭回去跟柳成舟走在一起。 顧蕭后知后覺的問他:“怎么也不等等我。” 柳成舟沒吭聲,顧蕭盯著他面無表情毫無裂縫的臉片刻,突然翹了嘴角,賤兮兮地拐著手肘去戳柳成舟的腰側,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吃味了?” 柳成舟懶懶地斜了他一眼,一夾馬肚,讓顧蕭一瞬間見識到什么叫一騎絕塵,望塵莫及,他砸吧嘴,越發篤定,柳成舟就是酸了。這樣的機會著實難得,他想也沒想便一拍馬背,整個人旋身而起,使出一手出神入化的輕功,棄馬直追柳成舟而去。 柳成舟雖是失憶了,但不是失了智,他這輩子只被小姐扔過手絹,卻沒有在馬上被男人追過,尤其是這登徒子坐到馬背上之后,又緊張地摟住了他的腰,可憐兮兮的說自己暈馬,胎發略顯茂盛的腦袋,毛絨絨的直往他脖頸處蹭,真是奇天下之大哉。 剛放開了蹄子狂奔,墨云正在興頭上,也不管他這嬌貴的小主子受不受得住,高興地嗤了一聲,跑得更歡了。 奇特的是,這登徒子還真沒騙他,不過片刻就白了一張俊臉,拽緊了他腰帶,要吐不吐的。 也正巧天色稍暗,他們路過了一個小鎮子,柳成舟便停下來要了兩間上房,顧蕭聳拉著腦袋,中氣不足地叫喚:“一間就夠了!” 柳成舟與他睡一屋也習慣了,便沒有反駁,攬著軟趴趴的人上了樓。 小二見這官人臉色慘白,便熱情到:“官人可是一路受累?需要些什么,盡管吩咐!” 顧蕭壓下去胃里翻涌的感覺,打發走小二,意味深長地說:“當個聾子,聽到鬼叫也別來敲門。” 那小二也是個人精,瞬間猜測了數個可能性,這走江湖的稀奇古怪的病多的很,治起來手段也講究,他自然是眼鼻閉塞,領命而去,毫不拖泥帶水。 門一關上,顧蕭便不老實起來,大型犬一樣蹭了蹭柳成舟脖頸,哼哼著說自己難受,他說不清楚是暈馬難受一些,還是難得見柳成舟情緒外露是因為他而欲望噴薄憋得難受一些,總之,被蹭的柳成舟反應不大,他這憋了幾天的火卻蹭地就上來了,立馬把褲襠撐起了不小的帳篷。 喜歡的人就在眼前,又獨處一室,還要矜持是什么道理。然顧蕭畢竟沒做過幾次,有些生澀,像小貓舔奶一般伸出舌頭舔了舔柳成舟緊閉的唇,柳成舟顯然沒想到登徒子還能這般大膽,不可思議地看著顧蕭由蒼白轉為酡紅的臉,隨即醒悟,別開臉若有所思地瞄了顧蕭下腹一眼,顧蕭差點讓他看得整個人都熟了,抹著嘴支吾說自己渴,想喝水。 柳成舟看人的眼神很透徹,顧蕭看著他眼里的自己,有些羞窘,他從不知道自己還算個色中餓鬼,要不是柳成舟杵著不動,太過威懾,他能自己先爽上一回,但被這種眼神打量得煎熬的同時,顧蕭又不爭氣的安慰自己,得來不易的快樂才更讓人沸騰。 柳成舟當然知道他很渴,就這一小會兒,顧蕭已經在他面前舔了很多次嘴唇,整個下唇被他略顯粗暴的動作蹂躪得通紅,但這還不夠,他對顧蕭是好奇的,也是渴望的,潛意識里覺得這是自己的所有物,卻又找不到決定性的證據,他想看看這可口的獵物會如何送到自己手里,于是便轉身給顧蕭倒了杯冷茶。 顧蕭罵了句臟話:“你他娘的,老子不喝水!” 柳成舟被拒絕了也面不改色,端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就被顧蕭揪住衣領,惡狠狠的咬上來奪嘴里的水。 柳成舟漫不經心地瞥了懷里暴躁的大型犬一眼,難得地張了金口,任由顧蕭的舌頭一通亂躥,把他喝到嘴里的水胡亂攪得從兩人嘴角溢出來。 顧蕭毫無章法,他只嘗過被柳成舟親得窒息的滋味,自己去親人卻笨得要命,時不時跟人互磕牙齒,還能咬到舌頭,導致水沒了之后滿嘴的血腥味,這顯然糟透了,顧蕭漲紅著臉,擰起了眉頭,柳成舟不合時宜的想,顧蕭要真是一只狗,這時候不得急得直打轉? 于是他揉了揉獵物毛絨絨的腦袋,柔軟的舌尖勾起顧蕭的,不分彼此地糾纏,刺激著味蕾,分泌出更多黏液,顧蕭激動得繃緊了渾身肌rou,手幾乎是掐在柳成舟肩頭,炸掉的毛很快被人撫順,只剩下張嘴喘息的份兒。 柳成舟見顧蕭已經到了極限,便撤開唇放人喘氣兒,黏膩的涎液早就拉了絲,隨著他的分開而拉斷掛在兩人下巴上,顧小狗氣喘如牛,但好在嘗到了不少甜頭,也就不那么猴急了,只眼巴巴地盯著柳成舟,柳成舟除了氣息快了一些,依舊面不改色,淡淡問他:“還渴嗎?” 顧蕭禁不住又想要問候起柳成舟的母親來,但想到柳成舟父母早已亡故,只好改為一口咬在柳成舟肩頭泄憤,并把自己的臉藏進去,壓著羞恥,摸著柳成舟骨節分明的手抓送到了自己兩腿之間。 剛一碰到——準確來說,他的兄弟與柳成舟的手還隔著一層褲襠布,但一想到自己抓著柳成舟的手隔著褲子給自己摸鳥,這種膽大包天的行為他平日里想都不敢想,此刻一做出來跟打了雞血似的,便禁不住渾身泛起巨大的快感,筆直的兩條腿打了個哆嗦,喘著粗氣把柳成舟略冰的手夾緊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天已經略略暗了下來,弦月掛的老高,在這黃昏與夜晚的交替時分,月亮并不明顯,甚至淡得幾乎看不見,顧蕭抬頭看著月亮卻沒來由的想到柳成舟說自己喜歡賞月,柳成舟見自己的獵物開始走神,不禁張開五指,將隆起的一團包裹,輕輕一揉,顧蕭當即仰起脖子舒服地哼叫了一聲。 他很快便重新埋下頭,咬住了柳成舟肩頭的布料,雖然他叮囑過小二聽到鬼叫也別敲門,但卻沒料到自己這么不禁碰,前菜都沒吃到嘴里,他褲襠都快濕透了。 柳成舟扯了扯嘴角,獵物對他非常眷戀,也非常動情,也不知道贏了誰,但他明顯愉悅了起來,于是便大發慈悲地把人剝了個干凈,將顧蕭潮濕的褲子與自己的外衣一同扔到了角落里。 顧蕭布滿疤痕的身體并不好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蜷縮起來,柳成舟俯下身,剛好把他圈在自己雙臂之間。 柳成舟不露聲色,顧蕭還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瘋,此時柳成舟喊他,才驚覺出其間的沙啞動情,相對于喊顧蕭的大名兒,柳成舟顯然更樂意喊他師兄,一嗓子直接把顧蕭魂兒都勾沒了,他不合時宜地想起那個夢境,恰巧柳成舟又低下頭來親他,他想也沒想便張開嘴接納了對方的舌頭,跟之前自己主導的親吻相比,柳成舟此刻的吻更具侵占性,舌頭一鉆進來,便宣告所屬一般將他口腔大肆掃蕩一番,再細細品過每一寸腔壁,舔得他牙關發酸,上顎發麻,止不住的流口水,顧蕭可憐兮兮的撇下眼角,這也太狼狽了,可他看到柳成舟略微滿足的神情時,又覺得無所謂了,反正一會兒還有更狼狽的,計較不得。 柳成舟親舒服了,才大發慈悲的用手掌裹住顧小狗的鳥兒,他手心都是劍繭,尤其是握住柱身用虎口卡著磨蹭的時候,又痛又爽,顧蕭直接嚎了出來,向上挺動著身子往柳成舟手心里撞,掌心裹住敏感的guitou輕輕搓著,顧小狗的魂兒都要被搓沒了,哆嗦著射在了柳成舟褲襠上,柳成舟搓了搓手心,顯然沒想到顧蕭這么快,味兒還挺濃,顧蕭剛高潮,可沒吃著,心里還惦記得慌,噘著嘴試圖找回尊嚴:“為了照顧你,大半年都沒弄過了,說來還是賴你。” 顧蕭臉皮厚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尤其是甩鍋給柳成舟,那叫一個得心應手,柳成舟只好脫了臟褲子,把手里的萬千子孫還給主人——通通抹在了顧蕭屁股蛋兒上,才抹沒兩下,顧蕭惦記的事兒又冒起頭來,他抬腳去輕輕的踩柳成舟胯間梆硬的玩意兒,不滿地嘟噥:“都這樣還不著急,別是忘了怎么用了……” 柳成舟不客氣地擰了一把臀尖,顧蕭一下便老實了不少,痛勁兒一過,柳成舟揉面一般把玩他的屁股,愣是給他揉得不上不下的,不如直接掰開捅進來給他個痛快,他顯然忘了剛才的教訓,不滿地哼哼:“就差撅著屁股求您了,行不行給個準話,不行我來!” 柳成舟黑了臉,索性扳開了窄窄的臀縫,壓在顧蕭身上,把精神極好的命根子卡進臀瓣里蹭,兩處都是柔嫩的皮,顧蕭被磨得火辣辣的,那牛玩意兒硬起來之后,青筋鼓出,十分猙獰,蹭著他后門有些又辣又疼的,簡直是存了心要讓他不好過,他瞪直了眼,不知道柳成舟還這樣蔫壞,早把罪魁禍首是自己這茬忘透了,十分不服氣地撐起上半身回過頭,紅著眼咬牙瞪人:“有本事就把老子cao開花,一直磨rou算什么?” 柳成舟記憶缺失,顯然沒想到顧蕭還能吐出這般豪言壯語,若他想起來,估計也不會一吊顧小狗就是大半年,一看就是給人餓很了,他摸了摸被擰得發燙的臀瓣,這是顧蕭身上為數不多的好皮,身下的人便直哼哼,等到他插進去兩根手指的時候,顧蕭的眼睛更紅了,吸著鼻子催柳成舟快點,一邊又問他是不是酸花海棠是不是不行了,任誰在床上被這樣質疑都會給對方點顏色瞧瞧,更何況顧小狗還天不怕地不怕地一直撩他,柳成舟大多數時候是沉默寡言的,也甚是能忍,此刻也禁不住額上不停冒汗,手里急切不少,兩根手指總共捅了沒幾個來回,就拔出來換成自己的命根子。 顧小狗咽了口口水,他浪歸浪,這不是難得看一次柳成舟吃味,加上自己又受了大半年的委屈,也沒再吃過葷,一時色迷心竅,等到柳成舟提槍上陣的時候,他又扒著床不停地躲,柳成舟耐心已經告罄,捉住顧蕭兩只腳踝,拉著人撞上自己腿,勃起的性器蹭了蹭股溝,便朝著還未完全擴張開來的地方捅去,顧蕭瞬間便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自己作的死,只能自己受著。碩大的guitou戳了幾次都進不去,顧蕭也只能爬起來跪著,灰溜溜地扳開了兩瓣臀,露出有些發紅的xue口,他聽到柳成舟喉嚨里明顯的吞咽聲,隨后一只手箍住他腰桿,另一只手顧蕭想,應該是扶著鳥準備進洞呢,果不其然,柳成舟粗大的性器重新抵住xue口,啞著聲音讓他忍忍,屁股里進了小半個頭的玩意兒還有向外拔的趨勢,顧蕭想罵,什么忍忍,面子里子都豁出去了,這丫還欲擒故縱呢?哪知道下一瞬間,粗大的蕈頭便撐開后xue,一鼓作氣地cao了進來,顧蕭疼得吸了口涼氣!這癟犢子能不能不要話只說一半!告訴他忍著痛,要進來了很難嗎?!很!難!嗎? 然而柳成舟從來不講廢話,他顯然也忍得有點久了,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弄都弄痛了,就該一鼓作氣摜到底,于是他雙手把顧蕭跪著的腿拉的更開,已經跪不住了,顧蕭心里一慌,還沒緩過勁兒,粗長的性器便一路猛沖,直接殺到底,柳成舟胯下鼓鼓囊囊的囊球一下便撞上了顧蕭屁股,他瞪大了眼睛,巨大的疼痛讓他瞳孔驟縮,本能地想要反抗,但饞的東西到嘴里了的滿足感又一點點消磨他的雄心壯志,到頭來只有被粗暴走后門的疼痛讓他像條在鍋里煎炸的活魚,四肢不停的掙扎舞動,柳成舟將他壓進床褥里,一下快過一下毫無章法的干他,脆弱的腸道被刺激得頻頻收縮,柳成舟爽沒爽,顧蕭根本無暇去管,只知道那玩意兒捅得他覺得肚子火辣辣的,哀叫著又控訴柳成舟不知輕重,想把他干死在床上。 柳成舟鉗住他一只手摸到兩人結合的地方,頗有些不容退讓的意味,咬著顧蕭的后頸rou留下一個印子,涼涼到:“還沒開花,且忍著。” 顧蕭欲哭無淚,手掌還沒來得及撤開,就見柳成舟拔出roubang,蹭了他一手的各種液體,隨即又狠狠摜進來,濺了他滿手心的yin液,配合著極其響亮的撞擊聲,顧蕭禁不住快感急促地叫了一聲,瞬間覺得臉皮掛不住,一片緋紅,燙得嚇人,可偏偏世上沒有后悔藥可以吃,放出去的狠話一一都報應在了自己身上,他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要被頂沒了,粗長的性器稍稍輾轉就能碾到他敏感至極的腺體,在這狠戾單調的進出下,他的rou棍被刺激得直流水,沒人撫慰也硬的出奇,柳成舟每次cao進來都會狠狠地壓過他的敏感點,他已經嚎不出來了,眼睜睜看著柳成舟把著他兩條腿,換成了自己坐在他跨上的姿勢,隨著他一顛一顛的起伏,合不攏的軟xue穩穩地將猙獰的性器完全吃了進去,顧蕭搖著頭,整個人委屈地往柳成舟懷里縮,不知何時已經被逼得流了滿臉的淚水,他雙眼渙散,不過被這般顛著cao了幾下,便繃緊了腳趾頭,抽搐著噴射了出來,而后整個人脫力一般依靠在柳成舟懷里,抽噎著說大人不記小人過,再也不敢了云云。 柳成舟彎了彎嘴角,但他畢竟還沒釋放,低頭舔了舔顧蕭后頸自己咬出來的傷口,耐心哄他,說再忍忍,很快就結束了。 顧蕭哪知道結束的時候,月亮都已經掛在了最高點,他神情恍惚,腿腳都感覺不像是自己的了,開花的屁股里全是柳成舟射進去的jingye,他越看柳成舟越覺得這人驢自己,就仗著自己是病患,別人不敢對他怎么樣,便肆意妄為,一點也不知道分寸,他扶著腰,恨恨地看著柳成舟悠閑地裸著身子坐在桌邊喝茶,察覺到顧蕭幽怨的視線,便放了茶杯,忍著笑問他:“你也喜歡看月亮?” 顧蕭皺了皺鼻子,cao起枕頭砸他,“看你大爺!” 哪知道柳成舟把枕頭墊在了他腰下面,分開了他的腿,舔著腿肚子上的疤,卡在了他雙腿中間,胯間的東西依舊精神,顧蕭神情恍惚地推他,柳成舟不為所動:“還能罵人,看來還不夠。” 顧蕭最后的記憶停留在柳成舟叼著他后頸一塊皮rou,雙手抓著他軟綿綿的雙腿,胯下陽物狠狠頂進腸道深處,像小狗標記地盤一般,又將微涼的體液射了進來,他一陣痙攣,心想柳成舟也不必費這么大勁兒,他連動手指都費力,還怕自己掀翻他不給標記嗎?但最可氣的是,昏睡去之前,他聽到柳成舟笑著喊他小狗! 到底誰的行為更像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