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之袖手風云在線閱讀 - 重生之袖手風云現(xiàn)代篇(上)

重生之袖手風云現(xiàn)代篇(上)

    現(xiàn)代篇偽兄弟年下(方便開車)

    柳成舟X顧蕭

    【一】

    “啊……!”顧蕭發(fā)出一聲哀嘆,又是第二,又是第二!柳成舟到底是什么怪物啊!他特地連續(xù)一月突襲自己相對薄弱的語文,每天熬夜看詩歌集選,優(yōu)秀作文,連說話都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迂腐酸氣,皇天不負有心人,他也拿了自己語文成績上有史以來的最高分——145分!

    反觀柳成舟,竟比他還高了三分。其他科目更是不用想,都是滿分。

    顧蕭記得這次批閱語文的正好是班主任,于是看完榜就火急火燎地沖到了周文通辦公室門前。

    不過他還記得規(guī)矩,硬是壓住了心頭那股焦灼緩緩地敲了敲門,在得到周文通應(yīng)允之后,才火速一擰門把,長腿一邁,三步并做兩步到了班主任面前。

    “老周,柳成舟他怎么語文那么高,不能吧,你是不是批錯了。”

    周文通看了人一眼,臉上笑瞇瞇的,“我就知道你要來找我,你弟這次本來是滿分的,但是這作文……算了你自己看吧。”

    顧蕭那是巴不得能親眼扒拉著人卷子看,他跟柳成舟雖然是兄弟,但素來就不和,家里父母總是私下里訓斥他不上進不努力,不知道跟柳成舟學學……要不是半路殺出柳成舟這么個掃把星,憑顧蕭的成績,哪至于天天挨批!

    雖然顧蕭相信老周,但他還是從第一題開始瀏覽,基本上與自己答案一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地方在于一個理解后的多選題。原來自己這里錯了扣了兩分。

    很快顧蕭就翻到了柳成舟的作文,他的字跡雋秀如峰,讓人賞心悅目,但顧蕭可沒空欣賞。這次的作文要求是寫一個對自己有深遠影響的人,顧蕭想也沒想就寫了老師,他以為柳成舟也會如此,沒想到剛看了兩行就覺得不對勁——嗬!寫的竟是他這個便宜哥哥。

    顧蕭神色怪異,難不成柳成舟寫個作文也要損他一損?他躊躇著,最終還是往下看去,越看越覺得云里霧里。

    這善解人意寬厚溫和的人是TM誰啊!

    “要不是我們門對著門,啥事兒門清,絕對給滿分。”

    顧蕭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該不該笑,瞅著老周這意思是換個不知情的閱卷老師,就會被這感天動地的兄弟情義所打動,直接就滿分了嗎?

    去X大爺?shù)摹?/br>
    “咚咚咚!”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顧蕭的思緒,他一手拿著卷子,一手去開門。

    當他看完最后一行字,疑惑這位仁兄怎么不進來也不出聲的時候,抬頭看到柳成舟分外熟悉的臉,跟見了鬼一樣,后退三步,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柳成舟的卷子也被他撕成了兩半。

    柳成舟擰起了細長的眉毛,他生得好看,眉毛偏細,卻是冷如刀鋒,此時一撇,更橫添殺氣,周遭都似冷了三個度,顧蕭狼狽地爬起來,把卷子揉成一團,揣進了褲包里,貼著墻根往外溜。

    柳成舟伸出手攔在門口,他其實要比顧蕭矮一點,但氣勢上已經(jīng)把顧蕭殺得片甲不留,顧蕭微微弓著背,像是想縮回安全殼里的蝸牛,慢騰騰地堅持往外挪,柳成舟索性伸手抄進了顧蕭褲兜里,拉出了自己命途多舛的語文試卷。

    按理說顧蕭對于撕壞別人卷子這事兒,是該道個歉,但他一想到自己偷偷摸摸看完了別人的作文臉上就臊得慌,尤其是作文的描寫對象還是自己,他支吾兩聲,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好在周文通及時給了臺階。

    “成舟,你可算來了,這里還有幾套沒改的卷子,下午你幫叔叔改一下,今兒文玥那邊要開家長會呢。”

    柳成舟點了點頭,卻沒有要動的意思,甚至換了個更為舒適的站姿倚在了門口,打開了從顧蕭手里搶來的東西。

    當他看到熟悉的字跡時,擰起的眉毛更扭曲了。但顧蕭早在看清形勢之后,悄無聲息地溜到了周文通旁邊。

    周文通無奈地笑了笑,打算幫人一把,“顧蕭你跟我過來,你看你這次成績,上次你怎么跟叔叔保證的。”

    顧蕭如蒙大赦,趕緊點頭哈腰,跟在周文通后面,伏低做小,卻絲毫沒有怨言,直到一路順暢地出了辦公室門口,才舒暢地吐了口氣,周文通看他這樣直搖頭,卻也沒有辦法。

    柳成舟自然不會攔他,但他有的是方法治顧蕭。

    “叫你跟你弟弟一起回家,你又偷懶不復(fù)習是不是?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這次模擬多少?我聽說你又低了二十來分,你還不聽話不用功,你將來怎么去北京?!”

    “媽!媽!有話好說啊……他是被周叔叔留著批卷子了我才走的,我沒有偷懶,真的沒有偷懶,而且這次他不是滿分,我們只差了19分!”

    顧蕭被拿著雞毛撣子的母親大人追得滿屋亂竄,十分不服氣,哪知葉云霞聽了更是來氣,“低了19分你還得意起來了?媽怎么教你的?兄友弟恭,你哪有一點當哥哥的樣子!”

    顧蕭大為不滿,也不跑了,抱怨道:“媽!我們又不是親兄弟,我才是你的親兒子,你怎么老胳膊肘往外拐啊!”

    葉云霞一撣子打到顧蕭背上,少年人長得快,早就抽條,已經(jīng)比她高了一個頭,顧蕭疼的嗷嗷叫了兩聲,葉云霞踮腳擰著他耳朵繼續(xù)念叨,“他是我們收養(yǎng)的沒錯,成舟這孩子可比你有孝心多了,每天噓寒問暖,成績又好,長得也乖巧,你當他哥,你還占別人便宜呢,將來難不成還指望你這不成器的養(yǎng)老送終嗎!”

    “媽!說什么呢!我再不濟也不至于……”

    柳成舟推開門,葉云霞趕緊收好雞毛撣子,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笑著道:“成舟回來了,正好燉的排骨好了,洗洗手吃飯吧。”

    柳成舟對于他們母子倆這樣的舉動顯然已經(jīng)見怪不怪,點頭應(yīng)了一聲,放下東西,幫葉云霞解了圍裙去盛湯去了,顧蕭看著母親大人聽著柳成舟把成績一通匯報笑得合不攏嘴,不由得從鼻孔里哼了口氣,葉云霞一個眼刀殺過來,顧蕭只得灰溜溜地去拿碗筷。

    期間他就像個局外人,見不得這和睦美滿的場景,只顧埋頭苦吃,吃完便扔了碗筷一抹嘴,打了招呼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好吧,是他和柳成舟一起的房間。

    他的床上還扔著一摞詩歌散文,但顧蕭已經(jīng)沒了看的興致,彎腰拾掇了起來。緊接著旁邊伸出一只修長白皙的手,撿起了倉央嘉措的書,顧蕭嚇了一跳,柳成舟已經(jīng)十分泰然地坐上了他的床,翻開了他的書。

    柳成舟不過是隨手一翻,正好翻到“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于愛者,無憂亦無怖。”他皺起眉,這一頁已經(jīng)卷邊,末尾寫著周文玥三個小字,想來顧蕭應(yīng)是經(jīng)常翻到這一篇的,但這寥寥幾行字,太過意有所指,他心跳得飛快,忍不住瞥了顧蕭一眼,顧蕭還沒來得及收回瞪著不速之客的目光,有些尷尬地將眼睛失了焦放空,以此來掩飾自己剛才的行為,柳成舟放下心來,往后翻了一頁。

    這一次他的眉皺得更緊了,這一頁是,他的視線被那一段“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里,不增不減。”牢牢黏住了,有些詩,太過入骨,就只是粗粗一覽,便讓人猶如舊傷疤被揭開,他扣下書,沉默地起身幫顧蕭收拾起東西,聲音帶著刻意捏造的冰冷來掩飾他此時的異樣,“作文你看過了?”

    顧蕭雖是放空了目光,但耳朵卻是在使勁兒聽著柳成舟那邊的動靜,聽人一問,瞬間繃緊了身體,腦子轉(zhuǎn)得飛快,在家里他是食物鏈底端,大氣兒也不敢出,本來他跟柳成舟進了這屋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介于今天的離奇發(fā)展,這顯然是來興師問罪了,自己要是認下這事兒,等柳成舟去找媽告狀,自己怕是全尸都無了。顧蕭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手上動作不停,把剩下的書終于都撿到了一起堆在了床頭柜上。

    柳成舟也只好把自己收拾的那一堆也放到了床頭柜,堆書的時候,手背碰到了顧蕭的手,顧蕭像個受驚的貓一般差點炸了起來,柳成舟下意識地抓住了差點舞到他臉上來的手,兩人之間的空氣更沉默了。

    顧蕭抽了抽手,柳成舟力道未收,他根本抽不出來。柳成舟覺得自己的心仿佛要蹦出來了,在他年少不懂事的時光里,曾經(jīng)幻想過顧蕭會像兒時一般,一直牽著他的手,時光荏苒,舊夢不在,偶爾也會發(fā)了癡,夢到由自己牽住了顧蕭的手,但絕不是現(xiàn)在這樣。

    但即便如此,他也有些舍不得松開,他們已經(jīng)許久沒有這般親密接觸過了。

    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拽了拽顧蕭,將人拉著一起坐在了床鋪上,顧蕭有些懵逼地看著柳成舟,搞不懂他演的是哪出。

    “坐著吧,周叔叔讓我?guī)湍阊a補語數(shù)外。”

    聽著柳成舟這話里的意思,怕是不追究了,顧蕭喜上眉梢,也不好再拒絕柳成舟,只好點了點頭。

    柳成舟沒有放開他的手,反而摸著腕骨一路向下,擠開了他的手掌,與他十指相扣。

    顧蕭先是一臉驚詫,隨后猶如青天白日見了惡鬼,臉色一白,他有些不敢確定這是不是現(xiàn)實,若是現(xiàn)實,那太過魔幻,若是夢境,那一定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才會做這么恐怖的噩夢,以至于他一動也不敢動,只轉(zhuǎn)動著眼珠子看著柳成舟翻開了最頂上倉央嘉措的詩集,一下子就打開到了寫著周文玥名字的那一頁。

    顧蕭這才猶如戳到痛處一般蹦了起來想去把書合上,但他顯然忘了柳成舟還與他十指相扣,柳成舟一個猛拽,他便一個趔趄,后倒著摔進了身后柔軟的被絮里。

    詩集掉在鋪了地毯的地上發(fā)出沉悶的一聲響,卻在柳成舟心里激起千層浪,他本已逾矩,將顧蕭嚇得發(fā)僵,但僅僅是與顧蕭牽手,就舒服到令他渾身都戰(zhàn)栗起來,抑制不住想要更多,更親密的接觸,他側(cè)了側(cè)頭,溫暖的燈光打在他側(cè)臉,淡化了他鋒利的輪廓,明亮如星的一雙眼睛追黏在顧蕭咬緊的唇上,想親他的念頭在心底瘋狂叫囂。

    顧蕭顯然有些怔懵,搞不清楚為何會變成這樣,柳成舟便得寸進尺,將人圈在了自己雙臂之下。

    “哥……”

    柳成舟湊得近極了,濕熱的氣息就噴在顧蕭耳邊,這般親密的動作顯然已經(jīng)侵進了顧蕭的安全領(lǐng)域,但柳成舟刻意討好的聲音太具有蠱惑性,令顧蕭酥麻了半邊身子。

    他很久都沒有聽到柳成舟這樣叫他了,一下便讓他回到了往日時光,手甚至下意識地想撫摸柳成舟的頭,卻讓他一口親在了掌心。

    柳成舟伸出舌頭從掌心舔到了指縫,捉著他的手壓在了身側(cè),終于成功將他兩只手都捕獲,放肆地撐開,再交扣在一起。

    顧蕭被這一系列的變故驚得一愣一愣的,甚至還沉浸在柳成舟叫他哥哥的余味里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親了,后知后覺地瞪大了眼睛抬腳去踹他,柳成舟受了這一腳,悶哼一聲,卻沒挪動分毫,顧蕭又氣又怕,這人怎么能對他做這種事!要是他一腳把柳成舟踹出個好歹來,他的日子也不用過了!

    真是見了鬼了!

    “哥……你踹得我好痛……”柳成舟額上泌著細小汗珠,顧蕭心如擂鼓,不會真給人踹出個好歹來了吧!他擰著眉毛忍著別扭抽了抽手,柳成舟順從地松開,顧蕭沒好氣到:“踹……踹到哪兒了,讓,讓我看看。”

    柳成舟重新抓住了他的手,顧蕭捏了捏拳頭,卻只握到柳成舟的手指,他只能咬了咬牙忍耐,柳成舟捉著他的手鉆進了衣服里,貼在了自己左側(cè)的肋骨上,無聲地翹了翹嘴角,發(fā)出一聲細小的呻吟,顧蕭見他臉上汗越來越多,心里也慌了起來,連忙雙手并用撈起了柳成舟的衣服。

    柳成舟不知何時已經(jīng)將手扣在了顧蕭頸后,帶著薄繭的手纏著他后頸的短發(fā)打著圈,只有他自己知道,臉上的汗水也只是可恥地因為心頭欲望,不夠,光是這點怎么夠……

    燈光有些暗,顧蕭也看不清楚他是個什么情況,只好忍著別扭湊近了些,頸后頭皮卻被扯得一陣疼痛,他惱怒地抬頭去瞪柳成舟,卻遭人重新壓倒在床上,低頭啃住了他的嘴巴。

    臥槽臥槽臥槽……顧蕭僵住了身體,大腦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柳成舟居然,居然……在親自己。他想咬一口自己,看是不是被夢魘住了,居然會有這么瘋狂的場景,卻被柳成舟掐著頜骨被迫張大了嘴,緊接著,一個柔軟的物體鉆了進來,舔舐著他口腔上壁,刮出更多可恥的唾液,幾乎讓他包裹不住,順著嘴角滿溢而出,更為可怖的是,柳成舟抓著顧蕭的手撫過自己身側(cè)突出的肋骨,隨即一路向上,貼在了胸口,那里的跳動尤為明顯,又快又急,震得顧蕭手心發(fā)麻,他推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柳成舟卻固執(zhí)地抱緊了他,仔細地舔舐過顧蕭嘴里每一寸地方,逼仄的空間本就排斥異物,何況顧蕭嘴里的氧氣早就被榨干,顧蕭閉了閉眼又睜開,這是個夢的想法徹底破滅,他發(fā)了瘋一般掙扎了起來,手腳并用地全往柳成舟身上招呼,終于將人掀了開來,隨后擦了擦沾了口水的唇角,撲上去對著罪魁禍首一頓暴揍。

    他怎么敢……就算是他今天看了作文越了界,柳成舟也不能對他開這種要命的玩笑。

    “哈…哈……”柳成舟撩開額頭已經(jīng)被興奮分泌出的汗液打濕的頭發(fā),忍耐疼痛讓他的臉有些猙獰與扭曲,但他卻樂得看顧蕭如此失控的模樣。

    “你有病啊……!”顧蕭也不敢下死手,撒了氣之后氣喘吁吁地坐在了旁邊,但他顯然沒有弄清楚情況。柳成舟擦掉了臉上的汗水,若不是怕被媽發(fā)現(xiàn),顧蕭應(yīng)該更想揍他這張臉,他將顧蕭所擔憂的一切都拿捏得死死的,但那不是他想要的,如今什么也比不上他想要顧蕭這一件事,瘋狂的念頭已經(jīng)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他瞇著眼睛舔唇回味自己肖想無數(shù)次的味道,陰冷的開口,“哥,打舒服了嗎?”

    顧蕭瞪了他一眼,殊不知他之前被柳成舟親得差點換不上氣,臉憋得泛紅,這種時候一瞪,在已經(jīng)失了智的柳成舟面前無異于是一種勾引,柳成舟扯著自己身上礙事的衣服,剝得一干二凈,露出被打得青紫交錯的軀體,顧蕭愣了一瞬,卻失了先機,被人扳著肩膀靠近,“你是不是也想起了我們小時候,”柳成舟伸出手指抬了抬顧蕭下巴,“所以我一叫你哥,你總是會愣一下,”靈活的手指很快從他突出的喉結(jié)上劃過,按在了顧蕭兩根鎖骨處,就像掐住了顧蕭的聲帶,他渾身僵硬一言不發(fā),不敢再對著青紫斑駁的身體施加傷害,但柳成舟敢得寸進尺。“你以為我為什么不再叫你哥了,因為我親愛的哥哥啊……”修長的手指拉住了他的衣領(lǐng)口,隨即手背上青筋暴起,顧蕭價值半月生活費的寶貝襯衣嘶啦一聲,裂成兩半。

    “我cao……!”

    “我想cao你。”

    顧蕭余怒未消又添一把滔天怒火,但他整個人被制得死死的,柳成舟跨坐在他身上,快入夏了衣服本就稍顯單薄,一團熱得過分的東西貼在他腰腹處,他肩膀被掐得生疼,牢牢的被按在柔軟的棉被里,柳成舟貼著他的脖子,嘴唇輕磨著他因為恐懼而極速滑動的喉結(jié)。

    “你他媽瘋了吧……發(fā)什么神經(jīng),如果是因為我不小心看到了你可笑的秘密……我可以道歉,現(xiàn)在,馬上,從我身上滾下去!”顧蕭盯著頭頂?shù)臒簦枪饣蔚盟劬μ郏A苏#瑓s擠出一絲水,隨即抽了抽鼻子又罵到,“你惡心不惡心,對著男人也能硬起來?”

    柳成舟含住他頸間皮rou嘬得一聲響,讓顧蕭蓄積起來的恐懼更是達到了頂端,他很想讓自己不那么狼狽,但今天的柳成舟實在讓他害怕,眼淚不爭氣地順著眼角淌下去,卻被柳成舟吻了個干凈。

    “是啊,惡心。”柳成舟扳著身下的人,讓他背對自己,貼緊在一起,鼓脹的下半身在顧蕭臀間磨蹭,他喘了口氣,拉過棉被將兩人不堪的下半身蓋住,雙眼發(fā)紅地低頭一口咬在顧蕭肩頭,險些將那脆弱的皮囊咬得破皮,隨即又伸出舌頭仔細地舔過那處。“從我第一次想著你的臉自慰開始,我就已經(jīng)沒救了。”

    顧蕭忍不住哭得更厲害,因為姿勢的變化,此時他的雙手被絞在背后,貼在柳成舟下腹,而令他如坐針氈的東西仍舊蓬勃不已,貼在他臀部曖昧地磨蹭,他渾身的注意力皆在那處,也不知道柳成舟什么時候把他圈進了懷里,抱得死死的。

    “我會讓你也喜歡我的,哥。”

    不管用什么辦法。

    【二】

    顧蕭早上起來的時候,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他渾身酸痛猶如散了架一般,卻還是忍不住一拳砸進了被窩里。

    昨晚后面的記憶他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只記得柳成舟抱著他咬著他耳朵說著小時候的事情,邊說邊惡狠狠地提醒他,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但其實顧蕭還有些迷茫,他大概能從對方只言片語中找到柳成舟瘋魔的答案,可他對答案越是明晰就越是困惑,他從未僭越,對待柳成舟也只是如同平常兄弟,甚至幾次矛盾之后,兩人也冷戰(zhàn)好幾年了,他實在是想不通,柳成舟為什么會喜歡自己。

    他人有病吧……顧蕭只能這樣跟自己說。

    “顧蕭!幾點了,你還沒起來,豬啊!成舟都等你好久了。”葉云霞砸了砸門吼到,“三個鬧鐘都叫不起你,你干脆今晚來我房間打地鋪算了!”顧蕭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但一想到這樣的話,他就不用面對柳成舟了,趕忙套上衣服,打開門挽住葉云霞手臂,笑著接到:“那你白天給我收拾收拾唄,我下課回來方便點。”

    葉云霞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欺負弟弟了?”

    “媽!你想什么呢!”顧蕭恨不得翻個白眼,柳成舟不欺負自己就不錯了,壓著睡了一整晚,他不散架已經(jīng)算奇跡了!

    顧蕭叼著油條提著葉云霞做的午飯打算出門,抬頭看見柳成舟靠在門口鞋柜旁靜靜地看著他,顧蕭心里發(fā)怵,張了張嘴,油條險些掉了下來,他趕緊三兩口吃完了,柳成舟見他嘴角沾了不少油,抽了張紙巾走過來,顧蕭連忙后退,葉云霞收拾碗筷見他舉止怪異,有些不明到:“磨蹭什么呢?要遲到了。”

    顧蕭不敢忤逆,抹了抹嘴走到門邊換鞋,柳成舟如愿以償伸手擦干凈了他嘴角的油漬。

    “你躲著我是沒用的,我不會逼你,但你要知道,我喜歡你,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

    柳成舟音量不小,顧蕭簡直心都要跳出來了,他沖上去捂住了柳成舟的嘴,柳成舟皺了皺眉,小聲道,“你不要拿剛穿了臭襪子的手捂我的嘴巴。”

    顧蕭惡狠狠地用手搓著柳成舟的嘴巴,再掐了掐柳成舟人中,解氣地松手回頭摸自己的午飯,卻被葉云霞突然放大的臉嚇了一跳。

    “你還說沒欺負你弟。”

    “媽——!媽啊!你聽我解釋!!!”

    食物鏈底層的顧蕭蔫吧了起來,但罪魁禍首還在旁邊幸災(zāi)樂禍。在學校里人多眼雜,他就不信柳成舟還能把他怎么樣。他掂著午飯在柳成舟面前晃了晃,“給哥哥拿下東西不過分吧?”

    柳成舟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是不過分,背包要不要我給你拿?”

    顧蕭被噎了一下,但送到嘴的便宜,不占白不占,當即解下背包扔到柳成舟身上。柳成舟自己沒有背包的習慣,他也不帶書,所以只是把顧蕭的書包斜挎在肩上,另手領(lǐng)著兩人的午飯。柳成舟明明比自己要矮上一些,但他娘的就是姿勢挺拔,腿直且長,看上去比他帥了好幾個檔。

    見鬼,他為什么會覺得這個爛人帥啊。

    “想什么呢?這么入迷。”柳成舟站在臺階上,彎腰湊到他身邊,顧蕭嚇了一跳,臉倏地脹紅,這人有什么毛病啊!干嘛突然湊過來!

    “是在想我啊。”

    “沒有……害不害臊。”顧蕭戳著他的臉推開了些,但柳成舟站在樓梯的上一階,比他高出了大半個頭,他一時間也推不開,柳成舟幾乎是鼻尖蹭著他的鼻尖,輕聲說到。

    “我也在想你。”

    顧蕭臉燙得都能煎雞蛋了,他縮了縮脖子退后一步,小聲嘟囔,“這人怎么還自作多情的啊……”

    柳成舟瞧著他緋紅的臉,心情頗好地彎了彎嘴角,打算再得寸進尺一些。

    “叮鈴鈴——”

    “臥槽!遲到了!”顧蕭被上課鈴驚得一激靈,撒腿狂奔向教室,柳成舟提著東西,跑起來有損形象,便提著東西快步追趕,但兩人遲到都已成定局。

    周文通看了顧蕭一眼,他踩點也好,遲到也罷,沒什么奇怪的。周文通又看了眼顧蕭身后姍姍來遲的柳成舟,有些驚奇,但在看到柳成舟身上背著顧蕭的東西的時候,一切的疑惑都迎刃而解了,于是他只是對著兩人點了點頭口頭警告兩句就讓人坐下了。

    顧蕭松了口氣,翻開了昨天的試卷,準備聽周文通講解,柳成舟卻抱著他的課桌拼在了顧蕭身邊。

    顧蕭的座位一直都在最后一排,也一直都是一個人坐,突然有人與他當同桌,這個人還是對他圖謀不軌的柳成舟,簡直讓他渾身的汗毛都要立起來了,危矣!他猛地起身問到:“你搬過來干嘛!”

    周文通轉(zhuǎn)過身看了顧蕭一眼,顧蕭尷尬地撓了撓臉,坐了下去。

    “是我讓成舟搬去你旁邊給你補補語數(shù)外。”

    一時之間,班上女生羨慕又嫉妒的目光都投在了顧蕭身上,顧蕭點了點頭,卻不堪受用。柳成舟自然而然地將顧蕭的書包塞進了自己稍微空蕩一些的抽屜里,伸手拉了拉顧蕭的試卷,顧蕭惱怒地瞪他,小聲說到:“你干嘛!”

    柳成舟一臉無辜,“我的卷子被你揉爛了。”

    顧蕭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松了卷子,攤在了兩人中間,他撐著頭,此時已經(jīng)快要入夏,他們教室樓層偏低,能看到窗外不知名的樹上開出粉色的花朵,花開得很好,很適合搭配文玥前天穿的那條粉裙子,他發(fā)了會兒呆,移回視線,看到柳成舟坐得筆直,提筆在他的卷子上寫著易錯點,字跡工整雋秀,筆鋒犀利,讓他心里小小地酸了一把。

    柳成舟抬頭與他四目相對,彎了彎唇角勾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他本來眉目鋒利,極具侵略性,但笑容柔和了他的輪廓,只留下賞心悅目的俊秀,顧蕭心跳得飛快,他無疑是個顏狗,喜歡周文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她好看,再加上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感情水到渠成,但他看了看眼前人,拋開該死的性別阻礙,這種俗套的設(shè)定其實跟他和柳成舟也很適合。

    但他真的是直男!他可以捏著對柳成舟硬不起來的雞兒發(fā)誓!

    “顧蕭,你來翻譯一下這句詩。”

    顧蕭被周文通這一聲吼得抖了一抖,但他顯然心不在焉根本沒有在聽課,他有些窘迫地站了起來垂著頭,心虛地覷著卷面,絞盡腦汁地回想周文通說了什么,但他一點兒眉目也沒有。

    柳成舟修長的手指輕輕點了點卷面,顧蕭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是對方在給他提示,他看了看那句詩,終于重新找回底氣,順暢地翻譯完成了。

    周文通也沒再說什么,讓他坐下。顧蕭松了口氣,輕聲地對著柳成舟說了聲謝謝。

    柳成舟翻開自己常用的筆記本,刷刷地寫了一行字,攤開推到了顧蕭面前。

    “不用謝,都是要還的。”

    顧蕭對柳成舟剛生起來的那么一絲好感又瞬間枯死湮滅。這人除了有副好看的皮囊之外,真是處處惹人不待見!

    兩人相安無事地做了一天同桌,一到下課時間,顧蕭便想背著背包跑路,結(jié)果找了一圈沒找著。

    “在找這個?”柳成舟從自己抽屜里拿出顧蕭的背包。

    顧蕭伸手去拿,柳成舟卻沒松開,他輕笑一聲,“不使喚我了?”

    顧蕭氣得瞪了他一眼松了手,“讓弟弟幫忙怎么能叫使喚呢。”顧蕭幾乎把桌屜里所有的書都拿了出來遞給柳成舟,柳成舟疊得整整齊齊都往書包里面塞,直到裝不下了兩人才罷手,班上其他沒有走的同學看到這一幕小聲嘀咕,“真是個幼稚鬼誒,這么大了還欺負弟弟的。”

    顧蕭尷尬得趕緊從教室溜走,柳成舟快步跟上來走到他旁邊,“你帶這么多書,看的完嗎?”

    “要你管!”

    柳成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沒再跟他置氣。

    “媽~我回來了!”顧蕭剛進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氣,馬上殷勤地進了廚房圍著鍋邊轉(zhuǎn),葉云霞趕緊使喚他去端菜準備開飯了。

    “媽,我回來了。”

    葉云霞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看到柳成舟背了一個大書包還愣了一下,仔細一看還分外眼熟,隨即放下鍋鏟掂了掂書包,“你哥使喚你了?”

    端著菜的顧蕭睜大了眼睛,我靠,我靠!要遭!“媽……媽,不是,是他自己說要幫我拿東西的。”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背那么多書,除了臨時抱佛腳其他時候有看過?”

    柳成舟將書包放到沙發(fā)上淡淡道:“周叔叔讓我給他補課,所以我給他裝了些筆記回來。”

    葉云霞聽罷點了點頭,“難怪早上讓他跟我一起睡還那么積極,還好我沒有真的給他鋪地鋪。”

    “噗。”柳成舟沒忍住笑了一聲,惹得顧蕭又是惡狠狠地一瞪,葉云霞轉(zhuǎn)身進了廚房搗鼓最后一個湯,于是柳成舟湊到了顧蕭身邊,輕聲道:“早點去洗澡,晚上先給你補語文——”

    顧蕭抖了抖身子,一身的雞皮疙瘩,臉色發(fā)白見鬼一樣瞥了柳成舟一眼。

    *

    柳成舟關(guān)上房門,將書包放到了顧蕭書桌上打開拿出了今天的試卷,閑適地坐在床邊翹起二郎腿,用腳尖點了點桌前的椅子對站在門口不愿過來的顧蕭說到:“坐。”

    顧蕭抗拒地退后一步,拉開了房門準備下樓開溜,卻遇上樓下葉云霞抬頭探究的目光,顧蕭身軀一震,扯了個勉強的笑容,“媽,怎么這么晚還沒睡?”

    “等著你呢,就知道你不會乖乖補課。”

    顧蕭輕輕撓了撓臉,又縮了回去,“您早點睡吧……我去補習。”

    顧蕭心如死灰地關(guān)上門,嘆了口氣。柳成舟不知何時突然站在了他面前,手撐在門上把他的去路堵住了,“嘆什么氣?”

    這么近的距離,對方的呼吸都清晰可聞,顧蕭不適地推他想從一旁走開,柳成舟卻索性摟住他的腰,抬頭親了顧蕭一口,顧蕭一臉有如雷劈的驚悚表情,抹了抹嘴罵到:“有病吧,還來!”

    柳成舟看他把嘴巴揉得發(fā)紅,更是心旌蕩漾,手捏住顧蕭下巴,伸出拇指按住下唇磨蹭。顧蕭伸手去扳他的手,柳成舟比他更快一步地抓住他兩只手壓在門板上,偏頭咬上了顧蕭的嘴。

    顧蕭整個人當場僵住,甚至驚訝地張大了些嘴巴,卻遭柳成舟吸著柔軟唇rou,而后連舌頭也侵犯進來,掃過他口腔每一處,顧蕭使了渾身解數(shù),可憐他本來去練散打就不是柳成舟的對手,又一開始就受制于人處于劣勢,半天沒見成效,濕熱的舌頭舔著內(nèi)壁,刮得他又熱又癢,無用的掙扎抵抗將他的體力消耗了不少,此時只能仰著頭,張大嘴巴想多呼吸些新鮮空氣來緩解越來越強烈的窒息感,卻被柳成舟伸出一條腿卡進他雙腿之間,吻得更深,粗糙的舌面相互摩擦,刺激得口腔分泌出更多唾液,都被他含在嘴里,咽不下去,吐不出來,柳成舟還嫌不夠地含住他的舌頭吸進自己嘴里,糾纏不休。

    “唔……”顧蕭簡直要被親斷氣了,他揪緊了柳成舟胸前的衣服,感受到兩人緊貼的胯下有個東西頂著他,他臉色愈漸發(fā)紅,等到柳成舟終于肯放過他了,他已經(jīng)脫了力,貼靠在門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柳成舟挑了挑眉,“難怪你不愛游泳,肺活量好差。”

    顧蕭瞪了他一眼,柳成舟卻伸手蓋住了他的眼睛,聲音帶著明顯的忍耐,“你別瞪我,我忍不住。”

    顧蕭默默地翻了個白眼,謝謝,已經(jīng)被頂?shù)脴O度不適了。

    好久之后,顧蕭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主要是抵在他腰間的那玩意兒太讓他害怕,他終于鼓起勇氣推了柳成舟一把,輕聲道:“離我遠點。”

    柳成舟順從地放開了他,坐回了床邊,指了指擺好筆記本與試卷的桌子,“這是安全區(qū)域,過來補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