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林牧羽的觸手跟冒牌貨的很不一樣,不太像章魚腿,沒有吸盤,整體偏深藍色,但是能看見星星一樣的光點在里面閃爍,仿佛宇宙的一部分也在里面,摸上去涼涼的,沒有粘液,很光滑,讓柳清聯(lián)想到果凍。 林牧羽控制著觸手乖乖躺在柳清的手里,任他把玩打量,看柳清玩夠了才進行接下來的事情。 原本的林牧羽只有一張嘴兩只手,他一直覺得這樣不太夠,現(xiàn)在他有很多別的“手”,能幫助他玩弄柳清的rutou、rou莖、陰蒂和兩個xue,同時還能接吻。 這些看上去人畜無害、甚至還有點夢幻的觸手極其靈活。按壓撥弄rutou,兩根一起像手指一樣夾住rutou然后拉長,又像舌頭一樣舔過頂端,甚至可以自我變形,整個把rutou“含住”,兩邊乳粒都被照顧得充血,紅彤彤立在雪白的胸膛上。 敏感的陰蒂更不用說,被爭著觸碰,上邊的yinjing也被好好地包裹住上下擼動,還有觸手鉆探著尿道口,試圖探索狹小的甬道。 不過對于前后xue,一眾觸手都只是淺淺試探,在邊緣挨挨蹭蹭。即便這樣,柳清也因為不上不下的情欲而出了水。 林牧羽一邊同柳清接吻,將對方的舌頭嘴唇吸得嘖嘖作響,另一邊用手輕輕摩擦花xue口,很快伸了只手指進去。 柳清勉強找到接吻的空隙,跟他說:“晚上要集合、唔——快點。” 林牧羽的目光變得有點哀怨,抱怨他晚上居然還有約定,不過動作快了許多,不執(zhí)著于用手讓柳清先高潮一次了,三根手指能順利進出的時候他就準備真刀真槍干進去。 在此之前,他有些惡趣味地拉著柳清的手去摸自己的yinjing——看上去跟周圍的觸手顏色一樣,只是形狀仍然保持著人類特征。 柳清并不害怕,反而好奇地摸摸,心里想的是游戲可真智能,這種方面的功能也保留了。 他看著那根東西慢慢插進來,逐漸感到滿漲酸癢。觸手們拉開他的兩條腿,更加方便林牧羽的侵入,不過最后仍然有一小截在外頭。 林牧羽低聲說:“今天就不cao進去了,否則小柳會走不動路的。” 柳清知道他說的是哪里,哪怕只是想象當時鋪天蓋地的快感,他的花xue也會食髓知味般分泌水液,寂寞難耐地自己絞動。 好學(xué)長林牧羽緩緩抽動自己的yinjing,沒兩下就能看見上面涂滿了柳清的yin水,亮晶晶的,于是他開始加快速度。xue口緊緊裹咬著他,盡管不一會就被cao得充血泛紅,還是在roubang抽出去的時候不舍地挽留。 guitou一次次破開xue道,頂在最里面的zigong口上,林牧羽并不打算cao開這里,所以很壞心地調(diào)整了一些角度,cao到周圍的rou壁上,柳清每次都覺得宮口要被撞開了,又察覺是虛驚一場,整個下腹都被撞得發(fā)麻發(fā)酸,卻又很爽快,他有些惱火地收縮yindao,咬得林牧羽嘶了一聲,總算不再戲弄他,收著力道不干得那么深。 不過學(xué)長的熱情可不會止步于此,不能進入更溫暖的巢xue,總要做點別的,他分出心思指揮著一部分觸手去揉捏柳清的屁股,柳清很快感覺到了涼涼的東西在作怪,馬上反應(yīng)過來林牧羽要做什么,他無奈地把腰抬得更高了些。 借著前xue流出來的水,一根觸手插進了后xue,并不過分深入,只是在入口抽插,直至感受到這里的放松,才進一步擴張領(lǐng)地。 這感覺有些怪,柳清禁不住分了神,側(cè)頭想去看。林牧羽狠cao兩下,又去照顧他的yinjing,手掌包裹著莖身上上下下,頂端流出來的腺液被充作潤滑,在手和yinjing間發(fā)出很色情的粘稠的聲音,再加上尿道口不斷有觸手刺激,花xue也被持續(xù)cao弄,柳清很快就高潮了,射出來的jingye被林牧羽的手掌攔下來,沿著指縫流淌,花xue噴出來的水一部分被碩大的性器堵在里頭,一部分隨著林牧羽抽插的動作或濺或流。 林牧羽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jingye完美地被當作另一種潤滑,他繼續(xù)愛撫著柳清那根在他眼里格外好看的yinjing,繼續(xù)挺著腰cao他,而侵入后xue的觸手終于進得足夠深,宛如另一根yinjing一樣在后面動作。 “不——不行……!” 柳清只感覺令人發(fā)狂的電流般的快感從整個下半身竄上來,被觸手托舉著大大分開的兩條腿不由自主地繃緊,而在后xue里的觸手頂?shù)角傲邢俚奈恢脮r,他在距離第一次高潮沒多久的時候就迎來了第二次高潮。 林牧羽俯下身,將他的尖叫呻吟吞進了肚子里。 等柳清緩過神來,林牧羽就把yinjing抽了出去,觸手也都安分地收攏。 “……你還沒射。”柳清說。 林牧羽俏皮地眨眨眼,“我有家傳秘籍呀?!?/br> 什么家庭才會有這種讓自己隨時隨地可硬可軟的功夫…… 看著之前那根硬邦邦的觸手沒多久就軟下來、退回觸手叢中后,柳清感嘆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由于林牧羽的手下留情,柳清得以提起精神,又洗了一次澡沖掉身上的汗,準時參加了玩家間的集會,地點在一樓大廳的角落。 莫寒江仍然保持著領(lǐng)導(dǎo)地位,沉穩(wěn)地安排好線索分享的先后順序,各個小組的人都站在一起。 博物館組是最先發(fā)言的,蔣知書條理清晰地敘述了他們的所見所聞,著重強調(diào)了“偷盜博物館的東西會有懲罰”,接著說起了博物館內(nèi)的圣經(jīng)故事。 “二樓是有關(guān)本地教派的展覽內(nèi)容,有位老人家告訴我們,海神會派遣使者來到人群,使者將擁有海洋生物的力量,能夠隱藏自己的容貌身形,他們來到人群中是為了考驗信徒的真心?!笔Y知書道,“以上就是我們探索出來的內(nèi)容了。” 站在柳清身旁的蔣達理側(cè)頭對柳清眨眼示意,柳清也快速眨了兩下眼,盡管他不知道蔣達理的具體意思,但大概是“看,故事編得不錯吧?”之類的內(nèi)容。 “謝謝。”莫寒江的神色未變,繼續(xù)叫下一組人發(fā)言。 蔣達理小聲道:“真的很像在開會。” 他哥哥回頭瞪了他一下,叫他不要多說話。 第二組人去的是祠堂,發(fā)言的人有些緊張,大意是祠堂有人守著,在一片樹林里,住在附近的都是老年人,有些排外,看到他們靠近就催人離開,拿著拐杖顫顫巍巍趕人,他們很想理智友好地打聽情況,但是沒有老人肯和他們說話,他們又嘗試著繞過老人進入祠堂,被守衛(wèi)祠堂的兩個大漢發(fā)現(xiàn)了,被追得很慘,一個人崴了腳,另兩個人身上也被灌木叢、樹枝刮到不少次,或多或少都掛了彩。 莫寒江頷首道:“謝謝,辛苦你們了,摸清周圍的情況很有幫助,明天會讓其他人去祠堂試試的,好好休息。” 最后是民宿,由于莫寒江就是負責(zé)民宿區(qū)域的一員,自然直接開始講述調(diào)查的結(jié)果:“民宿總共三層樓,二樓三樓都是居住的地方,十六間房里十間房屬于玩家,剩下的六間都住著NPC,是和我們一樣的游客。一樓屬于功能區(qū),有餐廳、洗衣房、員工宿舍以及老板娘住的地方,員工只有四個人,老板娘負責(zé)前臺接待,其他人負責(zé)打掃、用品更換。我們除了員工宿舍沒進去,其他地方都大概摸過一遍,沒發(fā)現(xiàn)有密室或者地下室入口之類的東西,餐廳后廚我們也進去看過,食材都很正常。 綜合來看,民宿目前沒有什么值得懷疑的點,我個人建議我們明天把探索重心放在祠堂和海岸。大家有別的想法嗎?” 他等了一會,見沒有人發(fā)言,繼續(xù)安排道:“那么,我們一共十個人,平均分成兩組,蔣知書,蔣達理,柳清,吳芳,齊景勝,負責(zé)探索祠堂,盡可能進入祠堂,或者摸清楚老年人的想法,多知道一些在這里活動的禁忌也是值得的。剩下的人去探索海岸。有人想要換組嗎?” 仍然沒人說話。 于是明天的行程就這么定下來了。 柳清本來以為莫寒江至少會試探一下他,沒想到此人全程如同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還把他分配到了祠堂組,倒是免了不少功夫。 順利回到房間,林牧羽已經(jīng)開好了空調(diào),窩在被子里,看見他回來就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柳清沒看到被子鼓起小山包,猜測觸手已經(jīng)變回去了。他換了睡衣刷了牙,就鉆進了暖烘烘的被窩。 林牧羽邀功道:“床暖得不錯吧?” 柳清回答:“謝謝學(xué)長?!?/br> “那我可以有一個晚安吻嗎?” 柳清湊過去親了一下他的側(cè)臉。 ——學(xué)長真的有時候幼稚,有時候可靠,有時候……下手挺狠的。往夸張了想,也許有多重人格? 他臨睡前在心里玩笑般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