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解心結(下)虐心rou的下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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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肅嚇了一跳。他以為司徒曄后悔了,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早知如此,今晚硬抗著也不該做這件事。兩人之間難得溫存起來的氣氛,說不定一下子又要前功盡棄。 懷里的人哭得撕心裂肺,李景肅無從勸慰,只好輕輕環著他,任由他哭。直到司徒曄哭得打嗝,他再也忍不住,一邊輕怕少年的后背一邊帶著些郁悶道:“哭成這樣是干什么?早跟你說,若是后悔,就當是治病,今晚什么都沒發生……” “我不是后悔!” 司徒曄冷不防冒出來一句,又嗚嗚咽咽地哭個不停。李景肅內心驚訝,又感到難以置信,擔心自己是聽錯了,便不敢追問,只是不斷為他順氣安撫。 緩了好久,司徒曄才慢慢止住哭聲,熱乎乎的身體伏在李景肅身上,抖得厲害。 李景肅柔聲道:“好些了?不哭了吧?” “……我沒后悔……”軟軟糯糯的鼻音從懷里冒出來,帶著nongnong的哭腔。司徒曄的小手輕輕抓著李景肅的腰,小貓一樣。 “那你哭什么?是我哪里弄疼你了嗎?” “也不是……我、我不疼……我就是因為……因為覺得……太、太舒服了……” 話說得斷斷續續,手上抓著的力氣也大了幾分,形狀優美的蝴蝶骨顫抖著起伏,眼看又快哭了,李景肅趕忙把他從懷里拽起來,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 “舒服有什么不對嗎?舒服就對了!倘若我的擁抱只會給你帶來痛苦,那我寧可閹了自己,再不碰你!” 少年的眼圈紅紅的,鼻子也因為哭泣而泛著紅,臉上紅暈未退,卻滿是羞愧和惶恐,用力搖頭:“不是……不是……你不覺得我這樣……很、很yin蕩、很下賤嗎?你也看到了,我現在的身體……我本來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他忍不住用雙手捂住了臉,身體抖如篩糠:“剛才你……你猶豫了吧?有那么一刻……你嫌棄我現在這樣……” 李景肅的身子僵了一下。司徒曄顫抖的身體慢慢蜷縮起來,像是要把最柔軟的內里保護起來一樣。 “剛才你抱我的時候,我覺得好舒服、好滿足……我痛恨自己這樣的身體!我還是變成了跟季容一樣的人!他把我變成了跟他一樣的人!他就那么恨我嗎!?” “司徒!司徒!你冷靜點!冷靜點!把手拿下來,看著我!” 李景肅靠著自己在力量上的絕對優勢,強行掰開司徒曄的手,心疼地親吻著那張滿是淚痕的小臉。那張臉上的絕望讓他心疼,也讓他心悸。 “我幫你殺了他,好不好?” 這句話成功地轉移了司徒曄的注意力。少年愣了下神,不哭了。 李景肅低聲道:“我剛才確實有那么一瞬間猶豫了,但我不是嫌棄你,我是生氣。我真的很憤怒。你原本不是這樣的,那些人……劉輝、劉淼、司徒瑋……還有那些幫兇走狗,我沒想到他們把你傷害到這個地步。” 他拉起司徒曄的手,細細地親吻他的手指:“但你千萬不能嫌棄自己。你跟他們不一樣。你跟司徒瑋那個賤人不一樣!你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連你一根頭發絲也比不上!所以,他也許是真的嫉恨你吧。” 司徒曄抽泣著不說話。李景肅嘆氣:“問出極樂草解藥的配方時,我本可以當場殺了司徒瑋。可我不確定殺了他是不是會令你難過。他……怎么說也是你的血親,要是日后你覺得后悔了……” 司徒曄還是不說話。李景肅連忙道:“不過那幾個輪暴你的侍衛,我都找出來殺掉了。阿盧戈成金和劉淼,以后總能找到機會。但是劉輝……我思來想去,恐怕……” 司徒曄終于有了反應,輕輕搖了搖頭:“沒關系。我沒想要你弒君,也沒想要你一個一個幫我報仇……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 李景肅暗暗咬牙。他沒敢說出口,剛才在司徒曄身上猶豫的那個瞬間,他對從小一起長大、宣誓效忠的姐夫、君王,是真的起了殺心。 “若因為我的事,導致你弒君謀逆,姑且不論成敗生死,史書上會如何評說你我?”司徒曄抬起頭,竟然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我將來留在史書上的名聲已經夠慘了,我不想再來個以色惑人、誤人國家的名號了。” “……對不起。”李景肅苦笑,“其實若要為你報仇,我該自刎向你謝罪才是……” “你不是說私人恩怨一筆勾銷、不再提了?”司徒曄垂下眸子,“至于國家的事,并非原諒不原諒那么簡單。我已是亡國之君、遙尊的太上皇,今后還能不能再見到昱朝的國土和臣民,我也不知道,就先不說了吧……” 李景肅看著他,忽然問道:“你還想回去嗎?” 司徒曄一個機靈,別過臉去,什么也沒說。他不知道怎么說,他也不敢說。 李景肅看他這樣,心里也明白七八分,嘆息著擁住了他,低聲在他耳邊說:“留下來,跟我在一起好嗎?” 司徒曄躊躇了很久,才想出說辭:“現在說這個還太早了,再說我也沒有任何能夠回去的機會。你想多了、景肅。” 這樣的回答顯然并不能讓李景肅心安。他就著擁抱的姿勢吻了他。 這個吻極盡溫柔,細細地吮著唇瓣,溫柔地探索,一改先前的狂熱熾烈。司徒曄沉溺地回應著,甚至主動用自己的小舌去挑逗突然變得溫柔的侵入者,手也輕輕摟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的身體湊得更近、貼得更緊。 他還想要,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滿足。他羞于啟齒,卻希望李景肅能夠注意到。 李景肅很快心領神會,也沒說破,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他。極盡纏綿的擁吻之后,李景肅讓他躺在軟墊上,埋首在他身下,含住了他秀氣的性器,緩緩地開始吞吐。 “啊……景肅……啊……” 他其實受不住李景肅給他koujiao,這讓他感到很羞恥。他不知道李景肅口活算是怎么樣,畢竟很少有人對他這么做。倒是有不少人反反復復逼迫他用嘴服侍,把腥臭的jingye甚至尿液灌進他口中羞辱折磨,樂此不疲。 不經人事的時候他還不懂,經過了那些之后才明白,男人并不會心甘情愿地主動給另一個男人koujiao。將自己的陽物強行塞進對方嘴里多半是為了羞辱和玩弄。 李景肅待他,確實跟那些單純為了玩弄泄欲的人不一樣。 “景肅……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一個接一個的深喉讓他欲仙欲死,難以自已。食髓知味的身體很快興奮起來,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不自覺地加上了自己的節奏。他抬起頭就能看到自己的性器在李景肅口中快速進出,而那個高大威猛的北茹將軍不僅沒有感到一絲不快,甚至甘之如飴似的,小心地收著牙齒,用舌頭和嘴唇悉心服侍,每一下都讓他頂到盡興。 “啊……啊啊……別這樣景肅……我快到了……” 他抓著李景肅的頭想把他推開。沖頂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他忍不住了。他不想泄在李景肅嘴里。 “你快放開啊……我快要……啊……啊啊啊!” 無視他的推拒,李景肅牢牢錮著他的腰,用一個深喉榨出了他的精華。他仰著頭弓起身子,眼前白光炸裂,腦中一片空白。 等身體完全宣泄出來,腰背脫力地跌回軟榻上,他才被震得回神,就見李景肅直起身來,緊閉著嘴,喉結微動,將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 “景、景肅!你怎么……” 李景肅微微一笑,低沉的嗓音透著幾分沙啞:“比先前稀薄了些。” “你怎么……那東西多臟啊……” 他羞紅了臉。他被迫吞過很多次,知道jingye味道腥膻,更知道被迫吞精的屈辱。他忽然想起他的處子身雖然是毀在李景肅手里的,實際上他還真沒嘗過李景肅jingye的味道。唯一那次在行軍途中李景肅逼迫他給自己koujiao,最后還沒做成…… “你的東西,怎么會臟?”李景肅低下頭淺淺吻了他一下,“不過我還是心急了點,應該給你留點嘗嘗,自己是個什么味道……” 他更為羞慚,扭頭避開李景肅的視線,卻被一把掀翻,擺成跪趴的姿勢。李景肅灼熱的性器從背后刺入了他的后xue。 他驚叫一聲,本能地攥緊了身下的被褥。李景肅就著先前留在他體內的jingye的潤滑,幾乎是一插到底,他并沒有覺得疼,只是被嚇了一跳。 體內的陽物在短暫的停歇后立刻精神抖擻地開始攻城略地,每一下都深深地捅到內里,再用力拔出,毫不留情地搗弄早已敏感得不行的甬道。 嬌嫩的內壁似乎十分歡迎這個蹂躪自己的大家伙,熱情地分泌出汁水來協助。被反復攻擊的敏感點早已徹底淪陷,叫囂著想要更多的快感、更猛烈的攻擊。性器的每一次抽離都會帶來空虛的不滿和急切的挽留,又在下一次被攻入時心滿意足地歡呼。 司徒曄跪趴在男人身下,承受著這場狂風暴雨般激烈的性愛,淚水流個不停。盡管身體極度歡愉,他卻一直在微微顫抖著感到害怕,硬撐著去承受李景肅越來越激烈的抽插。 他其實有些害怕這個體位。這是劉輝最喜歡對他用的姿勢。劉輝就是喜歡看他像條狗一樣趴在身下,用各種粗暴的手法折磨他、玩弄他、凌虐他。 過快的頻率和兇猛的力度終于讓他崩潰。他背對著李景肅,看不到正在cao弄自己的人是誰。恍惚間他甚至有重回地獄的錯覺。 他終于忍不住,流著淚開口乞求:“景肅……不要……不要……停下來……我不要了,求求你……” 沉溺在情欲中的李景肅竟然立刻覺察到他語調中的異樣,趕忙停下動作問道:“怎么了?” “別……別這樣行嗎……我想看著你、看著你的臉……” 李景肅愣了愣神,馬上將自己的性器拔出來,扶著他癱軟得一塌糊涂的身體翻身躺下,心疼地親吻他的臉頰:“要是難受的話,不做了吧?” 他搖搖頭,主動環住了李景肅的脖子。 “讓我看到你就好……讓我看到你……” 此時此刻,天下雖大,愿意擁抱我的人,卻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