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苦澀(整夜蹂躪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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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肅從來沒像今晚這樣,對歡愛的伴侶下手這么重。 他只覺得自己要被氣瘋了。他也不明白本該是美好的一個晚上,為什么會以這樣的方式收場。或許從司徒曄開口說以后不想在他帳篷里過夜,內心的無名火便被撩撥起來了吧?溫泉池中的挫敗,逃跑未遂事件的刺激,以及劉淼的挑釁,終于讓他失去理智也下定決心,當眾吻了司徒曄。 那不是為了示愛,而是為了占有。 他要告訴所有人,司徒曄已經是他的人了,是他李景肅的人!不允許任何人覬覦。與此同時,他也會因為他成了自己的人,而對他和他的臣民略加優待。 但他也很清楚,公開宣示是司徒曄最害怕的事,尤其是當著昱朝俘虜的面。而對他自己來說,這樣做同樣并非明智之舉。司徒曄畢竟是皇帝,只有北茹王劉輝才擁有與他對等的身份地位,只有劉輝才有權力和資格決定他的命運。自己沒有這個權力公然將他占為己有。倘若他不公開承認,私下里侵犯他的話,即便流言傳遍全軍,北茹王也拿他沒辦法。 可是他現在公開承認了,這意味著等回到平欒,劉輝可以名正言順地追究這件事。 所有這些因素疊加起來,讓李景肅失控了。憐惜司徒曄的柔弱,也奢望著能夠得到他的真心回應,他壓抑著欲望的本能,克制了許久。可昨晚處理了逃跑事件的善后問題之后回到中軍帳,看到緊緊抓著衣領蜷縮在帳篷一角的少年,他猶如火山一般爆發了。 既然得到真心終究是奢望,那索性徹底占有,讓他無論在實際上還是在名義上,都只屬于自己一個人吧! 他猶如老鷹捉小雞一般,輕而易舉地制服了嘗試反抗的少年,將他壓在榻上,狂怒地質問:“在你眼里,我始終只是強暴你凌辱你的蠻人吧?” “難道你不是嗎?”少年抖著嘴唇,極度恐懼卻仍然倔強地反問。 他冷冷地笑了:“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如你所想!” 他拉開司徒曄的手,一把將他的衣服撕裂。司徒曄驚聲尖叫,又踢又打,前所未有地激烈反抗,瘋了一樣。李景肅覺得自己也瘋了,兩手捏著少年的手腕,用上了十足的力氣。司徒曄疼得額頭冒汗,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卻咬著牙不肯求饒。 “不想吃苦頭就老實點!現在全軍都知道了,你的臣民也知道了,你還有什么放不開的?” “你答應過……不讓他們知道的……” 司徒曄帶著哭腔控訴。李景肅冷笑一聲。 “我可沒答應你什么!再說,如果不是你自己冒冒失失跳出來胡亂插嘴,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我明明可以處理好,你非要自己跳到劉淼面前,變成這樣都是你自找的!” “你這……無恥之徒……” “你連句罵人的話都不會么?我李景肅憑本事打的勝仗、捉到的戰利品,享受享受有什么不對?哪里無恥了?” 司徒曄咬牙啜泣,疼得兩手發顫。李景肅覺得教訓得差不多了,剛松開鉗制他的手,冷不防被一巴掌打在臉上。頓時一陣火辣尖銳的疼,司徒曄的指甲劃傷了他的臉。 李景肅整個臉都沉了下來。看在他眼里,司徒曄今晚像是故意找死一樣,一再挑釁他的底線。 “不要碰我!滾開!!” “哼,就你這力道,我都不知道你是想打我,還是想跟我調情!” 抓住少年單薄的肩膀,手上刻意用上了足以捏碎骨頭的力量。司徒曄痛苦的表情落在眼里,讓他感到一絲心疼。轉念一想,不管如何溫柔相待,終究得不到想要的回應,一廂情愿的思慕又有何用? 少年忍著疼還在奮力抵抗,似乎用上了吃奶的勁,讓他頭一次感覺壓制起來有點費力。不過他今晚也是鐵了心不想手下留情,把人翻了個身,硬是用蠻力死死壓在榻上,面朝下趴在被褥之間,用衣帶將掙扎不已的雙手反綁在背后。司徒曄發出悶聲的嗚咽,像是悲鳴的小獸。他掏出自己半勃的器物草草擼動幾下,掰開微腫的后xue強行擠了進去。 嗚咽聲猛然拔高,白皙的身子抖得厲害。李景肅卻舒服得長嘆一聲。先前在溫泉中的激烈性事已經讓甬道被cao開了,輕易承納了雄壯的器物,雖然沒有前戲,進入也并不費力。甬道內溫暖柔軟,令人銷魂。 稍稍緩了緩,他便大力抽插起來,每一下都幾乎連根拔出、再一插到底,不遺余力地徹底占有緊致狹小的xue,瘋狂地碾壓腸道內的每一處,似乎要把身下的人插死、碾碎,再沒了耐心引導的興致。李景肅現在滿腦子只想著要讓這個倔強的少年徹底服從。 司徒曄嗚咽著哭泣,不住地扭動身子試圖反抗和逃離。但他原本就在力量上處在下風,此刻雙手被反綁著按在榻上,更是毫無反抗余地,只能任憑男人隨意蹂躪。男人兇狠的cao弄很快榨干了他僅剩的力氣,他只覺得后xue越來越疼、越來越難以承受。瘋狂進出的性器像一根灼熱的鐵棍,毫無憐憫地凌遲著他。 “嗚……啊……啊……疼……疼……求求……你……求你……” “知道疼了?想求饒就承認你是屬于我的!” 司徒曄頓時不出聲了,咬緊了嘴唇硬抗著難捱的疼,只悶聲哭泣,身子也繃得更緊。李景肅冷哼一聲,喘著粗氣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像是紅了眼的野狼。 白皙的腰側被掐出了紫色的指痕。rou體的激烈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響,撞得兩片圓潤雪白的臀rou一片粉紅。媚紅的xuerou被干得外翻,柱身進出時隱隱帶出紅色的血絲。xue道已經承受不住這場過分瘋狂的進攻。 司徒曄的背上全是冷汗,雙腿無力支撐身體,肩膀更是被撞得生疼。他已經體會不到除了疼之外的感覺。屈辱和憤怒,在過度的疼痛面前已經變得不太重要。他全部的感官都被痛覺占據,硬生生挨著這場不知何時結束的酷刑。 要是就這么死了,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被敵將當做戰利品隨意玩弄,當做奴隸隨時jianyin,成為敵軍飯后茶余的談資和笑話,讓自己的臣民顏面掃地蒙羞受辱,這樣活著,除了恥辱還能剩下什么?為什么不早點死了,一了百了,還能留個清白的名聲和清白的身體? 意識已經渙散,思緒已經飄遠,感覺口鼻之間出氣多進氣少的時候,已經疼到麻木的后xue突然感到一股熱流涌入。他花了一點時間才明白那是男人的jingye。那個侮辱他、強暴他的男人,再一次釋放在他體內,宣示著對他的占有。 他無聲地流著淚,心喪如死。他再也不想乞求什么了。要怎么折磨侮辱,都隨便吧。最好讓他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也就不用去面對那些輕蔑鄙視的目光與竊竊私語的議論。 欲望的釋放讓李景肅心中翻騰的怒火稍稍平息下來,喘息著從少年的身體中退出來。被cao得大開的xue口一時間合不攏,白色的濁液混著淡淡的血絲,從xue口緩緩流出,弄臟了白皙的大腿,yin糜無比。 李景肅順手解開綁住司徒曄雙手的衣帶,把人翻了過來,這才看到少年因為呼吸不暢而潮紅的臉色和微微上翻的眼球。他剛才差點把人cao死。 他趕緊拍打司徒曄的臉:“醒醒!睜開眼,看著我!” 司徒曄緩了好一陣,漸漸清醒過來。眼睛聚焦之后對上他的視線,立刻咬緊嘴唇,滿臉悲憤。他剛想開口安慰幾句,少年用盡全力“呸”了一聲,吐了一口帶血的口水在他臉上,令他瞬間再度怒火升騰。 “你今天真的是找死?” “想殺……就殺吧……隨便你用……什么方式……” “我不會殺你,我還沒玩夠!你別以為這樣就算完事了!信不信我把你的臣子和皇親叫進來,當著他們的面cao你!?” 司徒曄原本渙散的眼神瞬間凝聚起來,難以置信地瞪著他。 李景肅繼續著殘忍的威脅:“別以為我做不到!大軍要休整三天,你再不聽話,我就把你綁在樹上三天,當著全軍的面上你!” 絕望將司徒曄的身心完全浸沒。他幾乎是rou眼可見地灰敗下去,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散了。李景肅忽然覺得有點心疼,也有點后悔這么嚇唬他。他當然只是說說而已。他怎么可能讓別人來看自己的活春宮,更遑論當著全軍的面? 少年忽然崩潰地大哭起來,絕望的哭聲猶如杜鵑泣血。 “只有這個……不要……只有這個……我求求你……求求你……我再不反抗了……再也不了……求求你……” 李景肅滿心地不是滋味。人好像是被馴服了,但這真是他想要的結果嗎?司徒曄在他懷里哭得發抖,單薄得猶如紙片的身子似乎輕輕一碰就會碎掉,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