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落入賊手(xue塞明珠、失禁、籠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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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寒涼,初秋的天氣紀還真就已經擁上輕裘。新做的道袍一層薄絨掛里,雨花錦的面料用千機繡細細密密滾了邊,又輕薄又好看。紀還真半躺在木輪椅上,袍子長及腳面,腿上還覆了一方薄衾,把殘弱的腿腳裹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往年入秋紀還真都要病一場,癱廢的身子對氣候變化十分敏感,一陣涼風都能讓他咳嗽小半個月。今年顧川早早做了準備,除卻衣衫鞋襪換了夾棉的,潤肺梨湯、枇杷涼果、梅姜飲子等等也是一盅盅的做,飲食起居上滴水不漏。 以前沒有顧川,身邊人也是這么照料的,秋氣漸起紀還真要生的病還是一場不落,只是今年有一樣不同。 自顧川以駭人聽聞的法子緩解兩樁急癥后,藥老便對他嘴里說的“西方野醫”充滿了興趣。把顧川所說的那點現代醫學翻來覆去研究了個遍,深覺用谷道吸收藥力是個奇招。 紀還真脾虛胃弱,又是個藥不離口的病秧子,這般以藥汁封灌谷道,既能直接吸收藥力,又能溫養胃腸,再合用不過。 是以兩人一個出想法,一個出技藝,硬是琢磨出來一套天乾大陸版的浣腸工具。上好的羊脂玉片磨出圓弧,合圍后中空外直,兩半玉片以活紐相連,首尾高低互斥。羊腸軟管上加了一個用羊尿泡做的球囊,方便把藥液壓進谷道。軟管可拆卸下來,灌完后取下,僅留玉接口插在菊門,作塞入明珠的通道。明珠入xue,再撤去玉接口,僅留一顆圓珠塞住一腔藥汁子。 特特選了小巧渾圓的明珠,仍是將菊蕾撐出鼓脹形狀。坐著壓迫后庭,躺著壓迫水府,竟只能半臥著倚在那兒,細白玉棒都難受瑟縮成憐憐一小團。 偏這法子當真有用,自入秋來紀還真一聲未咳,藥老視顧川為醫道先達,佩服至極,忘年交好。只是苦了紀還真,捧著渾圓肚團憋一腹溫熱藥汁儼然已經成為每日功課,藥香浹髓淪肌,悱惻入骨。 思來想去都是顧川這壞妖作祟,每日里顧川為他灌藥都要被桃花眼剜上幾回,菊門倒被調理得乖覺,只消揉按片刻便柔柔綻開,乖順地含吮住玉器軟管,便是明珠塞滯也努力接納,常被撐的褶皺漲平,小口微咧。 藥汁子要在后面存上至少一個時辰,紀還真縱是再惱,也不得不在憋久之后軟在顧川懷里,被按著肚團揉著菊蕾,一顛一顛地釋放了。 ———————————————————— 如此這般也算勉強平穩度過夏秋交際,紀還真雖有小恙卻無大病,竟還將養出些許薄脂軟rou,整個人愈發秀美溫潤。 只是每每灌一肚子藥汁著實辛苦,顧川和藥老已經在考量做成藥丸子填進去的效果。 午后,紀還真照例腆著一肚湯藥倚臥在美人榻上。顧川給他挪到小院桃樹下,清陽曜靈,和風容與,軟掌抵著話本,還未翻過去一頁便思睡昏昏,綠蔭涼歇處,墨發垂枕綾。 紀還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了過去,腦袋昏昏沉沉似是睡不醒,夢中身子顛簸搖晃,只當是顧川給他又挪了地方。暈眩中似乎聽到有人在交談,一人說上山路已開,你自行上去搜尋便是,人我先帶走了。另一人卻一聲冷笑,說仙君未免太看不起人,這種小把戲也拿到本尊面前耍!隨后便是一陣破風聲,先前那人一聲凄厲慘叫,便再無聲息。紀還真一陣心悸,總覺得曾在哪里聽過這個聲音,神思在困頓中掙扎,卻怎么也醒不過來。腹中憋漲已極,后庭蓄液推擠水府,玉棒淅淅瀝瀝打濕尿布,腿間一片潮熱。 紀還真眼角沁出幾點淚光,夢中身子比平日更沉,竟是連動動手指都做不到。幾縷嗚咽從胸膛溢出,還未到喉嚨便破碎消散,便是有心喚阿川也無力張嘴。 魔族新魔君洪焚望著手里的人雪白柔弱的脖頸、緞子似的漆黑長發,眼里興味漸濃,目光下移,看見潔白褻褲上洇開的大片濕痕,不由得啐了一聲。又瞧見黑發遮掩下絕世清麗的面容,終是不顧人兒身下臟污,將軟綿綿垂落的身子抱在懷里,一躍消失在山崖邊。 午后青霄山一片寧靜,無人發覺樹下小憩的紀仙尊已被歹人擄走。顧川心口忽如刀絞,放下手頭的藥材回到桃樹旁,微風拂葉,落花低旋,只余空落落的美人榻,話本掉落在一邊。 ———————————————————— 殷冬與魔族暗中勾結,只要魔君洪焚能無聲無息地把紀還真從青霄帶走,就許他傳聞中青霄山的洞天福地。現如今的天乾大陸靈氣稀薄,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只是洪焚亦非善茬,豈能看不出殷冬口中的條件三分真七分假。先假意答應,待得殷冬用秘法騙過青霄護山陣法,領他尋到小院,便當場動手過河拆橋。殷冬來不及應對,當場化為灰燼,魂飛魄散。 是時紀還真小憩于樹下,洪焚跟腳魘魔,斂息入夢。紀還真呼吸一沉,毫無防備就被困在無邊黑暗里,長睫輕顫,終是無力掙脫。 ———————————————————— 紀還真再恢復神志時已經被帶進了魔族王宮,一個純金的籠子把他像只囚鳥一樣罩在其中。 紀還真伏在地上,墨發鋪了滿地,癱廢雙腿柔若無骨拖在身后絞纏。渾圓肚團被壓在身下,玉棒滴漏不止,在地上積出淡黃水潭,卻是難以溺盡,水府憋漲不已。谷道更是沉墜難堪,一肚子藥汁滿滿當當,明珠已有一半被推擠出菊門,不上不下地卡在那兒,菊蕾脹痛欲裂。 “呃啊……”紀還真褻衣褻褲俱已沾上溺液,貼在廢骨殘筋上裹出殘弱的模樣。廢軟癱足抽搐彈動,不停拍打冰涼的地面,蜷進足心的綿軟足趾隱約透露出青紫淤痕。雪白足背不知在哪兒蹭傷,高拱的rou團子上幾道血痕鮮血未干。 費力仰頸查看自己所處的地方,四周環繞金色欄桿,欄桿上端彎曲匯聚一處形成高高的穹頂,欄桿上雕刻著攀繞的魔棘,雕工精湛栩栩如生。 竟是被擄到魔族扔進了鳥籠里! 金籠很大,空空蕩蕩除了紀還真被關在里面再無活物。并沒有留籠門,欄桿縫隙很大,成年人進出綽綽有余,卻能圈住全身癱廢的紀還真。比起它的實際作用,更是充滿了折辱戲謔紀還真的惡意。 紀還真已然憋漲地臀腿抽搐,身下仍在不緊不慢地滴漏,身后酸軟亟待泄出。雙眸再無余力打量周圍,長睫掛著淚珠搖搖欲墜,軟手一并被壓在身下,想要撫慰滾圓的肚團都做不到。 “仙君當真絕色~”一聲嬌媚地輕笑傳到籠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