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仙尊~(劇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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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夢酣沉,紀還真這一睡便睡到了次日天光大亮。鼻端縈繞著寧神香的淡淡氣味,床鋪柔軟整潔,胯間也是一片干爽。 眼睛微微有些脹痛,眼周還留有熱帕子的潮濕溫熱。腿心仍脹痛不適,后面也飽漲難言,坐臥不安。許是感受到紀還真醒了,爛面條似的右腿幾下抽顫,被安放好的軟足便從枕上滑落,擰著腕子足心朝天,小珍珠似的飽滿足趾輕輕張合,更往足心蜷了些。 紀還真是沒有力氣收回腿把垂足安置妥當的,只能任由軟足在被外嬌顫,躺在那兒把床幔要盯出花兒來——總歸他這二百多年都是這么過來的。劍侍定時會進來查看,最多受些涼,青霄山是萬苛待不到他的。更不用說自顧川來了后,黏他黏的像糯米糕,像眼下這種自己獨處靜思的時光竟是睽違許久了。 剛得知自己癱在床上的那十幾年是怎么過的呢?為著一城百姓將自己一身筋骨道行盡數折了進去,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喝口水都要人托著頸子避免被嗆死——卻也沒覺得后悔,世上還有什么是比性命更重的呢?修道之人不也是追求長生大道壽與天齊?能僅付出一人殘廢的代價換全城生靈,再值不過了。 但也會覺得對不起宗門上下,尤其是疼愛自己的師傅和師兄師姐。盡心竭力傳給自己的身法劍術,就這么一朝散盡。 大師兄不聲不響便去了北海,去找那傳說中的仙藥,二師兄默默扛起宗門重擔,三師兄也走出了他的竹林,四師姐更是一夜成熟了很多,事無巨細的照料著他。 倘若說一開始還心存僥幸,想著大師兄從不會讓他失望。日復一日,魔氣將身子侵蝕得千瘡百孔,師兄師姐對他愈發小心翼翼,無用的身子纏綿病榻,離不得人的難堪,將骨子里最后一丁點希冀都磨平。 多少次這樣躺在榻上盯著房梁,百無聊賴的在識海里演練過往的一招一式,又瞥見自己捏不起基礎劍訣的蜷軟指尖,一瞬間如墜云端,百年光陰恍如隔世。 漸漸的也就不再想那些,今日劍侍是不是比昨日多了一位?房內燃的香似乎是三師兄新做的?床幔的圖樣不喜歡,得跟四師姐說,讓她換了去,墻角是有蜘蛛在結網嗎?房梁的漆似乎刷了六層……便是什么也不想,空茫茫的發一會兒呆,一天也很快就過去了。 天乾再無道劍雙絕的青霄劍仙,只余青霄山小院里的癱子紀小五。 “小五……?”顧川推門進來,見錦被下滑出一小團白嫩垂足,正翻著足心細細發抖,被枕頭簇擁的紀仙尊秀眸緊閉,只是被顫啊顫的長睫暴露了已醒的事實。 拾起軟足放回被中用小枕頂住,溫熱的大手順著足踝就摸上了腿根。 腿心條件反射般一抽,隨即干爽的尿布就漫上一小片濕熱,紀還真梗著脖子,細腿直抖,再裝不下去。 “不行了……阿川……還、還疼著呢……”委屈的桃花眼濕漉漉的,眨巴眨巴望住顧川。 “不弄你,乖”顧川解開尿布,手上沾了乳白的霜,往他身下兩處紅腫抹去,“給你上藥呢?!?/br> 藥膏涼涼的,緩解了私處燒灼腫痛,才將將捏緊的軟手復又松弛下來,蜷蜷勾在腹上。 “喔”紀還真還是有些委屈,兼之想起來了自己身子的不適大半要賴眼前這壞妖,小小地哼了一聲移開眼神不欲理睬顧川。 “小五?”紀還真眼睛看著床尾的湯婆子。 “真真?”紀還真偏頭研究起床頭的玉鉤。 “紀還真!”紀還真垂下眼數自己蜷在掌心的手指頭。 “紀~仙~尊~~~”顧川的聲音又黏又軟,比山下賣的白糖糕還甜,齁得紀還真一個哆嗦打紅了耳朵。 “人家知道錯了嘛~~~”不安分的大手揉著紀還真圓乎乎的肚團,毛茸茸的腦袋湊到肩窩蹭來蹭去,“人家守身如玉二百年,一朝破了童子身,情難自制是可以理解的?!毕掳痛猎诩o還真的鎖骨尖尖,盯住那雙漂亮的桃花眼。 “而且仙尊一說不要,我就停了,是仙尊又說快些,我才繼續的?!弊旖且黄?,倒讓他先委屈上了。 “不、不是!”紀還真臊得頭臉通紅發燙,蹭著枕頭無處可藏,只恨不能抬手把顧川那張胡說八道的嘴捂起來,“明明是你、是你、你……”著急得軟足一陣哆嗦,又從枕上歪了下來。顧川還湊在他跟前仔仔細細看他臉紅羞臊的模樣,眼里的柔情蜜意幾乎要淌下來。 倏地,從顧川發頂冒出兩只茸茸的立耳,三角尖尖左右轉動,一下子把紀還真看直了眼。 顧川乖覺地把茸茸貓耳往紀還真手心里拱,讓 綿軟的手指全方位感受到這對耳朵的可愛。 紀還真眼睛晶晶亮,手下的觸感絲滑柔順,又熱哄哄軟彈彈的,紀還真著迷的又摸又捏,愛不釋手。 雖然之前也沒少摸那只“烏云踏雪”,但貓耳朵長在貓身上和貓耳朵長在人身上摸起來的心里感受是截然不同的!紀還真抿著嘴,努力控制表情,興奮的雪白的指尖都在打顫。 顧川任他摸了個夠,才慢悠悠開口:“唉,我們貓妖這耳朵,尋常摸不得。” 紀還真一頓,聽顧川繼續在那兒長吁短嘆:“男貓貓的耳朵,只能給夫人摸。本以為在下此生娶妻無望,沒想到福氣卻是在后頭?!?/br> 說罷還主動把耳朵又往紀還真蜷縮的手心里蹭了蹭,一副饜足模樣:“前些日子我化形還不能控制自如,與仙尊春宵一度后竟修為大漲,想必仙尊與我定是前世有緣,今世再相逢,我一定好好侍奉仙尊,只求能留在仙尊身邊伺候衣食,做仙尊貼心的小貓咪?!?/br> 紀還真深覺上了顧川的賊船,抱著他蠻橫cao弄的是他,現在故作溫婉可人的也是他,倒顯得自己再和他計較就像個始亂終棄的偽君子了! 顧川卻還有殺手锏。 他趴在紀還真胸前仰望著他,從下往上的視線格外無辜,因為化出貓耳而略微圓潤的眼瞳滿是小動物的純真。 從懷里摸出那枚翡翠鈴鐺塞進紀還真掌心,濃郁翠色仿佛一眼碧泉從玉白的掌心洇出。 扶住孱弱無力的胳膊,讓蜷縮的手指夾著綢帶攀上自己脖頸:“懇請仙尊再贈小貓一回鈴鐺,阿川便永遠是你的了?!?/br> 紀還真長睫微微濡濕,顫著手勉力將綢帶繞過顧川脖子,打了個亂七八糟的結。 那枚鈴鐺歪歪扭扭的系在顧川頸上,終究是系住了。小巧玲瓏的玉石鏨刻著吉祥蓮花紋,瑩潤光滑,放在手里把玩時不覺得,在足心咕嚕嚕轉竟是那般磨人。 思及此處,紀還真情不自禁地抖了抖癱腿,粉嫩腫脹的軟足若有所感,卷進足心的足趾抽顫蜷縮。身下尿布悄無聲息地又洇開一片濕熱。 紀還真垂首羞赧不已,察覺到有軟滑的東西在蹭自己的腿。抬眸看見顧川放出粗長的貓尾,悄悄圈上自己伶仃的足踝,茸茸尾尖搔撓上敏感嬌怯的垂足。不知何時顧川已欺身在頸畔低聲私語:“仙尊,貓妖的尾巴可堪第二化身,讓在下演示給您看……” 可憐菡萏嬌無力,翡翠欺霜明珠盤。凌亂花枝翹頭顫,混賬小貓踏雪團。 ———————————————————— 夏末,論劍大會迎來了尾聲。道盟各門各派陸續回程,殷冬一行人也起身回赤水堂。途中休憩,殷冬借口去打水,避開門人來到河邊,捏碎一塊玉佩,一縷黑氣逸出,與殷冬的影子勾連在一起,仿佛在竊竊私語些什么,遠遠望去一片陰冷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