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嘴上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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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譯,你現(xiàn)在要幫我解決嗎?” 該死。 宋譯現(xiàn)在萬分后悔為什么要叫他,原本他只是想把問題說清楚說開來,沒想到駱炎亭蹬鼻子上臉,舔著個大臉問他是不是想幫他解決。 他要是又低血壓,估計(jì)倆人一起住的這一會兒已經(jīng)給治好了。 宋譯:“我沒這么說。” “那你叫我干嘛?” “……” 駱炎亭死皮賴臉地把胯部往那邊送了送,仿佛在告訴他自己有多想cao他。兩個人本來就緊貼在一起,這一動,那個硬有熱的部位順著宋譯的兩片臀部中的縫隙上下摩擦了兩下,宋譯渾身都僵硬了。 大風(fēng)大浪他宋譯不是沒見過,但是如此赤裸的將自己的欲望表現(xiàn)出來的厚臉皮,他覺得駱炎亭前無來者后無古人。 “逗你的,”駱炎亭噗嗤笑了出來,他驟然離開了宋譯身邊,坐起身來,“我去洗個澡,你先睡吧。” 他這回是來真的要去洗澡,逗小狗有一有二沒有三,不然兔子急了都能咬人呢。他給自己留了一盞小夜燈,推開了門,雖然二樓有浴室,但還是決定去樓下洗澡。 就在他半條腿邁出門檻,他聽見身后的宋譯說: “你是不是不行?” 駱炎亭停住了,回頭看見宋譯坐起了半個身子。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他說:“你說我不行,有什么依據(jù)?” 宋譯的聲調(diào)平平,像是陳述事實(shí):“沒什么依據(jù),猜的。” 駱炎亭一步兩步走回了床邊。駱炎亭家里的床不高,坐在上邊堪堪到站起來的人腰部往上一點(diǎn)。夜燈下,駱炎亭的欲望在內(nèi)褲里顯得更加蓄勢待發(fā)。 之前調(diào)教的時候,他總是穿著外褲,看不太清尺寸有多大。宋譯推測他不行,是因?yàn)樗麄z都住在一起一個月了,他從來沒將自己的欲望暴露在他面前過。他多年的經(jīng)驗(yàn)已經(jīng)對調(diào)教形成了一個固定的認(rèn)知,比如S和dom在滿足M和sub時,往往是對后邊滿足自己做的鋪墊。 但駱炎亭不一樣,他們這一個月里的調(diào)教從來沒有滿足過他自己。 世界上哪里有能忍得住的男人,要么是他真的不在乎,要么就是他不行。 在宋譯徹底看清楚男人內(nèi)褲里的勃起的尺寸后,他剛才的猜測不攻自破了一半。那個巨物在沒有被刺激時的尺寸就已經(jīng)如此可觀,像是蟄伏的野獸。 駱炎亭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用眼神無聲地詢問他的意思。宋譯的眼睛撲閃撲閃的,忽而垂下了眼簾,長長的眼睫毛在下眼瞼上投射下一層陰影。 他不會強(qiáng)迫他,除非他自愿。 宋譯跪坐起身子,他伸手剝下了駱炎亭的內(nèi)褲,看著那物從布料里彈了出來。他沒控制好距離,彈出來的那瞬間,碩大的guitou打在了他的臉上,甚至還在臉上留下了一兩絲透明晶瑩的液體。 cao,真他媽大。 宋譯原本以為自己的尺寸已經(jīng)男性里的中上了,他雖然是sub,但就在他以前出去約調(diào)五次也有三次是比對方大的。可是這在駱炎亭的面前也是小巫見大巫。 不去做男優(yōu)真是可惜了。 宋譯擼了兩把,干澀的手心和柱體接觸摩擦,他料想著能舒服才怪了。他低頭下去,把前端的guitou含在嘴里,想用口水增加一點(diǎn)潤滑。 他以前的任何一次koujiao都沒有這一次來的難受,他的嘴被迫張得更大,也根本無法含得更深。但他的目標(biāo)也只是潤滑而已,沒口兩下,宋譯就準(zhǔn)備退出,準(zhǔn)備用手接替下一步的動作。 但一只手扣住了他的后腦,讓他動彈不得。 “給我口。” 聲音的主人甚至主動送了送胯部,粗大的yinjing在他的嘴里橫沖直撞地抽插,宋譯難受得眼眶都濕潤了。 他費(fèi)盡心思地全力討好著嘴里的巨物,前后擺動著腦袋,嘴里像是在吸棒棒糖似的吸吮著。按壓在他腦袋上的力度不斷地想要往嘴里塞得更深,每次都小幅度地撞在他的喉嚨深處,但也不能全數(shù)沒入,還有小半截露在外邊。 “嗚嗚……” 他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呻吟,眼淚花子亂飛。他真的盡力了,但是駱炎亭也只是發(fā)出了輕微的喘息聲,似乎著還完全不能取悅到他。 駱炎亭最后一次按著他的腦袋,讓他給自己深喉。宋譯的口腔溫暖又濕潤,他一點(diǎn)都不想退出。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床上跪著給他koujiao的男人。這是宋譯,他們的宋總,是公司里的冰山美人,是一個平日里渾身散發(fā)著S氣場、主宰一切的男人,現(xiàn)在卻在吞吐著自己的胯下,給他深喉。 他放開了桎梏,宋譯立刻吐出了他的yinjing,猛地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 高漲的欲望上掛著他的唾液,甚至還在空中拉出了曖昧的銀絲,只是很快就被宋譯咬斷了。他望著那個絲毫沒疏解一點(diǎn)欲望,反而越堆越高的yinjing,似乎比剛才還變大了幾分,只覺得絕望。 他自認(rèn)自己koujiao技巧不差,以前也是能深喉、能給人口出來的,但是這點(diǎn)技巧現(xiàn)在完全不管用。 駱炎亭拽起他的頭發(fā),讓他仰面看著自己:“還要繼續(xù)嗎?” 駱炎亭的表情認(rèn)真又嚴(yán)肅,沒了逗小狗時的戲謔輕松掛在嘴角的那一點(diǎn)笑容。他在由人類幻化成一頭猛獸,在徹底變成不會說人話的怪物前,緊繃著最后一點(diǎn)理智,在問題要不要繼續(xù)。 宋譯回憶起制訂協(xié)議當(dāng)天駱炎亭說的話。 ——“協(xié)議里的第二條,你是認(rèn)真的嗎?” 他那時不知道,原來駱炎亭是這個意思。 宋譯頷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駱炎亭猛地把他摁倒在了床上,扒下了宋譯的內(nèi)褲。宋譯今天已經(jīng)射過一次了,雖然不如白天那么精神奕奕,卻也依然硬得流水。 他用兩個枕頭墊高了宋譯的腰,讓他的后xue一覽無余暴露在他的眼前。 宋譯早就被他看光了,但這次不一樣,這一次駱炎亭的眼里nongnong地全是欲望。他羞極了,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臉,感覺自己的臉早就紅成了一個西紅柿。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駱炎亭找到了潤滑液,仔細(xì)地做著潤滑和擴(kuò)張的工作。 一個月來被開發(fā)地極好的后xue像是貪婪地小嘴,xue里的媚rou纏著駱炎亭的手指。他惡意地在前列腺的地方碾了碾,宋譯渾身顫抖,立刻嬌喘出聲。 手指撤了出去,宋譯大張著腿,既恐懼又期待。高漲的情欲讓空無一物的后xue更加饑渴,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上,被侵入,被狠狠地占有。 但是駱炎亭卻沒了下一步動作。 等待了一會兒什么也沒發(fā)生。宋譯睜開眼睛,不解地望著他,卻聽見他低低地咒罵: “cao!我忘了家里沒有安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