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同床共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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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絕。”宋譯面無表情地回答到,仿佛剛才駱炎亭只是在問他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我不想玩。” “真的?” 駱炎亭看起來很誠懇,他蹲下身子之后比自己坐著還矮了一截,如果人類長了尾巴,他隱約都能看見他的尾巴在地上左右橫掃。 提議的人看起來并不是很失望,似乎這個回答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宋譯說:“離開的時候我說的也不全是氣話。” ——你不配,駱炎亭。 宋譯的骨子里是慕強的,他即使流浪,也一定是最挑剔的那一只流浪狗。 他的性格就像是竹子,任他東西南北風(fēng),即使是扎根在一片水泥地里,也勢如破竹。他的成就不允許他隨意地低下高昂的頭,他能去很多人那里覓食,心情好了也會讓人順順毛,過去他四處約調(diào)的那一年里,并不乏追求他的dom,但用不了多久,宋譯就會覺得他們乏味,轉(zhuǎn)身拋棄他們而去。 他的外形和事業(yè)上的成就讓他站得很高,也容易讓他輕視所有人。 只有一個人是例外的,那就是張浩鈞。 他倆剛剛認(rèn)識的時候,宋譯還沒坐上管理層的席位。張浩鈞比他大了幾歲,從工作閱歷到社會階層,那時候的張浩鈞是宋譯需要仰視的對象,所以從認(rèn)識到認(rèn)主,這條路他們走的很順利。 但是駱炎亭不同,他是宋譯的下屬,甚至就連年齡,都比宋譯小了好幾歲。他甚至無法和張浩鈞相提并論。 宋譯說:“約調(diào)可以,一起玩可以,但是認(rèn)主不行。從目前看來,我不認(rèn)為你能夠駕馭我。我們還是同事,我不想讓誰難堪。” 駱炎亭笑了,說:“我明白,我沒想讓你認(rèn)主。我也不是誰都收的主。” “那你的意思是?” 他沉聲道:“不要再戴鎖了,對身體不好。” 宋譯愣了愣,眼前這個人總能給他一些出乎意料的答案。 “你對我到底了解多少?”駱炎亭問。 “……馭望里有人寫了一些關(guān)于你的帖子。” “說說?” 宋譯:“我沒看很多,有的是關(guān)于你公調(diào)表演的宣傳帖子,有的是八卦你的私生活,僅此而已。” 駱炎亭說:“我沒收過奴。” 宋譯挑眉,顯然不信。 “發(fā)帖子說我養(yǎng)魚的那個sub,其實根本不是我的奴。我玩繩子需要繩模,他身體柔韌性不錯,我們只是合作過幾次還一起吃過幾次飯,從頭到尾都沒有收奴這一說。”他說,“他為了流量,在網(wǎng)上說自己是我收過的唯一的奴,自己杜撰出來的一切。” 宋譯不置可否:“這是你的一面之詞。” “那也是他的一面之詞。”駱炎亭說,“dom和sub是互相選擇的,我并沒有想以我的身份來強迫你,實際上,dom的權(quán)利都是sub讓渡的。” 他頓了頓,又說:“我提出圈養(yǎng),只是不想讓你繼續(xù)戴鎖,你應(yīng)該知道長期佩戴那個東西對身體造成的危害。調(diào)教是調(diào)教,生活是生活。我不知道是什么讓你將這種存在于調(diào)教之中的痛苦長期置于生活之下,但我知道這對你的身體沒有好處,只有壞處。” 宋譯安靜地看著他。 “所以我想,既然疫情把你留在這里了,你有需要時候就盡管來和我說一聲。這是我想的圈養(yǎng)。” 駱炎亭說:“那,你的答案呢?” 宋譯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開口:“我……” “叮咚。” B305的門鈴聲響了起來。 “叮咚、叮咚。” “您好,我們是小區(qū)居委會的,根據(jù)防控的需要來登記一下人數(shù),還有采集核酸。” 宋譯和駱炎亭面面相覷:“……” “來了。”駱炎亭在心底暗罵一聲去開了門,就見到門外站著兩個大白。 “我看看,二棟B305……兩個人是嗎?誰是戶主?” 駱炎亭說:“是我。” 宋譯也往門口走去,一個大白掃了他一眼,問:“您是……?” “他是我朋友,我們一起合租的。” “好的,麻煩報一下你們的身份證號……” 宋譯走到門口,問:“小區(qū)大概會封控幾天呢?” “目前的通知說是十四天。” “謝謝,你們辛苦了。” 倆人在門口做完了咽拭子,關(guān)上了門,門外的大白敲了隔壁的門,聲音逐漸遠(yuǎn)去了。 一時半會又有些尷尬。 駱炎亭:“我上樓去收拾一下你睡的地方……” “你的提議……” 他抬腳上樓梯的動作一滯,看著宋譯若有所思的樣子,若不是他身上套著自己的居家服,那表情看起來跟在公司看方案的神情一模一樣。 宋譯說:“給我點時間,我考慮一下。” 駱炎亭笑了,說:“沒問題。”接著噔噔噔上了樓,腳步聲顯得輕松歡快。 宋譯把自己丟回了沙發(fā)里,他的頭靠著扶手,目光自然而然地看向了天花板。駱炎亭的雙層復(fù)式層高有兩層樓那么高,二樓的空間較一樓更小,能從一樓的客廳直接望到樓上。 他的腦子正在思考駱炎亭的提議,又在為未來十四天的同居生活打預(yù)防針的時候,放空的目光敏銳地捕捉到一抹橘黃色的身影矯捷地竄過樓梯,預(yù)備——發(fā)力——電光火石之間,好好從天而降,宋譯一轉(zhuǎn)身摔在了地板上,腦袋和地毯撞了個滿懷。 “哈——” 好好正沖著宋譯呲牙咧嘴地哈氣,警告著這位不速之客休想奪走他爹對他一絲一毫的寵愛。 “你沒事吧?”駱炎亭聽見聲響,從樓上探了個頭,“好好,你兇什么兇。” 宋譯揉著腦袋,滿頭黑線,心想自己還不至于和一只貓爭寵。 * 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白天徹底發(fā)xiele積攢已久的欲望,這天晚上宋譯睡得很沉。 第二天睡醒的時候,睡在他身邊的駱炎亭還沒醒。他趴在床上拿了手機,在部門的群里發(fā)了條消息。 【Yi.song宋譯】小區(qū)出現(xiàn)陽性被封了,接下來兩周我都會居家辦公,會議也都改在線上進(jìn)行 此時距離上班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倒是有人立刻看見了回了消息。 【Yang.wang王陽】宋總也被封了?昨晚炎亭跟我說他也居家隔離了,拜托我給他閃送電腦來著 【Jiaxin.zhang張嘉欣】問題不大,浦東的同事也已經(jīng)封了兩天了,馬上到我們了,宋總只是提前了兩天(笑哭) 【Yang.wang王陽】宋總你家在哪,我上午也把你的電腦閃送一下 【Jin.liu劉婧】宋總小心一點,下樓核酸的時候做好防護(hù)啊 宋譯看了一眼旁邊還在呼呼大睡的駱炎亭,捏了捏鼻梁,從微信聊天記錄里找到了這里的地址,心一橫,私聊了小王發(fā)了過去。 【Yang.wang王陽】? 【Yang.wang王陽】宋總你知道你和炎亭住在一個小區(qū)嗎? 知道,他當(dāng)然知道。 事情的另一個主角此時正和他同床共枕,還睡得正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