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快樂的一天
宮中的太醫幾乎都被趙政傳喚來為嬴政診治過, 診脈摸骨之后都說:“如今趙大人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其余的只能看趙大人的身體恢復情況。 俗話說藥補不如食補,如今開再多的藥也是無濟于事。” 太醫措辭謹慎:“趙大人的腿,可以多按按,如今年輕,或許能恢復也不一定,多喝點骨湯吃點魚rou,總歸有益處。” “如何按,李大人不妨演示一遍,寡人也好學學。”李太醫捏了一把汗,他哪里敢去捏趙扶蘇的腿,剛剛摸尋探查一遍就險先被秦王的眼刀給殺死了。 “上手,沒事。”嬴政無奈,什么時候趙政變成這幅性子的他已經不記得了,等他反應過來,趙政在自己面前便已經是這副模樣的了。 俗話說,食色性也,何況是年輕人。 可即便如此,趙政似乎因為自己身上的傷收斂的不止一星半點。 趙政似乎怕人養傷太閑了,便將奏章都交與了嬴政批,左右他們字跡相同,想法也相同,不會惹人生疑。 一日三餐的高湯喝著,嬴政覺得,他的骨頭養沒養好不知道,或許長胖了不少。 月明星稀,清風拂面,這條腿什么時候變成了老寒腿?嬴政只是在月半賞月都要被人拉著回去,生怕凍著。 “趙政。”嬴政清了清嗓子,神色嚴肅地告訴人,“你當我是什么?” “夫君?先生?秦王?皇帝陛下?”趙政一口氣說出了一連串答案。 “我沒那樣脆弱,不需要你事事遷就。”嬴政告訴人,他還是喜歡以前爭鋒相對的感覺,沒必要委屈自己,無論是政見不同,還是生活中存在差異,亦或者是床上。 “不是遷就。”趙政告訴人,“是害怕。” 他不能失去先生,所以害怕,也是心疼,心疼先生受了這樣多的苦,該好好寵著慣著,他遷就著先生的同時,先生又何嘗不在遷就他? 殿內鋪了厚厚的地毯,繁復復雜的紋路和柔軟的觸感是為了遷就嬴政,倒不是趙政厲行節儉,而是趙政喜歡冰涼而又堅硬的觸感,而嬴政受傷后趙政總怕下雨了返潮讓人的腿疼,于是乎便鋪上了地毯。 如今看來,倒是挺方便,嬴政靠近了人,彼此的氣息交錯,他扯過人的手將人拽入自己的懷中,動作凌厲而狠辣,而后直接將人摔在了地上,嬴政的整個人也隨之倒了下去,用另一只手護住了人的頭。 猝不及防的舉動讓趙政有些措手不及,重心失衡摔在了地上本能地去拉扯過嬴政,嬴政的整個人的重量壓在人的身上,眼神深邃像是瀚海,強勢而侵略的眼神惹得趙政呼吸一滯。 二人對視著,嬴政抽出了墊在人身下的左手,拇指微微碾磨過人的唇瓣,唇瓣張合,聲音帶上了幾分低啞:“我會陪著你。” 不用害怕,也不用遷就,你不會失去我,永遠都不會。 這個姿勢有幾分背著光,看不真切嬴政的神色,嬴政收斂了幾分氣場偏過頭去咬上人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噴撒在人的耳廓,像是刻意壓低了的嗓音帶著幾分勾人:“夫君,我想做。” 這誰忍得住?嬴政的氣息彌漫進鼻腔,勾得人心癢,偏生是存了心思撩撥人的,趙政覺得滿腔的熱血都往下涌去,化作了熾熱的欲望。 只一個翻身,位置便顛倒了過來,九尺的身長和寬闊的胸膛籠罩著人,五官凌厲微微抿著唇,看起來倒是正經,但呼吸早已凌亂。 嬴政的一只手抵在人的胸膛,眼下的紅痣熠熠生輝,粲然一笑一只手勾上了人的脖頸仰頭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在往上一點,就可以觸碰到人的唇瓣了,語調只帶著幾分戲謔,他告訴人:“阿政,你的心跳好快。” 趙政本來是虛壓在人身上的,重量都由他的四肢承擔著,如今一只手扣上了人的后腦,低頭只吻了下去,兩個人互相交纏了許久,而后趙政意猶未盡地咬了咬人的唇瓣,等反應過來,他的大半重量已經壓在人的身上了。 嬴政解開了人的衣帶,一只手已經向人的下身探去,而嬴政的衣服敞開著,是另一種若隱若現的美,趙政的手伸進人的衣服里,隔著布料揉捏著人的腰線,正當想入非非的時候,位置卻又調換了過來。 嬴政跨坐在人的身上,彎腰去解開人的發冠,青絲散落在地毯上,凌厲的五官帶上了幾分柔和,或許大多數人都忍不住想臣服于秦王政,可他們之間,只想著彼此征服,如今看到這副模樣的趙政,起了幾分蹂躪的心思。 指節勾開人的衣物,冰涼的觸感握上了人的欲望,要害處被人拿捏,趙政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人的動作。 指甲刮蹭過頂端的小孔,更是惹得人的欲望又熾熱了幾分:“想要我幫你含一含嗎?” 嬴政問人,技巧先不論,最主要的是這幅臣服的姿態就已經足夠勾人,男人或許是更了解男人的。 “想。”趙政聽到人誘哄般的語調,哪里不想,他想了許多次了。 嬴政跪在人的腿間,衣衫半解,只含進去了一個頭部。 欲望被包裹進一個濕熱溫暖的地方,看著人的姿態極力克制著自己的欲望,雙手握了握拳,啞著嗓子告訴人:“別跪。” “別將我想的這樣脆弱。”嬴政吐出了人的性器回答道,并不好聞的味道帶著淡淡的腥味,頂端滲出的晶瑩流入口腔,而口腔中的唾液又浸濕了性器,顯得有幾分yin靡不堪。 趙政搖了搖頭,而后縱容了人的動作,微微偏過頭去不再看人,只感受著人的動作,雖然不能全部吃進去,但加上手上的技巧已經足夠。 偶爾的吮吸和舌尖的戳刺感更是讓趙政發出一聲低喘,忍不住道:“再吃進去一些。” 到了這一步,男人若是忍得住,才是要命,嬴政心里覺得好笑,今日總不能讓人坐上來自己動了,而后依言又含進去了一些,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嬴政才將人的東西吐了出來,只輕輕地taonong了幾下,濁白便射了出來,濺在了地毯上,也有一些落在了嬴政的手上。 嬴政的唇瓣紅潤yin靡,方才用那里吃過自己的…… 或許是有幾分欲求不滿,只這樣想著,趙政又有些起了反應,干脆坐起身來將人身上的衣服都剝了下來,只裸呈相對著。 嬴政下身的欲望活躍,方才并未發泄過,胸乳暴露在了空氣中泛著點點的紅,身上是上次留下的未褪去的印記。 嬴政喘著氣,眼眶泛紅只微微仰著頭,一雙手撐在地毯上這樣隨意的雙腿大張著坐著告訴人:“都這樣了,想做就做。” 趙政跪著膝行著到了人的腿間,俯身咬上了人的肩側,留下了一個yin靡的紅痕后方才滿意地松開了人,跪立在人的腿間,食指微微勾起了人的下顎,迫使人與之對視:“其實,我不止一次的,總想要弄哭先生,想著那時候的先生,一定很漂亮。” 嬴政眼含笑意,咬了咬下唇又道:“試試看?我也很期待。” 嬴政饒有興致地想象了一下,那副樣子確實很勾人。 趙政將人壓倒在了地毯上,分開人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肩上,指尖劃過會陰,正欲向那處褶皺探去,嬴政卻又開口道:“要不要跪趴著?” 趙政搖了搖頭:“下次我跪趴著吧。” “可是我想,怎么辦?”嬴政戲謔地告訴人。 “想都不要想。”趙政反駁人,方才跪的已經足夠久了不能再跪了。 “好吧。”嬴政認輸,總歸慢慢來,“那下次。” 趙政的手指就著脂膏探入那處,細致地摳挖戳刺著,偶爾碾磨過敏感處,嬴政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嗯。” 尾音帶著鉤子,勾得趙政的欲望又熾熱了幾分,存著逗弄人的心思,趙政的另一只手撫慰上人的性器:“先生,憋太久不好。” 前后雙重的刺激,讓嬴政微微有些失神,青絲散亂地鋪在地毯上,一雙手無處依著,只微微抓著地毯,青筋綻起,是力量的美感。 嬴政望著房梁,喘息聲不斷,腦中一片空白,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人的手上發泄過了。 后xue的入口被開拓出一個不小的洞,微微張合著像是在吞吐著什么,趙政扶著性器便是一個頂入,剛發泄過一次的身體哪有那么容易起反應? 身后的頂弄和動作便格外的清晰,這樣的cao弄并不舒服,嬴政明明知道人的心思卻也無可奈何,一雙腿從人的肩上挪到了人的腰上,抱過人就要索吻。 如今的他只是一個容納欲望的容器,自己并沒有反應,這樣的感覺并不好,不止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嬴政在人的脖頸處留下一個殷紅的吻痕,略帶挑釁地告訴人:“cao哭我,cao不哭下次就輪到我弄你了。” “好啊,試試看誰先哭。”趙政溫柔的頂弄逐漸變得猛烈了起來,重重地頂入頂出,yin靡的水聲和皮rou拍打的聲音不絕于耳。 強烈的刺激下,嬴政只能攀附著人欲望逐漸上升,他們拉著彼此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