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今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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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103. 一月后南域界山,妖異的赤黑烈焰燒紅了半邊天。 光陰最不等人,哪怕薄椹已經竭盡全力想要趕在水枝大婚前回來,但他仍被拖在這荒山上耗費了整個九月的時間至今也未能徹底脫險。他和曲澗安到界山上謹慎搜尋了十天,最終決定賭一把上山頂。山頂的黑色裂巖與整座普通的山體毫不和諧看上去像是粗制濫造的陷阱。 沒辦法,這見了鬼的界山明晃晃寫滿了不對勁,他兩個就算不為赤絳和瓏玉也得為探明緣由而上山。 果然......... 薄椹剛死命地抓住一塊凸出的壁巖穩住自己摔落山崖的身體,一抬頭便看見崖頂上與人廝殺的曲澗安背后那只怪物驀地沖過來對準他張開大嘴。 “澗安!注意背后———” 那異獸嘴里噴出妖火差點撩著了噌噌轉身逃跑的曲澗安那身新做的庭蕪綠袖袍,趁著那龐然大物剛噴完火的空檔曲澗安偷摸拋了張雷符扔其身上,他是少有的符劍雙修的天才,那雷符一觸即炸,蹦得那大鳥一樣的怪物凄厲尖叫。 鬼火鳶被剛剛噴出的火柱擋住了視線,它怒視著眼前矮小的人類一時分辨不出是誰重傷了它,它怒意滔天地張開巨大的翅膀一下子就把先前和曲澗安對打的幾個嘍啰全部吹下了山崖,與硬撐著吊在懸崖邊兒上的薄椹擦肩而過后凄慘地摔到谷底。 “........” 曲澗安這一招借鳥殺人可真是妙啊,薄椹吊掛在峭壁上無語,這人拍拍屁股轉個身就躲到那鳥背后等現成的好處,被殺的那幾個人差點把翻山頂的他一起撞下去。 頭頂上又傳來兵刃相接的聲音,薄椹猛地發力翻身回到崖頂上,果然曲澗安正在單方面打殺剩下的外敵。 鬼火鳶突然發難,盤旋在半空各處偷襲噴火,所觸之人皆痛苦地被燒成了灰燼,一時間本就火焰連綿的黑巖崖頂更是煙塵不絕嗆得人難受。 “......”曲澗安低低罵了句古代臟話,劍招耍得對手眼花繚亂,脖子一涼再看自己已然被割了喉。長劍揚起血花招招致死,他抽空對剛上來的薄椹喊道:“那鬼東西是魔獸吧我的好哥哥,我招架別人它就先交給你了!” 那魔鳶怒目圓視,在半空張開了血盆大口——— 104. 他兩人在危機重重的南域界山上玩兒命地自救,另一邊十月初五的好日子卻是鑼鼓喧天禮炮轟鳴。 黃昏吉時一過,眾人歡呼聲里拜過天地戴著龍鳳紋蓋頭的新娘子就在媒婆的攙扶下去了寢殿候著,賓客則三三兩兩結伴被下人引著前往大殿開席。 大殿內裝飾紅成一片,桌席擺滿了正廳,到處可見的囍字和龍鳳花燭,高朋滿座蔚為壯觀。 朝郁和今愿都算水枝師姐的娘家人,今日一人穿合歡紅一人穿鳳仙粉的新袖袍,既不喧賓奪主又喜慶得很,他倆本該跟薄椹、蓮山少主和其他交好門派的少主或核心弟子等坐一桌,可惜薄椹他二人沒能趕回來,朝郁稍稍有些替薄椹遺憾。 這坐了一桌的青年才俊除了今愿外一個也不認識,朝郁面上談笑風生實則感覺有點拘著,沒怎么動筷倒是有一搭沒一搭跟今愿兩人喝了不少酒。 “誒小師弟,我聽說師兄跟江師兄關系還不錯,他要是在的話少說能幫江衣載擋擋酒吧?”朝郁小聲問鄰座的今愿。 今愿趁其他人不注意用公筷給朝郁夾了一筷子他夠不著的菜品也小聲跟他咬耳朵道:“應該是,蓮山少主來了的話沒準一起幫著擋酒呢?!?/br> “蓮山少主我還沒見過呢,我記得好像聽我爹說過姓曲,讓我跟他多學學人家是怎么當少主的,他長得好看嗎?” “是姓曲,叫.........誒哥哥!”今愿見朝郁單手撐在桌子上搖搖欲墜,差點沒托住下頜,趕緊扶了他一把無奈道:“哥哥你,酒沒怎么喝臉倒紅成一片?!?/br> 朝郁少許有些上頭,上頭的集中表現就是........他開始有點莫名興奮。 這不是朝小公子第一次喝酒,但是他第一次心里沒點逼數的喝酒。今愿也有些酒意,但他比朝郁那不知二五八萬的樣子強了不少,正盯著眼神迷離的朝郁神游地想薄椹師兄沒回來哥哥喝醉了,這絕佳的時機到底要不要把握時,挨桌敬酒的新郎官江衣載轉悠到他們這兒來了。 同桌人都起身祝賀,屬其中兩個弟弟穿得最喜慶也笑得最真,今愿杏眼彎彎笑道:“江師兄大婚之喜師弟們就不灌你酒了,你快喝了好去下一桌?!?/br> 江衣載滿面春風笑著飲下了,只是他走了跟在身后的賓客卻打趣起了今夜平易近人的小公子和今愿是新娘子兩個出眾的好弟弟,又哄著他倆多喝了幾杯。 林林總總朝郁一個人快喝了兩壺佳釀,等江衣載喝趴下一眾師兄弟自己悠悠回了新房而他爹朝慕還能穩健地邁著大步送貴賓離席時,他們那張桌子上就剩今愿和還把秋露白當涼水喝的朝小公子了。 今愿坐的筆直就是看上去有點懵,身體熱熱的,他甩甩腦袋調動靈力將喝下去的酒液從身體里揮發出去了,一下子整個人就精神了起來。他見宗主穩步走過來后站了起來行禮,婚宴結束后朝慕也松了口氣對今愿道:“你們的姻緣我也清楚,這小子今晚就住你那里吧,別折騰著讓他回第一峰了?!?/br> “好,弟子這就帶哥哥回去?!?/br> “嗯去吧,宴席散了讓下人在這收拾吧?!闭f完朝慕先一步走了。 105. 今愿彎下腰與趴著半睜著眼的朝小公子對視,他眨眨眼蠱惑道:“哥哥,跟我走了?” 朝郁尚還不到爛醉如泥的地步,騰地一下站起身,當即就撞紅了今愿那挺拔的鼻梁,今愿捂著鼻子眼里蓄著淚花可憐兮兮道:“哥哥,你這是喝多還是沒喝多???” 雖說他將酒液從身體里排出了不少,但今愿喝的比朝郁還多,那些殘存的酒液流竄到四肢百骸讓今愿身體隱隱發熱,看著惦記了好久好久的哥哥面色緋紅心里小鹿直亂撞,食色性也,那些隱蔽的妄念又肆無忌憚地漫了上來。 “......還行還行,甚妙.......” 朝小公子還能走,就是腦子亂糟糟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大概一個人一個酒品,朝郁喝的上頭了就是止不住地興奮昂揚外加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實際上他只是乖乖地牽著今愿,然后毫無預兆地將人領到了第四峰目前沒啥人的造景花園里。 抓著人一直走到假山后面的石桌石凳那兒,朝郁就沒了下一步的動作,他把有些笑意的小師弟推到凳子上坐下,自己就跟讓人抽了魂兒似的軟綿綿地滑坐到這人腿邊兒,趴在現成的大腿上開始迷迷瞪瞪。 今愿有一下沒一下地拿自己發梢逗著趴在他上的那人蠱惑道:“呀,這兒可沒什么人。哥哥,你熱不熱?。俊?/br>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朝郁身體就跟得了指令似的立刻熱了起來,這燥熱來勢洶洶一點一點席卷全身,朝郁直起上身眼睛霧蒙蒙的,口中哼哼唧唧,手上也情不自禁地開始小幅度扯自己本就有些散亂的衣領。 今愿笑意盈盈,一點也沒打斷朝郁類似投懷送抱的動作,待到那衣領下已是露出大片的白凈皮膚后他才俯下身來緩緩將他的哥哥撈到了懷里坐著,只是左手分明從朝郁的袍子底伸了進去。 迷迷糊糊間朝郁感覺上下都一涼,而且上面明顯比下面兒涼,就和有風從胸前吹過似的,他難耐地動了動身子對今愿模糊道:“干什么你........” 原來是朝郁的下褲和衣襟都被一把扯開了才會感到上下一涼,但那光裸的翹屁股還有外袍罩著自然不往里滲風。今愿左手揉搓那手感極好的白嫩rou臀時不時指尖滑進臀縫里,另一只手探進朝郁胸膛逡巡愛撫,輕笑道:“這不明顯嗎哥哥,嗯......趁人之危怎么樣?” “但我更覺得是天賜良機,你我也是天賜良緣........哥哥,來接吻吧?!?/br> 說罷今愿便騰出手扣著朝郁腦后吻了上去。今愿在這一刻終于染指了他心心念念的哥哥,吻的不似他說的那樣溫存,疾風驟雨般的噬咬輾轉在兩人唇齒間。舌長驅直入攻城掠奪,像是打仗對敵一樣攪動朝郁濕潤的口腔,一絲一絲蠶食僅剩不多的氧氣。 ??“........?唔..?嘖....?嘖嘖......?” ?嘴唇對嘴唇的吸吮碰撞連帶著清響的水聲都摻了無盡情色的意味。朝郁被親得情迷意亂,他那些酒喝得正正好,既不會叫他硬不起來也不會叫他還留有理智拒絕這場濃艷情事。 那根靈活的手指分明都塞到了他兩瓣臀rou里淺淺搔刮那羞澀的xiaoxue,一年多沒承受過性愛的rouxue逐漸有了反應,開始不受控地張張合合試圖吞吃那小截手指,而今愿只是不停地撫摸xue口,讓朝郁感到隱秘的性欲和隨之而來的空虛感。朝郁禁不住伸手往屁股那兒摸去,推推搡搡那只玩弄他后xue的手不知道究竟是想讓它進去還是出來。 上邊兒還接著吻,今愿略重地咬了口朝郁水光瀲滟的下唇,懲罰他的不專心。他從那濕熱的口腔里退出來,黏膩的銀絲掛在兩人嘴角被拉的細長,今愿饜足地伸出殷紅的舌尖將朝郁唇邊流出來的甜蜜津液都舔了干凈。 濕乎乎的舌吻結束兩人下邊兒都翹了起來,朝郁全然被調動了情欲,趴在今愿頸窩無意識地吮他的側頸。 “......今......今愿?” “......是我啊哥哥?!?/br> “.......艸你到底會不會做.........” 艸,我好像醉了我是不是睡著了,怎么還能夢見跟小師弟zuoai? 朝郁心里是這么想的可他身體可不是這么干的,雙手無師自通地摸進了今愿的衣襟里尋到那兩顆乳珠便揪搓起來。 胸前又酥又癢又疼,這種陌生的快感很是新奇,今愿很享受朝郁對他的挑逗,他試著將那根手指往那軟下來的xiaoxue里一點一點擠了進去,內里是極致的緊叫他一根手指被吸裹著也產生了相應的快慰。 再急切地想塞進第二根就很困難了,今愿不情不愿地將手抽了出來,握住那勁瘦的腰對朝郁勾起一個蠱惑人心的笑道:“哥哥我想睡你,可是我進不去啊,你來......幫幫我吧?!?/br> 剩下的放在彩蛋嘿